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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并快乐着

刘大卫 (发表日期:2008-10-03 15:36:01 阅读人次:19929 回复数:247)

  聆听并快乐着

  


  
1.

  
老人家也有名片。名片拿一根猴皮筋儿捆着,谁要他就抻一张出来给你。我说:文爷爷您也给我一张吧。他就开始抻,抻了好半天才抻出来,递给我。

  
名片上印着很大的字。最上边一行:离休家居 述而不作。这是最重要的一行字。第二行在最中间,写着老人家的名字,后边有四个小字,一级教授。

  
这“一级教授”四个字,纯粹是个摆设。这不是明摆着吗,一级教授,什么教授?哪儿的教授?故意不说就是说明了一切。看到他的名字,一般人都会明白对面这位老者的分量,谁还在乎什么一级二级甲级乙级英超欧洲杯。如果说头衔的话,光是我所知道的他的头衔,什么院长什么专家什么客座的,足以印满一页纸头。“一级教授”四个字,只是在视觉上的一个平衡而已。

  
最下边一行印着老人家在北京的住址和电话。这些都没什么用。有人天真地说:到了北京我找您请教去!

  
打住!全国想找他请教的,一天有六千多万人,你到了北京,就算知道他的家庭住址你也找不到他。因为他不住在那里。他到底住哪儿?——你问我,我问谁去?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偷着去找他了。

  


  
2.

  
文怀沙。

  
鼎鼎大名的国学泰斗,现在就坐在我们对面。我们几个在东京混日子的中国人,慕名而来,拜见国宝。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听他说说那些对我们来说仅仅存在于书本里的人物,而那些人物,都是他年轻时代的朋友。

  
我们一进门,他就给我们分发了他刚刚写就的一首自由体诗。主题是参观千叶县市川市郭沫若故居归来以后的感想。手写原件的复印件,修改的痕迹还历历在目,原件已经是文物,我们每人得了一份复印件,如获至宝。郭沫老是文老的恩师,这次他在日本,特意去了一堂郭沫老的故居,并特意叫了鼎堂先生的后人前来叙旧。话题自然是以郭沫若为中心。

  
但是也有很多题外话。他口若悬河地讲,我们默不作声地聆听。——哪儿有我们说话的份儿。

  
3.

  
听文老讲那过去的故事,你最好懂一些中国的方言。因为他是个方言专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开始说不同的方言。他的女儿在美国,据他说,他女儿的绝活儿是会讲世界各地的英语。这话乍一听有点玄乎,仔细琢磨,这还真是个很大的本事。拿我来说,我听东南亚各国的“英语”就如入雾中——几乎一句话也听不懂。他们的英语太有特色了。文老说:不但是东南亚,欧洲非英语国家的人讲的“英语”,一般人也听不懂。但是他的千金就懂,上次意大利盲人歌唱家波切利(老人家那么大年纪还知道波切利!)来北京开演唱会,就是他的千金来翻译那“意式英语”。我们齐声赞叹:“了不起!”

  
“那有什么了不起!”老人家不以为然,“我比她厉害!我会说全国各地的中国话!”

  
此话绝非夸张。

  
文老的祖籍是湖南,但是出生在北京,也长年生活在北京。我原来以为他讲一口“京片子”,结果不是的。他只说标准的普通话,不带北京胡同的口音。我暗暗吃惊之余,似乎也能领略出一点什么。那就是,但凡文化界人士,都不以胡同口音为荣。换句话说,生活在北京的人数众多的祖籍南方的文化界人士,即便是久居京城,也仍然保持着固有的对南方文化的某种情结,这似乎是一种固执的骄傲感。周作人先生也在北京生活了几十年,他的笔下,动辄就是“我们浙东一带……”,对南方的怀念和神往,跃然纸上。作人先生也谈到过北京的所谓“小吃”,笔下是一种彻底的鄙夷。他好像说过,“在北京几十年,没吃过一样像样的点心”。

  
席间,文老兴致所至,随口用广东话朗诵《木兰辞》,不但广东话惟妙惟肖,而且声情并茂,尤其是那两句“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发音极为准确,加上自由发挥,那叫一个绝妙的舞台效果!

  
说起郭老的名作《蔡文姬》,又引起了一串当年的趣事。焦菊隐他们看到剧本,不知道当年的人说话时是怎样的口音,给表演带来了难题。这台词该怎么个念法?想问原作者,太忙,不便打扰,于是就去问文怀沙。文老当然明白,问道:“原作是谁写的?”“郭老啊。”“对呀,他怎么写的呀?”

  
焦菊隐他们都是聪明人,就明白了——郭沫若一定用自己的语言习惯来写,那么,表演的时候也必须用四川口音的官话来念,才合乎韵味啊!

  
问题解决了,舞台效果非常好。

  
说到四川,他又开始讲重庆话,一口正宗的川味儿。重庆人都不把他当外地人,他说。

  
这一点我绝对相信。因为我听他讲上海话,一点儿也没有外地口音,整个一个上海老爷爷。

  
我佩服这么几类人。一是口齿清楚口音好听的,一是会讲各地方言的(包括发音准确的外国话),还有书法好的,文章漂亮的。至于数理化好的,我不以为然。我至今认为,中国从来都不缺工程师,缺乏的是真正杰出的人文学方面的人才。有人讽刺我:你当年考文科,不就是因为理科学不好吗?呸!你们理科那点东西,我根本就没放在眼里!我不稀罕学!

  
事实上,坑害中国的,基本上都是理工科的人才。为什么呢?他们欺骗性强。愚昧的大众总是以为中国科学的落后指的是自然科学落后,其实中国的落后,从来都是社会科学的落后。所以,所谓的“科学家”,无论怎么胡说八道,大家都信以为真,包括粮食和蔬菜的亩产。文科的人才从来没有坑害过国家,为什么呢?他们刚一开口,甚至还没开口,就被捉起来,关进去了!

  
4.

  
你不要以为文老不会外国话。

  
当年他在英国,给英国佬讲解中国诗。讲哪一首呢?

  
“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叫着要媳妇儿。

  
——要媳妇儿干嘛?

  
——点灯说话儿,吹灯做伴儿。”

  
这是中国最动人的诗啊,谁翻译过?没有。

  
怎么翻译?文老当场给英国佬随口翻译道:

  
A little boy sitting on the doorway of the house

  
Crying and shouting for a wife

  
__ What do you need a wife for?

  
__ To talk to each other when light is on

  
En to accompany each other when light is gone!

  
(根据记忆整理,如有出入,是笔者的责任)

  
英国佬当场掌声雷动啊!

  
我脱口而出“this is excellent!”

  
文老夸我“你的发音很正。”我心里高兴,嘴上也很想说,您的翻译很好!可是我哪儿敢夸他啊,我算老几啊!

  
我心说,我面前这位老者,真是个活神仙!

  
5.

  
提起文怀沙的名字,很多人对那他那句类似自我总结的话都有些熟悉:“平生只有双行泪,半为苍生半美人。”他是中国首屈一指的楚辞专家,著名国学大师、红学家、书画家、金石家……

  
从我上边的叙述,你可以看出来,他还是一位杰出的吟咏大师。

  
而且他年轻时的风流倜傥,也有许多传颂的佳话。

  
文老说古往今来,有四个大男人外加一个小人物,是好色的典范。

  
他们就是“庄子,屈原,李白,曹雪芹,还有一个就是,在下。”

  
众人大笑不已。

  
“可是,”文老话锋一转,“好色而不淫,方为上品。男人的行为准则中,最高原则是什么?是责任。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我要再加上一句:若为责任故,自由也不要!”

  
6.

  
老先生这次来东京,是因为北京的奥运。国荣在即,民难当头,为逃避国荣民难,来东京投奔儿子。98岁耄耋之年,手提手杖但是步伐稳健,耳聪目明,头脑敏捷,章典名句脱口而出,而且生动精彩,时常朗声大笑。这些姑且不算,98之龄还能坐飞机奔走海内外,不能不说这是个奇迹。他本来打算在东京住上几个月,等国荣民难结束,再回北京;无奈,他的老朋友,前首相羽田孜旧病复发,日本的大夫束手无策,老人家只好挺身而出:我带你回北京看看好大夫去吧。就这么着,回北京的日子被提前了。

  
临出发前几天,老人家终于抽出来半天功夫,他的一位忘年之交——我的老校友唤民兄,赶快把我们几个召集起来,前去拜会了文老先生。如前所述,文老先生的座右铭是“述而不作”,他“述”,我们听,再把他的叙述记录下来,留作一个小小的纪念,不枉这个美妙的异国之夜。

  
2008.7.23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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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61]: 龙爷那里天气暖和 科长 (2009-02-21 18:26:39)  
 
  这里还没有看到。

 回复[62]: 哈哈,我刚擀完馄饨皮,现在太座再包呢 龍昇 (2009-02-21 18:35:34)  
 
  

 回复[63]:  采夫 (2009-02-21 19:03:42)  
 
  >----采夫写的文章,为什么自己不贴上来?

  
又拿咱开涮啦。

  
他无非是把李辉的质疑文章再叙述一遍,到个手弄出来。

  
不过,你的这段:“全国想找他请教的,一天有六千多万人,...”我看可能也是喝了几口缸2锅头的产物。

  
要让俺来出主意的话,那可是~一剑封喉------测骨龄。嘿嘿。

  
另外,咱家有个很山寨的能测年龄的体重计,俺泡完哦弗洛出来测显示28岁,睡个懒觉起来测显示68岁。请转告文老千万别碰上这种。

 回复[64]:  采夫 (2009-02-21 19:41:38)  
 
  〉哈哈,我刚擀完馄饨皮,现在太座再包呢

  
龙爷,俺可能有20多年没能吃上荠菜包饺子啦。

 回复[65]:  科长 (2009-02-21 19:47:02)  
 
  文怀沙儿子文斯

  
有关家父年龄的说明

  


  
最近,有人在媒体上公开质疑家父的真实年龄,一时间,各种流言飞语铺天盖地而来,使我原本平静的生活瞬间不平静了起来。

  


  
家父究竟何时出生,作为儿子,我当然知道。由于事关家父一些不愿回首的往事,因而,往常我对此绝口不提。今日,事已至此,我不得不违背家父的意愿,告知大家真相。

  


  
我出生于1949年,现已年过花甲。家母出生于1921年,如果她老人家健在的话,今年恰是米寿之期。

  


  
家父与家母于1946年抗战胜利后结识于上海,当时家母刚从同济大学化学系毕业。然而,她酷爱文学,因此来到上海戏专进修文学,而家父,当时就是这所学校的文学教授。

  


  
家母秀外慧中、气质脱俗,时常以一笔秀丽的小字写出一篇篇清新的文字,据说当年戏专之中,有很多学生以及年轻的教师追求家母。略显成熟的家父,最终在众多追求者中颖脱而出,与家母确定了恋爱关系。

  


  
1947年至1948年,国民党政府濒临灭亡,在上海大搞白色恐怖,家父与家母因参加反饥饿,反内战运动而遭到国民党当局通缉,之后,他们携手逃离上海,来到了解放区。

  


  
投入革命怀抱以后,首先就要登记,家父与家母当然是以夫妻的名义登记。家父当时为了和家母在年纪上更为般配一些,想都没想,就把自己的出生年月由1910年改为1920年,解放后,家父在北京报户口,自然而然就成了1920年出生的。

  


  
我自幼由祖母抚养,未曾与父母一起居住。成年后,才知道他们已经离婚(应该是1952年办理手续的)。

  


  
后来,家父与家母又各自再婚。家母的第二任丈夫就是家父的好友卞之琳叔叔,据说,卞叔叔早年就是家母的 追求者之一。卞叔叔为人老实木讷,是一位一心钻研学问的学者、诗人。家父与家母离婚后,卞叔叔和家母结合在一起,并陪伴她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我在这里向他 们的在天之灵致以祝福,并乞求他们宽恕我的冒失,将他们拉到这个喧嚣的尘世作一次证人。

  


  
卞之琳叔叔出生于1910年,与家父兄弟相称,并曾经一起追求家母,我无法想像,他和家父有较为悬殊的年龄差距。仅从他与家父的关系,就可以推断出家父的真实年龄。

  


  
家父自改年龄之后,档案、户口皆将错就错,并且不便更改。然而,如果继续自称是1920年出生的,又会造成亲友关系的错乱。正如赵缺先生所说,“与故人的关系也难免变得颠三倒四、长幼失序。”所以,他只能在公众及私人场合,报出真实年龄。来源:凤凰网(www.ifeng.com)

  


  
文斯

  
2009年2月20日

  

 回复[66]: 没那口福 自带板凳 (2009-02-22 01:16:49)  
 
  我就包了点韭菜馅儿饺子对付对付算了。

 回复[67]:  小小鸟儿 (2009-02-22 01:24:05)  
 
  用小松菜包饺子特别象荠菜饺子的味道,很清香。

 回复[68]:  夏雨 (2009-02-22 12:26:48)  
 
  日本小松菜特好吃,菜叶不说它 菜梗也一煮就软。还带点甜味。深绿色野菜的佼佼者,喜酒肉者,宜。

 回复[69]:  采夫 (2009-02-22 12:55:14)  
 
  谢谢小小鸟儿大姐儿、谢谢夏雨大嫂子。俺过两天试试做做。

 回复[70]:  夏天冬瓜 (2009-02-22 17:40:08)  
 
  “小小鸟儿 (2009-02-22 01:24:05) 用小松菜包饺子特别象荠菜饺子的味道 ”

  
你大概没吃过荠菜吧,错误有2处——

  
1。荠菜适合南方的馄饨陷,你们北方的饺子还是用大白菜为好。

  
2。日本小松菜(不仅仅是小松菜)很水,不经炒不经煮,做馄饨或饺子馅要捏去很多的水分,即使那样小松菜馅与荠菜馅比还是相差很远,主要是歯ごたえ(吃口)完全不同。当然同样的绿叶菜,比菠菜好多了,日本菠菜开水一烫就没多少了,也许你们北方人做饺子或馄饨馅是生切不预先用开水烫并且捏去水份才剁碎的。

 回复[71]: 馄饨皮子怎么自己做呢? 杜海玲 (2009-02-22 19:51:43)  
 
  龙爷爷啊,让我景仰您和夫人一下吧。荠菜是怎么种的?有地对吧?

 回复[72]: 荠菜是自己野地里挖的 科长 (2009-02-22 20:02:05)  
 
  到处都有

 回复[73]: 杜海玲,科长答的对, 龍昇 (2009-02-22 20:31:20)  
 
  春天里,日本的田头田梗都会长出荠菜(田中也有,但最好不要进入),甚至有的公园里也会有。它是中国意义的“野菜”,不用种自己就会长出来。中国是在淮河以南多见,日本大部都在哪个纬度,因此也有它。

 回复[74]: 杜海玲,馄饨皮子这样做: 龍昇 (2009-02-22 21:11:16)  
 
  1,会擀面条的话,就是把面擀得比面条面还薄的大面片,要想擀得薄,最好换擀面杖也就是换大面片的过程中,撒的拨面最好(为不使面片粘起来而加的干面)用团粉——淀粉——片栗粉。

  
2,薄薄的大面片擀好,一折两半,拿大擀面杖比着,拿到切几刀成二寸宽的长条。

  
3,将几刀长条状的面片叠在一起,左斜一刀右斜一刀地,把它们切成了梯形的馄饨皮子。

  
注:如果就小俩口吃一顿,就擀薄了随便切也行,不一定非切成梯形,方形、长方形、甚至说圆不圆说三角不三叫]角的边角料都可以用,只要手掌握好,什么形状的皮子都可包出像样的馄饨来。

 回复[75]:  夏天冬瓜 (2009-02-22 21:52:09)  
 
  购买的馄饨皮子似乎是放过碱水的,自己擀面不放的话,是不是会口味与饺子皮差不多,没有特征了?

 回复[76]: 夏天冬瓜 小小鸟儿 (2009-02-22 22:20:00)  
 
  我就说一条吧哈其它也不多说了,再说我怕伤着你

  
1.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2.......

  

 回复[77]:  夏雨 (2009-02-22 22:33:53)  
 
  喝喝--,[69]楼酒保,象真的一样呢。

  
小松菜可不是说给你听的。咱知道今天是你吃馊面包,嚼硬蚕豆,煮土豆忆苦思甜的日子。

  
咱也借杆爬杆,

  
大兄弟,叫什么鬼酒保涅,嘿嘿,给你看看人家的酒保吧

  


  

 回复[78]:  酒保 (2009-02-22 23:36:34)  
 
  哈哈,大嫂子。俺以为你是在跟我说话涅。嘿嘿。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还惦记着要让俺吃忆苦饭。

  
酒保这名儿江湖上叫得响哦。不信你去问问。

 回复[79]: 这年头儿! 老唤 (2009-02-23 16:01:43)  
 
  无奇不有。

  


  
「荣辱事过皆为梦,喜忧心平便是禅。」

  
这是文老去年来东京时自愿写给我的,因为我从没找他要过什么。

  
字也喜欢,句也喜欢。想必出于真诚,出于亲身感悟。

  
……也许对今天他早有所感?

  
文斯昨天从北京回来,今天一早儿就打了十几个电话。我正在明治公园儿摆摊儿,电话在车里,因此没听见。下午才知道他「有要事相商。」

  
给鸡?局长打电话,想去「美味园」,他不接。只好去了新宿一家熟悉的、全是单间儿的日式老店。

  
原来为的又是大酱缸里的事儿:他了解到人民日报的李辉是我的兰大同班,却不知其为何在北京晚报突然向文老发难。说:「心里窝囊,跟文化大革命似的……」

  
北京晚报的负责人李光是李辉的大学同屋,而大学时代我第一个暑假就是在李光的大连家里过的,可称莫逆。

  
最后一次我回北京就住在文老常年生活的饭店。李辉和我见面前,电话里他偏就点了这家饭店!我还以为他照顾我,闹了半天,他和饭店的老板也是哥们儿。

  
阴差阳错!那次从和李辉分别到和文斯见面,其间不到五分钟!没有这五分钟的话……

  
谁也没捅破这一层,结果:大水冲了龙王庙!可以写一出哥尔多尼的喜剧!

  
妈的!

  
文老不会说什么,这是我可以猜到的。就像他写给我的。

  
但是李辉真是像某些人所说:「帮晚报炒卖」吗?他是搞现代的,怎么对古代有了兴趣?并且他没怎么接触过文老,有些话好像过于武断。比如年龄。我知道文老篡改过年龄,是因为避难。我知道他的确切年龄是因为早年通过他知道了杨绛的身体特征,因为他们年轻时关系不错、一起游泳什么的。

  
但这说起来有什么意思?难道文老瞎编?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关于流氓什么的,就我所知,文老比我可差远了!我如果出了名,估计早是大流氓了。不过现在,我发现我顶多算个小流氓。

  
还有写书。那年头儿写什么书呢?李辉的名誉导师贾植芳先生又写了什么伟大的书?但是他还是一个伟大的导师!关了二十几年还敢写书?我没关起来都不大敢写。

  
我借着酒劲儿对文斯说:「要说为人民服务,浩然他们写了那么多书,不如你爸爸的一篇文章有价值。不过别看文伯伯名气儿比我大,他的文章不如我翻译一篇尼采,或者弗洛伊德!」文斯挺惊讶,大概听不懂。

  
文斯是大款儿,要派我、包括我老婆去北京出差,了解一下事情的原委,当然能够摆平最好。

  
这可怎么个摆法儿?中国现在是民主社会,言论自由!

  
况且我得听听文老的意见,他是个「心平便是禅」的主儿。

  
……估计不会是文老嫌自己名气太小,让李辉来帮他炒做吧?

  
有兴趣者可在网上参考赵缺·刘默关于文怀沙的文章。

  
中国文化……妈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回复[80]:  待于泥== (2009-02-23 06:51:08)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不速速回去救场.

  
另外,告诉你个秘诀,你把中国近年矿难的录像放给李辉看,如果手头上有四川地震时小学校倒塌,孩子们被压在下面的照片,附加上效果就会更好,叫他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用再说别的,他如果还是个人,就不会再去追究那姓文的年龄和过去的风流韵事了.如果他还是一意孤行,那你跟他这哥们儿,便不做也罢.

  
此举,可比你那什么什么签名有意义的多!

 回复[81]:  夏天冬瓜 (2009-02-23 06:28:36)  
 
  小小鸟儿 (2009-02-22 22:20:00)

  
我就说一条吧哈其它也不多说了,再说我怕伤着你

  
1.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

  
你怎么知道别人是没有实践才发言的?

 回复[82]: 李辉是你的同班? 自带板凳 (2009-02-23 08:16:40)  
 
  呵呵呵,真荒谬。

  
我跟唤兄想法差不多。

  


  
这打假打得没什么劲。

 回复[83]: 夏天冬瓜 小小鸟儿 (2009-02-23 09:53:36)  
 
  这么说你实践过了?包过小松菜的饺子了?

  
还有,

  
→荠菜适合南方的馄饨陷,你们北方的饺子还是用大白菜为好。

  
你说了算阿?

 回复[84]: 谢谢龙爷爷 杜海玲 (2009-02-23 09:55:33)  
 
  我昨天对小女说了好多荠菜的好处。我将您的馄饨皮子做法抄录了下来。唉,生活多么美妙啊。还有,我喜欢您写的那篇,普通人,平平安安,的那篇文章。最高境界。

 回复[85]: 凑凑热闹。 自带板凳 (2009-02-23 13:50:59)  
 
  《为文怀沙先生说几句公道话》

  
西方朔

  
我1954年休学养病时,就读过文怀沙先生的《屈原九歌今绎》、《屈原离骚今绎》。应该还有一本《屈原九章今绎》,可当时所在小镇的那家书店里只有前两种,所以印象很深刻:浅米黄色的封面,至今不忘。在楚辞领域,文怀沙先生可算是一位专家,决不是什么“高中教师的水平”,但也算不上是大专家(如游国恩、姜亮夫先生),准确地说,他是一位有才情的普及楚辞的专家。加上一本《屈原招魂今绎》,近年又重印出版了,因为有怀旧心理,当年的书早已灰飞烟灭,所以特地再买一套收藏,以为少年阅读之纪念。初读他的“今绎”,那是55年前的事了,可见文先生当时的国学水平也不简单,应该承认,他是狠下过一番功夫的。比其文先生来,余秋雨之流真算个屁,在各种妄人乱称“大师”的今天,说一句文怀沙是“大师”,算是捧场,还不算太离谱,不值得大加挞伐。严格讲,他当然不是大师,梁任公、章太炎、黄季刚、陈寅恪才是,这个标准他自己知道。

  
说他“猥亵、奸污妇女十余人”,这条罪名,我是决不信的。为什么?因为在那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年代,不要说“十余人” ,有一两个,就被判死刑,被杀的决不少见。可是文怀沙年轻时为人风流,在文化界也是有些名的,他自己也不赖帐 。在抗战胜利前,众多文化人聚集重庆,他和女演员当然有过绯闻,这也不用讳言。但1949年后, “猥亵、奸污妇女十余人”,他又怎么敢?虽然《西厢记》说是“色胆天来大”,可他是个文人,当真不要命了?我听说,他是让一位高干先生戴上了绿帽,也就是让那位高干的安娜 卡列尼娜爱上了他,他这才遭殃了,被送了劳动教养,而不是劳改!所以按照社会发展的逻辑和当时的社会氛围,我认为,1949年以后,他的风流事和 1949年前一样,也是男欢女爱,只顾浪漫、两厢情愿的,即使才子吹牛,哄得佳人失守,也决不会是强迫,否则不但没情调,不送他劳改才怪 !难道法律和专政是吃素的?再说,强迫,也不是他这等才子干的事!由于文怀沙先生不是迂夫子,不是只在学问上用功,一条道走到黑的纯粹学者,所以他老是要闹出点绯闻来,总会有女性会爱上他。

  
按照西方的标准和中国古代的标准,而不是“解放后”的标准,我们可以肯定说,文怀沙先生是“为梅花领取风流罪”,什么罪也不能成立。“猥亵、奸污” 就是当时含混杀人的罪名之一,要以这个标准论人、治国,今天的影视歌演员、大小官员大概有十分之九要杀头、劳改、劳教去。即使老百姓也得抓他一两个亿,还有漏网的 。而按照今天世界上更为人道的标准,即不把个人的性问题政治化、社会化(国内如今正在往这个方向走,何况民不告,官不理),只要不存在“强迫”,那就不存在什么犯罪。尽管本人在这里决无希望大家都向文先生看齐的意思,我想这一点不至于产生误解。

  
文怀沙老先生在文革前吃的那些苦,足够抵偿了他的风流罪过(比他风流得多的歌德、雨果、拜伦、普希金,可是“逍遥法外” 了)。在今天,不管文怀沙先生是90岁,还是100岁,他既没有骗钱,也没有强迫他的女读者和他上床,媒体对他的吹嘘有些过头,那是媒体的错。对这样一位老人,我们难道不能多一点同情和悲悯之心吗 ?李辉先生也是,你也不是道学家,对他何必那么刻薄呢?他是坏人吗?我认为他是一位有才情,博学多闻,但也有缺点的文学家。青史留名,将来少不得还要写他一笔。后人才不管他为人是不是“风流”,否则李白、杜牧、白居易、欧阳修、辛弃疾、文天祥,都不要活了!相反,将来的人对于一个人追随四人帮,如今不但不认账,还要继续说谎作恶,倒是不会轻易放过的,必须考证明白,还其本来面目。

  
怀沙,是屈原作品《九章》中的篇名之一,文先生虽然风流,天生爱女人,但爱国、爱文学的情怀,却也是真挚热烈的。

  

 回复[86]: 西方朔的想法 自带板凳 (2009-02-23 14:02:16)  
 
  接近老唤的思路,我表示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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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打假,到底是为什么?

  
文怀沙又不是坏人,说他欺世盗名,他欺什么世盗什么名?

  
最多你不服他,你就不服罢了,人家也没强迫你跟他叫“大师”!

  


  
我们那天见到文怀沙,听他说当年的一些掌故,很有意思。

  
他嘴里说出来的那些名字,对我们来说,都是书本上的名字,

  
但是对他来说,都是当年的朋友,他说出来的东西是活的,我们听来很有意思。

  
这就够了。

  
他到底是98岁还是88岁,他到底是不是大师,是不是专家,跟我们没关系。

  
他好色,喜欢女人,这事儿是隐私,不应该拿出来追问,追问这事儿的人,反而有点儿不正常。再说,才子喜欢佳人,古来如此,无可厚非。

  
追究这些东西有什么意思呢?

  

 回复[87]:  转 帖 (2009-02-23 14:25:48)  
 
  嘿嘿,下面的这篇写得不错:

  


  
文怀沙和李辉谁在“放狗屁”?

  
http://blog.ifeng.com/article/2239371.html

  
文怀沙和李辉谁在“放狗屁”?

  
司马平邦

  
首先声明,“放狗屁”不是骂人的话,是几年前传记作家李辉在采访文怀沙时他们之间谈到的一个典故,说得挺好玩的,也可见文怀沙老爷子虽然可能不是“大师”,也可能是“二师”,文老爷子说:

  
如果牵涉到一些侵犯人权的事情的话,因为事先这个作者从前认识过,就是在鸡年过去,狗年来的时候。他让我就狗年谈一谈我的看法,我就想到3句话,第一句话“放狗屁”,第二句话是“狗放屁”,第三句话“放屁狗”,我讲的3句话,这位记者大概都记下来了。

  
原因是什么呢?我第一个不是骂狗,是骂人,放狗屁这句话是骂人的话。第二句话狗放屁,这是个自然现象,狗要排泄,要放屁,这个不足为奇。最可恶的是第三个,因为我们养狗要么为玩赏,要么为看门,要么为看羊,它都有一个专业的。那么这种狗,第三句话就是放屁狗,除了放屁没有别的,没有一技之长,除了放屁以外,这是很令人沮丧的。

  
虽然文老爷子把“放狗屁”3个字颠来倒去搞得貌似深奥,但咂摸一下也没有多大意思,就是用“狗屁”骂李辉嘛。

  
不过我觉得夹在他们之间的那只“狗”挺倒霉的。

  
李辉跳出来挑战文怀沙的国学大师地位,开始阶段我旁观了半天也没找到原因,后来还是文怀沙自己露了底,他说自己现在每月收入6万,只靠给人提6个字就行了,每字1万。

  
于是我就去看他的字,以我相当书法专业的眼光看,文怀沙的字确实相当不错,一看就是有过幼学功底的,但要说每个字1万,则太不及了,大有蒙事的架式,而真正的书法大师如于右任是经常给人写“不可随地小便”这样的免费字条为乐的——而文怀沙的字真能卖到这么高的价也只能说现在的有钱人里文化瞎子太多——当然他被李辉揭露可能也能证明现在的红眼病文人也太多,这回,有李辉这么一揭,以后文怀沙每个月要写600个字才能赚到从前的收入水平了。

  
有点儿像去年艳照门被扫荡的阿娇和冠希,暂时要缓一段,就全当倒霉吧,人生都过了九十,这点儿事还不能看破,就是你的错了。

  
所以,我还真希望文怀沙对李辉的指责就干脆给他一个不闻不问,爱谁谁,万没想到老爷子一屁股没坐住,这么快跳出来在网上辟谣,比中国货船被俄罗斯边防军击沉后中国外交部的抗议来得更快,其实,有时太快也不好,至少证明你真的不像90多岁的人。

  
其实,文怀沙真的是1920年代出生而不是1910年代出生又能怎么样呢,李辉说文怀沙自卖高龄是为了以高寿欺世,这一点很不通,文怀沙真这么想装太上老君,可能就是种乐趣,就让他装嘛。

  
李辉揭露文怀沙的造假的理由里,还有一处是他曾因猥亵、奸污妇女十余人被判诈骗、流氓罪入狱,而非他自己所说的政治原因。

  
看的人都是俗人,自然对这段话最感兴趣:

  
文怀沙所谓“1966年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和“1974年因‘反毛泽东思想’罪名入狱”的说法,同样不成立。“在北京文化界,知情者都清楚,文怀沙早在‘文革’爆发前的1963年年底,就已经被判处劳教。其罪名不是‘政治问题’,而是其它原因。据知情者回忆,逮捕文怀沙的宣判大会,1963年年底在东单的青艺剧场举行。查阅史料,他的罪名定为‘诈骗、流氓罪’(其罪详情为:自上世纪50年代起冒充文化部顾问,称与周恩来、陈毅很熟,与毛主席谈过话,以此猥亵、奸污妇女十余人),先是判处劳教1年,1964年5月正式拘留,后长期在天津茶淀农场劳教,劳教号码:23900。他从来没有关押在秦城监狱,直至1980年4月解除劳教。没有听说他的劳教是冤假错案而得到平反,但他的年表如今却写为:1978年,在胡耀邦的亲自过问下被释放。”

  
看来李辉为了搞文怀沙已经动用了克格勃手段,如果生活中谁和李辉有仇,可要小心。

  
文怀沙接到李辉“投诉”后的回应里最短处其实也在这一段事,而老爷子只用“那是个混乱年代”一语代过,不过,把自己的错误说成是“混乱年代”的错误似乎更不厚道,拉不出屎来赖地球没吸引力,这是中国人最惯用的。

  
文老爷子如果真的在那个时代有什么作风问题,他也已经为自己的问题付出了代价,有23900的劳教号为证,李辉这么刻毒地揭出来未免太阴毒,李辉不是血气方刚的生瓜蛋子,多少也是有点儿资深的,怎么可能一下子连可能要老头儿命的手段都使出来。

  
所以,我更怀疑李辉在作这篇揭文怀沙老底的文章之外还包藏着某种要命的祸心,或者是文人相轻,或者是红眼病,或者是为某一个想取代文怀沙当大师的人捉刀。

  
所以,文怀沙应把现在的世道形容成“混乱年代”才对。

  
李辉在文中说文怀沙当年自吹认识毛泽东等大人物以招摇撞骗,我相信李辉也拿自己认识文怀沙狐假虎威过,现在又以泄文老爷的老底来招摇过市。

  
想当年,年纪尚轻的文怀沙即使真的“猥亵、奸污妇女十余人”,在现在看来可能就是和几个女崇拜者有染过,从被判服刑长度看还达不到强奷的程度,而我了解的当年那个时代,强奷一个人都是要判死刑的,比如电影《被爱情遗忘的角落》和《青红》里的故事——人不风流枉少年,只不过文怀沙可能风流过又不好处理后事罢了。

  
前几天看一个调查,称,广东青年里四分之一里有过找小姐的经历,没准哪个过几十年就成国学大师了,因为找小姐与国学大师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反比关系。

  
李辉用揭文怀沙犯过流氓罪试图来证明自己的准确,却也让人觉得他才生活在几十年前,如果他揭这个有瘾,我可以再给他提供个素材,去年因吸毒进监的一个歌手据说是侯宝林大师的私生子,为什么不去调查调查,给死去的大师安一个老流氓的称号,那多轰动呀。

  
即使你真的要质疑文怀沙的大师资格,也不应从一个至少已88岁的老爷子的下半身下手。

  
还有一点,李辉说文怀沙的大师头衔里有水分。

  
其实,所谓大师本来就是有水分的,酸腐文人因为掌握着话语权就把各种各样的好听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大师”即是一例,最可笑的是半月前和两个好朋友申志远、李睿在哈尔滨的一家洗浴中心蒸桑拿,看到壁上挂着一排大师的招牌——修脚大师、搓澡大师以及拔火罐大师,大不了再在旁边挂一个国学大师的招牌完了。

  
只有酸文人才对挂在别人头上的“大师”招牌眼红,而大多的人是很愿意给自己看得上眼的人送上一个“大师”的头衔的,这就是这个时代“大师”太多的来历,文老爷子戴了一个,而且他学问还不赖,你为嘛偏要给他摘下来?

  
为了让李辉心理平衡一些,我也可以送他一个“流氓犯考证大师”称号。

  
不过,旁观过李辉对文怀沙的质疑,也会觉得文老爷子的确是挺能“装”的,他可能没有想到这回让他栽的就这因为平时“装”得太多了。

  
比如,文怀沙曾叫嚣要“炮打”纪晓岚和司马迁:

  
去年,由文怀沙主编的100卷本《隋唐文明》出版。该书有“唐全史”之称,共100卷,近6000万字,收录了古籍原典646种,是迄今为止首次对隋唐300年间的历史文化进行全面的、学术的、总结性的大规模纂述,成为展现隋唐文明的精髓与核心的集大成者。故而,被外界认为是“叫板”《四库全书》。

  
然而,文怀沙却说:“不是‘叫板’《四库全书》,而是要‘炮打’纪晓岚!他的确很有才华,但在真实的历史中,却是一个文化败类和奴才。更可悲的是,他现在居然在电视荧屏上如此吃得开。”在文怀沙看来,文人中有一种是奴隶,有一种是奴才。司马迁是个伟大的奴隶,就像汉武帝是个伟大的奴隶主一样。司马迁终其一生,没有走出奴隶主的阴影,但是他的作品《史记》成为了中国二十四史的第一史。而司马相如和纪晓岚都是文采斐然的奴才。“所以我不仅要编《隋唐文明》,而且今年上半年还要完成6000万字的《商周文明》、《秦汉文明》、《魏晋南北朝文明》。《四部文明》共1亿多字,就是将矛头指向纪晓岚。”文怀沙说。

  


  
90多岁的老人还能亲自己编写一部6000万字的《隋唐文明》——明白人一听就是个挂他的名字做的所谓文化工程,而他偏要拿来当真以沽史钓誉就不地道了。而且想以此来炮打司马迁和纪晓岚,《史记》和《四库全书》是司马迁和纪晓岚在壮年时代亲自上阵编写出来的,尤其是《史记》,是司马迁的字字泣血之作,不是你文怀沙一句话主说成奴才或奴隶之作的。

  
一个多轻浮的老头儿。

  
《隋唐文明》6000多字,不要说编,就是读恐怕90多岁的文怀沙也不可能全部读完,说“编”更是有名无实,而且他还想再搞一个1亿多字《四部文明》来推翻纪晓岚的《四库全书》,说什么看不惯纪晓岚“现在居然在电视荧屏上如此吃得开”,文老爷子又犯了个巨大的错误,因为纪晓岚现在电视里走红绝对不能怪纪晓岚本人,而要怪张国立,祸都是他闯的,有本事你自己拍部《铁齿铜牙文怀沙》嘛。

  
这次,文怀沙终于为随意贬低古人不敬师长付出了应付的代价(以为长者讳的道德参照,他确实难堪“大师”之名),司马迁和纪晓岚没有被他搞成奴隶和奴才,他自己倒快让李辉搞成小丑和妖精了。

  
从《隋唐文明》到《四部文明》被文怀沙鼓吹的规模来看,他确实是想就这个大师的位子坐上去的,这或者也是这次招来李辉揭底儿的原因之一。

  


  
但那些被这些所谓大师和二师们连拚带凑连剽带窃搞出来的什么全输、什么通屎有哪个不是既劳民伤财又毫无用处的文化垃圾呢,大不了被一些认字不过千的半文盲大款们塞在书架里充门面,用文化豆腐渣工程形容正合适。

  


  
如果李辉这次狙击文怀沙稍带能把这些文化豆腐渣工程一并端掉,才是积大德。

  
放狗屁。

  
狗放屁。

  
放屁狗。

  
我看两个人应该从中各选一个。

  
都挺臭的。

  


  

 回复[88]:  转 帖 (2009-02-23 14:27:58)  
 
  聆听并快乐着

  
文怀沙“放狗屁”

  
刘大卫聆听了

  
并快乐着?

  


  

 回复[89]: 脱光文怀沙,不能成风景 网上行 (2009-02-23 14:56:02)  
 
  吴祚来:脱光文怀沙,不能成风景

  


  
我还是对李辉兄有意见,为什么,人民日报被弄成愚民日报,现在李兄又换一风格,将自己弄成娱民日报记者了,有点不是味道。人民日报记者不应该脱文怀沙老人衣服,为什么?因为文老人衣服里,没藏着国有财产,没有大恶于当世。更没有弄一假博文凭,混迹于高层。

  
所以这年头,共克时艰的年头,不应该脱老人衣服娱乐大家,而应该做点有益于人民的事情。

  
我不认识文老人。

  
但这位老人还是挺有趣的,一次是文学馆一位朋友,做一次诗歌朗诵会,请到了文老,给我票让我去,但忘了,他说文老诵屈原,可妙极啦,整个一场活动他没说,只津津乐道文老,可见这位文化老者的魅力。

  
还有一次是一位杂志主编请文老题杂志名,我看杂志上二个字,大气磅礴,墨力千钧,觉得文人字比艺人字还是好得多,觉得有个性有力量,这位主编亦认同。

  
文老的问题出在哪儿,更多的是娱记媒体炒作的结果,文老自己肯定没吹过自己是国学大师,也许修饰过甚至伪饰过自己的过去历史,但那个时代,丑恶的时代,人性扭曲的时代,你去纠一个人的错,有什么意义呢,不斥无边的黑网,而笑网上挣扎的小鱼,这不符合文化道德。

  
我不希望文老人过去的隐私成为愚民们狂欢的节目,脱光文怀沙,不能成风景,这是我要说的。脱美人的衣服也许可以饱眼福,你脱一个老人的衣服,会有道德内责感。

  
谁人衣服里没藏着一点恶或不能让人看的东西?

  
没有的,实名站出来!

  
————————————————

  
看了李、文事件,写几句。

  
李辉揭露文怀沙,把真相告诉公众,体现了社会良知。

  
我们生活在一个缺乏公平和主持公平的环境中。有名位的人,通过各种手段,越来越不名誉地掠夺着更多的资源,对于他们的掠夺,有时候我们是一望即知的,但我们也常常是蒙昧的。比如,质疑文怀沙这件事,很多人就在说:“这和你李辉有什么关系?”“大师又碍着谁了?”“那么大年纪,算了吧!”“这是不敬老!”排除别有用心的可能,我认为,这些都是典型的昏话。

  
文怀沙,以“传世珍宝”、文化名宿的形象出现在公众视野。从前,我们不知道情况的时候,无不把他当作中国传统文化留存在当世的活化石:章太炎的弟子、名人殿堂中一人物、无畏的政治勇气、无顾及的真性情,集诗、书、画、学于一身。了不得!

  
所以,大师一字可以卖一万元,一个演讲收几万元,还有数不清要收多少钱的那些编书费、广告费、学费、合作费......以至围着大师,都形成一条从媒体到制造的“产业链”了。不少人跟着大师滋润着——他们似乎碍不着谁。

  
主要是钱的问题。

  
供养大师和供养那条产业链上大大小小的寄生虫的钱从哪来的?可不可以说,那大都是咱纳税人的钱?以大师卖字为例吧。一副字,要多少万呐!企业买了去难道不进成本?“大师”若是货真价实的大师,以文化和市场经济的名义,大家也就认了,可他竟不是。这不等于欺骗市场,剥削我们纳税人消费者吗?

  
中国的老人很多。到底层、农村看看,很多穷人,吃穿都愁。他们不消费——不纳税?到底是谁“不敬老”呢?

  
揭露的目的不在揭露本身,而在于它对真的诉求伸张了社会的公平正义。

  
————————————————————

  
文老唯一令我肃然起敬的地方就是“当年曾经诱奸了不少机要局、红墙内外的女青年。”(王子野先生语),对于我这种色狼来说简直是偶像,须知,虎口夺食必有过人的胆识,吾等饾饤泼皮无论如何是无法望其项背的。不过,文老有点让我失望:操了就操了,何必把采花大盗改为勇写藏头诗的斗士?何必把关押刑事犯的茶淀农场改为关押政-治-犯的秦城监狱?操逼并不可耻,从恐龙到蚂蚁都在干这事,更何况人呢,可耻的是拔了鸡巴不认帐。

  


  
——————————————

  
了有关对文怀沙评论的文章,感慨万端!一个老人为什么对世事还这样没有看透,为着名,为着利,还钻在那人堆里和那些人凑热闹,结果被人家说得体无完肤,臭不可闻。何犯着这样呢?一个人在世上混几十年,难免有这样那样的错处,更何况在那浩劫的年代。随着岁月的推移,那些早已尘封被人淡忘了的东西,却因老人的看不透和不甘寂寞,被人抖落出来。我以为这实在是很没有趣味的。他既不愁吃,也不愁穿,日子也过得蛮滋润的。难道他还想在这行将就木之时,以为跳一跳就能在那历史书上留下几个字?倘若他真有此想法,也实在是太悲哀了!我以为,只要揭短的人,说的是真话,说说也无妨,这对今天社会上那些诸如此类的人,那些行尸走肉,追名逐利,满嘴谎话的人都是个警觉!人还是老实点好,知趣点好!做人,尤其是老人一定舍得,才能放下!

  


  
————————————————————————

  
文大师那些性·情花边狐狸知道一些,李辉的文章狐狸也看了,据说这篇文章是发在北京晚报上的,为此狐狸判断,文大师是不是某付药配得不到位,得罪人了。顺便狐狸也看了看猫眼儒家的“通知”,看来文大师这回肯定被儒家开除了,盖儒家忒重私德。

  
偶国在儒家千年熏蒸下,对于道德的评判,早就超越了人的范畴,想吃冷猪肉立志做圣人的同学,可以按照儒家要求阉割地要求自己(妈的,打严格跳出来阉割),想做人的呢,只需向狐狸看齐就很好了。

  
从做人的道理看,文怀沙在年龄上是否作假,这个无所谓,把自己说大几岁,无非是倚老卖老罢了。他卖他的,买不买还在于你呀。假若你因为人家年纪大就把人家奉若神明,那是你自己蠢。敬老,不过是个面子上的敬罢了,你的脑子不至于也孝敬给老人家了吧。

  
而最为人诟病的坐牢一事,传言是因为奸了几个女子惹怒了一些老干部,狐狸认为文大师很风流;又一说是诱奸了几个女子而坐的牢,狐狸则认为文怀沙很下流。但是文怀沙偏要把风流或者下流的事儿扯淡成反对四人帮的义勇,这就很不要脸了。

  
至于文大师是不是骗子,其社会地位,纳税人供奉的工资标准福利待遇等等,皆来自于其的国学造诣,并非来自于其的道德水平——文怀沙的头衔是享受国务院津贴的专家,研究领域是国学,不是道德楷模,所以评论其是不是骗子,应该从他贡献的国学成就着眼,而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道德水准。大家要明白一个道理,对于偶等看热闹的人而言,他若是骗子,骗的是你纳的税,没骗你的贞洁。

  
好在狐狸搜索文大师的学术文章之前,文大师发表声明了,列举了其生平著作,“堪留赠后贤及我不认识之子孙,已公开刊布者有:“正清和”三十三字真经及《四部文明》二百卷(约近一亿四千万言)。”

  
“堪留赠后贤及我不认识之子孙”,这句话已经表明,列举著作是文大师满意的,或者说是得意的,配得上流传后世惠及子孙,能是一般的文章么?“正清和”三十三字真经,没让狐狸震惊,所幸狐狸喜读《世说新语》《红朝士林见闻录》等笔记,对于古今名士之怪诞,早已见怪不怪。只是那《四部文明》,文大师连执行主编都不是,挂名而已。

  
这么一来,就很不好说了,就其列举的学术成就看,文国学大师是骗子——其实房中术和春药也是国学,文大师没有列举这方面的学术著作,狐狸也就不好意思承认文怀沙是国学大师了。

  
但是,文怀沙的国学大师头衔,不是人家自己封的啊,国务院的津贴,也是组织给的啊。狐狸不知道文大师属于哪个组织,但是组织在文大师被人骂的时候不出来关怀一下,这让人对组织很寒心。但是组织有组织原则,走红的时候吸收你,折腾的时候管理你,背运的时候开除你,组织给了文怀沙一个国学大师的头衔,还有国务院津贴,偶等纳税人也为这个头衔供奉了多年的真金白银,如今这个头衔被人质疑了,组织好歹出来解释一下嘛。

  


  

 回复[90]: 我的原话。 自带板凳 (2009-02-23 16:06:08)  
 
  “我佩服这么几类人。一是口齿清楚口音好听的,一是会讲各地方言的(包括发音准确的外国话),还有书法好的,文章漂亮的。”

  


  
----我们见到文老人,我的感觉最深刻的就是他口音好听,方言讲得地道。

  
我喜欢这样的人。这才是我说的“聆听”的快乐所在。

  


  
我在日本见过太多中国话说不利索的“中国人”,为了保护我的耳朵,我不愿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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