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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出真我1~5】1,见过老毛的母亲

愚公 (发表日期:2022-10-13 11:06:17 阅读人次:128693 回复数:1)

  【活出真我】人生片段忆

  
本人平凡无奇,只是老之临至,想记下一些人生中自己觉得有点意思的真实片段,虽无文学价值,也许可以折射一些时代的痕迹。由于东洋镜可以反复修改,比较适合现在集中精力时间短促的窘境,想到哪里写哪里,没有时间先后,编号只是发表顺序。

  
【活出真我1】与毛泽东等合影过的母亲,

  
我的母亲沈学娥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但和毛泽东等中共高级官员有过合影使她有了些特别的色彩。在“被解放”的五十年代,母亲着迷般相信共产党的宣传,以维护共产党统治的姿态参加了各种里弄街道的基层活动,积极到了有点小名气的程度。 当时,上海也模仿了农村的人民公社,街道居民也采取聚集在大食堂里“大家一起吃大锅饭”的形式,各个家庭分别制作和提供饭菜。 由于母亲的积极推动,使本弄堂的大锅饭获得了上级的表扬,加上其他积极活动成绩,被选为当地的“活动模范”和“人民代表”“政协委员”等等。

  
1957年6月,她被选拔去了北京,参加了北京高层举办的全国职工家属模范大会,并与毛泽东和其他一众高级官员合影留念。不巧的是,当摄影员按下快门时,母亲边上一人低声冒出一句“你手中的衣服掉了”,结果拍出的照片,母亲的脸面略有斜侧,我们觉得也许隐含了某种不吉的预兆。果然第二年,我父亲在“反右”中受到劳教迫害,母亲的「红色荣誉」对父亲毫无用处,紧迫而来的只是被要求与父亲在政治上“划清界线”(禁止同情的意思),政治歧视如影随形,甚至有人提出要把我们一家赶出上海发配新疆,由于母亲坚决抵制而未逞。

  
1966年夏天文化大革命开始,社会一片乱象,学校“停课闹革命”,红卫兵们“破四旧”任性胡来,邻居摩登帅哥被剪乱发型和剪破裤管皮鞋的狼狈相记忆犹新;马路对面的“青云鞋店”被红卫兵涂改成了“破旧鞋店”,他们是“破四旧”的意思,但我看成了只能卖“破鞋”与“旧鞋”,却只敢偷笑不敢说,更多的是担心红卫兵那天会不会直奔自己家中。为了紧跟形势也会不由自主地参加一些“革命活动”,比如当时所在学校建设中学(原名叫孝和中学)附近一户人家,不知什么原因被红卫兵围住批斗,一家几口人被迫站在凳子上低头认罪,这其中有个与我们差不多大的女孩也被逼站在凳子上低头,当时没有胸罩又是宽领,乳房隐隐可见,跟着喊什么口号都记不得了,只有这个镜头没有忘记。

  
那个时段我也被同班的“红五类”同学围着小小地批判过,不过我们班长徐世萍很看重我,还希望邀请我母亲去班里讲讲见到毛主席的光荣经历。真是冷暖具在荣辱相随,这种自尊和自卑交织在一起的感觉伴随了自己前半生。

  
为了自保我们将母亲和毛泽东等人的合影放在房间的进门显眼位置,指望成为我们的“护身符”,后果然未有遇到红卫兵抄家。 然而,随着文化大革命的发展,每当刘少奇、邓小平等高官相继被打倒时,我们总是惊慌紧张地用笔墨涂抹这些人的脸部,以示紧跟毛主席干革命的态度。 最后,文化大革命结束了,那些被打倒的高官个个都恢复了名誉,但是这张经过涂抹的大合影照却难以恢复原貌了。

  
虽然父亲出事,但直到文革前,母亲还保留了几年杨浦区政协委员的身份,但是文革开始一切终结。文革的混乱多变使得母亲对政治心灰意冷,文革后除了家务也只能靠打牌消遣度日,直至1994年81岁离世。

  
【活出真我2】被毛害死的父亲

  
父亲于子建生于1910年亡于1959年11月、年49岁。1999年我也49岁,又值父亲亡故40周年,11月左右我在当时陈梅林任主编的【东方时报】上刊登了一篇悼念父亲的文章,深感当年的华文报纸还有一点自由度。

  
父亲曾是上海第十纺织厂的工程技术员,1954年,当局动员上海技术人员支持内地建设,父亲响应号召独自前往河南省郑州市的第三纺织厂“单身赴任”。以后每年回上海一两次探亲或出差,因而我对父亲记忆很少,只记得有年夏天他半夜回到家带来了一个特大的河南开封西瓜,让我们肚子吃成了西瓜但总也吃不完的感觉。后来隐隐听说父亲“出事了”,再后来就从抹着眼泪的老外婆那里得知了父亲亡故的消息。当年我十岁未满。

  
后来得知的情况是,在1957年“反右”开始时,致力于技术工作的父亲未有划为右派, 然而第二年1958年,河南省的共党头子以当地右派人数不足为由,无理追加父亲成为「增补的右派」 并送他到更为贫困的焦作地区接受“强劳改造”,居然撑不了一年多便去世了,还说是死在医院里的。当地单位还寄回父亲的遗物到上海家中:一只箱子和日记几本等。当时母亲有六个孩子要照顾压力山大,没有能力去遥远的郑州,也没有胆量追问更多,连父亲葬身之地也是迷雾一团。

  
1968年我下乡到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30团,务农刚半年便被调到团部宣传股当宣传报道员,让很多知青羡慕不已。似乎很受信用但总也又不得入党和提拔,估计是母亲的“正作用”和父亲的“反作用”相互作用的结果吧。

  
由于工作本身政治性强,我在“要求进步”的同时多次要求单位加以调查,了解父亲到底有什么“反党言论”,否则如何“划清界限”?后来组织上真的调查去了,但也没有调查出什么“反党言论”,迷雾一团依然一团迷雾。

  
直至文革结束后,政治风向开始转变,我才在1978年和79年从黑龙江往返上海的途中,两次去郑州当事单位,试图了解父亲的真相。并且把父亲日记中有关拥护共产党(其实哪是什么右派!)的言论以及单纯关于技术问题的言论抄成大字报贴满了一面墙(当时允许大字报),也算替父亲替自己出了一口冤气。

  
后来一窝蜂地平反和改正右派,单位方面派人到上海家中送来了“改正通知书”和2000元补发工资,至于死后葬身何处居然完全没有线索。这对我这个儿子来说是耿耿在心不能释怀之事。来到日本以后还多次梦见模糊不清的父亲,想问个究竟却相对无言。不知道父亲临终前究竟怎样的状况。

  
1994年母亲去世后,母亲的遗体和父亲的遗物合葬在上海西郊回民公墓里,似乎告了一个段落。但是我不死心,以后搞日中交流有机会两次(大概是2014年和2016年前后)造访郑州,在当地朋友协助下再次直接找到了当地工厂寻访,找到了一位当年父亲工作部门的老领导,已经卧床不起口齿不清,吐不出什么信息了;后又找到了当地公安局查询,依然毫无线索。最后,只能在据说是父亲病亡的焦作第一人民医院门前做了一下祭奠祷告,心中默默对父亲说:儿子对不起您,儿子已经尽力了,请您原谅、、、

  
这不是战争年代,一个为国家效力的知识分子居然被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不能原谅的!中共独裁政权的残酷和不可信任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并对那些被中共独裁统治迫害的人,同情从心底喷出,汹涌奔流。

  
在郑州时,朋友找到一位当年与父亲一同劳改的难友的儿子,据介绍他的父亲在劳改中忍饥挨饿地背一块大铁板,被大铁板直接压死。这位儿子本来答应与我见面,但是临时又变卦了,因为他已经当上了商业局长,与他人回顾痛苦的往事(也即共产党的罪恶)没有任何现实好处,或许还有不利。是啊,共产党用现实利益网将人人捆在其中,有几人能够追究真相寻找正义呢?他的父亲死得那么惨,联想到自己的父亲,一定也是惨到难以想象。

  
还有一位郑州当地的老知青告诉我,当年他们下乡时,亲眼看到从郑州到信阳一路公路两旁密密麻麻的小坟包绵延百公里,都是毛贼胡搞大跃进造成的饿殍遍野好不凄惨,他忍不住骂“毛真是空前大恶魔!”他还说到刘少奇的儿子刘源在河南当官时,私下喝醉酒提到父亲惨死泪不自禁痛哭失声痛骂老毛,但是刘少奇害死过其他许多无辜的人,他想过吗?他自己恢复了共产党的高官厚禄,便基本失去了追究真相和人权法治的动因,维护共产党的特权统治才是他们的底线思维,他们要的“人道”只是共产党的“人上人之道”,与我要的“普遍平等的人道”完全不同。

  
几年前有一位老知青也是老同学找到我,交谈中他劝我“原谅共产党”,我不知道这个“原谅”有什么意思,在我看来,共产党如果变好了,我自然“既往不咎”,翻过这页历史。但是共产党一直高举屠刀,每每换一批对象加以屠杀,你“原谅”它,不等于认同它对别人的屠杀吗?原天安门学生领袖柴玲也是这个“原谅共产党”的论调,其实就是自己没有斗志没有承担了,找一个貌似大度的“理由”罢了,满身血债高举屠刀的共产党会在乎你的“原谅”?笑话!

  
【活出真我3】尊卑交织的青春

  
由母亲见过老毛带来的“自尊”和父亲右派带来的“自卑”,伴随了我整个青春岁月,既有哪个时代的普遍印记,也有自己性格比较内向和爱独思独想的特征。

  
文革动乱初始,我以母亲的“自尊”抵挡了红五类同学的短暂围攻毫不低头。但是大串联开始因没有勇敢的同学和我结绊同行,使我孤独地留在家中的时候,居然大胆地给江青写了一封信,表达自己的母亲见过毛主席,自己也希望去北京见毛主席。虽然没有收到任何回复,但也没有遇到任何麻烦,而这件事我从没有对别人说过,在这里公开提及还真是第一次。

  
当时,但凡“出身不好”又极具“上进心”的青年人,往往会在某些方面特别表现“革命”,以期弥补“出身不好”的欠缺。不少出身于“资产阶级”或“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子女,不但积极投身文化革命,还“主动要求听毛主席的话”上山下乡,到艰苦的地方去锻炼自己,改造世界观,做革命接班人。当时我就是咬破手指用血写下了“不到黑龙江非好汉”的决心书,于1968年8月30日踏上了去黑龙江的火车。直至1979年返沪,连头带尾度过了11年的“知青岁月”。

  
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11年间,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团部宣传股当宣传员写写画画,比起大多数在第一线务农的知青,算是幸运地得到了“重用”,收获了不少羡慕和好评。但是对我来说,当时最大的愿望是要“入党”,这不但是当时人生的“最大光荣”,也是摆脱父亲负影响的阴影的最具体指标:“不入党前不谈恋爱”成了暗中下定的决心,几乎全身心用在了学习和工作上。

  
三五年一晃而过,同在宣传股工作的其他知青,纷纷提干、入党、上大学,以及公然恋爱的,而我仅仅是入了团,除了年龄在增长,政治地位如同一直是32元的月工资一样没有变化。

  
心中的长期郁闷不解终于在现实中发生了“硬刺激”,当我终于觉得恋爱不必再等遥遥无期的入党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心仪的女生,然而双方刚有进展的感觉便戛然而止,原来她了解到了我父亲的问题而后退了。巧不巧她不但是“红五类”出身,还有个阿姨是个军人,工作单位就在离开团部一个小时车程的佳木斯。为此我大但径直拜访了她的阿姨,以后又拜访了她在上海的大姐。但是她们当面对我说的都是“出身不能选择,但个人前途靠自己努力”云云,实际上没有任何推动我的恋爱向成功方向发展的感觉。这件事对我刺激很大,思考以后分别给北京的“中央文革小组”和上海的一份杂志社寄出了一封信,表示对于“可以教育好的子女”政策执行的不满看法。后来上海的杂志社认真给我回了信,说的大道理都是对现实不太管用的老一套。而寄给中央文革小组的信依然如泥牛入海无消息,直到近年才有老熟人告诉我,当年这封信根本未有寄到北京,在团部邮局便给拦下了交给了团部领导。还好这样的信中谈的只是个人的恋爱问题的延伸思考,没有象写了【出身论】的遇罗克那样,作过广泛的政治探索或批判,所以一直平安无事。

  
当年我们宣传股长、一位复员军人对我说过,你写文章讲话千万要小心,不要出现重大失误,因为别人可能只是一个失误,对你来说可能就会上纲到立场问题,其实我也是明白此理的,小心翼翼没有遇到过什么大问题,也许母亲的“正作用”也在保佑着我吧。

  
又一晃半个世纪过去了,不久前算了一下,当年我们宣传股的七八位上海知青,居然已经有一半以上不在人世了,那位让我首尝失恋体会的女生也未活过六十岁,还有那位带头围攻过我的红五类同学(后来友好地见过面),也在盛年亡于车祸、、、感叹人生苦短转眼百年,自由自在的我,也没有什么必须带进棺材的秘密了。

  
【活出真我4】见过三代共党魁

  
天安门事件以后,中国加速以经济为重心的“改革开放”,国内外民主运动也急速降温,许多“民主人士”华丽转身,投入了发展经济赚钱的道路,我也在这个阶段也淡出了政治活动,转而从事文化交流活动。这以后多年,也是日中两国关系的“蜜月期”,首脑互访频频,我作为日中交流活动有成者,多次应邀参加过欢迎中共要人来访日本的欢迎会,虽然会场宽宏相距较远,也算是“肉眼亲见”了邓小平以后的几代中共党魁: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还有次一级党魁李鹏,李瑞环等等,那个时期我基本上与政治保持若即若离的状态,有所思考,也有所期待,当然更迷茫于个人还能做什么。

  
江泽民来日本的欢迎会上,发生了与会的二,三位民主人士大声抗议的骚动,当时对他们的义举感到意外也有几分钦佩,但是没有打听到或者没有记住他们的名字,不知道他们今日何在,还有没有坚持民主活动。后来也一直想寻找,当年比我激昂高调的民主人士,他们在哪里,现状又如何。

  
胡锦涛来日本的欢迎会上,发生了意外和意料中的状况。那时法轮动受镇压的消息震撼了我的心,在此之前我在【大纪元】上发表了给胡锦涛的公开信,要求胡锦涛不要忘记自己受到文革冲击的苦痛往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对于法轮功人士应当给予法制和人道的对待,对于施暴和活摘器官犯罪予以查处。这当然被大使馆特工部门及时掌握,因而力图阻止我参加胡锦涛的欢迎会,会场外一阵紧张后我依然进入了会场,只见大使馆政治参赞吕某某高度紧张站在我前面,也有几位日本警察站在我身后,我在回望时看到中文导报等媒体都架着照相机准备拍摄,不知道有没有把我的周围状况收入镜头。

  
台上说的客套话没有记住,但介绍令计划,王沪宁等的名字还是记得很牢。没有想到几年后令计划成了阶下囚,王沪宁虽然“桃花依旧笑春风”,但终局就很难说了。那位党魁胡锦涛不是出状况了吗?想来想去,共产党高官虽然风光无限,但是成天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他们失去的自由太多了。我绝不羡慕这种共产党高官。听说有位画家出了200万日元得到胡锦涛的接见,我觉得可笑与不屑。

  
后来习近平访问日本,当时他还是副主席。在同样的欢迎会上,习近平说了什么没有记住,只有最后说道:欢迎在日本的华人时常回国走走看看,这句话有印象,似乎还有点人情味。但看看现在的中国,高度管控监视日益严厉,以及随时可能降临的防疫清零核算隔离,再回国等同探雷冒险了。

  
李鹏、李瑞环的欢迎会上波澜不惊没有留下什么记忆,但是在李瑞环欢迎会上遇见了日本前首相村山富市先生,并有了后来20年的亲密交往,以后再细说了。

  
那些共党要人的访日都有据可查,日期就不加上了。

  
【活出真我5】设计过中华国旗

  
愚公 (发表日期:2022-10-28 18:12:07 阅读人次:602 回复数:1) 你自己的文章是可以编辑修改的

  
89六四天安门镇压以后,海外民运凭着惯性还坚持了一,二年的较强气势。在这个期间我参加了日本【民主中国】(主编:杨中美)月刊的部分工作(笔名:沈建),其中值得一提的是,我还设计并发表了一幅对于未来民主中国的国旗的设计,一同发表的也有其他民主人士设计的几种国旗图案,真可谓叱咤风云自由放飞指点江山豪情万丈。当时出于对中共镇压人民而完全丧失了统治合法性的思考,同有人士(吉启鸣等)参与对国家大法刚领的重新设计,是互为表里的探索,都是对中共统治合法性的完全否定和重新思考。虽然有人几次当面嘲笑这种“疯狂的设计”,但是我觉得只是对中国大事的一种自主探索和表达,是一种大胆的推论,与对失败的八九民运投来嘲笑讥讽一样,只能是嘲笑讥讽者本身的势利和投机。而我依然自以为其中的理念并非毫无价值及至今尚未过时。

  
我设计的民主中国国旗图案是,以上黄下蓝两条并行的波形线宽带横贯左右,象征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黄河与长江之奔腾不息源远流长。颜色很接近如今人人皆知的乌克兰国旗的蓝色和黄色,但为上黄下蓝。波形线以外的部分为葱绿色,象征中华大地生机盎然郁郁葱葱繁荣茂盛的愿景。用绿色取代国共两党都喜爱的红色,是祈望中华大地能够回避革命和流血的暴力循环,走上和平和谐的发展道路。

  
实话说,在当时我对国民党中华民国的青天白日旗并无好印象,也许共产党长期抹黑国民党和中华民国的宣传尚存脑海,看到12支尖角锐伸的“青天白日”,还有一点条件反射般的恐惧和厌恶。也难怪当年共产党攻击国民党“一党独裁”,看那国旗和党旗几乎就是一回事。共产党篡政大陆,没有象早期苏维埃政权时。学苏联爸爸将镰刀锤子直接当成“国旗”(当时是国中之国)的图腾。当然“五星红旗”中最大的星明白无误就是共产党,中共国里党在国之上也是明白无误的,中共喉舌报道盗国大贼时,总是说成“党和国家领导人”,党在国前,这是一贯的实质性的表达。

  
对于中华民国和国民党的了解还是以后的事,特别在看了辛灏年教授的著作【谁是新中国】以后,才对此有了新的和比较完整的看法,国民党在完成北伐,领导抗日和抵制共匪方面的功绩无可否认,国民党的"军政、训政、宪政"的三段式建国方略,以及后来在台湾实现和平转型,都是在青天白日满地红的旗帜下面完成的。虽说孙中山,青天白日是国民党的祖传和表征,但是国民党要想执政掌权,只有通过台湾人民的选票,才能实现。这面青天白日旗已经无力替国民党拉票了。

  
如今在青天白日旗下面,人们可以自由评论青天白日和孙中山、蒋介石等等历史和现实,而不用害怕被监禁被消失,这就是民主的宽容和成功。不象大陆中共在鱼肉人民镇压人民中倒行逆施,用直接暴力以及恶法包装下权力暴力,强行把非法政权合法化乃至神圣化,这种靠暴力和洗脑来维护的所谓“神圣”,终将在历史的长河中化为乌有。习近平一定加速了这个进程!

  
回到我设计的民主中华的国旗案,虽然在操作层面简直就是可笑,但是在理念方面,谁能否定的了呢?谁不希望中华大地摆脱暴力循环,走向正真的和平发展康庄大道呢?越是黑云压城,越不能放弃对于光明的期盼。

  
我设计的黄河长江图案,是中华民族自然特征和文化传统的强调,在中共外来邪教反复强调崇拜马克思践踏中华传统的当下,不突显本国旗设计案的内涵之重要吗?!习共党国虽然强暴,但它是马列子孙中华叛逆,迟早要被黄河长江的滚滚波涛冲刷淘汰滚出中华大地!

  
现在如去【国会图书馆】,搜寻当年的日本【民主中国】杂志,可以找到。

  


  


  




 回复[1]:  愚公 (2022-11-08 10:46:16)  
 
  版主,5个合在一起了,后4个可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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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主群冤第一案 
    中共反腐妖氣重 
    毛贼与蒋公 
    中共間諜多悲摧 
    聊借古诗吐今声 
    中华民国万万岁 
    共匪本是盜賊棍 
    中華人民共和怪(湖南音)  
    中日綁架大不同 
    共匪亡始貿易战 
    抱緊專制啃自由 
    汉奸纪念九一八 
    海參崴里吃海參 
    中共援非大甩手 
    共匪依舊是共匪 
    如果國共和平爭 
    以日为镜识共党 
    历史先声论民主 
    黄皮黑发真汉奸 
    中国分裂之祭日 
    纪念批判孙文 中共大售其奸 
    中共是“超级大汉奸” 
    公开辩论就是阳光政治 
    马列子孙的自我招供 
    迫害律师 破坏法制 
    面对日本,中共从来就不是正面角色 
    邓小平,马列邪教屠杀中国人的二号战犯 
    “和平统一”的正确归路 
    欲圆“中国梦” 先除 “马列粪” 
    冷看中共“反腐剧” 
    可以把蒋毛之争辩辩明白 
    国民党和共产党的本质区别 
    林彪--抛弃马列、回归中华的英雄 
    在日华人为何没有选举权? 
    中共为何不敢正视中华民国? 
    “法理依据”和“实效控制” 
    领土法理的阴阳亲情 
    中共比日军“慰安妇”罪行严重多少倍? 
    也谈日本人为何不能彻底反省侵略罪行 
    中共再次暴露其邪教本质 
    中共为何反日亲俄至此?! 
    未及追究的日寇“余罪” 
    “开骂”和“讲理” 
    精神分裂 极端颠狂 
    试驳社长的护共论点 
    是谁剥夺了海外华媒的“报道权”? 
    也说“李社长是好人” 
    ●“爱国人形”?(修改导入李论) 
    “卖国言论”和“卖国行动” 
    毛泽东的大罪和中国的弯路 
    “仁者无敌”和“正义无敌”的不同理解 
    “文革”的本质是“武革” 
    打虎打鬼 有问必答 
    “伥鬼”是怎样炼成的? 
    “文革后遗症”? 
    文革责任哪能“一锅煮”? 
    ●[自相矛盾]续今篇 
    ●“法盲”犹可学 ,“法氓”难以教 
    ●“倒骑毛驴”新物语 
    ●难舍难弃“三得利” 
    ●熊猫为什么可爱? 
    ●谁喜欢北朝鲜这只袅? 
    ●“亡共石”和“蔑党谣” 
    ●再谈日共、中共互照镜子 
    ●日共、中共互照镜子 
    ●专制主义蝙蝠精 
    ●日本学生运动的唯一死者(图) 
    ●“民主先声”为何失灵? 
    ●不同意[中国不搞西方多党制]一文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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