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冷却　有何不可│马挺│东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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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冷却　有何不可
马挺 (发表日期:2010-11-01 08:07:13 阅读人次:2151 回复数:9)
中日首脑河内会谈，二十九日一旦取消，但三十日又有了十分钟的“恳谈”。　　“破谈”前后　前原作祟　　首脑会谈被取消，原因主要在于日本外相前原诚司明中暗中作祟。　　他在钓鱼岛事件后，一直坚持对中国强硬无理态度，暗中指示外务省官员拖延安排两国首脑会谈，甚至在国会诋毁中国政府在对应钓鱼岛事件上“极为歇斯底里”。　　前原在到河内之前，先“应邀”到夏威夷与美国国务卿希拉里会谈，再次套出美国“钓鱼岛海域属于美日安保第五条范围”的话，并带着“勇气（前原语）”到了河内。　　但法新社报道，前原在河内与中国外长杨洁篪会谈后，表示两国就重开东海油田合作开发条约交涉问题达成协议。因与事实不符，中方取消了会谈。虽然法新社应日本政府要求，发了更正，但是搞新闻的人都知道，这类“误报”，可能听差，但不会完全无中生有。　　日本国内，右翼已经多次给中国使领馆邮寄枪弹，最近还邮寄了写有“超级耐药菌”的红色液体。而政界正在喋喋不休地争论是否要公开钓鱼岛撞船事件的录像，并决定于十一月一日，先让众院预算委员会理事观看。这也是牵制中方的一种手段。　　但据看过录像的人讲，只有船长对日方作出“fuck you”手势一段比较清晰，别的部分都相当“微妙”（《AERA》2010-47号）。　　日媒报道，中日首脑在东亚峰会的休息室里“自然发生（日方语）”的十分钟 “恳谈”，谈了四点：二十九日未能会谈，遗憾；加强今后民间交流；继续努力推进战略（性）互惠关系；今后找机会再从容地谈。　　民主党人　执政无术　　其实，自民主党去年上台，在内政外交上就应了小泽一郎曾在二〇〇七年时所说的“民主党没有担当政权能力”这句话。　　执政之初，与鸠山由纪夫搭档，小泽还可以起到防波堤的作用。去年年底，习近平访日见天皇，被右翼利用所谓“提前一个月预约”的规定，鼓噪是“政治利用天皇”。其实，这就是右翼在民主党治下，煽动反华厌华浪潮的试探。但是被小泽当头棒喝，也就没有了下文。　　但到了菅直人，他是否厌华且不去谈，任命以鼓吹“中国威胁论”出名，在挑起钓鱼岛事件中充当急先锋的前原为外相，就已经失当。钓鱼岛事件闹大了，又对前原的胡言乱语束手无策。当防相北泽要为钓鱼岛事件与中国防长梁光烈在河内会晤时，本应该负责与中方联络的外务省，却迟迟不发官方电报，使得北泽当场发脾气。但菅直人也只能是不了了之。　　官房长官仙谷倒是看出这位外相的危害性了。所以当中方采取反制措施，菅直人急得找不到与中国高层的通道时，仙谷绕过外务省，密派无官无职的细野豪志到华沟通。最后直到布鲁塞尔的“走廊交谈”，外务省都被置身事外。　　但这次的河内东盟+３峰会，却成了前原和外务省要夺回地盘的机会。　　十分钟的“恳谈”使菅直人松了一口气。他推测，胡锦涛主席将出席十一月的横滨APEC，他可以保全脸面了。　　同时，日本舆论已经在谈及是否需要撤换外相前原。　　首脑会谈　事不过三　　中日首脑会谈，第一、二次没有成为正式的。事不过三，第三次再不成功，在今年内的外交日程中，就几乎没有机会了。更重要的是，中日关系很可能将冷却一段时期。　　但笔者认为，与其促成胡锦涛与菅直人的横滨会谈，倒不如不谈，或只是礼仪性见个面；与其担心中日关系的冷却，倒不如利用这一机会，认真省思一下双边、以及其他有关国际关系。　　离APEC只有约两周时间。日方在政治层面、社会舆论方面的厌华反华情绪不会很快平息。菅直人政权即使调整对华方针，也不会马上走上正常轨道。此次以钓鱼岛事件为发端的中日关系大崩溃，非一日之寒。民主党现在无法对两国关系应有的形态，作出冷静的判断。　　中方也不必着急。事已至此，倒不如冷静下来反省一下近年来的对日外交。　　二〇〇六年中日破冰解冻，是顺应时势。但未能从根本上对中日关系的现实及将来作出科学、理智的分析与判断，急急忙忙规定了所谓“战略（性）互惠关系”。几年来，不但没有实绩，反而成了菅直人这几天的口头禅了。　　在今后一段历史时期，中日关系，热不如冷、亲不如疏、近不如远（不是指地理位置，而是心理距离）。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放弃不切实际的高目标，脚踏实地，保持在一般国家间关系程度，又有何不可？　　　　更重要的是，美国已从幕后操纵中日关系走到前台。这是奥巴马东亚战略的切入点。在拙文《釣魚台“巴勒斯坦化”》（本报九月二十七日）中已有所涉及。容另寻机会再详述。　　（刊香港《信报》　2010-11-01）

回复[1]: liang (2010-11-02 20:37:18)

　　我怀疑日本政府是不是在声西击东？表面上对中国横眉怒目，实际上是要求美国：周边多乱啊，给我多一点自主权吧。

　　不要忘了真正捏住日本睾丸的是美国。

　　不过，美国最擅长的是口惠而不实，菲律宾的马科斯在临死之前就说过，世界上最仗义的是美国，背信弃义记录最多的也是美国。

回复[2]: 有见地 马挺 (2010-11-03 08:58:58)

　　liang先生：感谢指点！所云切中要害。我亦猜测，进入奥巴马政权后，美国一改小布什时期放手亚洲的政策，开始思考部署东亚战略——对亚洲两强，不能打一个扶一个，而是挑起两者争端，而自居第三者之位，让两者谁都不能离我独立，以维持世界霸主地位。前原之流正好为其利用。而提出中美日三国“对话”钓鱼岛问题，亦是一例。

　　中国目前，一是对日本表面上凶得很，但在思想、战略、外交层面实际上是一味绥靖；二是对世界大局没有准确的战略性判断，一味求稳，而实际上应了那句老话：树欲静而风不止。

　　以上不知妥否，望便中再指点一二。

回复[3]: liang (2010-11-03 21:35:57)

　　谢谢马桑指点。

　　关于中国的对外战略，我觉得人们太集中在面子与里子，强硬与绥靖，进取与稳妥等等方面的应用，而没有从经济学的角度上看问题。

　　说白了就是要把中国将来的收益看成一盆生意经，要精确计算纯利润。

　　就以这次钓鱼岛事件为例，中国的净利润其实是可观的，那就是既跳出了东海油田共识与共同开发这两个圈套的，同时提出了琉球问题，把争议的线往东推进了几百公里，这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这几年日本一直以东油气田海共识为理由压着中国要这要那，中国内心不愿意但又没别的借口，只能虚与委蛇应付，这次好了，钓鱼岛事件使中国解了套。而中国没付很大的成本～～只是与美国解冻了军事交往，邀请防长访华而已，却连消带打加上釜底抽薪，推掉了与21条没什么本质区别的东海油气田共识，不容易。长远的收益上看，中国实际控制东海油气田，阻止日本在东海靠近中国的地方开发，才是最实惠的收益。

　　说到绥靖，也应该从净利润的角度看，表面上看，强硬与进取也许会有多一点快一点的眼前收益，但是成本呢？即时成本与远期成本如何？

　　具体讲能够让中国付出难以承受成本的国家只有美国，所以，如果绥靖的终极方向是美国，绥靖是必要，只要对美绥靖的成本是所有方案里面最低的，绥靖就是必要的。

　　中国幸运的是，美国虽然是现在有能力从经济上军事消灭中国的国家，但是美国还没到下决心单挑中国的地步，美国现在的什么围堵，安保之类的东西，只能困住中国，但是灭杀不了中国，这就为中国个谋求下一步的利益留下了空间，所以，中国与其它对手对抗的时候，眼睛一定要盯住美国，在美国下决心单挑中国之前行动，这就是绥靖的真谛。

　　其实现在美国的攻击性要远远低于1930年代时期的日本，只要美国不感到自己受到珍珠港或911式的攻击，单挑中国的决心是不太有的，美国围堵中国，从另一个角度看只是说：“别打架，老子要耳根清静，有什么好东西新东西也给老子分分”，仅此而已。这就意味着中国对将要付出的成本有可控的预期～～稳定压倒一切嘛。

　　对于收益，具体上如果是指重新控制某些失去的领土的话，就更应该算算成本，同时要算算其它地方是否有更大的收益。现在的陆地和海洋，已经被GPS精确到厘米来瓜分了，要夺回来并且长远控制，成本很大，特别是后续成本可能是毁灭性～激怒了美国。例如出动军舰打钓鱼岛不难，一个月后怎么办？打了南沙又如何，越南用1000艘渔船来和你打游击，不就把美国引来了？所以，中国现在在东海南海只能用民船来发难，表面上是软弱，收益和面子上不光鲜，但是成本较低，纯利扎实。

　　其实在另一个方向隐藏着更大的收益，日本人现在搞声西击东，中国更应该声下击上，通过长远发展太空能力来“控制”陆地和海洋的利益，而在地面上和海洋上必须要每走一步都瞄一下美国。

　　如果说现在中国的对外战略层面上的“绥靖”，“稳定”意味着一种东方智慧的话，我认为这种绥靖和稳定是必要的，我对东方智慧［借用武侠小说的词汇］的理解是：这是一种混合了绵掌，鹰爪，太极等等能力的集合体。

　　玩东方智慧是要有社会基础的，那就是不能搞民主选举之类的游戏，人多嘴杂，选票永远只看眼前。

　　我对中国现行外交战略的评价是，如果我不当家，我认为中共确实太软弱了，如果当家的话，现在是所能做的都是下策里面的中上策。毛泽东可以用牺牲一亿人炸毁一百座城市的成本来和美国和前苏联斗，但是今天中国只能尽量御敌于国门之外，这才是最低的成本，这就要深思熟虑，精确计算地一步一步来，急不得，现在的所谓钓鱼岛问题南沙问题，是介乎御敌于［陆地］国门之外和御敌于［海洋］国门之外的过渡阶段问题。同时不要忘了，将来还要御敌与于［天太空］国门之外，并且时刻提防俄罗斯印度桶刀子。

　　当家要知柴米贵。

　　

　　

回复[4]: 非常感谢！ 马挺 (2010-11-04 11:39:04)

　　liang先生：

　　能得点滴指教，已是万幸，不想有如此长篇赐教，真是太感谢了！

　　不但是观点，在视野层次等方面，亦受启发颇多。

　　我对中国对应这次钓鱼岛事件，多从负面考虑，而＞＞“就以这次钓鱼岛事件为例，中国的净利润其实是可观的”等等，就没有想到。

　　关于“绥靖”，我也只是着眼于中方一味追求所谓“战略（性）互惠关系”而不顾中日关系实质……

　　总之，我要好好消化一下。以后还请便中拨冗赐教。

　　这里，先再请教两点：

　　一、有资料说，几十年前，日本就曾勘探过现在的东海油田海域，因为结论是没有能够获得相应成本的储量，所以放弃了。此说的可信度有多大？

　　二、关于福田当政时，中日达成有关日本东海油田“共同（日方说法）”或“参加（中方说法）”开发的共识（？）的过程、内容等，有否比较可信的资料？

回复[5]: liang (2010-11-05 02:12:07)

　　马先生过奖了，谢谢。

　　关于第一点，我认为应该是可信的，关键是如何理解。

　　日本作为世界上重要的石油消费国，肯定会勘探所有有可能有油气的地方，问题是，如何认定“相应成本的储量”，是一个难度很高的问题，这受限于技术进步，地质理论的发展，环境保护等等方面的认定。日本人也曾经认为大庆地区没什么石油，后来依靠李四光什么不同的地质理论又在大庆找到了不少石油，说明日本人也并非没有走眼的时候。几十年前的海上石油开采技术比现在要差很多，地理上从日本方面看，东海大陆架中国方面的走向比较浅，而日本的海底地势方面则是越来越深，特别是沖縄海槽是世界上最深的地方之一，日本方面的开采成本就可想而知了。今天中东的石油开采成本据说是5美元左右一桶，几十年前中东石油的的开采成本应该就几毛钱一桶吧，所以，当时认为开采东海石油的成本太高是可以理解的，况且还有环境问题，日本人会宁愿到别的地方挖油，而不愿意在自己的近海挖，以保持自己吃的海产品的质量。

　　几十年前两岸还高度对立，东海地区的战争风险所隐含的成本也很高。

　　关于第二点，我认为如果把人性作为基点的话，应该有一个判断。

　　中日都是东亚人，老一辈的领导者都有很浓的人治色彩，所谓的共识，都不是西方法律意义上的条约签定，而是饭局上的酒后约定，“那地方有不少宝物，挖出来大家分了怎么样？”“好好好，干杯”。连怎么分都没说，五五还是四六都没谈，以后不吵架才怪。

　　这种不符合国际法的所谓共识，有和没有都一样，如果真想解决问题，就应该推倒重来，从零开始。如果“共同”“参加”这两个词有对应的英文法文译本，有详细的地图，并且条约签署后又送交联合国备案，还用争吵吗？

　　其实双方当时在谈的时候都在打马虎眼，想吃对方豆腐。而现在的政治气氛与几十年已经完全不同，陷入死局的可能性很大。

　　以上是个人的一点点不成熟偏见，还望马先生指正。

　　

　　

回复[6]: 妙哉！ 马挺 (2010-11-06 08:14:23)

　　liang先生：

　　“其实双方当时在谈的时候都在打马虎眼，想吃对方豆腐”——妙哉！拜读时竟忍俊不禁。

　　非常感谢！这两个问题明白了。是否可以再请教一个与外交不太有关的问题？

　　我有一个想了很久的问题，而读到您“中日都是东亚人”，又想起来了：

　　一般认为，东方重人治，而法治起于西方。可是日本人的法治观念之高，之严谨，之周密，简直与中国不可同日而语。

　　虽说中日两国始有“法”都比较早，但是，日本从明治维新开始，西方的“法”的概念就很快渗透到了国民。而中国至今，好容易有了一些（应该说很多）法律，而真正的“法”的观念，从上至下，根本就没有建立起来。现在动辄搞一条法律，但往往成为为政者的鱼肉百姓、攫取民脂民膏，以至保护自己的工具。

　　当然，我并不认为日本的法观念就等同西方。因为日本人毕竟是东方人，亦有自己的文化内核，但是对“法”的认识，可以说从根本上是与西方一致的。而中国至今建立不起“法高于一切”的观念。

　　这种情况，除去共产党为了统治和中国封建传统意识，包括人治，异常强烈的因素，有没有民族性的，或文化的要素在内？

　　我也曾想过，日本明治前后开始的西方文化大输入和全民性的普及教育，是不是建立“法”观念的一个重要阶段？而与中国相比，日本人的人性和文化中又是否就有易于接受“法观念”的成分？

　　一而再，再而三地请教，给您添麻烦，实在不要意思，还望海涵！

回复[7]: liang (2010-11-08 00:49:04)

　　马先生，回复太迟，请原谅。

　　关于中国社会还没有建立“法高于一切”氛围，我认为是改革开放以后的事。

　　我对“法高于一切”的理解是，无论这个“法”是否合理，是否正确，规定了就要无条件执行，所谓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怀疑法律，制定法律，修改法律，都只能通过一些人，以某种程序来改变。这些人通常是拥有权力的人，例如议员等等，而老百姓是没有权力直接修改和制定法律的。即使你怀疑某些法律的合理性，也必须服从，在执行中加深理解。

　　中国在文革时期，老百姓“法高于一切”的观念可以说达到了中国历史上的最高时期，当然，那时候的“法”是毛主席语录，人们做任何时期，都一一对照是否符合领袖的指定条文。虽然毛主席语录的内容和制定方式以今天的眼光看不符合现代价值观，但是从“法高于一切”的角度看，如果今天国内的中国人也像文革时期一样，在做每一件事之前都核对是否符合规定，中国今天就是一个真正的法制社会。

　　三十多年前开始的改革开放，从建立“法高于一切”这个角度看，是非常没有成果的。

　　1，中国的宪法到今天都还没有规定“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而市场经济最需要的就是保护私有财产，法律体系的缺失，是中国没能成为真正法制社会的重要原因。实际上，国内的许多强拆事件，刁民向政府漫天要价等等事情并没有违宪，中国的宪法只是规定社会主义公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所以，今天中国没能“法高于一切”，重要原因是法律本身还连支撑市场经济的最重要条文都没有。就完备程度而言，今天中国的法律体系的完备性不但远远不及日本，甚至连大清律，大明律，大唐律都不如。因为法律空白的地方太多，胡作非为的空间当然就大了。

　　2，中国人太自作主张，人人都当律师。现代国家虽然讲究人人平等，但是有一点肯定不平等，就是普通人没有权力用任何理由拒绝怀疑法律的约束。但是中国人往往用“理”“力”来否定法律，并且否定的成本很低。而普通的日本人根本不会用也不敢用“理”“力”来怀疑否定法律。

　　3，中国政府的管治方式不是通过法制的形式来运作，而是通过接近皇帝下圣旨那样的行政命令方法来运作的，例如，每年的中央一号文件，通常是讲农业问题，文件首先是先发到各县团级单位，然后再往下选择性地传达。

　　正因为政府的运作方法是通过政策的形式来实施，而下级或老百姓就往往喜欢用对策来对付政策，“法高于一切”又何时可以建立？上梁不正下梁歪。

　　违反政策不是什么不得了的罪，就权威性而言，政策的权威是不如法律的。

　　回到钓鱼岛问题。本来国内施政应该以法制方法为主导，而搞外交却恰恰相反，应该以政策为主导，这样才灵活，所谓的国际法都是强者的政策游戏，日本这次用国内“法”来处理外交政策，明显是僵化思维。

　　哎，关于国事的话题都是重量级的啊。

　　

回复[8]: 领教了，感谢！ 马挺 (2010-11-11 10:46:15)

　　liang先生：

　　迟复为歉！

　　所云“我对“法高于一切”的理解是，无论这个“法”是否合理，是否正确，规定了就要无条件执行，所谓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颇有同感。当然也不能说是同“感”，因为这就是所谓“法”的基本。不能认为，某条法律应用在某时某事时，被认为不合情合理，就可以不执行。只能事后，再循法律规定，将其修订得更周到，或者干脆取消。

　　这些天，很多幼稚的提问，耽误了您不少时间和精力，十分抱歉，又非常感谢！待有机会再请指教。所贴拙稿，也请便中不吝赐教！

　　

回复[9]: 幻觉 (2010-11-11 23:55:12)

　　楼主病得不浅，不自知而已。要遭轮回的。

　　应该不会听的：最好别写了。出洋象让方家笑话还是其次，遗害子孙呀……

　　一家之言，妄言而已。故且听之，故且忘之。

　　听不进去的一一命中注定！。

　　积德。南无阿弥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