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太平洋的风│科长│东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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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太平洋的风
科长 (发表日期:2012-05-10 17:19:28 阅读人次:10228 回复数:96)
太平洋的风　　空客320降落在桃园机场。飞机的降落把我震醒。手机里正好播放到张艾嘉的《戏雪》，这算是一首生僻的歌，陈升写下这样的词——“1948年，我离开我最爱的人，当火车开动的时候，北方正飘着苍茫的雪，如果我知道，这一别就是四十余年，岁月若能从头，我很想说，我不走。” 　　对于台湾，我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侯孝贤和杨德昌的电影里。后来魏德胜和九把刀又加工了一下。我喜欢的作家，梁实秋，林语堂，胡适也都去了台湾，而且他们都和鲁迅吵过架。当大陆穷的时候，台湾有钱，后来大陆有钱了——确切的说，是政府和小部分人有钱了，台湾又有了⋯⋯ 　　战火把同一个民族的人分隔在了海峡的两岸，那些具体到每个家庭的悲欢离合已经被时间慢慢抹平。台北的街道的确像优客李林唱的那样，像迷宫一样展开在我的眼前。但是对于异乡人，每个陌生的城市都是迷宫。在酒店住下，诚品书店就在旁边。朋友的眼镜架坏了，于是晚上先陪着朋友去配眼镜。我们坐计程车来到了台大附近，进了一家眼镜店。没有声音酥麻的台妹，老板亲自上阵。朋友看中了一副镜框，但要几天以后才能取。朋友说，那算了，我在台湾只留三天，我要明天就能取的，只能去别的地方看看。这时候，让我诧异的一幕出现了，老板居然从柜台里摸索出了一对隐形眼镜，塞在我朋友手里，说，实在不好意思，没能帮上你的忙，这个送你，先用这个应急吧。连我这般总是把人往好里想的人第一反应也是——我靠，哪有这种好事，这里面是有什么猫腻吧？咱还能走出这家店的店门么？　　我们平安的走出了这家眼镜店，换去了隔壁一家。那家眼镜店承诺第二天就可以把眼镜做好，然后那家店的老板用朋友残留下的镜片临时找了一个镜框凑合装了起来，告诉朋友，这个可以晚上用。这两家只是非常普通的路边眼镜店，还是自己随机找的，要不真得让人怀疑是不是组织方安排的，目的为了让大家增加对台湾的好感。　　台湾的街道上有不少的小游行和抗议横幅，这一切对于大部分大陆游客来说都太新鲜了，于是很多游客守着电视机看晚上的政论节目。我妈妈去年从台湾旅游回来，就说那里太好玩了，领导人可以在电视里随便骂，比快乐大本营还要欢乐。相比之下，台湾人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但给我留下了比马英九先生更深印象的是王鸿松先生——他不是明星政客，也不是文人墨客。他是一个计程车司机。一天早上，我从酒店下楼，打了他的车去阳明山。到了目的地我发现把手机拉在出租车上。我没有记下车牌号。朋友们忙着帮我联系出租车公司，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讯息，我也打给酒店，想让他们查看一下监控录像，确认车牌号。一会儿，我接到了酒店的电话，我问他们，是查到车号了么？他们说，监控录像里讯息太多，还没有查到，但是刚才有一位出租车司机开回酒店，把一个手机交给了前台，说是一位从你们这里上车的先生遗落在车里的。。。。。。　　说实话，我石化了。我问到了出租车司机的电话和名字，说我想酬谢你。王鸿松说，不需要啦，很正常的，小事一桩，我们都是这样的。他告诉我，前几天刚和几个朋友环岛开了一圈，打算过一段时间来大陆旅行。他说他开计程车就是为了能够去更多的地方看看。末了居然还来一句：我有QQ和新浪微博的，你的号是什么，我们可以在网上联系的。这顿时让我觉得两岸关系非常亲密。接着，他继续说，你有脸书么？我说，大陆的互联网没有脸……书。他说，哦，对哦，是哦。我不和你说了，有客人了，再联系哦。　　也许是我的命好，遇见的都是好人，也许是我走的肤浅，几乎所有人都和气。毫无疑问，如果我在台湾多停留几天，我当然能看见他不如人意的一面，也许他硬件不够新，也许他民粹也涌现，也许他民怨从不断，也许他矛盾也不少。没有完美的地方，没有完美的制度，没有完美的文化，在华人的世界里，它也许不是最好的，但的确没有什么比它更好了。　　这篇文章里不想谈论什么政治和体制。作为一个从大陆来的写作者，我只是非常失落。这些失落并不是来自于这几天浅显的旅行，而是一直以来的感受。我失落在我生存的环境里，前几十年教人凶残和斗争，后几十年使人贪婪和自私，于是我们很多人的骨子里被埋下了这些种子；我失落在我们的前辈们摧毁了文化，也摧毁了那些传统的美德，摧毁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摧毁了信仰和共识，却没有建立起一个美丽新世界，作为晚辈，我们谁也不知道能否弥补这一切，还是继续的摧毁下去；我失落在不知道我们的后代能不能生存在一个互相理解而不是互相伤害的环境之中；我失落在作为一个写作者，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还要不停的考虑措辞，以免哪个地方说过了线；我失落在当他人以善意面对我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我失落在我们自己的文艺作品很少能够在台湾真正流传，而能在台湾流传的关于我们的大多是那些历史真相和社会批判，更让人失落的是那些批判和揭露往往都是被我们自己买了回去，用于更加了解我们自己。除了利益和人与人之间的斗争，我们几乎对一切都冷漠。这些冷漠和荒诞所催生的新闻都被世界各地的报纸不停的放在头版，虽然可以说这是官方的错，但无奈却也成了这个民族的注释。　　是的，我要感谢香港和台湾，他们庇护了中华的文化，把这个民族美好的习性留了下来，让很多根子里的东西免于浩劫。纵然他们也有着这样那样的诟病。而我们，纵然我们有了丽兹卡尔顿和半岛酒店，有了gucci和lv，我们的县长太太也许比他们最大的官员还要富有，我们随便一个大片的制作成本就够他们拍二三十部电影，我们的世博会和奥运会他们永远办不起，但走在台湾的街头，面对着那些计程车司机，快餐店老板，路人们，我却一点自豪感都没有。我们所拥有的他们都拥有过，我们所炫耀的他们的纳税人不会答应，我们所失去的他们都留下了，我们所缺少的，才是最能让人感到自豪的。　　文化，法制和自由是一个民族的一切，别的国家不会因为你国的富豪疯狂抢购了超级跑车和顶级游艇而尊敬你的国民。坐在空客330的机舱里，飞翔在两万英尺的高空，一个半小时就到了上海，窗外望去，都是海水。既然我们共享着太平洋的风，就让它吹过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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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 邓星 (2012-05-10 18:25:49)

　　这文章不错，特别是最后3个段落。

回复[2]: 好葉子 (2012-05-10 20:15:34)

回复[3]: 老十 (2012-05-10 21:56:03)

回复[4]: 张三 (2012-05-11 07:33:32)

　　大家说说这里所说的文化里，有多少是日治的功劳

回复[5]: 老十 (2012-05-13 01:19:08)

　　个人感觉啊

　　看完

　　赛德克巴莱'真感觉这事日本没撒功劳

　　台湾能有今天'主要功劳还是老将家的

　　

　　呵呵

　　纯属瞎猜个人认为

　　嘿嘿

回复[6]: 日本要是在赛德克巴莱事件上无作为 独屏 (2012-05-13 12:58:28)

　　1950年后不知得有多少国民党被那些原始原住民给出草了。

　　日本当时的行动怎么也该算是文明PK原始

　　老蒋有个屁功劳！他杀的人可比日本人多多了，尽管从时代上比日本要近得多，

　　老蒋去台湾时，台湾已经在日本的努力下基本脱出原始状态了。

　　

回复[7]: 老十 (2012-05-13 14:44:40)

　　呵呵

　　这张看法在预料之中'

　　镜子中持这种看法应该不少

　　

　　前几天刚好一起一起打工的台湾人来日本

　　

　　就这二先生影评聊这事

　　不同意见挺多'呵呵'也许他们附和我这个大陆银也未知

　　如果谁能写一篇详细说说'我是对台湾一点也不了解

　　大家应该都很感兴趣

　　

　　

　　独同学回帖

　　总会让人误会你很痛苦很愤怒

　　呵呵

　　

　　汗。。

　　

回复[8]: 主要是感觉到你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独屏 (2012-05-14 11:13:07)

　　日治50年，从台湾还是半原始状态开始，普及教育都是从日治时代开始的.....

　　老蒋管了25年，25年来还一心惦记着反攻大陆，既不搞经济建设，也不搞民主建设，

　　228，还杀了无数人....

　　最后连美国都不肯罩着他了---他要是把台湾民主化了，尼克松怎么也不会因为台湾小而抛弃它，

　　毕竟对美国来说，老蒋政府和老毛政府，都是独裁政府。

　　就这样，居然“台湾能有今天'主要功劳还是老将家的”???

　　“老将家的”！！？？？

　　呵呵，真敢开牙！

回复[9]: 老十 (2012-05-13 16:40:19)

　　开书单扣帽子最容易了

　　呵呵

　　

　　我一直认为认为别人傻的时候自己离傻的距离最近

　　不想和你聊了

　　你我都是对台湾一无所知之人

　　让人看着笑话

　　

　　你自己可以继续那么认为

　　好不好

　　

　　88

　　

　　

回复[10]: 老十 (2012-05-13 16:19:46)

　　在多说一句吧

　　如果台湾人都那么认为这件事情的

　　这部电影根本不会有

　　

　　

　　

　　

回复[11]: 你就是多说2句也无济于事，是废话！ 独屏 (2012-05-14 00:07:24)

　　赛德克巴莱们就是那样一个民族，他们的成人礼就是杀一个异族人，

　　用异族人的鲜血来祭祀祖先就可以获得图腾纹身，

　　他们几百年来都是猎汉人头的，

　　用汉人等异族的头颅骨来装饰他们的寺庙，象征他们族中男人的成就。。。

　　日本人PK赛德克巴莱，或者和当年清教徒屠杀印第安人有一比，

　　和老蒋有个毛关系？

　　用那个事件来证明“台湾的成就主要功劳还是老将家的”？

　　我看即使是台湾人也不会有谁支持你！

　　

　　

回复[12]: 老十 (2012-05-14 06:57:39)

　　唉

　　你说的太对了

　　和你有毛关系就可以了'反正和我也没毛关系

　　

　　你就用你那些路人皆知的东西来解释这件事情吧

　　只要你认为是对的就好了'呵呵

　　

　　这件事情'我们肯定看法不一样

　　

　　

　　

　　虽然我感觉我们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情

　　呵呵'

　　估计他们真了解台湾的人牙都笑掉了

　　真的汗一下'

　　>“台湾的成就主要功劳还是老将家的”？

　　反独裁不要这么敏感好不好'我说了

　　不排除人家附和我说话的可能

　　但是吧'貌似在这件事情上'很多台湾人看法和网上普及的并不一样

　　以前很多人认为台湾人应该感谢日本

　　但事实上，呢，呵呵，自己去台湾人论坛看看，尤其岁数大些的

　　一开始我认为只是某一个人或者很少人这么认为，后来去看了下，呵呵

　　貌似不是

　　

　　呵呵'

　　

回复[13]: 老十 (2012-05-14 05:38:16)

　　》我看即使是台湾人也不会有谁支持你！

　　我没说大多数人会支持我啊

　　我的意思是不同声音更让我感兴趣，对于台湾有今天，也有很多人感谢老将反对日本的，

　　当然你可以代表台湾人不支持我，这个没问题

　　

　　

　　这种不同声音更让我容易看得懂那部影片，

　　唉，

　　不知道这么说你明白不明白，

　　你不知道我是真傻假傻，如果是，我也是真傻，装傻哗众取宠没意思

　　

　　我也认为你是真的傻而不是假的

　　你看我是装傻，我看你是充愣，

　　你看我说的是一堆废话，我看你说的也是一堆废话

　　多没意思，

　　自己去看去问呗，

　　不知道这次我说的明白不明白

　　

　　

　　

　　

回复[14]: 老十 (2012-05-14 05:50:14)

　　换个话题，呵呵

　　以前朋友去台湾韩国，

　　看到人家很尊重自己这个日本人，就联想到人家是不是很感谢当年日本统治的啊

　　是不是还在后悔怎么没变形为日本人啊

　　日本人二鬼子这种自作多情也很有意思

　　呵呵

　　镜子上好像很多人，都更理解日本占领日本韩国。当年日本是多麽的帮助了台韩满

　　甚至后悔当时干嘛要抗日的都有，

　　却不愿意去理解人家反日

　　呵呵，

　　

　　

　　

回复[15]: 废话真多！ 独屏 (2012-05-14 10:07:32)

　　再多也是废话！

回复[16]: 东京博士 (2012-05-14 10:17:56)

　　常说大陆网上往往是左右之争，台湾网上大都是南北之争，其实我看，对同一个问题，大陆人南北差异不亚于两国差异，极端地说，广东人和哈尔滨人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大蒜头啃得香，咖啡喝得也香，但是啃大蒜的喝口咖啡就骂：“花这么多钱喝这么点苦了吧唧的，还装B，大爷不稀罕你们！”，喝咖啡的也骂：“每天不洗澡也罢，还吃那浑身臭烘烘的熏人，一辈子没文化”。然后就是往死里掐，我就不明白，非把这么不一样的人群扭在一起干嘛呢，还解放人家台湾。。。。

回复[17]: 老十 (2012-05-14 11:15:17)

回复[18]: 东京博士 (2012-05-14 10:49:36)

　　其实我挺理解南北文化和生活习惯上的差异的，所以有些事情，是要争一争的，争了还是平行线的话，那就不要争了，比如炒空心菜我就爱先放点蒜爆一爆，于是喝咖啡的也就有点程度理解吃大蒜的了，反之亦然嘛。

回复[19]: 与禅寺 (2012-05-14 11:17:04)

　　‘甚至后悔当时干嘛要抗日的都有，却不愿意去理解人家反日’

　　老十认为抗日/反日的理由是什么？

　　毛没有真正抗日，因为他认为江山不是他的。蒋是真抗日，因为江山是他的。

　　普通老百姓的绝大多数有没有抗日？没有。因为江山不是老百姓的。地道战什么的全民皆兵那是吹牛的。老百姓反正没有当家作主，只要能恢复治安好好过日子，谁来当管理者老百姓并没有殊死抵抗的理由---中国老百姓活活饿死都有不站起来抵抗的。

　　老十如果生在那个时代，既没有投票权也没有话语权，你抗日反日为的是啥？

　　政权统治的正当性，现代认为是民意（表现为投票），二战前就是武力。英国管理香港日本管理台湾，蒋管理大陆和台湾，毛管理大陆，都是依据后者。

　　统治者们的事情，要P民着急抗啥反啥，好像那国真是你自个儿的了。

　　我觉着，我这样的小老百姓，最想要的是自由和富裕，对我来说两者差不多同等重要。在自由尚未普遍的时代，谁让我过好日子我就服谁，总比既没有自由又不富裕的好。

　　老十怎样看抗日反日的理由呢？

回复[20]: 老十 (2012-05-14 11:14:49)

　　》争了还是平行线的话，那就不要争了

　　呵呵，这几天比较忙

　　爱较真，反思哈

回复[21]: 我好几年没去过台湾了。 自带板凳 (2012-05-14 11:24:25)

　　很想念台湾的各族人民。

回复[22]: 老十 (2012-05-14 11:57:51)

　　禅寺啊，估计这个事情，咱俩聊不到一块去

　　各自表述下就算了，呵呵

　　我也曾经那么认为过，前几年我认为，哪国人有个屁关系，孔子不是曰过嘛哪儿有自由哪儿就是祖国，这两年开始爱回国了，回国也不爱四处喝大酒了，就爱躺在自己院子里呆着了。最近这一段就老盘算着希望老了能回老家养老，哪怕穷一点，脏一点，乱一点，只要能有最起码的人权和自由，这个感觉很奇怪，最起码我认为很奇怪，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比较势力的小人，

　　呵呵

　　至于抗日，我的意思针对那些由于对现状不满意而认为，当时要是不抗日就好了

　　不抗日大家就都是日本人了，东北当时怎么多少第一第二了，日本当时怎么好怎么好了

　　这个也许有可能

　　呵呵，但是那些真的抛家舍命保卫祖国的人更值得我尊重理解

　　如果只是目前中国现状不如日本就后悔，还不如不抗呢，

　　我还没见过没听说过有一个国家高高兴兴地欢迎别人消灭自己同组和文化的呢

　　当时那些为国捐躯的将领们，没几个真傻到不明白我们都明白的道理的，

　　如果我生在那个时候，我肯定也是宁可做炮灰去，

　　只不过他们料不到他们拼命保卫下来的国家现在会是这个样子而已

　　这只是历史的诡异，而不是当时卫国的错

　　看现状来评点历史总是很容易的，做六十年之后的诸葛亮更是容易

　　就跟现在你问印第安人后裔，估计也有人认为，当年不自量力瞎反抗啥，现在岂不是比过去好

　　但是让所有印第安人都这么认为的话是不可能的，仅此而已

　　只是我自己的很个人的观点，呵呵，只代表个人，

　　因为你说的也很对，谁让老百姓过好日子谁就好，当年大明灭亡就是因为没钱嘛

　　呵呵，

　　

　　

　　

回复[23]: 老十 (2012-05-14 12:07:29)

　　呵呵，就跟当年毛头大手一挥

　　宣布建立一个民主自由中国时候

　　那么多海外科学家都跑回去一腔热忱建设祖国去了

　　估计那些人一多半文革都没扛过去

　　估计如果明天马英九在天安门一挥手，再喊一嗓子

　　大家又得跑回去一大半，和爱国无关，纯属基因，在国外出生的估计没几个回去的

　　

　　瞎猜啊

　　

回复[24]: 南海浪 (2012-05-14 12:19:34)

　　同意老十上文大部分的意见，但是对下面高论保留意见。

　　>我还没见过没听说过有一个国家高高兴兴地欢迎别人消灭自己同组和文化的呢

　　

回复[25]: 与禅寺 (2012-05-14 12:51:14)

　　老十，说不到一块儿去没关系，说清楚自己的想法我觉着就挺有意思。

　　“当时那些为国捐躯的将领们，没几个真傻到不明白我们都明白的道理的”----我想讨教的是P民们抗日反日的理由。

　　将领抗日反日理由再简单不过，不至于要向老十讨教，因为他们是从江山里面分一杯羹的人，蒋的江山没了他们到哪里去得到那一杯羹？他们抗日和蒋抗日动机是一样的，军人本来就是为了战时打仗的。而P民是分不到羹的，只有缴纳捐出羹的份儿，P民活着也不是为了要打仗。

　　

　　“我还没见过没听说过有一个国家高高兴兴地欢迎别人消灭自己同组和文化的呢”---“国家”是一个组织，没有感情，没有什么高高兴兴还是哭哭啼啼，你把“国家”换成“统治者及其侧近”我同意，换成“P民”我觉得不成立。老十的问题就在于你把国家政权和P民等同了。

　　“同组”是什么？“同族”？我听说过德国纳粹对某些民族有灭绝性政策，没听说过日本对中国人有全民灭绝性政策。沦陷区不但没有全杀光，治安恢复后还统治得有声有色，P民在沦陷后的上海照样进行着文化创作。

　　如果你是个P民，没有你的利益在里面却而愿意给相争的双方中的其中一方卖命，我很想知道为什么。

　　如果仅仅因为你为之卖命的一方的头目是你的“同族”人，万一这个“同族”人当政了以后杀起同族人来比外族杀你的同族厉害百倍，怎么办呀，你怎么保证你的同族人就比外族人能更仁政呢？所以“同族”不能成为我等P民为之献身的理由。

　　文化更加不成为我等P民为之献身的理由。那是你们文化人的事情haha

回复[26]: 东京博士 (2012-05-14 12:46:12)

　　读完韩寒描写的一些台湾的小细节，深有同感，尤其是关于眼镜店，我进过2家，一家是陪同事买眼镜，里面的MM顺便邀请我清洗眼镜，然后仔细擦干，另一次是大前天，我的眼镜架比较松，低头工作时好几次差点掉到机器内部，趁午饭时在台南的新市火车站不远处，让一家眼镜店给我调整了一下，10秒钟完成，当然是免费的。台湾的计程车司机，那更是每天打交道最多的人，天南海北，你跟他聊，总有聊不完的话题，但台湾也像日本出租车司机那样，不会主动跟你聊。

回复[27]: 东京博士 (2012-05-14 12:48:40)

　　如果你是个P民，没有你的利益在里面却而愿意给相争的双方中的其中一方卖命，我很想知道为什么。

　　——答案只有一个嘛，大陆60年对p民的洗脑教育，这种毒素一般人很难自己拔掉的。

回复[28]: 老十 (2012-05-14 13:09:24)

　　谢南海兄，呵呵，

　　》如果你是个P民，没有你的利益在里面却而愿意给相争的双方中的其中一方卖命，我很想知道为什么。

　　屁民是新词，不是为了某一方卖命

　　有自己想保护的家人啊

　　国家我更愿意理解成文化基因而不是版图利益，呵呵

　　网上好多说法和我小时候听到父辈们讲的不一样

　　老百姓是没人希望打仗的，最起码当时我听到的是，日本在我老家哪儿没发生您说的，看戏吃饭

　　恰恰相反，烧杀掠抢倒是挺多，呵呵

　　我可能会把大家夸大日本占领中国做的好人好事理解为，是对大陆现状的失望和愤怒的情绪

　　呵呵，还有，我们讨论当时候日本占领中国时候为国捐躯的人时必须，完全回到当时那个状态可能更容易理解他们

　　

　　就是还没有独裁，文革，还没有索尼，来日本去美国签证也不是问题，也没有刘晓波，七十码，豆腐渣，更不会有现在意义上的民主自由，

　　

　　

　　》说清楚自己的想法我觉着就挺有意思。

　　嗯。这个我赞成

　　扣帽子开书单最没意思，

　　我得上班去了，呵呵

　　下次慢慢聊吧，

　　

回复[29]: 老十 (2012-05-14 12:57:34)

　　回楼上一句，我基本全是听老人口述的，我很少从网上看些东西就去想当然推测

　　

回复[30]: 与禅寺 (2012-05-14 13:20:08)

　　{我可能会把大家夸大日本占领中国做的好人好事理解为，是对大陆现状的失望和愤怒的情绪}

　　老十好像说反了。用现在的价值观（自由民主）看殖民侵略战争，那才叫不能容忍。

　　如果活在那个时代，我等P民（老十嫌这个词儿时髦我们可以用“草民”）不知有自由民主，最大愿望就是，你们已经打起来了也没办法了，赶紧恢复治安让咱草民好好过日子吧。

　　烧杀掠抢草民相信那时候肯定有，那不是日本人的专利，咱草民的本族人烧杀掠抢起来丝毫不含糊，远的不说，民国之前朝的太平天国把长江中下游人口杀了多少有兴趣的可以去查查。恢复了治安以后烧杀掠抢还有多少？如果能做一个研究倒很有意思。我听我们那边老人说，日本兵来集市是付钱买东西的，当时我以为听错了。在战斗当时不管你是国军还是伪军还是新四军还是日军，在治安混乱的时候，为了解决肚子问题都只能直接掠夺老百姓的粮食。没听说咱们草民的同族人打仗不用吃饭的。

　　争斗起来的两边，猴急的时候都要对我等草民烧杀掠抢，我等草民只有忍受的份儿，为啥要为一方舍命？理由呢？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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