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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与麻雀

老唤 (发表日期:2007-07-19 16:22:57 阅读人次:5436 回复数:52)

   包子与麻雀

  


  
纸馅儿包子是否存在过,我已经不大关心了,因为我知道我弄不清真象,并且谁也弄不清真象,白费工夫!

  
这就像文革期间,有些人苦苦思索想弄清一些事情的真象一样,结果什么也没弄清楚。中国这么大,人口这么多,天外有天。你就是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也看不清如来佛到底有多大!

  
但是我的小麻雀确实是去世了。我和我老婆把她的尸体掩埋在了附近公园里的一颗老松树下。我老婆还双手合十,默默地念叨了好长时间的悼辞。

  
那几天我如丧考妣。这是真的,我妈妈去世的时候我没有这么伤心过。因为我妈妈已经像他们说的“到了岁数”,并且和病魔斗争了好几年。我知道我妈妈恐怕不行了。

  
但是小麻雀却像八九点钟的太阳,正在兴旺时期,怎么可能突然就去世了呢……

  
那天我正在昏睡。大概早上四点来钟,天还没亮,我突然醒来,好像有一肚子“想法”。于是我爬起来走到外屋打开电脑。在等待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会儿窝里的小麻雀。

  
她侧身躺在那里,时不时伸伸小腿儿、扇动一下翅膀。当时我只想到“她太累了”,“她在睡梦中还在练习飞翔”……

  
等到六点多钟我把想法打进电脑,天已经大亮了。我又把视线转向了小麻雀。

  
她还侧身躺在那儿,但是一动也不动了。我以为她在熟睡,但是仔细观察,她是静止的,连喘息的动静也没有……我突然间感到毛骨悚然,别是……

  
我小心地把她放在手掌上,寄希望于不要打扰了她的美梦……

  
这时我才知道,她确实“死了”!

  
我先是油然而生扇自己几个嘴巴的冲动,我小时候养过一窝麻雀,知道他们并不躺着睡觉。如果两个多小时以前我就发现了异常……

  
但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

  
昨天她还在我和我老婆之间飞来飞去,一会儿落在我的肩上,一会儿飞到老婆的头顶……虽然有时候会留下“到此一游”的落款儿,但是麻雀不像乌鸦那麽没有分寸。

  
我简直就像祥林嫂,怎么能不想到狼的存在呢!

  
……但是她怎么就离开我们了呢?

  
应该说我给了她她母亲不可能给她的优越的生活条件。为了她,我甚至忍受了烟瘾的折磨,甚至纠正了傍晚外出饮酒的恶习,甚至取消了暑假回国的计划!

  
为了她我改善了伙食,每天都要从对面的超市买来新鲜的刺身,特别是いくら。我喜欢看她吃いくら时不要命的样子。

  
我开始仔细追忆她来我家之后的每一个细节,希望找到她突然离我而去的原因。我不否认在潜意识里我有逃脱罪责、减轻内疚的欲望,但是我的反省是不循私情的。

  
首先我否定了我老婆的说法。她说:“大概这就是命运!”

  
我知道她想安慰我,但是我信仰马克思、信仰尼采,我不信神!

  
我也不相信我的麻雀患有癌、爱滋等不治之症。和我生活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她是那么朝气蓬勃,从不知疲倦。何况麻雀的生命力要比我们想像的顽强得多!

  
她的突然应该是在她去世前一天的晚上……

  


  
我有个朋友叫晓鹤,号称是个作家。他半年生活在美国,半年潜伏在中国。南来北往之间会在我这里落脚,就像大雁找个歇脚的地方一样。

  
他崇尚自然,不但反对抽烟喝酒,甚至奉行吃素的原则。

  
一看到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卷儿,他马上就会反应道:“你等我走了之后再抽好不好?”口气好像是在和我商量。

  
接下来就会用至少半个小时来对我进行教育,阐述吸烟的坏处,从尼古丁波及到历史人物及人类的生存……直到我抽不出烟味儿来。

  
他喜欢探讨深奥的问题,而我又有一个习惯,遇到了不能理解的问题就会本能地焦躁,一焦躁就想抽烟,好像烟能平息我焦躁的情绪一样。因此看到他,我就犯烟瘾,也因此我们总是处于敌对关系。

  
他就像共产党一样,我认为鸡毛蒜皮的事情他都十分认真,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这大概就是他写出了不少惊天地泣鬼神的文章的根本原因吧!

  
晚上也是一样,家里一点儿也没有日本酒吧的那种气氛。我一边喝酒,一边听坐在对面的晓鹤给我讲述喝酒的坏处。我老婆惊讶地望着我们。他以“喝酒比抽烟还坏!”作为演讲的切入口……

  
我属于“慢慢儿地坐喝”那种,特别是有了远方的朋友,三四个小时会不知不觉。晓鹤于是滔滔不绝,我甚至怀疑他是否正在写一篇“论喝酒”的文章,先来我这儿发表一下,看看读者有什么反应!

  
在他的教诲下,我不但酒量烟量见长,还变成了一个充满自卑的无可救药的恶棍!

  
他离开东京飞往北京之前的那天傍晚也是如此。为了减少空气污染,在听他教诲之前我就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幸亏天气变暖了,幸亏我的驻地可以八面来风。

  
就在这时,我听见有小麻雀清晰的叫声。开始只是一两声,时断时续,我以为是来自临窗的树丛,麻雀经常在那里开会。“这么晚了还不回窝”。

  
继而叫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频繁。我放下切菜刀循声而去,终于发现了躲在书架上的小麻雀。

  
“刚走个晓鹤,又来只麻雀!”我有点儿不知所措。

  
就这样,小麻雀接替了晓鹤的位置。

  


  
小麻雀是从窗户飞进来的。就是说他还分不大清麻雀与人类的区别。小麻雀的嘴唇还是嫩黄的,还不能平行飞行,总是越飞越低。

  
对我和我老婆虽然毫不危惧,却不搭不理。乍着一身毛,我知道这是她在表示不满,她在抗议。

  
直到第二天,她才接受我老婆用筷子蘸给她的水滴,才接受我用肉汤泡过的米粒儿。但不狼吞虎咽,保持着距离和自尊……

  
我对麻雀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这是因为麻雀曾给我带来过威望。

  
还是刚上小学的时候,我家搬进了一个大院儿。那里的孩子欺生。为了避免纠缠,我连上公共厕所都要挑时间,都要绕道儿。直到有一天,我的那窝小麻雀意外地为我争得了威望。

  
那天我带着我的一窝小麻雀出去放风,他们在我头上、肩上叽叽喳喳飞上飞下。大院儿的孩子无比惊奇,越聚越多……从那时起,我就和院儿里的群众打成了一片。

  
也就是在那一时期,我响应党的号召,参加了敲锣打鼓消灭麻雀等“四害”的运动,我的命运总是这么坎坷不平。

  
我们和小麻雀很快就搞好了关系,以至于我开始为这种和谐的关系感到头疼。她已经可以毫无顾忌的飞来飞去,并且把我和老婆当成了她的“伙伴”,没人陪她玩儿,她就会不停地、声嘶力竭地大叫,搞得你心烦意乱。

  
你一打电脑,她马上飞过来落在你的手背上,以至于时间长了她竟习惯了这种“动荡的生活”。

  
这种和谐的关系给我死水一潭的生活带来了欢乐、也带来了诸多不便。凡是温度超过37的地方都要设防。我坐在浴缸里,她就站在我的膝头上叫!以至于不得不降低水温。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直到有一天我异想天开……

  


  
那天傍晚,我在对面的超市买了いくら之后,一眼就看到了隔壁的うなぎ。

  
うなぎ分两种,一种是日本产,一种是中国产。日本产的价格大约是中国产的一倍。

  
年轻的时候我不大懂得钱的价值,因而也不像现在这么小气,属于“老子下馆子从来不问价儿”的那种。钱不够就借嘛!

  
我妈妈最反对借钱这种行为,认为“丢人”,因此经常心急火燎地去找我的朋友们还债。

  
但是来到了日本,没处借钱了。自给自足的生活终于使我产生了经济头脑。

  
面对中日うなぎ,我义无返顾地选择了我们伟大祖国的うなぎ。

  
其实我已经在电视上看到了中国うなぎ禁输的报导,但我的爱国情结使我对这种报导本能地产生一种抵触情绪,因而也没有在意,况且超市还在进口中国的うなぎ,他们一定有他们的道理!

  
晚上,我坐在“民君”(我老婆用我的名字称呼她)的对面,她占据着晓鹤曾经占据的位置。

  
我不得不感谢民君,她从来不和我抢吃抢喝,我们不喂她,她就在那里看,尽管她看得见鲜艳的いくら!

  
我试着喂了她一口うなぎ,她叼在嘴里品了一会儿,之后抬起头来伸长脖子一口就吞了下去。

  
之后不停地扇动着翅膀。我知道这是“再来一杯”的意思……

  
晚上,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当我坐在电脑前的时候,她先是落在衣架上打盹儿,之后飞到我的大腿上,钻进运动衫的下摆,贴着我的肚皮一动不动。

  
过了快一个小时,我顺着领口看她,她好像在熟睡。当我要把她放回窝里,她却像突然醒来似的坚决不进。我只好又回到电脑前,她也又飞回来钻进我的衣服……

  
临睡前我再一次把她放回窝里,她还是挣扎着不肯离开我。我想过把她放到枕边,但是又怕睡着之后碾轧着她,就强行把她放进窝里并挡上了一块纸板儿,关了灯。

  
现在回想起来,我实在对不起她。我应该遵从她的意志。如果我知道那是她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夜晚……而我总是在这种时候毫不自觉,自以为是……现在再说声“对不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晚上,和晓鹤通电话的时候,我告诉他民君去世了的消息……

  
“这怎么可能呢?”他问,从他的口气我觉得出来他在追究责任。

  
我把我能追忆起的头一天的所有细节都讲给他听,讲了民君的起居,讲了民君的饮食……当他听到国产うなぎ的时候突然大叫起来:

  
“哎呀!你怎么还敢吃鳗鱼呢!……”

  
我不能断言罪魁祸首就是鳗鱼,但我又相信晓鹤的感觉。他在电话那一头又开始论述食品卫生的问题,批评我不了解国情……但我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他在我最伤心的时候又扇了我一个耳光……这是我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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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  小林 (2007-07-19 21:03:55)  
 
  您太座说得对“这就是命运!”。可您不相信神!你信仰马克思、信仰尼采。

  
现在中国很多一部分人都是相信有神的。就是以男身化女身,救渡苍生出苦海的观世音菩萨,也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信宗教的朋友们会说,“诚则灵”。

  
您如果真相信上帝或观音,你可能有时会觉察到“生命”的灵异现象。但是您如果不相信,那你就是个“无神论者”。您既然不相信神,他们两位老人家也很民主。那么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河水不犯井水。小麻雀死了,没办法。你平时既不烧香,临时可别来抱佛脚啊!

 回复[2]: 老唤,把麻雀肉做包子吧 陈某 (2007-07-19 21:34:02)  
 
  

 回复[3]: 你杀了我吧! 老唤 (2007-07-19 21:39:44)  
 
  

 回复[4]: 以前在这里还是其他论坛 陈某 (2007-07-19 21:53:05)  
 
   讨论过。并非不敬。有人设想把先人的骨灰喂鱼,然后再吃鱼。也算是一种轮回吧。

  
不是搞笑。我去找找看。

  
又,我不想吃人肉包子

 回复[5]: 删除这篇回复吧 黑白子 (2007-07-19 23:05:52)  
 
  首先,对于“民君”的不幸去世表示深切的哀悼!

  
其次,对于文章中流露出的些许真情实感表示赞赏——没有想到作者除了胡说八道和瞎编乱扯之外还有几分“雀性”。

  


  
鉴于以上两项,对这篇习作或作文不拍砖头,只作评语如下:

  
第一,文不对题或题不对文;

  
第二,对“民君”的描述或着墨,如果能够运用白描手法(如果没有听说过就算了)勾勒出几个生动的细节来,效果会更好。

  


  
具体来说——

  


  
第一节:起承转合之起下

  
废话太多,只要一句话就足够了——“民君”躺着睡觉,而麻雀并不躺着睡觉,“民君”是飞到我家的一只小麻雀。——也不好,可能把第一节全删掉最好。

  


  
第二节:起承转合之承接

  
拉出写有“惊天动地的文章”的人当虎皮,扯出自己也很了不起的大旗——与文章主题没有任何关系,全删。

  


  
第三节:起承转合之转折

  
转折到“我连上公共厕所都要挑时间”,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唯一的一个有些生动的细节——“凡是温度超过37的地方都要设防。我坐在浴缸里,她就站在我的膝头上叫!以至于不得不降低水温。”——又与作者的一丝不挂联系到一起,联系到上面厕所,让人怀疑作者不是患有裸露癖,就是自恋症。

  
这一节也以全部删去最好。

  


  
第四节:起承转合之合上

  
只有一句话算是话:“他在我最伤心的时候又扇了我一个耳光……”,其余的多余。

  
这样,如果全篇只留下一句“他在我最伤心的时候又扇了我一个耳光……”,语意含混,兼有恶毒的施虐或自虐倾向,建议也删除。

  


  
最后,如果作者不愿意删除自己,那就删除这篇回复吧!

  

 回复[6]: 20年前我还真写过一篇小说, 老唤 (2007-07-19 23:10:27)  
 
  题目就叫「人肉包子铺」,门脸儿有点儿像天安门,没人给发。

 回复[7]: 改题 老唤 (2007-07-20 00:16:02)  
 
  根据黑白子的建议,首先把作文题目改为:「由包子的纸馅儿及国内食品卫生问题、民生问题联想到小麻雀的由来、饮食卫生及其死亡原因」

  
副标题:「中国人是否应该抵制国货、抵制国货是否就是不爱国」

 回复[8]:  蛇 (2007-07-19 23:31:23)  
 
  

 回复[9]: 很感人啊 但然 (2007-07-19 23:46:46)  
 
  看着我先是一直笑,笑老唤的多情与多愁善感,笑一上来就用“去世”来写小麻雀的离去,笑晓鹤的惟妙惟肖——再接下去,就想流泪了。

 回复[10]: 回然姐 老唤 (2007-07-20 00:14:59)  
 
  真是哭笑不得……

 回复[11]: 根据黑白子的意见 老唤 (2007-07-20 00:27:05)  
 
  把「惊天动地」改为「惊天地泣鬼神」吧。

 回复[12]:  小橘灯 (2007-07-20 10:39:39)  
 
  建议你养一支鹦鹉,能从悲痛中解脱出来。原来我认识的一对夫妇,他们养了会说话的鹦鹉,男主人一下班,鹦鹉就喊[お父さん、お帰りなさい!」,很好玩的。

 回复[13]:  小林 (2007-07-20 11:17:20)  
 
  小橘灯的建议不妥,还不如再努努力,生个儿子呢!

 回复[14]: 小橘灯怎么好久不露面儿了? 老唤 (2007-07-20 13:02:12)  
 
  中野有个鸟店,我一路过就弯进去看,解解馋。但我知道我离它们太遥远。

  
我养过乌鸦与麻雀,都是因为它们「暂时遇到了困难」。住在中目黑的时候,我还伺候过一只怀了孕的野猫,结果她给我生了四只可爱的小猫,搞得我焦头烂额。当时我必须每年交一篇「论文」,并且有一大缸金鱼等我伺候。坚持了几个月之后我决定把小猫送人。日本的常识是送人以前要给猫做手术。没办法,花了20万做了手术。从那儿以后,我才知道:动物不是谁都能养活得起的。

 回复[15]: 国内前一段儿兴的那叫什么诗派来着? 老唤 (2007-07-20 13:13:37)  
 
  中野

  
有个鸟店,

  
我一路过

  
就弯进去看,

  
解解馋。

  
但我知道

  
我离它们

  
太遥远。

 回复[16]: 老唤住在中目黑的时候 龍昇 (2007-07-20 13:21:46)  
 
  “那兹嘎西”呀。俺来日最初五年就住在中目黑青葉台。车站那边有条“银座通”我住车站这边走路一分多钟。那里很不错。

 回复[17]: “银座通” 老唤 (2007-07-20 13:37:13)  
 
  十五年前,

  
“银座通”那边

  
有一家金鱼店,

  
我常在那里

  
往返留连……

 回复[18]:  久夏 (2007-07-20 16:12:27)  
 
  看来纸做的包子比肉做包子还安全呢

 回复[19]: 回老唤 小橘灯 (2007-07-20 19:39:39)  
 
  我一般有时间的时候才来冒个泡儿。我倒是想问,你那个晓鹤朋友回去后,怎么一直没有露面呀?

 回复[20]: 越俎代庖 黑白子 (2007-07-21 00:49:20)  
 
  晓鹤的脸都让老獾丢尽了,没法露了。

 回复[21]:  唐辛子 (2007-07-21 05:57:44)  
 
  

  
http://blog.sina.com.cn/u/490ffe9e01000avh

 回复[22]:  久夏 (2007-07-21 10:03:02)  
 
  国内上不了东洋镜了

 回复[23]:  蛇 (2007-07-21 11:24:15)  
 
  > 【赵无眠按】 2007-07-20 

  
> 老唤昨天通电话,说刚在东洋镜上贴了一篇文章,“跟你有点关系”。... 但东洋镜我是上不去的,以前可以去看看,这两天它却被屏障掉了。

  
+++++++

  
> 这两天它却被屏障掉了

  
是不是也是被那个纸包子给闹的?

 回复[24]:  老唤 (2007-07-21 11:30:20)  
 
  【赵无眠按】

  
老唤昨天通电话,说刚在东洋镜上贴了一篇文章,"跟你有点关系"。当时并没有在意,因为我们正说着另外的两档子事儿。晚上,名古屋的艳子发来短信问,老唤的文章你看到了吗,这才想起他确曾是提到过。但东洋镜我是上不去的,以前可以去看看,这两天它却被屏障掉了。今天中午,艳子干脆把文章寄了过来,我一读,真的写得好。

  
我特意把它登在自己的博客里,包括转寄中出现的几个乱码,一字不改。

  
我离开东京那天,下了点雨,小麻雀飞进了老唤的家。我说:"麻雀可不好养呢!"我印象中,它太刚烈太急躁,它属于"不自由毋宁死"的那种类型,不大可能成为笼中鸟的。不曾想,老唤根本就没把它关起来,还待以上宾之礼,演绎出这么一番感人的小故事。

  
麻雀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有不同。或轻如雀毛,或重于富士山。老唤家的小麻雀,因了这篇文章,它的死是比富士山还要重的。

  
2007.7.20.记于北京

  

 回复[25]:  蛇 (2007-07-21 11:37:47)  
 
  老唤前辈,看到你在这里冒一头,放心了,看来昨晚你是安全到家了! ~~~

 回复[26]: 昨天我喝得最多! 老唤 (2007-07-21 17:49:23)  
 
  到家半死……

 回复[27]: 半死是因为你酒量不行 刘大卫 (2007-07-21 18:07:30)  
 
  并不一定说明你喝得多。

 回复[28]: 太刚烈太急躁 老唤 (2007-07-21 18:10:26)  
 
  我发现日本的麻雀比我国的麻雀温顺,有点儿像日本的女人和日本料理不像中国的那么辣,尽管我爱吃辣的。

 回复[29]:  書記 (2007-07-21 18:35:18)  
 
  老唤,昨天我检查洗手间,一大滩水?尿?酒? 最后是你用的吧。

 回复[30]:  小林 (2007-07-21 18:39:04)  
 
  哈哈!书记!你真是茶馆的伙计,哪壶水不开,就提那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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