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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并快乐着

刘大卫 (发表日期:2008-10-03 15:36:01 阅读人次:19931 回复数:247)

  聆听并快乐着

  


  
1.

  
老人家也有名片。名片拿一根猴皮筋儿捆着,谁要他就抻一张出来给你。我说:文爷爷您也给我一张吧。他就开始抻,抻了好半天才抻出来,递给我。

  
名片上印着很大的字。最上边一行:离休家居 述而不作。这是最重要的一行字。第二行在最中间,写着老人家的名字,后边有四个小字,一级教授。

  
这“一级教授”四个字,纯粹是个摆设。这不是明摆着吗,一级教授,什么教授?哪儿的教授?故意不说就是说明了一切。看到他的名字,一般人都会明白对面这位老者的分量,谁还在乎什么一级二级甲级乙级英超欧洲杯。如果说头衔的话,光是我所知道的他的头衔,什么院长什么专家什么客座的,足以印满一页纸头。“一级教授”四个字,只是在视觉上的一个平衡而已。

  
最下边一行印着老人家在北京的住址和电话。这些都没什么用。有人天真地说:到了北京我找您请教去!

  
打住!全国想找他请教的,一天有六千多万人,你到了北京,就算知道他的家庭住址你也找不到他。因为他不住在那里。他到底住哪儿?——你问我,我问谁去?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偷着去找他了。

  


  
2.

  
文怀沙。

  
鼎鼎大名的国学泰斗,现在就坐在我们对面。我们几个在东京混日子的中国人,慕名而来,拜见国宝。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听他说说那些对我们来说仅仅存在于书本里的人物,而那些人物,都是他年轻时代的朋友。

  
我们一进门,他就给我们分发了他刚刚写就的一首自由体诗。主题是参观千叶县市川市郭沫若故居归来以后的感想。手写原件的复印件,修改的痕迹还历历在目,原件已经是文物,我们每人得了一份复印件,如获至宝。郭沫老是文老的恩师,这次他在日本,特意去了一堂郭沫老的故居,并特意叫了鼎堂先生的后人前来叙旧。话题自然是以郭沫若为中心。

  
但是也有很多题外话。他口若悬河地讲,我们默不作声地聆听。——哪儿有我们说话的份儿。

  
3.

  
听文老讲那过去的故事,你最好懂一些中国的方言。因为他是个方言专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开始说不同的方言。他的女儿在美国,据他说,他女儿的绝活儿是会讲世界各地的英语。这话乍一听有点玄乎,仔细琢磨,这还真是个很大的本事。拿我来说,我听东南亚各国的“英语”就如入雾中——几乎一句话也听不懂。他们的英语太有特色了。文老说:不但是东南亚,欧洲非英语国家的人讲的“英语”,一般人也听不懂。但是他的千金就懂,上次意大利盲人歌唱家波切利(老人家那么大年纪还知道波切利!)来北京开演唱会,就是他的千金来翻译那“意式英语”。我们齐声赞叹:“了不起!”

  
“那有什么了不起!”老人家不以为然,“我比她厉害!我会说全国各地的中国话!”

  
此话绝非夸张。

  
文老的祖籍是湖南,但是出生在北京,也长年生活在北京。我原来以为他讲一口“京片子”,结果不是的。他只说标准的普通话,不带北京胡同的口音。我暗暗吃惊之余,似乎也能领略出一点什么。那就是,但凡文化界人士,都不以胡同口音为荣。换句话说,生活在北京的人数众多的祖籍南方的文化界人士,即便是久居京城,也仍然保持着固有的对南方文化的某种情结,这似乎是一种固执的骄傲感。周作人先生也在北京生活了几十年,他的笔下,动辄就是“我们浙东一带……”,对南方的怀念和神往,跃然纸上。作人先生也谈到过北京的所谓“小吃”,笔下是一种彻底的鄙夷。他好像说过,“在北京几十年,没吃过一样像样的点心”。

  
席间,文老兴致所至,随口用广东话朗诵《木兰辞》,不但广东话惟妙惟肖,而且声情并茂,尤其是那两句“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发音极为准确,加上自由发挥,那叫一个绝妙的舞台效果!

  
说起郭老的名作《蔡文姬》,又引起了一串当年的趣事。焦菊隐他们看到剧本,不知道当年的人说话时是怎样的口音,给表演带来了难题。这台词该怎么个念法?想问原作者,太忙,不便打扰,于是就去问文怀沙。文老当然明白,问道:“原作是谁写的?”“郭老啊。”“对呀,他怎么写的呀?”

  
焦菊隐他们都是聪明人,就明白了——郭沫若一定用自己的语言习惯来写,那么,表演的时候也必须用四川口音的官话来念,才合乎韵味啊!

  
问题解决了,舞台效果非常好。

  
说到四川,他又开始讲重庆话,一口正宗的川味儿。重庆人都不把他当外地人,他说。

  
这一点我绝对相信。因为我听他讲上海话,一点儿也没有外地口音,整个一个上海老爷爷。

  
我佩服这么几类人。一是口齿清楚口音好听的,一是会讲各地方言的(包括发音准确的外国话),还有书法好的,文章漂亮的。至于数理化好的,我不以为然。我至今认为,中国从来都不缺工程师,缺乏的是真正杰出的人文学方面的人才。有人讽刺我:你当年考文科,不就是因为理科学不好吗?呸!你们理科那点东西,我根本就没放在眼里!我不稀罕学!

  
事实上,坑害中国的,基本上都是理工科的人才。为什么呢?他们欺骗性强。愚昧的大众总是以为中国科学的落后指的是自然科学落后,其实中国的落后,从来都是社会科学的落后。所以,所谓的“科学家”,无论怎么胡说八道,大家都信以为真,包括粮食和蔬菜的亩产。文科的人才从来没有坑害过国家,为什么呢?他们刚一开口,甚至还没开口,就被捉起来,关进去了!

  
4.

  
你不要以为文老不会外国话。

  
当年他在英国,给英国佬讲解中国诗。讲哪一首呢?

  
“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叫着要媳妇儿。

  
——要媳妇儿干嘛?

  
——点灯说话儿,吹灯做伴儿。”

  
这是中国最动人的诗啊,谁翻译过?没有。

  
怎么翻译?文老当场给英国佬随口翻译道:

  
A little boy sitting on the doorway of the house

  
Crying and shouting for a wife

  
__ What do you need a wife for?

  
__ To talk to each other when light is on

  
En to accompany each other when light is gone!

  
(根据记忆整理,如有出入,是笔者的责任)

  
英国佬当场掌声雷动啊!

  
我脱口而出“this is excellent!”

  
文老夸我“你的发音很正。”我心里高兴,嘴上也很想说,您的翻译很好!可是我哪儿敢夸他啊,我算老几啊!

  
我心说,我面前这位老者,真是个活神仙!

  
5.

  
提起文怀沙的名字,很多人对那他那句类似自我总结的话都有些熟悉:“平生只有双行泪,半为苍生半美人。”他是中国首屈一指的楚辞专家,著名国学大师、红学家、书画家、金石家……

  
从我上边的叙述,你可以看出来,他还是一位杰出的吟咏大师。

  
而且他年轻时的风流倜傥,也有许多传颂的佳话。

  
文老说古往今来,有四个大男人外加一个小人物,是好色的典范。

  
他们就是“庄子,屈原,李白,曹雪芹,还有一个就是,在下。”

  
众人大笑不已。

  
“可是,”文老话锋一转,“好色而不淫,方为上品。男人的行为准则中,最高原则是什么?是责任。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我要再加上一句:若为责任故,自由也不要!”

  
6.

  
老先生这次来东京,是因为北京的奥运。国荣在即,民难当头,为逃避国荣民难,来东京投奔儿子。98岁耄耋之年,手提手杖但是步伐稳健,耳聪目明,头脑敏捷,章典名句脱口而出,而且生动精彩,时常朗声大笑。这些姑且不算,98之龄还能坐飞机奔走海内外,不能不说这是个奇迹。他本来打算在东京住上几个月,等国荣民难结束,再回北京;无奈,他的老朋友,前首相羽田孜旧病复发,日本的大夫束手无策,老人家只好挺身而出:我带你回北京看看好大夫去吧。就这么着,回北京的日子被提前了。

  
临出发前几天,老人家终于抽出来半天功夫,他的一位忘年之交——我的老校友唤民兄,赶快把我们几个召集起来,前去拜会了文老先生。如前所述,文老先生的座右铭是“述而不作”,他“述”,我们听,再把他的叙述记录下来,留作一个小小的纪念,不枉这个美妙的异国之夜。

  
2008.7.23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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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91]: 夏天冬瓜怎么不说话了 小小鸟儿 (2009-02-23 20:11:31)  
 
  今天忙了一天,才想起来告诉你,我们北方的饺子馅儿有各种各样的!

  
一般是冬天包白菜馅儿夏天包冬瓜馅儿的,而且还不挤水儿

 回复[92]: 已经澄清一点 老唤 (2009-02-23 22:45:36)  
 
  这不是炒做,而是玩儿正格的。

 回复[93]: 的确不为炒作 爱谁谁 (2009-02-23 22:58:30)  
 
   李辉三点再质疑

  
答复文怀沙先生的“视频谈话”

  
李 辉

  
2月18日,我公开发表《李辉质疑文怀沙》一文后,与众多媒体和网民一样,一直期待着文怀沙先生的正面回应。2月20日晚,文先生终于在某网站公开发表书面声明《文怀沙启事》;次日,该网站又播出了他的视频谈话。当事人能够站出来面对质疑,予以说明。正如我在拙文结束时所说,希望各方的努力,终将会“使时间脉络渐趋清晰,历史尽可能接近于真相”。

  
谨就文先生的“视频谈话”答复如下:

  
一,

  
文怀沙先生在视频谈话中说与我认识,接受过我的采访。他说:“事先这个记者从前认识过,就是在鸡年过去,狗年来的时候,他让我就狗年谈一谈我的看法。我就想到三句话,第一句话放狗屁,第二句话是狗放屁,第三句话放屁狗,这位记者大概都记下来了。……”在“视频谈话”中,文怀沙先生说完这几句话之后,该网站记者接了一句:“我们能看到相关的文章。” 

  
这一点,我必须首先澄清。我在此郑重声明:我从来没有见过文怀沙,更没有采访过他,无论是狗年或者鸡年。那么,请告诉我,我到底在何时、何处采访过文怀沙先生?网站记者所说的我“李辉”所写的“相关文章”,发表在何时何处?希望能将你们所称的“相关文章”公之于众,这样才会让人信服这不是文怀沙先生又一次信口说出的随意编造。

  
我很不解,在答复我的质疑时,文怀沙先生为何非要编造这样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穿插其中,似乎巧妙,但除了可以引出“放屁狗”之类的话之外,并不能为他的回应增加一些真诚的底气与力量。

  
二,

  
明显的一点是,文怀沙先生的谈话并未正面回应我的质疑。我所提出的疑点中,真实年龄、入狱原因,是真相求证,非道德评判,本是两个最简单、最容易回答的问题,可是,在他的“视频谈话”中仍是云里雾里,难见真相。他这样说:“现在有两个说法,一个说法是99岁,一个说法是88岁。我告诉你88岁也是一个令人沮丧的岁数,就算是小的,总而言之是老了。那么还有一些关于风流韵事,这是很可笑的,现在到了88岁的话,到医院一检查,根本不可能,想去风流都不可能。”这就是他的回答吗?我只是想明确地知道,你到底生于哪年多少岁?你到底为何入狱?

  
关于具体出生时间,文怀沙先生还对着镜头这样宣读他的“启事”:“‘我诞生于忧患频连的己酉腊月初五,就是阳历的1910年1月15日’,其他的分歧的说话,都有它的原因的。为什么那个时候又编一个什么年龄,是有分歧,无缝不下蛆,我这里有很多缝子。”以自己手书一纸启事,就能确认对他真实年龄的质疑吗?若此法可行,世上众人都可根据需要,随意确认一个日期写一则声明即可达到目的。当然不行,这是小学生都知道的常识问题。

  
不过,他在谈话中倒是坦承道“无缝不下蛆,我这里有很多缝子” ,虽然他这是为了像大谈“放屁狗”一样提到“蛆”,以此来表现这位“国学大师”的“其言也善”,但毕竟在闪烁其词中,我们还是看到了追究其人生履历真相的空间与必要。

  
其实,要证明自己1910年出生还是1921年出生非常容易,将自己的履历说得更具体、更明确即可。姑且以1910年出生为准,那么,在1950年之前的三十九年间,重要年份的具体事宜,如在哪里上什么中学、大学,后来又在哪个学校任教,任期多少,居住何地等,似应有明确说法。

  
可是,在文怀沙的年表中,所见到的大多为语焉不详的记录。如,1919年(9岁)--1928年(18岁)之间的记录为空白。1928年记录为“受聘担任国立女子师范学院教授、后任上海剧专教授”。这里,没有说是哪里的女子师范学院。不知文先生是否还记得该学院的地点、校长是谁。如能确认,查阅该校教职员的历史记录应不难。至于所写“后任上海剧专教授”,又是在哪一年?

  
三,

  
文怀沙先生在这次的视频谈话中,谈到了他与章太炎的关系。该网站记者问他如何看待我对他是章太炎弟子的质疑,他明确对记者说“我从来没有说我是”。可是,在过去接受某重要电视台的访谈中,他与主持人是如此对答的:

  
主持人:文老,我能冒昧地问一下,您的学历吗?

  
文怀沙: 我是研究生学历的这样一个学历,我也没有学位。

  
主持人:那您是大学毕业,然后是研究生学历,是吧?有毕业证书什么的吗?

  
文怀沙: 我有好老师,我曾经有一个很阔的老师,听过这个老师的课,就是章太炎先生。

  
主持人:啊,章太炎先生是您的老师。

  
文怀沙: 我听过他讲课。

  
主持人:那同学也不是一般的同学吧。

  
文怀沙: 我不敢说章太炎是我的老师。我私淑太炎,受业章门。章太炎有很多学生,我属于次的学生,好的学生像鲁迅等。

  
主持人:那您跟鲁迅是同学吗?

  
文怀沙: 不是,他是早期,我是晚期 。

  
上述对话,虽仍为似是而非的风格,但有一点说得十分清楚,文怀沙先生自称他与鲁迅是章太炎的“早期”、“晚期”同学。所以我的质疑,并非空穴来风,无中生有。

  
但这次在“视频谈话”时,文怀沙先生关于此事的表述有了变化:“这种事也可以谈一下,我很年轻的时候,20多岁的时候,太炎先生在苏州锦帆路搞了一个叫国学讲习所,我去看了章先生。他是1936年死的,这是1935年的事情。后来在上海办了一个学校,叫‘太炎文学院’,是章太炎先生的夫人召集了很多章门弟子,办这个学校,这个学校我在那里呆过,叫太炎文学院。”

  
一段可供人仔细琢磨的谈话。 “我去看了章先生”、“这个学校我在那里呆过”,他用“看了”和“呆过”的表述,那么,“看了”和“呆过”,是上学还是其他?他明确说是1935年前往苏州,按照前面年表记载,自称1910年出生的他,在1928年他18岁时已经担任教授,那么,7年之后的1935年,25岁的他在“太炎文学院”呆着时,究竟是当学生还是做什么?

  
就是这段新的“视频谈话”, 让我对文先生的真实年龄和履历,又有了进一步质疑的理由。

  
因此,如前几日一样,我期待着文怀沙先生有更为明确、更为真诚可信的答疑。这既是对自己的历史负责,也是对社会公众负责。

  
另外,他在“视频谈话”中,还提到与家人讨论过是否使用“法律维权”的问题,我想,这当然要等文先生有了明确举动后再予以回应。

  
写于2009年2月22日,北京。

  

 回复[94]:  蛇 (2009-02-23 23:20:15)  
 
  估计是上面授意的吧,弄点花边新闻,炒一炒,转移某些注意力?比如最近网上的“反低俗”···

  
+++++

  
一般来说,年青人才喜欢这种标新立异!

  
象李辉这样的,扔了50奔60的人了,应该没有这种爱好了,所以,估计是身不由己。

 回复[95]:  转 帖 (2009-02-23 23:37:30)  
 
  这个李辉,让人想起《悲惨世界》一生追捕冉阿让不止的警官。

  
只不过这位号称大师的文老头儿,丝毫没有冉阿让顿醒之后的高尚。

 回复[96]:  蛇 (2009-02-24 00:05:39)  
 
  李辉又不是那个大嘴宋祖德。据说是一个性格温和的人,这之前好象也从没写过这种类型的文章,所以,这次突然拿起的“德”的武器发难,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回复[97]: 看了几天也没看明白啥意思 龍昇 (2009-02-24 00:22:23)  
 
  这位李辉先生为什么跟查户口似的、非要把那位文怀沙先生生年查个水落石出呢?上派出所或国家档案局去查就行了嘛。还得登报?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或教养或继续改造,人家毕竟“伏法”了十余年。现在兜出来寒嘇人家干嘛。是他又犯案了?还是又要来运动了?

  

 回复[98]: 蛇也太敏感了 科长 (2009-02-24 08:54:34)  
 
  我看李辉,向来是比较正直的作家之一,而且,多年来钩沉史料做了许多默默无闻的工作。

  
这次发力,我估计一是出于正义,二是不甘寂寞。想想看,在这篇质疑文章发表以前,全国有多少人知道李辉是谁?

  
但是,正像有的网友所质疑----你李辉从业的人民日报编造了多少谎话,你敢去质疑吗?却对一个老人下手,呵呵。

  


  

 回复[99]:  蛇 (2009-02-24 09:28:42)  
 
  > 一是出于正义,二是不甘寂寞

  
出于“正义”,这个有点牵强,那个社会里需要揭短的现象太多了,怎么也不至于去拿一个老人开刀。至于不甘寂寞嘛,也有这个可能。

  
但我还在怀疑,这个老人起码也算是文化领域的一个标竿啊!如果上面不同意,李辉怎么能以一个人民日报资深编辑的身份来捅这个马蜂窝?至少发表之前肯定要向上面汇报的,李又不是自由作家,不是想写啥就能写啥的。

  
+++++

  
人无完人,如果想挑刺儿,任何人都跑不了的!除非小孩子···

  
就是李辉,如果雇用几个人,把他从14岁开始到现在为止的经历彻底清查一下,也够他喝一壶的!

 回复[100]: 都联系上了 老唤 (2009-02-24 09:32:27)  
 
  这次蛇的感觉出现了问题,科长「反而」比较正确。

  
年龄只是一个切入口。因为有科长的顾虑,所以选择了文怀沙。

  
但是我还是想和蛇这两天喝一杯,在出发前变得像蛇一样伸屈自如。

  


  
>>:「这个李辉,让人想起《悲惨世界》一生追捕冉阿让不止的警官。」

  
写得很漂亮!!!

  
我是个唐·吉柯德,李辉比我还唐!

 回复[101]:  蛇 (2009-02-24 09:30:23)  
 
  老唤,喝两杯没问题啊,定好时间,给我来个通知!

 回复[102]: 越来越热闹了。 自带板凳 (2009-02-24 12:52:21)  
 
  

 回复[103]: 77届中文系文学评论班 老唤 (2009-02-24 09:43:52)  
 
  分手前有一句誓言:

  
「不论你将来官儿做得多大,多么有钱,多么有名望,我们还是同生共死的哥们儿。」

  
所以这个班没有找不到工作的。

  
蛇:今儿晚星星?

 回复[104]: 差不多。 自带板凳 (2009-02-24 09:43:33)  
 
  我们临别时说的是“苟富贵,毋相忘”。

 回复[105]: 麻烦得很 老唤 (2009-02-24 11:06:37)  
 
  >>:老人家已经开始出现记忆错乱

  
已经确认是文的「想当然」了。

  
目前记者的电话从早响到晚,虽然打进去要经过一:年轻姑娘·二:老姑娘的挡驾,文老还是记不得谁是谁!

  
好不容易文斯帮我接通了sky,文老第一句来了个:「唤民万岁!」

  
还是没正经的!

  
面对他的自信,我说您还是沉默一段儿吧!

 回复[106]: 不如让李辉 自带板凳 (2009-02-24 10:01:25)  
 
  不如让李辉去追查一下当年舒芜是如何向组织提交他早年与胡风的往来私人信件,

  
以此作为落井下石的手段,把胡风推进大牢的。

  


  
这事儿比追究文老的年龄和学历,有意义的多。

  
胡风家的人,好像到现在还没有原谅舒芜的卑劣行径。

 回复[107]: 老唤这招好 科长 (2009-02-24 10:07:02)  
 
  “还是沉默一段儿吧!”

  


  
网上的事,过几个月就风平浪静,大家又去炒作其他热点了

 回复[108]: 光也说 老唤 (2009-02-24 11:27:15)  
 
  「我事先并不知道,是下面编辑搞的。如果没有文和斯的第二篇,也不会有辉的第三篇!……赵缺的文章写得挺好,已经是一个完美的句号了。越吵越升级……没什么大劲……」

  
但是辉跟我说:「不仅仅是历史问题……甚至不是文一个人的问题!」

  
他的言辞使我想起了文革话语。

  
我很喜欢他的叫真儿,因此很麻烦。

  
如果搞大了,还有写手·哥们儿,来个一锅粥!

  


  

 回复[109]: 都他妈有点儿毛病。 自带板凳 (2009-02-24 12:51:13)  
 
  跟我学学多好。

  
没什么意思的话题,连吵都不吵,装看不见就完了。

  

 回复[110]: 其实我倒是有一招 科长 (2009-02-24 12:26:25)  
 
  年龄不年龄肯定是不了了之滴。那么,乘机发财啊。

  
说实话,你说李辉质疑前,全国有几个知道文怀沙的?我也是认识老唤以后才知道的。

  
文老先生即日公开出售书法条幅,每字1000元,优惠期限1个月。保证门庭若市供不应求,1天赚个几万没问题,那等于自己写钞票啊。假如生意好的话,再给李辉一点回扣,继续质疑,继续优惠价。

 回复[111]: 同意板凳的观点 四海为家 (2009-02-24 12:27:49)  
 
  》不如让李辉去追查一下当年舒芜是如何向组织提交他早年与胡风的往来私人信件,以此作为落井下石的手段,把胡风推进大牢的。

  
应该正告舒芜,在揭发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PP上有没有S.文爷爷是否造假,去拍个骨龄照片就行了,舒芜在中国知识界早已没有任何信誉,不知李辉为什么要信他?

 回复[112]: 李辉的作为完全无可厚非 111111 (2009-02-24 12:32:09)  
 
  近年来,文化界招摇撞骗的人满街走,国学大师的帽子满天飞,在在显示出文化和社会的病态。

  
在自然科学界,李建远宣成功获得人类体细胞克隆胚胎。他的“成果”和学历都受到很多质疑,这显然并非多管闲事的无用之举。

  
同样,人文学界的文怀沙亦然。

  
为什么有些人却试图阻挠李辉?用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

  
以小人之心度之,难道是因为自己曾经被文怀沙蒙蔽而吹捧了他,现在眼看大师被戳破导致面子上下不来台?

  

 回复[113]:  网上行 (2009-02-24 13:02:59)  
 
  “李辉的作为完全无可厚非”——

  
完全同意。

  
NNN楼1NN楼的说法,比共产党还共产党。

  
这种逻辑也敢拿出来……

  
嘿嘿……

 回复[114]: 113楼的马甲先生 四海为家 (2009-02-24 12:49:40)  
 
  我不反对李辉打假,如果他打中要害的话。

  
我质疑的是李辉的重要证人舒芜,舒芜曾经是中共迫害胡风集团的棍子,他的话如果没有旁证,很值得存疑。

  
马甲先生,在事实证明李辉的证据可靠之前,谁都可以质疑,如果质疑就叫做“阻挠”,那请你去改写现代汉语词典。反倒是你这个派头,比共产党还共产党。

 回复[115]: 不要理睬113楼的先生。 自带板凳 (2009-02-24 12:54:31)  
 
  很明显,这是某个马甲故意在煽风点火。生怕话题不热闹。

  
嘿嘿,不理睬就完了。

 回复[116]: 四海为家先生 网上行 (2009-02-24 12:54:32)  
 
  你应该知道“因人费言”吧……

 回复[117]: 网上行,你诬蔑我。 自带板凳 (2009-02-24 12:57:02)  
 
  你说102搂比共产党还共产党,是什么意思?

  
我就那么几个字,怎么惹你了?

  

 回复[118]: 自带板凳,你污蔑我。 网上行 (2009-02-24 13:00:57)  
 
  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回复[119]: 嗯,很好。 自带板凳 (2009-02-24 14:49:42)  
 
  拿共产党三个字当骂人话,哈哈,很好。

  
跟“国足”的感觉差不多了。

  


  
1。你哥是国足的?

  
放屁!有你这么骂人的么!你哥才是中国足球队的呢!

  


  
2。你爸爸是共产党?

  
去你大爷的,草泥马你爹才是共产党呢!你们家都是共产党!

  
你们家比共产党还共产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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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饺子/馄饨/水饺 
    漫谈中国的大学 
    富士五湖之河口湖三日之旅 
    汽车制造及其他的闲话 
    关于我滚被并购 
    当发自肺腑的傻成为社会主流 
    感谢谁,招谁惹谁? 
    伶人乎,将军乎 
    莫被词汇敏感了去 
    再谈老美欺负丰田 
    丰田,又摸了美国人的屁股 
    丰田就是丰田 
    论坏毛病 
    论我姥姥和老女人之美 
    苦难的思索 
    论有些东西无需科学证明 
    论移民与难民/补遗 
    论移民与难民 
    论对聪明人的喜爱和对蠢奴才的厌恶 
    在东京看神韵艺术团演出 
    补遗:关于今天的毛崇拜 
    再谈关于毛泽东崇拜热 
    从“不轨行为”漫谈话语系统 
    自由是个好东西 
    为学问而学问者 
    秋天的心情 
    再谈年代与教育 
    聆听并快乐着 
    几个要点。 
    关于屁股指挥脑袋 
    中国的盛宴 
    假如有一扇门 
    赏花之快 
    元旦回国散记(3) 
    深圳行感(2) 我摸到了三战的腰 
    为流行音乐正名 
    元旦回国散记(2):一路走来一路歌 
    脚踏实地不断努力的冯小刚 
    维也纳的味道 
     元旦回国散记(1) 
     工欲善其事考 
    穷人的口味 
     伟大的赞美 
    台北三日 
    辞职的启示 
    技术的关键不是技术 
    在这个日子思考国耻 
    半窗斋夜话(15) 
    音乐厅的精神给养 
    转成什么型? 
    我的手风琴情结 
    猪,年快乐! 
    我们的回答 
    关于鸡巴的闲言碎语 
    缺德与犯法 
    远方来货 
    外面的世界 精彩与无奈 
    深夜的苏芮 
    你坑死我我骗死你 
    阳春面/月饼/梨 
    艺术生命的长度 
    俄罗斯的味道 
    说什么话,唱什么歌 
    想起了地道战 
    读书人的朋友 
    艺术之虐 
    简陋的中国 
    知识分子/革命家/思想家 
    时代精神的误区 
    称谓趣谈 
    浅谈京剧和歌剧 
    深圳行感(3):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枯 
    深圳行感(2):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深圳行感(1):朋友来了有好酒 
    古往今来方士多 
    我的后代变成啥——进化论反思之二 
    我的后代变成啥?——进化论反思之一 
    乌鸦的逻辑 
    關於價值判斷 
    象北大的教授那样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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