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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目中的钓鱼岛

老唤 (发表日期:2010-09-30 18:55:39 阅读人次:7511 回复数:29)

   我心目中的钓鱼岛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并且以一秒十年的速度,我们一定能够看到:[世界地图]无时无刻不在发生变化,彼伏此起。一些[国家]由小变大(其实是由大变小),一些国家从有到无(其实是从无到有)。所谓[国境]便是这些[国家]为自己的势力范围所划定的疆界,其行为颇似雄狮把尿撒在自己[领地]的周边。

  
势力的盛衰左右着领地的屈伸。如果人類能做到适可而止,例如:当初德国只扩张到捷克/波兰,日本只霸占朝鲜/满洲,把剩余的国力作为谈判和订立条约的[附加条件],那么在现在的[世界地图]上,德国和日本的领土要比现在大得多。

  
那當然,外族如果不來統治中華民族,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版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遼闊]。如果我們生活在那個時代,也許每年夏天都會到夢魂牽繞的貝加爾湖畔去避暑,而不是像現在,擠到避暑山莊去湊熱鬧。

  
但是假设不是现实,就像时间不会倒流。漫長的历史证明:任何条约都限制不了势力的发展和扩张,就像佛洛依德的理论所证明的:欲望总是千方百计地冲破理性的封锁。事实上,[条约]仅仅是势力和它所造成的既成事实的证明。

  
这种理论似乎很[悲观],这是因为现实是残酷的。兩次世界大战已经做出了证明。也许乐观主义者会期望:那样的惨剧再也不会发生了。。。。。。

  


  
[领土]纠纷常常是戰爭的藉口和動力,這是因為勢力需要領土:領土不但為人口繁衍提供生存空間,而且是自然資源等生存條件的保障,甚至是禦敵於千里之外的天然屏障,就像釣魚島不僅有關漁業或天然氣,更是中國海軍的出入口一樣,假如海軍不想當罐兒里的王八的話。

  
這種思路不同於[在北京買房子]的想法:如果說前者像[放虎歸山],那麼後者便是[飛鳥入籠]。

  
正如俗話所說:[紙里包不住火]一樣,[條約]只是一張紙。它在勢力暫時均等的情況下是[平等]的,一旦對抗的勢力發生變化,一旦[條約]所保證的利益無法滿足某些勢力的欲求,於是就變得[不平等]了。關於[條約]的[論爭]和[會談]也就此開始。[會談]是挽救條約的一個手段,但是接受對方的[無理要求]是極其難能可貴的,並且往往這妥協也是暫時的:因為[要求]會隨著勢力的發展得寸進尺。。。。。。

  
於是[會談]變成了[爭吵],進而大打出手。。。。。。

  
當然也有例外:不經過爭吵就大打出手,例如[偷襲珍珠港]。

  
戰爭常常是[會談]的延續。就是說:勢力的變化孕育著戰爭的火種。

  


  
戰爭彷彿並不是一無是處。

  
马尔萨斯的人口論建立在一個極其容易理解的[公式]上:人口是呈指数速率(即:2,4,8,16,32,64,128等)增长,而食物供应呈线性速率(即:1,2,3,4,5,6,7等)增长。由此可以推導出許許多多的結論。

  
首先,這是造成貧困永遠無法克服的原因。

  
其次,自然資源的爭奪和枯竭。

  
還有,人的素質的退化,因為越是貧困愚昧就越是無法計劃生育。

  
。。。。。。

  
因此,恩格斯才說:马尔萨斯的理论“……是现存最冷酷无情、最野蛮的理论,一个摧毁了爱人如己和世界公民等所有美好词汇的、绝望的系统。”

  
因此,馬爾薩斯在中國才不走運。發起[大躍進],聲稱[只要有了人,甚麼人間奇蹟都可以創造出來。]的毛主席在三年[自然災害]之後據馬爾薩斯的[計畫生育]為己有,而馬爾薩斯理論在中國的代表人物馬寅初却仍然帶著右派的帽子。。。。。。

  
還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彷彿是上帝的安排,幾百年過去了,地球上至今雖然資源有點兒短缺了,但却沒有[人口爆炸]。

  
上帝彷彿用事故和衰老,瘟疫和饥荒,自然災害和戰爭避免了人口爆炸。特別是上帝在恩賜給人類以人性的同時,也賦予了人類以創造力,使人類創造出具有大量殺傷能力的現代化武器。人類正是利用這些武器在二戰中有效地阻止了人口過剩。

  
待續

  




 回复[1]: 續四 老唤 (2010-10-01 03:09:21)  
 
  四

  
反對戰爭,包括口頭上反對戰爭和稀裡糊塗地反對戰爭的人數,基本上佔據全人類的100%。

  
誰不希望自己在他人眼裡[愛好和平]呢?

  
但是在有文字記載的歷史上,戰爭從未中斷,直到今天!當然旗號各異:有的是為了宗教信仰,有的是為了祖國,有的是為了正義,有的是為了生存。。。。。。

  
因此可以這麼說:對某些人來說,戰爭是[自然規律],就像地震一樣不可避免;對另一些人來說,戰爭是神的安排,為了保障一些人的生存,要犧牲另一些人。

  
戰爭之不可避免還由於如下理由:

  
除了因為戰爭而失去了孩子,因為戰爭而失去了情人,因為戰爭而失去了父母。。。。。。戰爭离我們十分遙遠。

  
不僅如此,弗洛伊德在解釋人們為甚麼會在報紙上的刑事案件中得到快感時說,這是因為讀者會慶幸:某人被殺,殺人者被判死刑,而我却十分安全!

  
還有,我認為是日本唯一一個可以和契可夫,歐/亨利比美的世界級大師,日本最天才的,却無緣諾貝爾文學獎的小說家芥川龍之介在[鼻子]中寫道:[人們的心裡有兩種矛盾的感情。當然,沒有人對旁人的不幸不寄與同情。但是當那個人設法擺脫了不幸,這一方却又不知怎的覺得若有所失了。說得誇大點兒,甚至想讓那個人再度陷入以往的不幸。於是,雖說態度是消極的,却在不知不覺之間對那個人懷起敵意來了。](不是我的譯文)

  
初看,我很驚訝。因為我沒有過這種感覺。不知道是我對自己沒有自覺呢,還是芥川深深地潛入了人性的本源?也不知道這是日本人獨有的[人性]呢,還是人類共通?

  
上述二者所述的人的精神特質有一個共通點,用中國成語說,那就是[幸災樂禍]。

  
如果人性真是這樣,那麼未來的戰爭又如何可能避免呢?

  


  
話還沒有完。

  

 回复[2]:  单行道 (2010-10-01 00:36:26)  
 
  接着说。

  
都已经第五节了,还没扯上钓鱼岛呢。

  
依我看,人类就是上帝在地球上圈养的一群动物,哦,应该说所有的生物都是。

  
而竞争两个字都已被刻在所有生物的基因里面,成为生き物的最基本特征。

  
对我们人类来说,小到学校的升学考试,工作单位的职称评定,大到奥运会体育竞赛,国家之间的经济纠纷等等,都是竞争的具体体现。而竞争的最高境界就是战争,不管是内战还是国家间的战争,都是赤裸裸地剥夺他人的生存权,间接地延长自己的生命或让自己的基因能够流转下去。所以说,战争是不可能消失的,要是战争没有了,估计上帝也就完蛋了。呵呵。

  
对我们个人而言,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一个宇宙。可是上帝他老人家对个体不感兴趣,管你是毛泽东,希特勒,还是普通百姓,死了就死了,地球照样转。

  
也许上帝期望的是若干万年后这个星球究竟演变成个什么样子,就如同我们做生物实验,让那一群小白鼠不停地跑,想知道最终小白鼠会跑出个什么结果。

  
哈哈,纯属瞎扯。

 回复[3]: “新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 老唤 (2010-10-01 04:25:49)  
 
  2008年“新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得主:西格蒙德 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

  
2008年新诺贝尔医学奖追授给奥地利精神科医生西格蒙德 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弗洛伊德终生从事著作和临床治疗,他创立的精神分析理论是现代心理学的奠基石,它的影响远远超出临床心理学领域,对于整个心理科学乃至西方人文科学的各个领域均有深远的影响,它的影响可与达尔文的进化论相提并论。

  


  
2009年新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ЛевНиколаевич Толстой)

  
NEW NOBEL PRIZE IN LITERATURE

  
2009年新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俄国作家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ЛевНиколаевич Толстой)。他是世界文学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之一,他写了自传体小说三部曲:《童年》、《少年》、《青年》,他创作了“世界文学中第一流的作品”,因此被称颂为具有“最清醒的现实主义”的“天才艺术家”。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复活》等,也创作了大量的童话。

  


  


  
太晚啦!

  

 回复[4]: 有标题党的嫌疑 科长 (2010-10-01 08:20:15)  
 
  

 回复[5]:  南海浪 (2010-10-01 12:24:37)  
 
  >人的素質的退化,因為越是貧困愚昧就越是無法計劃生育。

  
为老唤添砖瓦.

  


  


  

 回复[6]:  弧笑弦 (2010-10-01 12:52:37)  
 
  看此空标,恍如隔世啊。。。。。。

 回复[7]: 鳩山前首相、尖閣諸島に永住 三国天下 (2010-10-01 14:26:39)  
 
   尖閣諸島(中国名:釣魚島)をめぐる問題で、26日、政府、民主党は鳩山前首相を諸島最大の無人島である魚釣島に派遣、永住を依頼する方向で調整していることが明らかになった。首相時代、東シナ海を「友愛の海」と名づけ、中国との友好関係を築いた実績から、与党内では「親中派の鳩山氏が住むとなれば、中国もうかつに手を出せないだろう」と期待する声が高い。

  
新闻来源:

  
http://kyoko-np.net/2010092701.html

 回复[8]: 續五 老唤 (2010-10-03 06:01:08)  
 
  五

  
話還沒有完。

  
戰爭之不可避免還由於:老人必將死去,孩子必然成人。週而復始。是[循環],也可以說是[輪迴]。

  
這也是自然規律。

  
對於滿腔熱血還沒有放出來的年輕人來說,他所參與的戰爭是[祖國的號召],一定是正義的。他們絕不會想到[反對戰爭]。

  
只有極其個別的,有靈性的人,如列農,卓別林,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

  
這頗似我所經歷過的文化大革命。不論[造反派]還是[保皇派],這些[紅衛兵]的貧乏的知識和年輕的經歷決定他們絲毫不會懷疑自己是為了正義而戰。

  
當然,其中還有一部分人,特別是[領導階層],他們更是為了一己的利益,因而特別[革命]。[拉大旗做虎皮],[掛羊頭賣狗肉]。他們拼命[奪權]。

  
然而不論是誰掌權,依然走的是老路,就像華國鋒。

  
這也是我黨阻止[反省文革]的原因之一。

  
遠古的戰爭是一個部落與另一個部落的戰爭。

  
但是當人們發現[團結就是力量]的時候,戰爭就發展為一個利益集團和另一個利益集團之間的戰爭,就像軸心國和同盟國之間的戰爭,也就是[世界大戰]。

  
美國用它得天獨厚的雄厚實力當上了同盟國的[盟主]。

  
美國有著世界上最為傑出的反戰小說[第22條軍規],其歷史地位絕不遜於[堂/吉柯德]。不幸,它竟然沒有引起諾貝爾委員會的注意。也因此,我常常懷疑這個委員會是不是也在[掛羊頭賣狗肉],至少是一個由一些不懂文學的傻屄組成的委員會!如果是我,我寧可把高行健的文學獎授予海勒,盡管我也是中國人。

  
美國還有一個偉大的,懷疑美國和美國的戰爭的作家,叫薩林杰。他在偉大的作品[the Catcher in the Rye]里說:[如果他不得不開槍殺人,他都不知道朝哪個方向開槍。他說軍隊里都是畜牲,簡直跟納粹一個樣。]

  
但是盡管如此,作為盟主的美國為了[軍備競賽],為了[維護和平],不但花光了自己的稅金,還四處借錢,全世界派兵。

  
因為這實在是一個有油水的買賣!

  

 回复[9]: 你怎么也写起钓鱼岛了呢? 孙老鱼 (2010-10-02 10:44:08)  
 
  你这不是抢板凳的饭碗么

 回复[10]:  jiangze (2010-10-02 11:17:45)  
 
  孙老鱼最近风头很劲,凡板凳一出现,这条鱼就跟进拍屁,同一人物/

 回复[11]: 續六 老唤 (2010-10-02 16:12:57)  
 
  六

  
前文說到美國有著世界上最為傑出的反戰小說,但是盡管如此,美國也有著世界上最為傑出的原子彈。(也許俄國的更好?)

  
號稱[文明]的美國尚且如此,更不用提那些[野蠻]的國家了。

  
這就是說:人是動物,盡管自認為[高級]。用佛洛依德的话:意识只是无意识的冰山的一角。

  
[以惡抗惡],[用暴力征服暴力],這是美國的常用手段。暫且不談這一口號是否是[拉大旗做虎皮],需要质问的是:[暴力真的能最终征服暴力吗?]即使在和平時期,沒有上千萬的死亡和無法統計的經濟損失與大面積的環境污染,如果总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话,也许不远的将来,全人类的劳动所得就都要用来维持军备竞赛和製造比原子彈還具殺傷力的武器了。

  
我最喜歡的電影演員之一是美國國籍的Charles Bronson。他的演技沒有一絲造作,因為他曾作為美國陸軍航空隊的波音B-29的射擊手參加過東京大空襲。

  
他所出演的角色是[以惡抗惡]或[用暴力征服暴力]的代表,天生具有準確地識別善惡的才能。在他的眼裡,法律形同虛設,警察都是飯桶。他不需要甚麼法律程序,也不用嘴來數落對方的罪行,宣判對方的死刑。。。。。。

  
他拔出槍來就是一發!罪大惡極的:幾發!

  
看他的電影,那才叫[過癮]!

  
無可挑剔!

  
這大概就是他在美國和日本,乃至全世界擁有廣泛的粉絲的原因吧。

  
我也猜想,他的電影可能比[第22條軍規]和[the Catcher in the Rye]更容易深入人心。

  
我也猜想,他比海勒和薩林杰更代表美國的意志。

  
盡管如此,我還是抱有疑問:[暴力真的能最终征服暴力吗?]

  

 回复[12]: 續七 老唤 (2010-10-02 18:07:37)  
 
  七

  
我天生屬於相信眼睛甚於相信耳朵的那種人。

  
文化大革命摧毀了我少年時代的很多有可能實現的理想,浪費了我不少的才能和時光。因此我痛恨文化大革命。

  
我有理由推導出如下結論:很多人像我一樣被荒廢了。當然,有的人自覺,有的人不自覺,還有的人相信耳朵甚於相信眼睛。

  
因此我有理由懷疑發動了文化大革命的毛澤東的動機。

  
進而懷疑禁止[反省文革]的政權。。。。。。

  
幸運的是,我沒趕上[抗美禐朝],去幫助金日成領袖建立一個偉大的朝鮮人民共和國,因而沒有像毛主席的兒子那樣英勇捐軀。我還活者,盡管只剩下一張能夠吃飯和說話的嘴,當然還能喝酒和親嘴兒。

  
我沒有趕上戰爭,沒有整天整月整年地扛著槍像傻屄一樣地到處飛跑。但是我經歷了文革和下鄉,我經歷過像失戀一樣理想破滅的煎熬。因此我同情那些因為各種理由像被[抓壯丁]那樣服兵役,犧牲和等待犧牲的士兵。盡管有時候我和海勒想的差不多:打死活該!

  
我知道海勒是在說:如果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串聯起來,一起拒絕當兵,那麼戰爭是無法發動和進行的!

  
當然,這是幻想!

  
但是我還是要鼓吹這一[幻想]。

  
為此我除了一個扔不掉的國籍,不屬於任何團體,黨派,甚至公司,並且不生活在自己的[祖國]。我不期盼來自任何方面的利益,因而也無須附庸任何風雅。

  
總之,省得有人找我麻煩,給我出題,寫個作文!

  

 回复[13]: 續八 老唤 (2010-10-03 06:15:53)  
 
  八

  
我心目中的釣魚島是上帝恩賜給中國和日本,也許應該說中國,日本和台灣的一個實現他們美好的,愛好和平的願望的機會:一片樂土。

  
正確地說:一個[理想國]。

  
可以斷言:如果談到釣魚島的[主權],無論如何是不會有結論的。

  
能夠決定主權的既不是中國,也不是日本,更不是美國,甚至不是兩方或三方的外長會談。

  
能夠暫時徹底地解決主權問題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戰爭,用武力讓戰敗者降服!

  
如果愛國主義者們真打算傾全國實力徹底解決主權問題,那麼[保衛釣魚島!]將成為再一次世界大戰的導火索!

  
也因此,釣魚島才成為識別真正[愛好和平]的試金石!

  
[理想國]最早,最具體地是由柏拉圖提出的。

  
至今,哲學家們還認為懷特海對柏拉圖的評價是恰當的。懷特海說:[歐洲哲學的傳承是建立在對柏拉圖的不斷的解釋之上。]

  
人們稱柏拉圖的哲學是[理想主義],因為他對現實持積極的否定態度,認為現實是不完美的,應該讓現實跟隨超越現實的理想-[理念]。

  
在[理想國]里,柏拉圖認為執政者應該是哲學家。但是本質是哲學家的執政者却不能像現在的執政者那麼富有。他們不能有財產,甚至家庭。有點兒像甘地。

  
柏拉圖認為只有哲學和政治一體,[理想國]才能實現。

  
在柏拉圖的晚年,確有執政者請他來設計[理想國],但是失敗了,他自己都差點兒丟了性命。在那個番邦割據的時代,[理想國]談何容易,充其量只是一個[理想]。

  
在柏拉圖之後,在不同時代,在不同地區陸續出現過各種各樣的[理想國]和[烏托邦],但是這些實驗都以失敗告終。

  

 回复[14]: 續九 老唤 (2010-10-03 06:26:36)  
 
  九

  
但是今天,在中日之間却有一個新的[釣魚島]!

  
真是天賜良機!

  
[擱置]主權問題實質上是[掩耳盜鈴]。

  
並且,地球上難道就不能留下一塊[禁止開發]的原始樂園嗎?

  
中國和日本的政府和人民是那樣地熱愛和平!那麼就應該像岡倉天心在[說茶]中呼籲的那樣:[還是讓我們停止東西方互相拋來擲去的諷刺吧!](這裡應該是中日)

  
不要空喊[世界和平],而要抓住上帝賜給人類的每一個實現[局部和平]的機會!

  
[釣魚島理想國]因為在日中之間,就不會像歷史上的[烏托邦]那麼孤立。

  
[釣魚島理想國]因為是一片自由來往的水域,因此不會像德國統一之後遇到那些亟待解決的[麻煩]。

  
中日之間只要把有爭議的水域劃歸[釣魚島理想國],並且雙方協調設置警備防止帶有軍火和販毒等不法氣味的船隻進入,那麼這個將逐漸完善的[理想國]的雛形也就形成了。

  
正如[有戰爭就會有犧牲]一樣,真正的[愛好和平]也需要雙方或者三方做出各自的[犧牲],好在這[犧牲]是自願的,是有限的,也許還是基本平等的。

  
有了第一個[理想國],也許就會有第二個:[竹島(独岛)理想国]。以后,也许由於東方的榜樣,还会有[北极理想国],[南极理想国],[北方四岛理想国]。。。。。。

  
依我看,这才是[世界和平始于足下]!

  

 回复[15]: 續十 老唤 (2010-10-02 18:18:53)  
 
  十

  
按照佛洛依德的说法,我患有[文革恐惧症]。

  
一看到特别[革命],或者特别[爱国](不管爱哪国)的人就脊梁骨冰凉,接着就要呕吐。这是一种生理反应,一种生理上的恐惧感,无法用意志来克服,尽管我为了[和谐]竭力掩饰。

  
我想我并不是怕死,起码很多我认为伟大的人,还有更多的不该死的人比我死得要早得多。我早到了该死的年纪!

  
我猜想,我的恐惧也许和现代化的炮火让一个不怕牺牲的英雄浑身哆嗦是一样的恐惧:那是不可抗拒的精神病。

  
我也知道,[理想国]是难以实现的,因为[现实]是现实的。非但如此,[理想国]还会受到各国主张[主权]的爱国主义者的非难和攻击。。。。。。

  
但是我真心地尊敬柏拉图的[理念],并且我还剩一张嘴!

  
这张嘴如果只剩下喝酒,亲吻,未免有点儿[屈才]。

  
於是我再一次[不合時宜]地呼喚[理想國]!

  
[就此為止]

  

 回复[16]: 對了, 老唤 (2010-10-02 18:41:08)  
 
  忘了說:[請提寶貴意見]了。

 回复[17]: 感谢老唤! 科长 (2010-10-02 20:47:12)  
 
  1,终于没有成为烂尾楼。

  


  
2,续九的设想确实很有创意。

  


  
你就是老邓所期望的“比我们更有智慧”的后人,哈哈。

  

 回复[18]:  赵然 (2010-10-02 22:56:18)  
 
  嗯

  
九楼很棒

  
钓鱼岛说了这么多天

  
总算说出新东西来了

  

 回复[19]: 重讀了一遍, 老唤 (2010-10-03 06:39:02)  
 
  改了幾個病句,並且自我感覺有點兒馬克思的[空想共產主義]的味道。

 回复[20]:  passerbi (2010-10-03 12:35:59)  
 
  

  
一直比较烦地球暖化,真也好假也罢,什么都牵扯,烦。只在钓鱼岛之类的问题上,恨不能赶快给淹了。。。

  
或者怎么样如两韩三八线附近,两韩虽衰,但那块地不能近人所以反而让自然界其他生物有点自由~~

  
不过人嘛,不好折腾的基本就是让出话语权的说。。。

 回复[21]:  夏雨 (2010-10-06 00:49:02)  
 
  老唤的[理想國],思路纵横恣肆,呵呵,雄放奇特,该不是酒后写出来的吧。

  
想不到有个牛人(是褒义哦),也出了个创意,与老唤的设想恰恰相反。他的文章,前面都可一瞥而过,要紧看最后三段。

  
嘻嘻,包你一乐。

  

 回复[22]: 转贴“核平钓鱼岛” 夏雨 (2010-10-06 19:55:08)  
 
  

  


  


  
中日钓鱼岛争端:无解的难题(下)

  


  
金唢呐

  


  
我认为无论中国还是日本,处理外交问题都不成功。两国都爱犯“该硬的地方不硬,不该硬的地方瞎硬”之类的错误,最后跟左邻右舍的关系都很“拧巴”,人前人后的被指着鼻子骂,正经便宜什么也没捞着。中国与邻国之间碰到利益之争时要么“该硬的地方不硬”,竟采取明赠暗送领土的方法收买弱国小国,可没想到邻国个个都是填不饱肚子的白眼狼,至今也没有交下什么朋友。要么就是“不该硬的地方瞎硬”,建国后打了不少仗,而且客观讲打得还都挺漂亮,可打得莫名其妙,没获得什么利益不说,还损失了不少领土,这在战争史上确实是个奇迹。

  
最经典的就是“中印边界自慰反击战”,中国开始确实够硬,打得阿三溃不成军。不过正在“剩勇追穷寇”时中国军队突然停止攻击,从实际控制线后撤20公里,以“让全世界大吃一惊”的方式结束了“自慰”。赫鲁晓夫当时就发懵,问周总理:“中国单方面停火、后撤,当然很好;但是中国部队当时不从原有阵地前进,岂不更好?”硬了半天什么便宜没捞着,还损失了9万平方公里的领土,难怪赫秃子不理解。

  
日本不仅是“该硬的地方不硬,不该硬的地方瞎硬”(日本这方面可是世界有名,成人电影、AV录像居然占到了GDP的1/100,可一统计国民性生活次数和时间,又是全世界次数最少、时间最短),而且“没事儿的时候找事儿,惹出事儿来怕事儿、扛不住事儿”。经常冲昏头脑,弄不清自己和对方都该吃几碗干饭。最后结果就是干些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蠢事。比如日本和美国的关系,要么就是唯唯是诺,一副跟屁虫相;要么就是首相公然发表种族言论,侮辱美国民族混入了黑人是劣等民族,再不就是梗着脖子对美国说“不”。说来说去,日本对外交往时缺乏一个成熟国家所应有的不卑不亢的态度。

  
日本对邻国也是一样,前几年动不动就跳出来个大臣就“中日战争”、“慰安妇”大放厥词刺激邻国神经,中方韩方一抗议首相就忙不迭道歉,然后是大臣辞职。过上一段时间,再重新来一次,毫无新意,让人厌恶和鄙视。而作为参照物的加拿大,实际上对美国的依赖性也很大,美国打个嚏喷加拿大就要感冒,可人家干什么都非常得体,让人觉得美加关系是一种正常的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没有日本这种在自卑和狂妄之间两极震荡的感觉。

  
鲁迅在《孔乙己》中这样描写道,在咸亨酒店穿长衫站着喝酒的只有孔乙己一人。我看在G8首脑峰会上,日本大概也是属于唯一一个不能和其他强国平起平坐、只能站着喝酒的富国。横看竖看,不管换多少届内阁,出席会议的首相还是那种“半导体推销员”的形象。别看日本首相个个腰板挺得笔直,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说到底还是摆脱不了“裤子裆里的阮(软)”,缺乏一个正常国家应该有的地位和尊严。像法国,也算不得超级强国,可无论给台湾军售还是总统会见达赖,从来没有因为中国政府强烈抗议、愤愤大闹家乐福而服过软。不光对中国,对超级强国美国也是一样,这次美国攻打伊拉克人家法国和德国可是旗帜鲜明地唱反调,一点没含糊。

  
日本应该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别被什么世界第二(现在是第三)经济强国的身份冲昏了头脑。好好到日本海去照照自己“啥个非斯(上海话,非斯=面孔)”。尤其是要明白自己的短板,根据自己有多大的肚,决定该喝多少醋。我看日本再怎么折腾也就是现在这样了,没什么太大的前途。从经济上看,日本是外向型经济、资源稀缺、周围邻国积怨甚深,所以经济很容易受到外界影响,有其畸形和脆弱的一面;从军事上说日本也没什么蹦头,本身是战败国,宪法又规定不准拥有军队和核武;而现代战争就跟拳击比赛一样,不仅看谁能打,还要看谁皮实耐打,日本国土狭窄没有战略纵深,抗打击能力差,这可不是增加军费开支、苦练三板斧就能解决的。所以真打起来,日本只能搞点偷袭,只要时间一拉长,肯定还是得给拖垮。

  
不过日本外交也并非都是“该硬的地方不硬”,前些年和美国进行的农产品贸易谈判就一直很硬,而且一硬到底。最硬的时候,我记得连进口汉堡包里面的牛肉馅都要加税。原因可能就是我在《社会主义四兄弟》系列里说的,自民党是农民党,是日本农民用小车把自民党总裁推进总理府去的。作为交换,自民党必须全心全意为日本农民服务,一刻也不能脱离农民,始终把农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大国博弈需要政治家有眼光和胸怀,这两样东西恰恰是日本民族所缺乏的。一个国家的外交,需要政府有长远的规划和持之以恒的努力,而像日本那样走马灯一样的更换首相,又很难保证做到这一点。这和解决内政问题还不一样,靠着国民的高素质、集体主义,解决不了国际争端。严格说日本目前连个现代意义的政党都没有,好像是俞天任说过吧,日本自民党不过是个松散的竞选团体,全党根本没有一致的政治观点和立场。左派比共产党还生猛,右派和街宣右翼愤青一个德行。实际情况如何,还得请熟悉情况的留日大侠介绍。

  
钓鱼岛问题,实事求是说,如果不是台湾、香港的保钓人士从中作梗,可能根本成不了问题。按中国政府“勘定边界”时的一贯做法,没准早就送给日本了。毛主席那时的外交政策实际上是承传古代的朝贡制度,“天子”把自己视为“天上帝国”,而把其它“蛮夷”国家纳入帝国的贸易、文化和政治体系。通常是蛮夷带点土特产,肯行三叩九拜的君臣礼、颂万寿无疆,承认皇恩浩荡,就可以从天国手里套现大把大把的银子。到了毛主席手里无非又加了些政治因素而已,只要你承认我是第三世界领袖就行,连土特产都可以免去。五六十年代几乎所有的“勘定边界”,无一例外都是割让领土。其实只要毛主席后面不别出心裁搞反帝反修,不把周边各国都先后打成帝修反(即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和各国反动派),继续师承老祖宗的朝贡做法而不是自己推陈出新,周围小国还真有可能成为“准藩属”,形成一个众星捧月的局面。

  
日本重占琉球,受到当时中国政府直接和间接的支持,中国不放过任何一个场合宣扬“冲绳”属于日本,旨在离间日美关系,为东京“冲绳返还”造势。在毛主席反帝反修这盘很大的棋里面,日本从来都是争取、利用、改造的对象。日本民间无论是要求苏联归还北方四岛还是要求美国归还冲绳,在毛主席看来都是反帝反修的革命行动。只是以后台湾、香港保钓人士频频活动,加上改革开放后信息公开,才迫使中国政府公开宣布“钓鱼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神圣领土”。不信问问老家伙们,谁在70年代听说过“钓鱼岛”,倒是在日本北方四岛——择捉、国后、色丹、齿舞,尽管绕口,可至今记忆犹新。

  
美国70年代就把钓鱼岛的行政管理权交给了日本,我算是比较关心时事的,也没记得当时我党和人民有什么游行、抗议之类的剧烈反应。远不如“支持日本人民完全收回冲绳”“收回北方四岛”的运动声势浩大。只是在1972.05.18《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日本人民一定要完全收回冲绳》中提到了一句“中华人民共和国对钓鱼岛等台湾附属岛屿的主权不容侵犯”,但文章的主旨还是“日本人民要求冲绳完全归还日本的意志是不可侮的。佐藤之流想用目前这样一个所谓‘归还’的骗局,来取消日本人民要求无条件、全面收回冲绳的斗争,不过是白日做梦。”1972年7月28日,周总理在同当时公明党委员长竹入义胜会谈时指出“不必触及尖阁列岛问题。与邦交正常化相比,这不是问题。”

  
在今后相当一段时间内,我认为钓鱼岛问题无解,多年后还是现在这个状态:中日双方继续高调宣布钓鱼岛是自己的神圣领土,分贝低、打磕巴的就会被本国民众骂软蛋政府(日语是“软腰政府”)。不少网友认为中日在海上必有一战,我看这也有可能,中日局部打一仗并不违背美国的意愿。而且中日两个国家都是有钱的主儿,美国军火商又能卖一大批军火,很可能是“两头凑,赢不够”,狠狠的大赚一笔;事后又可借机主持调停,干点压迫人民币升值的小买卖。

  
可问题是,且不说中国不一定能打、敢打,因为还涉及台湾问题、国内稳定问题等;而且打起来还不能保证打得赢。因为据我所知中国海军还没有达到一百年前日本海军的装备水平,而海战完全是高科技比拼,中共得意的人海战术、勇敢顽强好像派不上什么用场,淮海战役中农民的小推车也就不上什么劲。茫茫海面什么都一目了然,人民战争中常用的麻雀战、地道战之类的好像也毫无用武之地(地雷战可能还有点用,不过鬼子偷水雷可是经验大大的丰富)。

  
即使打赢又怎么样?因为钓鱼岛不同于日本的北方四岛问题,它是个远离中日本土荒岛,不是说打赢后就可以移民派驻军队建立政府(印度就靠这种手段蚕食了中国藏南地区)。无非就是插面国旗、设个灯塔,岛照样还是那个没有人烟的荒岛。日本政府可以打得赢就占、打不赢就喊,照样可以宣布“钓鱼岛是日本的神圣领土”。至于说“有丰富油气等矿藏资源”,恐怕也就是说说而已。看看日本对春晓油田的态度就知道,这些地方油气资源太丰富不到哪去,远不像说的那么邪乎,春晓油气田开发出来的那点天然气还不够往日本铺设管道的钱,所以连这么看重资源的日本都没参与开发。钓鱼岛有多少可供开发的油气等矿藏资源我不知道,但如果不是在和平状态下开发,一天到晚航空母舰、战列舰、核潜艇在周围转悠着,估计肯定是赔钱。再说,开发出来的天然气往哪儿送,是就近往台湾送还是大陆送?

  
所以,我看中日钓鱼岛争端是一个无解的难题,无论是战是和,是谈是打。除非像愤愤们说的,把日本彻底灭掉。老邓说的“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或者毛主席诗词中说的,把钓鱼岛及周边岛屿平分成三份,“一截遗日,一截赠台,一截还大陆。太平东海,三地同此凉热。”,也可以算个方案。这可不是我胡乱调侃,1962年中国和尼泊尔谈判边界时候,为了与印度争当亚非拉新独立国家的龙头老大,北京对这位毫无谈判实力的国王,送上重礼——部分喜马拉雅山。毛主席指出:珠峰举世闻名,中国和尼泊尔单独拥有都不好。最好是一家一半,让它成为边界之峰,友谊之峰。这些话都收在了老一辈无产阶级外交家的回忆录里。

  
可现在这种情况下,中日双方谁都不会同意执行老邓或者毛主席的方案,所以唯一可行的办法可能还是“留给子孙后代去解决”。

  
我倒还有个主意,不妨请经常光顾这里的“上书房行走”呈给今上:就是用重型炸弹或者小型原子弹“核平钓鱼岛”。通过照片看,钓鱼岛面积不算大,技术上完全可以办到。现在山区开矿找大理石,一炸就是半座山,比这个破岛可大多了。当然,我也知道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我实在想不出其它什么好办法。不仅是我,中日两国政府和中日两国十几亿人民除了“愤”,除了说点废话空话套话大话,好像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来。

  
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候的一件事。那时盛行玩“三角”,就是把烟盒叠成三角状,然后互相拍,能让“三角”翻身解放者为胜。“三角”的身价,也就是翻几回身算赢,和烟盒的发行量成反比。为寻找高级香烟盒,我和小伙伴们经常到处去翻垃圾箱。最麻烦的一次就是和一个非常要好的小伙伴翻垃圾箱时两人同时发现了一个烟盒(好像是“大重九”,要不就是“恒大”),而且两人同时伸的手,结果两人为争夺烟盒所有权打的鼻青脸肿,双方家长出面调解也不行,买什么糖果点心也不管用。最后双方家长商量的解决办法就是把烟盒撕掉,结果两人立刻停止了哭闹,以后和好如初,继续相濡以沫,继续在垃圾箱里淘宝,至今关系也不错,没留下任何后遗症。

  
若真实施“核平钓鱼岛”,当时肯定会引起天下大乱、世界大哗,但这无疑是一个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南海诸岛争端也可照此办理,从此中国东海、南海海域的荒岛争端将不复存在,去除我党一个心头大患。篡改一句斯大林的话说就是:岛屿不存在了,岛屿的归属问题也就彻底解决了。(斯大林的原话是:人不存在了,问题也就解决了。)

  


  


  


  


  


  

 回复[23]: 我也轉貼一段 老唤 (2010-10-06 01:19:50)  
 
   金唢呐 : 杂谈二杆子

  
斯大林、毛泽东和金家父子的二杆子社会主义绝不能等同一般意义上的极权国家,因为除此以外,从没有哪个政权完全彻底地使国民失去自由、财产、思维能力、人格和尊严,做到了让人民自愿或被迫地把一切交给领袖。这不是我瞎说,那个年代流行一句话就是“一切交给党安排”。真正实现了毛主席老人家怎么说,10亿人民就怎么做。这样做的前提是把颅腔里的灰白质清空,放入垃圾水泥,至今还收拾不干净。这个过程,就是通常人们说的换脑筋、洗脑。实际上,洗脑对象主要就是知识分子,党的干部不需要洗,大老粗又没有什么可洗的,所以搞定了知识分子,就等于搞定了一个民族。

  
洗脑首先要把国民封闭起来。把国民的头脑变成一张白纸,然后画上自己需要的图画。封闭一点,愚昧一点;封闭得多,愚昧得多;彻底封闭,就可以成为地道的二杆子。至于国人的愚昧程度,

  
就说说我们对外部世界的认识。

  
鸦片战争前,林则徐认为英国的战斗力不高,英国人“腿足缠束紧密,屈伸皆所不便”。故只长于海战,一登岸就“一仆不能复起”可任大家宰割。他还认为喜食嗜吃牛羊肉的洋人如果不靠中国进口的大黄、茶叶辅食的话,会消化不良而死。在与道光的一份奏稿中,林则徐写道:“况茶叶大黄,外夷若不得此,即无以为命。”在一份拟交英女王的文书中,他再次强调:“大黄、茶叶、湖丝等类,皆中国宝贵之产。外国若不得此,即无以为命。”这就是当时中国的有识之士,近代中国睁眼看世界的第一人。他的制敌计策是只要禁止茶叶和大黄出口,就可以活活憋死洋鬼子。

  
再看看一百五十年以后的情况。1978年10月22日,邓小平出访日本。前日本驻华大使中江要介在陪同途中问邓小平对什么感兴趣时,邓小平说,中国老百姓冬天使用煤球,时常发生一氧化碳中毒的事情,他想知道日本有没有不产生一氧化碳的煤球。(吴晓波《激荡三十年》,中信出版社2008年出版)。这就是1978年中国改革开放总设计师,当年留学法国的中国精英。

  
现在常看到这样的报道,说毛时代的中国人怎么不尿洋鬼子,不卑不亢;现在的中国人又如何崇洋媚外,有失国格人格。真实情况其实正好相反,70年代无论哪个城市(北京好一些),只要有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走在街上,后面就会跟着长长的队伍,很像游行队伍,当时我就干过这事,只要是洋妞就一定随众人尾随,常常是从东街跟到西街。毛主席在世的时候,有政治威胁压着,这游行队伍的长度还可以多少控制一些。以后政治稍有松动,这游行队伍就成了一支千千万万的民众、浩浩荡荡的大军。据官方报道称,最高记录是1978年,外国一个旅游团在兰州被10万人围观。

  
就是毛主席本人也是一样。不光是不懂经济,不懂科技,闹出了“农业大学办在城里,岂非咄咄怪事?”、“医学教育用不着收什么高中生初中生,高小毕业学三年就够了”这样的千古笑话;而且玩了一辈子政治,也丝毫不懂现代西方政治是何物。比如尼克松水门事件曝光后,毛主席做“一针见血”状指出:尼克松下台,是有人想整他。所以难怪阿尔巴尼亚、越南、朝鲜一帮小兄弟,照着死里坑中国。诸位很多都是在美国讨生活,你们可以体会到越南人是怎么看咱中国人的,我的感觉是既鄙视又仇恨。

  
这还是“学贯中西”、眼界开阔,一生手不释卷、全国人民公认的大学问家。至于花和尚出身许世友,就更搞笑,记得他当年冲着医学博士李志绥大喊大叫,问主席去世时为什么没看到“24个伽马”?为什么尸体有黑斑。当时能够领导中国的,就是这么一帮人。

  
更可怕的还不是我们的状态,而是我们的思维方法。就像“克里木参军去到边哨,临行时种下了一棵葡萄”一样,毛主席临行时留给我们的种种思维方法,“葡萄根儿扎根在沃土,长长蔓儿在心头缠绕”保证我们在面对世界各种信息的今天,每当出现一个以上信息时,我们一定会选择错误的信息,并导出错误的结论。可以保证在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内,“旧货未除,又添新货”,所以老芦的疗愚永远不会有尽头。

  
就说最近美国大选,说中国人比美国人更关心谁上台,似乎并不夸张,起码在某些阶层是这样。我曾经问过一个我的山西同事,他对死亡几百人(据说实为上千人)的山西临汾垮坝事件居然一无所知,只是影影绰绰知道好像有这么回事。而对老麦和小奥的年龄、籍贯、出生地、政治面目、家庭出身、本人成分、兴趣爱好等如数家珍,填一份老麦和小奥履历表绝对不用查资料,我周围相当一部分中年男子们已经开始了“我与奥巴比童年”活动。最有趣的是,不同的派别都从奥巴马当选看到了希望。革命派认为,这是马丁路德金斗争的结果,不信诸位到网上看看,中文网站怀念老马的文章铺天盖地。烈士的血没有白流,没有老马洒热血,哪有小奥上选台。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三亿人口,不斗行吗?”,全然不顾人家只是违反马列毛的非暴力运动。而民主派看到的则是奥巴马的当选体现了民主自由的力量。一个被肯尼亚的留学生父亲所生、被单身母亲(按中国过去的标准就是破鞋,因为两次结婚都有婚前性行为)拉扯大、中间的名字叫“侯赛因”、靠在社区服务起家的黑人,竟在预选和大选中连续击败了美国两党最有资历的政治家,当选为美国总统,什么时候中国人手里也能有自己的选票,选举自己的总统!“自由照耀世界之神”什么时候能光顾中国。而在爱国青年们眼里,美国总统不过是咱河南人的大叔子(奥巴马弟弟现在深圳卖烧烤,娶了个河南媳妇,深圳市委统战部的任务艰巨啊)。以后让咱河南媳妇多学学《红楼梦》的贾家,“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拿下奥巴马,指日可待。最有意思的是我们一个同事,当年两口子留洋的时候带着去的,在美国上了小学和中学,两口子以后作为特聘学者回国定居,孩子留在了美国继续上大学。这两天两口子兴奋的跟又生了个孩子似的,逢人便说,我原以为移民融入美国主流社会需要三代以上,现在看来根本不用!看他们慷慨激昂的劲头,让人很容易想起列宁那句口号:立刻占领白(冬)宫。我还亲眼看见一个留美回来的学者,给学生大讲特讲左翼和右翼政治观点的区别,而且理论联系实际,美国的左翼和右翼分别相当中国的那些群体。出国七八年居然连左翼和右翼是民主政治的概念,而专制政体下是不存在这两个派别都不知道,实在是令人称奇。

  
关于我党是怎样对国民进行洗脑的,这一直是国内的重大研究课题。高华、笑蜀和谢泳等人都有专著,前几天有人把高华的那本《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贴了上来,我也把笑蜀和谢泳的文章附在后面,供参考。我想在这儿强调的是,这个洗脑过程有些是强迫的,也有些是主动申请的。

  
在二杆子国家里,绝对没有异端学说的存在。不管任何思想,迟早都必须而且也能够引导到无产阶级革命轨道上来。宗教征服战争打得那么惨烈,不过是杀戮和驱赶,但不能改变人们的信奉。到头来,中东还是拜真主,欧洲还是信耶稣。真正做到了这一点的,只有社会主义的二杆子。最有趣的是,这种改造和转化工作在社会主义国家都没有遇到什么实质性的抵抗。胡适给刘绍唐《红色中国的叛徒》写序时,看了金岳霖在思想改造运动中写的检查后说:“是不是毛泽东和他的政权已经很成功的做了一件不可能的事,就是将这一位最倔强的个人主义的中国哲学家的脑给洗干净了?还是我们应该向上帝祷告请准许我们的金教授经过了这样屈辱的坦白以后可以不必再参加‘学习会’了。”

  
我党的很多革命理论确实有它吸引人的地方,它对人的思想、信仰、价值观、世界观等具有强大的改造转化功能。闻一多没受过我党的任何肉体上的威胁和折磨,接受了点革命理论后他就主动表示:“我受了几十年的欧美教育,无法摆脱,结果是落伍了,现在一旦觉悟,就要从头做起。”以后再加上毛在与老蒋争斗过程的成功,入城后中共官兵所展示的纪律严明,清正廉洁,追求理想,不怕牺牲的种种表现,毛泽东、周恩来一干人的个人魅力,更是让当代知识分子震惊和折服。早在1949年中共夺取全国政权前后,一些大牌知识分子便自发地进行思想改造,向新政权深刻地检讨自己以往的过错,表示对新政权和新国家意识形态的忠诚。为了换取新政权的赏识,他们“把一切交给党安排”,包括自己的思想信仰和尊严,客观上还为严密控制知识分子的国家行为和体制推波助澜,唯恐二杆子不硬。

  


  
这“智力软骨病”是什么意思?很简单,缺乏精神上智力上的脊梁骨,毫无批判性思考(critical thinking)能力,被人家的洗脑轻而易举地俘虏,一枪不放就乖乖地把自己的脑袋交出去,听任那“不设防的城市”被人家轻易地完全彻底占领。过去在国内如此,现在在国外也如此,所不同的只是“城头变幻大王旗”,改了效忠对象而已。过去我觉得在美华人这个问题特别突出,现在看来在日华人或许有过之而无不及。

  


  
实际上,我看跟身处何方关系不大,主要跟是否“华人”有关,似乎我们有着这样的优秀传统。只不过区别就是过去的统治者只要求对政权忠诚,不要求改变什么信仰。在毛泽东眼里,中国的知识分子只是一种可以利用的力量,而不是具有独立人格和精神世界的群体,其实他老人家是对的。五十年代给知识分子洗脑,我党采取的方式有些强迫性的,包括办各种各样的学习班,进革命大学如华北大革命去接受教育,参加土改工作队等等,如果还不能奏效就采取互相检举揭发、人人过关,揪辫子、打棍子、戴帽子等等手段。但很多情况下根本不需要这样,我们的知识分子往往拉出一副“谁不给我洗脑我跟谁玩命”的架势来,政府常常落后于群众。

  
就拿新中国1951年秋~1952年秋开展的“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全称是“知识分子的自我教育和自我改造运动”)来说,这是公认我党拿下知识分子的关键战役,其创意是来自知识分子本身而不是政府,是“我要改造”,而不是“要我改造”,是名副其实的“知识分子的自我教育和自我改造运动”。中国的知识分子完全是积极主动地投身于这场运动,心甘情愿地放弃了思想自由、言论自由、学术自由等等这些对知识分子来说与生命同等重要的权利,而自觉自愿地皈依共产党政权要他们接受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一国家意识形态。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场运动是知识分子自己发动的。

  
据《周恩来年谱》记载,当时北大校长马寅初给国务院总理周恩来写了一封信。他在这封信中说:“北大教授中有新思想者,如汤用彤副校长、张景钺教务长、杨晦副教务长、张龙翔秘书长等十二位教授,响应周总理改造思想的号召,发起北大教员政治学习运动。‘他们决定敦请毛主席、刘副主席、周总理、朱总司令、董必老、陈云主任、彭真市长、钱俊瑞副部长、陆定一副主任、和胡乔木先生为教师。嘱代函请先生转达以上十位教师。’”马寅初的信最后转给了毛泽东。最初北大教授们盼星星盼月亮一般地希望毛主席到北大去讲一次,但毛主席不去。毛泽东在马寅初给周恩来的那封信上批示:“这种学习很好,可请几个同志去讲演。我不能去。” 像毛泽东这个级别的谋略大师完全知道“上赶着不是买卖”的道理,确实是这样,不去是对的,去则掉价。

  
9月29日周恩来在学者们的一再呼吁下向京津几千名大学教师和学生作了题为“关于知识分子的改造问题”的报告,提出了所有“知识分子”都要进行思想改造的任务。后来毛主席接过这一话题,他老人家从来对这种自发的群众运动是求之不得的。在1951年10月第一届政协第三次全体会议上毛公开表态,称高校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学习运动 “是我国值得庆贺的新气象”;强调指出:“思想改造,首先是各种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是我国在各方面彻底实现民主改革和逐步实行工业化的重要条件之一。”同日,《人民日报》也在首要位置发表题为《在高等教育机关认真实行思想改造和学习运动》的评论,把“思想改造”运动推向全国。在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完成之后,知识分子完全丧失独立的生活资源,在经济上完全依附于国家体制。钱伟长曾主动表态,作为知识分子,我们的基本态度很清楚,第一条是跟共产党走;第二条是接受思想改造。

  
本来在民国时期就已功成名就的全国高层知识分子都争先恐后投身于这场运动,无保留地坦白交待以往大大小小的罪过,深挖这些罪过的阶级根源和思想根源,并争先恐后地表示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完全按照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一新的国家意识形态来指导自己的学习、研究、工作与生活。很多著名知识分子还现身说法,以引起其他知识分子内心的震动和共鸣。比如著名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费孝通先生在五零年初就写下并出版了《大学的改造》,这样有名的对大学充满着奴役和整肃色彩的书。当时还有一本书,名叫《我的思想是怎样转变过来的》,专门记述了当时著名的知识分子及要人怎样学习、改造以及转变的过程。而因其深刻、文字生动,因其作者都是大牌,既有号召力,亦有威慑力,所以很快就出版并供全国的知识分子作为洗脑参考文献。

  
我现在看现代史人物,首先带上“洪洞县里没好人”这样的有色眼睛,如果发现了什么人还有点闪光的地方,就如同中了**彩一样意外高兴,若相信中土尽是高风亮节之士、动辄拍案而起之类的神话,现在早就崩溃了。这也是传统社会和二杆子社会的一个区别,阮大铖之所以被人称为“裤子裆里阮”,是因为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裤子裆里硬”,毛时代还有谁硬啊?谁能举出个例子(活人)让我看看。郭沫若没有被人骂“裤子裆里弱”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实在找不出“裤子裆里强”。

  
五十年代初,举世滔滔,只有陈寅恪等极个别人士,不识时务地坚守思想自由和学术自由的阵地,至少在学术上保留对马列主义和非马列主义的选择权。其实也就是几年的事儿,后来很快也就彻底拿下。从此以后,整个国家民族就再也没有独立思考和批判体制的声音,甚至连私下发牢骚都很少。

  
有人把反右运动称为知识分子的“最后一搏”,其实他们站在自由主义的立场上来批判当时的社会制度和党国体制只是极少数,大多数是衷心地拥护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他们要表达的只是对党和“社会主义”的第二种忠诚,响应号召提意见,只是因为摸不透毛主席的意图,上了“引蛇出洞”的当,和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完全是两回事。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右派在80年代得到平反后满怀激情地歌颂党的英明,有些比其他人还要积极地捍卫50年代所形成的党国体制和“社会主义”理念。

  
八九年**以后,我们学校作为重点单位组织爱党爱国教育报告会,效果最好的还不是找什么老红军、老革命,而是找历次运动中被母亲错打并且痛打、反复打、照着死里打而死里逃生的孩子。报告人只要把“连我这种被整得家破人亡的人还爱党爱国,你们还什么闹什么”这层意思表达出来,基本上就算是把听众彻底拿下了。而且这些人里面,确实有些(当然是少数)被错打的孩子,比母亲宠爱的孩子还爱母亲。像全国政协委员喻权域,就是“在57年被开除党籍,工资降了一半,月工资32 块拿了21年”的老右派。那段时间,他“白天劳动,晚上读书,特别是读马列著作”,终于在1978年恢复工作后,为党做出了各种巨大贡献,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是发明了《美国人权状况报告》,二是在2007年建议人大制定《惩治汉奸言论法》,并明确说明,就是要专门收拾像袁伟时这样的文化汉奸。

  
2007年3月,喻权域接受《南方人物周刊》采访时说。“现在中国好多人签名要建什么反右博物馆,我跟你说,我当了21年右派,我就不同意。你去看看,美国有没有3K党博物馆,有没有麦卡锡主义博物馆?”,“我们什么都学美国,就是不学美国人怎么看自己的历史,美国人把自己历史上的丑事都掩盖了。”也不知这位人民日报总编室主任是怎么当的,他老人家连起码的授受关系还没有弄明白:麦卡锡博物馆应该相当于毛主席纪念堂才对。

  
从延安时期开始,针对知识分子的洗脑也就是“思想改造”,被比作“脱裤子,割尾巴”,解放后的知识分子改造运动中“怕知识分子耳朵娇嫩,听不惯‘脱裤子’的说法,因此改称“洗澡”,相当于西洋人所谓‘洗脑筋’(杨绛《洗澡》)。其实我看脱裤子以后应该说割前边的东西更合适一些:把“割尾巴”中间那个字改成“鸡”,这样改动后仍然合辙押韵,而且符合主席语言特点。话虽然粗了一些,但这种形容更贴切。首先人类没有尾巴,早退化掉了,或者就是从来没有过。而且经过“去势”这样的处理后,知识分子就成了阉人、废人。去势之后的知识分子除了和太监一样跪在地上喊“万岁万岁万万岁”、问候主子吉祥以外就不会说别的话,不信可以对比一下郭沫若解放前后的文章和诗词。搞自然科学的也是一样,凡是和毛泽东思想一沾上边,马上就丧失思考能力,和什么科学发现、发明、创造都不再发生任何联系,真是灵验极了。

  
和太监的不同之处是太监那“宝贝”割下后还可自己收藏起来,待出宫为民或终年之后还可以“完璧归赵”,还一个全身,也体现朝廷的一种最终关怀。而我党以前没有这项政策,现在人道主义影响下也开始实行了。所以,很多人一旦退休或出国后,想干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认真思考些问题,然后痛痛快快说几句大实话,我看谢韬、高文谦、杨继绳都是这么干的,按这些老干部、知识分子自己的说法就是所谓“两头真”,实际上也就是“还一个全身”。杨继绳身在国内,在《墓碑》一书中居然连“自从出了毛皇帝,风调雨顺也饥荒”的句子也敢写。当然,这次只是说不会、不能思考的问题,这里面还包括不敢说的问题。不过,有些人即使身在国外,也仍然会得出大饥荒没有饿死过人的结论来。

  
我想说明的是,并不是所有阉人都是因生活所迫,由父母强迫按在了台子上,让“小刀张儿”给劁掉的。也有些是自己要求这么干的,还有些是半推半就。我在国外看过一个电视节目,是采访一个刚做完去势手术的变性人,他(她)告诉记者说,自己从来对男欢女爱的事情就不感兴趣,手术前胯裆里总是有一堆东西晃来晃去,很麻烦,很苦恼;手术完以后,轻轻松松做人的感觉,真爽!

  
当然,对大多数人来讲,动粗还是必不可少的手段,就打断脊梁的手段和花样而言,中国历来都是远远领先世界的。就斯大林、毛主席和金家父子而言,也是“各庄的地道都有很多高招”,我想用比较的方式介绍一下,看看能不能比出个高低来。

  


  


  
至于第2—4条,则完全是具有二杆子特色的整人方法,在中国,则是集朱元璋、斯大林和群众运动之大成。在斯大林和毛泽东时代,有个非常奇特的现象,就是很多人在被领袖处决或被逼自杀之前,都是高呼“斯大林万岁”、“毛主席万岁”离开人世的。

  
实例一:傅雷之死。1966年9月3日傅雷夫妇在遭受红卫兵的搜家和侮辱后双双自缢身亡。傅雷留下的遗书中写道:“……光是教育出一个叛徒傅聪来,在人民面前已经是死有余辜了!更何况像我们这种来自旧社会的渣滓早该自动推出历史舞台了!”

  
实例二:翦伯赞之死。翦伯赞是著名的党员史学家,1968年12月19日在遭受野蛮逼供后,翦伯赞与其夫人一起服用大量“速可眠”离开人世。翦伯赞死后,人们从他穿着的中山装左右口袋里,搜出两张字条,其中一张写着:“我实在交代不去(出)来,走了这条绝路。我走这条绝路,杜师傅完全不知道。”另一张则写着:“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

  
实例三:邓拓之死。邓拓早年参加革命,是中共党内负盛名的才子。他对妻儿的遗书中写道: “我的这一颗心,永远是向着敬爱的党,向着敬爱的毛主席。”

  
苏联也不例外,莫斯科的三次大审判中很多被冤屈的共产党人会配合审判者在法庭上承认自己有罪,而且歌颂斯大林的丰功伟绩,“在下对阁下的仰慕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让斯大林在包厢里过足了瘾。

  
按道理,人要死了,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是可以无所顾忌地宣泄自己的愤懑之情的,尽管苏联秘密警察很残暴,但要他们在法庭上像排演话剧一样争先要求严惩自己,刑讯并不能完全做到这点。之所以出现这种景观,我想其中的原因无非三条,一是认为自己有罪该死;二是怕连累家属;三是肉体、精力、精神受到无情践踏和摧毁,痛苦得生不如死,自尊、信心丧失殆尽,精神失常。

  
当年托洛茨基说过一句话:“归根到底,党总是对的,因为党是无产阶级完成其根本任务的独一无二的历史工具”。在苏共和中共,党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非常具体,就是斯大林和毛主席。记得庐山会议彭德怀和毛主席对着干,最后毛主席理屈词穷,就耍光棍,意思是你彭德怀来领导好了,最后给全党全军和全国各族人民搁下一句话:我到井冈山上找红军去。最后老彭和批判老彭的人都知道谁是对的,但为了维护党的利益,彭德怀不但要受到全党批判,自己也心甘情愿地认错,并表示要到三线去改造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情况也发生在斯大林收拾列宁战友的时候。莫洛托夫代表组织去找季诺维也夫谈话:“现在,为了党的利益,建议您诽谤自己。目前,在托洛茨基分裂工人运动和德国人准备进攻我们的时候,您的谎言无疑能够帮助党。这一点不容拒绝。要讨论什么呢?如果党的利益要求这样做,我们不仅应该献出我们微不足道的名誉,还应该献出生命。”

  
株连九族历来是封建社会收拾异己的手段。只不过斯大林和毛主席又玩出了新的花样。

  
斯大林收拾列宁战友的时候,先是不动声色,靠组织表决击败托洛茨基,把他驱逐出境。后又与布哈林结盟,将季诺维耶夫和加米涅夫逐出权力中心。等到搞起集体化来,他又收拾了布哈林。最后他乾脆利用基洛夫被刺案,把已然去职的季、加、布等统统下在狱中百般拷打,逼他们承认自己是外国奸细。

  
一开始这些人还很“坚强”,斯大林马上将他们的家属全部抓起来,并专门修改了苏联刑法,规定处决“反革命”不受年龄限制,这就是说可以枪毙布哈林等人尚未成年的孩子。比如加米涅夫的青年儿子就被逮捕并被控恐怖主义。上述三人终于屈服了。布哈林、季诺维耶夫和加米涅夫提出“认罪”的条件是政治局保证他们和他们的亲人不被杀。斯大林最后当面给予他们这个保证,并欺骗他们说只要他们一认罪,他立刻就下特赦令,放他们回家去过平民生涯。

  
等到交易达成,斯大林便命令秘密警察停止用刑,以大鱼大肉侍候那些“老革命”,直到他们的外表再也看不出受过刑的痕迹来。接着,便在莫斯科举行公开审判。那审判是人类历史上最独特的:法庭没出示任何证据,被告们却争先恐后地抢着认罪,并痛骂像自己这样的败类不配活在人间,申请政府枪毙自己,以平民愤,大快人心。斯大林藏在一个秘密包厢里,心满意足、津津有味地欣赏当初的竞争对手们丑态百出。等到审判结束,他就应“罪犯”和广大人民群众的要求,立刻下令处决了所有的“罪犯”,而且季诺维耶夫和加米涅夫的亲人被关押和枪毙。布哈林也是以家属不受害为“认罪”条件,这个条件部分被实现。他的妻子被关入劳改营,但是活过了斯大林时代。

  
当年中国的右派萧乾在文革中自杀未成而勉强活下来,妻子转告他说,人们对他所留下的遗书中未有任何愤激之词表示不解。萧乾的解释是:“从我本心,当然是想把气出够了再死。然而,我不能图一时痛快,而害了你们啊。现在我才明白,三十年代苏联肃反扩大化时,那些含冤而死的老布尔什维克,为什么在被处极刑之前,还喊‘斯大林万岁!’因为他们得替撇下的老婆孩子作想呀。”

  
即使没有后代的彭德怀、周恩来之辈,毛主席照样有办法收拾。和斯大林相比,毛主席的做法有下列几点不同:

  
1、毛主席更注重从精神上征服对手而不是肉体上消灭对手;2、斯大林采取的办法是杀鸡给猴看,而毛主席的做法是将退毛鸡给猴看;3、斯大林依靠专业化队伍,而毛主席却把这活计更多的交给了群众,认为革命家的任务不过是发动群众、武装群众。而且毛主席反复强调要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要鼓励群众的过火行为,一生中最瞧不起的就是叶公好龙。对待滥杀滥砍的群众运动,是“站在他们的前头领导他们呢?还是站在他们的后头指手画脚地批评他们呢?还是站在他们的对面反对他们呢?”历来都是毛主席和其他中共领袖的区别。

  
就说土改吧,斯大林搞土改是使用了军队来消灭敢于反抗的地主武装,但允许地主逃亡。细想想这也对,土改的目的是没收地主的土地,一旦地主离开了土地,还叫地主么?而毛主席则有两点不同,一是精神折磨、思想批判重于肉体消灭,二是土地国有分三步走,先是承诺把土地分给农民,煽动起农民斗争地主和大干社会主义的高涨革命热情,然后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最后把土地彻底控制在自己手里。终于实现了杨继绳先生所说的,“自从出了毛皇帝,风调雨顺也饥荒”。

  
早在20年代,毛泽东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就一针见血地指出,当时乡绅最怕农会给他们戴高帽游街,因为一游街“地主的体面威风,扫地以尽。”一旦失去了颜面,从此不能做人,便可从精神上彻底摧垮对手。更重要的是可以因此改变一个社会。为什么49年前后知识分子会主动申请思想改造,其实真正让他们胆寒的,“是群众,是千百万真心实意地拥护革命的群众”、千百万经过洗脑的群众、千百万毫无道德法律约束的群众。他们害怕的不是子弹,况且老蒋根本不敢大开杀戒。40年代末面对旨在颠覆政权(即推翻黑暗统治)的学生运动,掐着指头算来算去,不过就是闻一多、李公朴这么几个人,连后来四五、**的零头也比不上。

  
毛主席的办法,就是把乡绅交给群众,并不仅仅是从肉体上消灭他们,而是让他们威风扫地,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从根本上剥夺他们的话语权。而广大农民,不仅仅从地主那里获得了土地(尽管很快就被收回了),更重要的是从斗地主的活动中获得了巨大的快感,而根据我在下乡时所接触到的地主,他们别说什么报仇雪恨,连生存的欲望都快没有了,身体的各个部位,从大脑、腺体到肌肉,完全萎缩了一样,完全是一副猥琐可怜的模样。

  
群众运动给我刺激最深的还是彭德怀和王光美。我以前对于彭德怀的印象来自于我在文革中在红卫兵小报上看到的彭德怀的漫画和照片。漫画我已经找不到了,只记得画面上有个土匪模样的家伙,光着上身,露出胸毛,噘着大嘴抡圆了膀子在那儿甩土豆,嘴上唾沫星子乱溅,底下是一行字:你有你的原子弹、氢弹,我有我的山药蛋。还有就是文革期间老彭挨斗时的照片,当时很多红卫兵小报上都登过,我把它搜了出来附在下面。彭德怀给我的印象是相貌丑陋、猥琐卑鄙、无耻下贱,完全就是个地痞流氓的模样,当时就觉得恶心,觉得中国人的颜面都让这些丑类给糟蹋尽了。恨不能生双翅飞到批斗现场,即使不能踢上两脚打上几拳,吐口唾沫也算出了这口气。

  
老毛死后,彭德怀平反,各种版本的“告诉你一个真实的彭德怀”也先后问世。以后看到彭总穿元帅服的照片,虽然嘴巴突出了些,气质土了些,但也是一副富贵不淫、威武不屈的元帅相。就是这个彭德怀,是我党以“硬”著称的钢铁元帅,一路腥风血雨杀过来,“身经百战,出生入死,屡建功劳”。老毛一句“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固然有拉拢下属为我所用的成分,但确实也说出了彭总的特点。以后出征朝鲜,即使两栖作战专家麦克阿瑟也没有让老彭放在眼里;在李锐的《庐山会议实录》里,彭德怀与毛泽东对骂“操娘”:“在延安你操了我40天的娘,现在我操你20天的娘还不行吗?”;在李志绥的回忆录里,又是唯一敢见君不跪、私闯大殿、咆哮龙庭的铮铮硬汉。这叫人想不通,老彭什么没见过,死都死过多少回了,还会屈服文革小将那点小儿科的玩意儿,怎么就能给整成了这般模样?

  
当年老毛就是和当年在农村收拾地主富农一样,把彭德怀交给了红卫兵小将。最早是五大红卫兵领袖之一韩爱晶在北京地质学院开会揪斗彭德怀。会上,年近七旬的彭德怀被拳打脚踢,“打翻在地”七次。后来,在中央文革直接指挥下,并有江青、康生、陈伯达、戚本禹等人亲自出席的情况下,又在北京航空学院南操场举行了号称十万人的批斗大会。同时被批斗的还有张闻天等人。彭德怀重伤未愈,又添新伤,他的衣裤被撕打破了,两脚上一只脚穿着棉鞋,一只脚穿着草鞋,胸前挂着大黑牌,被一次又一次地强行弯腰九十度。批斗之后,他们把彭德怀、张闻天等人五花大绑,插着长长的箭标,押在人群中“示众”。刚走不远,彭、张二位老人就倒在地上了。彭德怀在地上喃喃地说:“让我休息一下……我想喝口水,一口水,一口水……”没人给彭德怀一口水喝,招来的是暴徒们恶狠狠的叫骂,并吐去了一口口唾沫……接着,彭、张被人抬起来,扔进了游斗的大卡车,向市中心开去。当卡车经过天安门城楼前的长安大街时,一左一右两个彪形大汉押住了他,强按下他的头。其他的被游斗者都有头发,是被人揪着头发按下头的,只有彭德怀剔着光头,没有头发可揪,而被一左一右的两个彪形大汉抠住了眼睛往下按。这种景象,其他钢铁元帅看了后会有什么感觉?所以林彪宁可出逃敌国蒙古,宁可机毁人亡也不愿意落在毛主席手里。

  
在纪登奎(文革后期的副总理)、周秉德(周恩来的侄女)等所写的文章里都提到这样一个情节:

  
中国驻蒙古大使馆派人带回的照片,证实了林彪的确折戟沉沙,自取灭亡之后,不断有面色严峻的国家领导人脚步匆匆进出于人民大会堂,弥漫着高度紧张气氛的东大厅里终于恢

  
复了往日的平静。其他人都已经如释重负地离开了,屋里只剩下周恩来、纪登奎。突然,一阵嚎啕之声如江水崩堤猛然暴发,这是一种长久的压抑到了极限,终于无法再压抑而暴发的哭声,一种痛楚无比撕肝裂肺的痛哭。纪登奎一下呆住了:不是亲眼目睹,他压根儿不会相信,发出这种哭声的不是别人,正是面对墙壁双肩颤抖的周恩来!…像今天这样的失控,纪登奎是第一次看见,真感到太意外了,太震动了,以至于平时反应敏捷极善言辞的他,此刻也乱了方寸,话说得结结巴巴:“总理,总理,林彪一伙摔死了,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应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您该高兴,对不?”讲完他自己才意识到,自己分明在重复着总理刚才讲的话。周恩来回过身来,双肩依然在颤动,脸上老泪纵横,他摇着头,声音嘶哑地反复说:“你不懂,你不懂!”。周恩来本来是一个自制力极强,决不轻易喜怒哀伤形于色的人。这回如果不是伤心到了极点,心中郁积已久的苦闷已经到了非吐不快的地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纪登奎这样一个晚辈面前如此恸哭失态的。

  


  
关于周恩来为什么失声痛哭,人们有多种推测。我认为比较靠谱的就是林彪死了,而毛主席“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的下一个对象就应该轮到周恩来。周恩来知道毛的厉害,自从毛主席遵义会议上台后,终生不当第二把手,先是张闻天博古,后有刘少奇林彪,现在中间突然没有了缓冲带,如何是好?好在“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不顶用”,以后有老邓复出,成为实际上的二把手,才让周松了口气。

  
周恩来怕毛主席恐怕是公认的事实。周恩来怕什么?我想不是死亡,这些老共产党员都是腥风血雨闯过来的,这些见的多了;总理没有后代,也不存在子女遭殃的问题。他害怕的首先是在历史上的身败名裂,凭着毛主席的常用手段,“把一切功劳归于自己,一切错误推给别人”,“攻其一点,不计其余”,完全可以把周恩来牢牢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把我党我国我军历史上所有的失误,一股脑都扣在周恩来身上,大概这些对毛主席来说毫无难度。周恩来也深知,在专制国家历史怎么写跟人民没什么关系,完全是温顺的小姑娘,任领袖打扮。老老实实听话,你可以做你的好总理,流芳百世;不听话你就是历次错误路线的总代表,历史上最大的卖国贼,“人相食”的罪魁祸首。

  
再一个可能就是周恩来害怕面对毫无道德法律约束的群众运动。而且周恐怕比彭德怀之类更害怕群众运动。俗话说孔雀比乌鸦更珍惜羽毛,若放一瓶浓硫酸在阿兰的龙和钟楼怪人跟前试试,肯定是前者先吓得筛糠。我想,毛主席如果收拾周恩来的话,一定不会“那样文质彬彬,那样雅致,那样温良恭俭让”,绝不会犯老蒋的错误,让周恩来像当年的陈公博、楮民谊受审一样显出什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高雅通脱来。因为毛主席深知人性的弱点,完全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就外貌而言,周恩来的身上完美地融合了南方人的敏感细腻与北方人的豪爽粗狂。明明是俊的可以演坤角(周恩来在求学时一直是一个文艺爱好者,而且还演过戏,扮过坤角)却还长着一脸络腮胡子,在延安还号称美髯公,确实是千百年出一个的人才。有欧洲教育背景的联合国前秘书长哈马啥尔德在1955年在北京拜见周恩来后说:“与周恩来相比,我们简直是野蛮人。”其实不管是文明人还是野蛮人,只要剃了阴阳头,坐上喷气式(就是把人头往下按,胳膊向后向上拉直,脸面向革命群众),脸上再打个黑叉,都是一球样。

  
王光美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我虽然现在也不觉得王光美有多漂亮(只是个人印象,因为觉得她和刘主席有个共同的毛病,就是门牙稍大,并少许前突。俗语曰:对象对象,越对越像),可看看无论是什么人写的红太阳回忆录里,只要提到中南海舞池,一定要把王光美大写特写一番,说气质如何高贵优雅,魅力如何四射,连上海滩明星江青居然也吃王光美的醋,可见确实了得。以后央视小开赵忠祥也为七十多岁王光美的“典雅华贵”气质所折服,近距离采访王光美以后,终于明白了“一位具有高度文明的人应该达到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境界”(赵忠祥《岁月随想》),可见确实气质不俗。可文革中王光美挨斗的照片看的不少,她给我的印象是其丑无比,是演《丑女无敌》中林无敌的不二人选。我记得70年代初我们那儿有位大哥别人给介绍了个对象,见面后告诉介绍人说,那女的“丑的跟王光美似的”。

  
在毛主席的语录里,出现最多的大概就是“人民”或是“群众”。而且我看过不少回忆毛主席的文章,里面都从不同侧面提到过毛主席和群众的感情。人民群众受苦受难流血牺牲老人家还不怎么在意,但每出现“压制群众”的情况,老人家都表现出无比的愤怒。我觉得毛主席并不是在演戏,这是真实感情的流露,他老人家确实和中国的人民群众有着极深厚的感情。在毛主席看来,二杆子安身立命靠的是什么,是群众,是千百万民智未开的群众。他老人家认为人民群众中蕴藏着极大的能量,“只要有了人,什么样的人间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毛主席语录)。有了他们,就没有什么攻不破的堡垒,啃不掉的骨头,打不断的脊梁。

 回复[24]: 我在網上查了查, 老唤 (2010-10-06 02:13:10)  
 
  他好像和蘆笛在一起,因為有[蘆金文集]。

  
有人說他才是[二桿子];沒看過他的東西,也不知道他是甚麼人,但是對他的[文風]有好感。有機靈,有幽默,像似胡說,但有見解在其中,且不管對錯。反正不是寫[論文],不必拘泥。

  
挺能寫。有點兒王朔寫小說的勁頭。

  
有知情者,請介紹一二。

 回复[25]:  伴我醉 (2010-10-06 02:38:00)  
 
  最近正在看的日文版的周恩来秘录一书中,对毛周两人的历史恩怨以及文革中的争斗有不少详精的描述。

 回复[26]: 金唢呐好象是国内的一个教授 独屏 (2010-10-06 07:03:41)  
 
  

 回复[27]:  东京博士 (2010-10-06 07:59:04)  
 
  金唢呐——常活动于海纳百川论坛:http://www.hjclub.info/bbs/viewforum.php?f=1

  
当年镜子开张时好像我就是从那里被科长绑架来的。。。

 回复[28]: 以前转贴过这家伙的 科长 (2010-10-06 08:20:17)  
 
  http://www.dongyangjing.com/bbs_disp.cgi?zno=80403&kno=001&&no=0185&p=1

  
http://www.dongyangjing.com/bbs_disp.cgi?zno=80403&&kno=001&&no=0186

  
你上课开小差

 回复[29]: 看过,有印象。 自带板凳 (2010-10-06 09:3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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