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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起源

老唤 (发表日期:2022-12-30 04:17:30 阅读人次:96876 回复数:3)

   上帝的起源

  
人們考慮過“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但是限於我的孤陋寡聞,好像沒人就“先有食慾還是先有食物”的問題發表言論。

  
“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問題。顯然,這裡的“蛋”指的是雞蛋,而不是廣義的蛋:“鳥蛋”。如果是後者,答案就會十分簡單:鳥蛋固然先於雞蛋,就像鳥先於雞。翅膀的退化就是證明。之所以不喜歡說 “先有雞還是先有雞蛋”,是因為語言習慣,比起概念的準確,中文更喜歡“對仗”。問題用英語來表述的話也許會嚴謹一些:Which came first,the chicken or the egg?

  
古希臘的亞里士多德就給出過答案。根據他的邏輯:沒有鳥就不會有蛋,同樣,沒有蛋就不可能有鳥。因此兩者一直是共存著的。這個答案好像在證明:問題是個偽命題。

  
【聖經/創世紀】就很明確。“神說:水要多多滋生有生命的物,要有雀鳥飛在地面以上,天空之中。神就造出大魚和水中所滋生各樣有生命的動物,各從其類;又造出各樣飛鳥,各從其類⋯⋯”固然,神沒有面面俱到地提到雞,但是根據“各從其類”的說法應該包括雞,否則我們讓創造了萬物的神將情何以堪?這裡神也沒有說先造鳥還是先造蛋,顯然神認為有了鳥,理所當然的也就有了蛋。

  
如果相信進化論,那麼必然認為雞像人一樣是慢慢地進化成了現在的樣子。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就像人必須學會直立行走而解放雙手一樣,雞也不能整天價飛來飛去。特別是自從有了人,它必須滿足人的需求:肉質豐潤而且能不斷產卵,翅膀自然也就日漸退化了。但是這是後話。人類進入雞的世界之前是什麼樣子呢?當然,那時還沒有文字,也不會有什麼記載。

  
很可能是一個偶然的機遇。原人把吃剩下的原雞圈養起來以備不時之需,而不同種類的原雞在亂交或雜交的情況下偶然產卵,孵化出了具有雞的某些特徵的新的變種,因其更加適於作為食物,便被刻意保留下來,便有了今天的雞。這也是一種基因的變異:原人通過養雞而進化為人,原雞通過被圈養而進化為雞。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由於環境的變化,例如森林大火之類,原雞不得不離開森林進入草原而求適者生存,因而基因也隨之發生變異。但是這種可能性較之前者為小,因為這個變異的可能性雖不能被排除,但它並不是個別現象,考古發現世界各地普遍存在著原雞變成雞的基因變異現象。

  
不管怎麼說,在這兩種情況下都是先得有蛋,才會有雞。就是說,如果承認基因會變異,那麼就像病毒也會為適者生存而尋求變異一樣,在某一合適的時機,一隻雌鳥生出了一個變異的鳥蛋,孵化出的這隻小鳥因為具有了雞的某些特徵而不同於其他小鳥。雖然還會有返祖現象的出現,但是隨著人工的培育,雞這一品種才逐漸確立並被大量生產。盡管這是一個漫長而不易覺察的過程,但是不能否認得先有一個蛋。

  
這種說法顯然違背了【聖經】的旨意。根據【創世紀】,就像造鳥一樣,神也造出了人:“神就照著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象造男造女。”我一直沒搞明白:這位萬能的神究竟是男還是女?如果是男的他並沒有陰道,如果是女的她又沒有雞巴⋯⋯難道像弗洛伊德所說是兩性同體?【聖經】的作者好像也沒交代清楚神來自何方?神如果創造了宇宙,那麼應該先於宇宙而生。那麼在還沒有時空的狀態下,神是如何存在的呢?神是否就像霍金所說的具有無限質量的“黑洞”呢,一旦爆發就形成了宇宙?或者像中國的神話傳說:與宇宙共生呢?據說在宇宙形成之前,空間形如雞蛋,裏面一片混沌,即所謂“混蛋”,盤古便孕育其中,盤古的顯現意味著宇宙的形成。如果盤古是漢族人,那麼宇宙就是我們的祖先創造出來的!這是多麼令人驕傲的事情啊!

  
在【聖經】中神既然那麼說了,於是,大家也就這麼信了。就如【創世紀】所說:“事情就這麼成了。”這又是為什麼?神必須是永恆的,否則也會衰老或死亡。這是【聖經】的作者的初衷,是一代人的願望的體現,並且他們如願以償了。這就關係到了下一個問題:究竟是“先有信仰還是先有上帝”?我們由淺入深,先來看看究竟是“先有食慾還是先有食物”?

  
這個問題比雞和蛋的問題要簡單得多:因為我們感到了飢餓,才會想到應該吃點兒什麼,才會尋找能吃的東西,並命名其為“食物”。某些先在的東西固然會引起我們的食慾,但是如果沒有食慾,它們也不會成為我們的食物。物質隨處可見,但並不是都能吃。是“能吃”把某種東西變成了“食物”,就是說,是人類的食慾創造出了食物乃至美食,就像培育出了可口的蘋果和梨。人類的進化伴隨著食物的進化,在創造食物的同時創造自己。人類如果沒有食慾,世界上便沒有食物。

  
關於慾望本能的同樣問題是“先有性慾還是先有異性的伴侶”?答案依然是肯定的:固然長期的伴侶或許並不單單是為了滿足性慾,但是很顯然,人如果沒有性慾,伴侶就不會局限於異性。即使同性戀也得有“戀”。人類(不僅人類)之所以能夠繁衍至今應該說是托了性慾的福。動物(包括昆蟲)在形成的同時也形成了性別和性慾,否則它們便無法延續。在這裡使用亞里士多德的邏輯應該沒錯兒:性慾和性別應該是共生共存的。如果說“上帝造人”,那麼在賦予他們性別的同時也賦予了他們性慾。對於沒有性慾的人,性別在本質上也就失去了它的意義。

  
再進一步,“先有信仰還是先有上帝”?相信很多人聽到這個問題首先會頭腦發矇:“不是因為有了上帝我們才有了信仰嗎?”而實際上,上帝(神)的形象在世界的各個角落並不一樣,甚至在每個人的心中都不一樣,就像世界上存在著各種各樣的雞一樣。不同的文化造就了不同的上帝,並冠以不同的名稱,它們甚至各不相容。這就足以說明是先有了信仰才逐漸有了後來的上帝。眾所周知,騙子之所以成立是因為被騙的人的慾望和偏好。

  
拋開算命先生的說法,從心理學中的性格分析來看,我們也會發現,有些人考慮問題偏重感情色彩,有些人則側重理性的分析。還有更多的人從自己的信仰出發。這些都是人格的體現。表面上,信仰和懷疑彷彿構成了精神的兩極,實際上,信仰和懷疑是同時存在的,只是在側重和對象上有所區別。也因此,看上去人的信仰心有強有弱。常常會遇到一些所謂的“精英”指責不信上帝的人為沒有信仰。而實際上這是一種誤解。確實有信仰心比較薄弱的人,但是是人就有信仰心,只不過他可能不信你所說的上帝,卻信仰一位超越了你或大家認為的上帝、而你又無法理解的“上帝”,僅此而已。

  
根據文化的發展史乃至考古的發掘,我們會發現人類的精神最先呈現出的並不是理性,甚至不是情感這種在動物界也能觀察到的現象,而是信仰。人們相信明天太陽會照常升起,否則將無所適從。因而人們猜想在這一切的背後一定有一位全能的神,否則一切將停滯不前,甚至毀滅。一切的災難都是神的警示。原始的信仰心創造出了神和宗教儀式,包括表現宗教情懷的音樂、舞蹈、戲劇。神的形象也在這些藝術形式的發展中逐漸豐滿。這種狀況延續了人類的幾乎所有歷史,直至幾百年前文藝復興結束了漫長的中世紀。隨著精神的發展,藝術的這些門類被劃分為感性或說情感的領域,成為了美學的課題。理性的發展是艱難曲折的,盡管古希臘時期就有過分娩的兆頭,頗似中國的諸子百家。然而在最近的幾百年裡,才出現了各種比較成熟的科學和哲學。

  
這裡並沒有貶低信仰的意思,信仰是精神的原點,或說起源。問題的關鍵在於信仰什麼?信仰是否會與時俱進。如果沒有對崇高、美好、真理的信仰和追求,那麼人何以為人?更何談進化。在不是全知全能的人那裡,信仰是一盞照亮前途的燈。信仰也會與日俱進,隨著智商和認知的開發而不斷更新,就連宗教也不得不在不斷改革。當然,這和一輩子只相信一個鬼或神的“信仰”不是一回事。這種所謂的信仰只是一種迷信,只表明他的精神已死,或者說他還不曾有過精神。

  
事情漸趨明了,是人類的信仰心創造了上帝和宗教。因此,不是上帝造人,而是人造上帝。其實德國哲學家費爾巴哈就此早就有過精彩的論述,並且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人照著自己的形象造神。馬克思可以說是費爾巴哈的最大受益者。遺憾的是聰明的費爾巴哈並沒有給人類的未來指出一條改變世界的具體方案,因而給智商遜色於費爾巴哈的馬克思留下了自由發揮的餘地:把烏合之眾捧上了神壇,建立起新的宗教!彷彿黑色幽默:無神論者建立了新的宗教!由此,連反對宗教的費爾巴哈也跟著背了“唯物主義”的黑鍋!

  
哥白尼之所以值得紀念是因為他開啟了“日心說(地球圍繞太陽轉)”而推翻了【聖經】的作者所認為的,也是傳統的“地心說(太陽圍繞地球轉)”。被稱作另一次“哥白尼的倒轉(中文:革命)”的是康德的認識論:“不是知识必须符合对象,而是对象必须符合认识主体的先天认识形式。”簡言之:不是客觀賦予主觀以形式,而是反之。如果還有一次認知的革命可以稱為“哥白尼的倒轉”,那麼費爾巴哈的“不是上帝造人,而是人造上帝”應該當之無愧!

  
人類的信仰心像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在世界的上空遊蕩!就目前看來,或許應該說尼采為這個流浪漢找到了像是歸宿的歸宿:相信你自己,超越你自己,你就是上帝(超人)!(尼采肯定會反對“上帝”這種說法,因為只有上帝死去,你才能獲得自由!隨著“上帝已死”,宗教便再無立足之地。)不要懶惰地讓上帝替你思考,丟掉柺杖(上帝),學會獨立行走(思考)。

  
但是這又是一個多麼難以達成的目標啊!就像想要揪著自己的頭髮離開地球。沒有了上帝和他在人間的代理人,我們將如何是好?尼采的命運也是一個證明。他過世已經100多年了,就目前來看,雖然人類在自然科學方面取得了長足的進步,不但離開了地球,甚至登上了月球,還發明了核武器等各種先進的武器,但是在認識論乃至社會科學方面幾乎毫無變化!雖然尼采啟蒙了幾個哲學家和藝術家的創造力,但是離被更多人理解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就連科學發達如美國的眾多國民還是不敢不相信是上帝創造了人,而不是人創造了上帝、就如但丁創造了【神曲】的地獄和天堂那樣。




 回复[1]: 續一 老唤 (2023-01-05 11:26:25)  
 
  續一

  
因為中國自古以來就沒有過哲學(參見【中國有哲學嗎?》】),因此哲學語言對中國人來說就像“天書”。可以說,幾乎沒有一個中國的所謂“哲學家”用通俗而簡單易懂的語言解釋過200年前的康德,而康德又是哲學歷史中的一位最關鍵人物,就像“北斗星”。因為他改變了舊有的思維方式,而由【易經】起始的思維方式至今統治著中國。是康德結束了那些毫無意義的爭論,為哲學開闢了一條坦途。當然,這裡的“北斗星”與中國人歌唱的“抬頭望見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澤東”中的“北斗星”南轅北轍,就是說中國人的概念是具有中國特色的概念。

  
“先有食慾還是先有食物”看上去是一個十分淺顯,因而顯得十分無聊的問題,然而理解其中的深意,還需要具有一定的理解力。因為如果真正理解了這個問題,也就能夠逐漸理解康德的偉大貢獻:“不是知识必须符合对象,而是对象必须符合认识主体的先天认识形式”,進而達到思想上的“哥白尼的倒轉”。可以說前一問題是後一問題的最粗淺但最形象的表達。

  
如果具有舉一反三的能力,那麼就能走上一通百通的坦途,並看透很多毫無意義的爭論,少走不少彎路。例如像“國民素質”和“社會制度”之間孰先孰後的論爭⋯⋯等等。舉個例子,比如:包子的問題。如果“食慾先於食物”,那麼,包子的存在肯定是因為存在著喜歡或習慣吃包子的人。包子並不是先在的,而是我們創造出來的。“包子引起了我的食慾”只是一種習慣上的通俗說法,只是你還沒有意識到潛伏著的食慾而已。包子是被製造出來的。看上去是先有包子舖,先有做包子的、賣包子的、靠包子生財、靠包子養家糊口的⋯⋯,而實際上如果沒人買包子,包子舖很快就會關張。你可以不吃包子,但是你如果因為不喜歡包子便憤而砸了包子舖,即使打死了做包子和賣包子的,新的包子舖還會因運而生,而且還可能做出更可口的包子。問題在於吃包子已經成了一種風俗習慣,你總不能消滅所有喜歡吃包子的人。因為首先在人數上,他們比你們多得多!而且包子舖不是突然冒出來的,它傳承有序,一代接一代,遠的不說,“胡記”、“江記”等包子舖就是例子,雖然味道不盡相同,但是包子卻是不假。再早,還有“李記”、“趙記”⋯⋯即使那些主張砸包子舖的人,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也不是因為討厭包子,而只是想搞一間能跟自己沾邊兒的新的包子舖而已。

  
要想杜絕包子就需要改變人們的飲食習慣。而這又不是一個一蹴而就的事情,就像非洲人不可能一下子就變成歐洲人一樣。因為飲食習慣不是一天形成的,它和你同時誕生形成,它存在於你的DNA裡。我們看到凡有華人的地方,無論歐洲美洲非洲,都有包子和包子舖,而沒有華人的地域幾乎找不到一間包子舖。即使有一間也只能慘淡經營,最終倒閉了事。外國人似乎很難品嚐得了中華民族的燦爛文明。

 回复[2]: 續二 老唤 (2023-02-21 12:57:39)  
 
  續二

  
說來話長,康德的“哥白尼的倒轉”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他的名言:是休謨把我從“獨斷論的惡夢”中驚醒。休謨也是個有趣的人物,在宗教的世界裡生活卻是個無神論者,不相信一切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和花言巧語。以至於著作不能用實名發表,連個大學教授的工作都找不到。直到晚年,富有盛名的康德對他大加讚賞,才使他聲名鵲起。多麼有趣的逸話:康德受教於休謨,休謨又因為康德而被重新認知。

  
太陽照在石頭上,石頭變熱了。唯物主義者認為這兩個現象之間存在著因果關係,我們只是發現了這個因果關係。而休謨卻聲稱:“我們之所以相信因果關係並非因為因果關係是自然的本質,而是因為我們所養成的心理習慣和人性所造成的。”由此,在“主觀賦予客觀以形式”的意義上,我們發現了康德與休謨的親緣關係。

  
反覆出現的現象形成了我們的心理習慣,使我們相信現象之間存在著某種因果關係,並把這種觀念當作“客觀規律”,而本質上它只是我們賦予現實的一個主觀判斷。由此,休謨甚至懷疑理性的作用:它真的能發現所謂的真理嗎?也因此,他被劃歸了“懷疑論者”。過了100多年,我們在精神分析學家弗洛伊德那裡又看到了休謨的影子。弗洛伊德把精神比喻成浮在海上的冰山,我們能夠看到的“意識”只是浮在海面上的冰山的一角,而龐大的“無意識”則淹沒在海面之下。意識源於無意識,只不過在現實世界中被馴化成了意識,就像被馴服了的野馬。它並不像人們想像的那樣可靠,過去的兩次世界大戰證明了無意識的強大和意識(包括理性)的貧弱,不久將來的第三次世界大戰會再次證明這一點。

  
與“因果論”同樣,“歸納法”也是如此。海明威相信【太陽照常升起】,不斷重複使我們相信這是“真理”。這裡,歸納法也是“心理習慣和人性所造成的”。就我的孤陋寡聞,十分遺憾,好像沒有哪位哲學家或心理學家就“相信”這一重要的精神要素發表過什麼高見。如果我們把“相信”的近親排列起來,便會發現“相信”是一個岌岌可危的存在:

  
不信---懷疑---輕信---相信---深信(確信)---信仰---崇拜---迷信(盲信)

  
“相信”(包括“信”)是一個具有中國特色的概念。“相”表示人際關係,有“相互”之意。雖然可以翻譯成“believe”,但是與believe的主旨“求真”:“to accept something as true”還是有距離的。日語的“信じる”反而與believe比較接近。“相信”的危險在於一旦“相信”被個人,特別是群體固化和神化,就立馬變成了“信仰(faith)”。而“信仰”與“迷信”又是孿生兄弟,沒有本質上的區別,都是“對沒有證據的事物的堅定信念。(羅素語)”如果非要對兩者進行區分,只能從是否形成規模,是否形成系統,是否得到承認來著手。前文已經提到,信仰催生了宗教,就像食慾創造了食物。只要有公認的“信仰”的地方就有宗教,這並不限於基督教/伊斯蘭教/佛教⋯⋯新興宗教將“永遠回歸”。新興宗教的特點是清除一切舊有的宗教,為信仰騰出地盤以供自己茁壯成長。當然,它們不再打著宗教的旗號,而用“主義”等新詞招搖撞騙。但是在本質上與宗教無異,甚至比傳統的宗教更宗教!我們在朝鮮和中國都能看到這樣的新興宗教。

  
對於人類,已知(可知)的領域是狹小的,未知(不可知)的領域是無限的,信仰和迷信便寄居在這個未知的世界之中。我們在認知尚未得到啟蒙的地區和人群中會發現層出不窮的各式各樣的迷信(例如台灣),同樣在不同的地域和國家也會看到不同的宗教。需要說明的是,科技的發達並不等同於普遍認知的高水準(例如美國),何況宗教還是地域紛爭乃至戰爭的守護神。

  
這便是人類的宿命:“相信”是人性的構成要素,人類得以生存的根基。然而面對無垠的未知世界,我們相信什麼?我們怎麼相信?我們何去何從?

 回复[3]: 帮助人产生真理的相信才是唯一值得的“相信”。 weilin (2023-02-25 16:27:00)  
 
  如是,什么才是产生真理的相信呢?

  
释迦牟尼说:

  
因为“世界既非世界是名世界”,所以要“不住相生心”。

  
释迦摩尼才是人类自由意志最真实最彻底的原创者。

  


  


  
迄今为止,人类的所谓“哲学”,没有一家无懈可击,除了佛陀。WHY?原因很简单。

  
佛陀找到了唯一的可能的出路而所有的其他的人都是在妄想人类不可能理解的概念的结论。

  
是时候了,所谓的“哲学”,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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