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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写给自己,和终将老去的我们
雪非雪 (发表日期:2014-08-12 11:40:50 阅读人次:11508 回复数:63)
转房琪今天凌晨一篇文章。【好久没写过东西了。写在这个和蚊子缠斗了半个小时也没打着的躁动凌晨。写给自己,和终将老去的我们。】
人生不能等待的事情不多, 亲情算一个。
今天上午我推门进屋的时候,奶奶正睡着。我坐在沙发旁边看着奶奶,她手边的扑克零散的铺开,老太太应该是刚摆完一卦,多少年的习惯,能不能摆开扑克成了她断定一天伊始能不能顺利的重要依据。
我还是吵醒了她。她睁眼睛看清是我就笑了,拉着我手就要起来, 说孙女儿来了,你吃不吃葡萄吃不吃梨,厨房有洗好的李子桃,冰箱有冰棍和雪糕, 隔壁小王那天送来的香瓜你吃不吃, 对了还有昨天我上前面第三个街口那家超市买的大面包。 被我摇头一一拒绝了之后老太太就皱着眉,唉这孩子真是,瘦的都成啥了, 还啥也不吃。
她大概是除了我妈唯一一个对我鼓鼓的小肚腩视而不见还觉得我瘦的跟猴一样的人。哦, 不,没有除了。 我妈都嫌弃我胖。 小时候我挑食的时候她也总是说一样的话,只是那时候她是个雷厉风行走路带风打扮时髦的老太太,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动起手来拳拳到肉,可是现在说这些话的,却是个声音颤抖小心翼翼头发都花白的老人。
我坐在她旁边陪她聊天, 听她说今天29栋的吴奶奶不过来打麻将了,因为她嫌吴奶奶打的太慢又总为大前天输了十块钱不高兴。昨天大润发的鸡腿打特价, 二十块钱就能买一大袋子,没去真后悔。 她养的花前一阵又结了个骨朵。过一阵说不定就能开花了。爷爷又不吃菜了,赶着骂着也不出去溜达, 一坐就在家里坐一天, 一句话也不说。
她今天显得格外有精神,只是语速特别的快好像终于等到了一个愿意听她说说话的人。她说到一半突然小心翼翼的从茶几底下摸出一部手机, 她说你要不忙的话帮我整整这个手机,它不知道咋的又不响了,我这耳朵不好使啥都听不见,你教教我咋整我拿笔记下来, 如果你要有时间的话,你要忙就下次,奶奶不着急。
“你要是不忙的话”她反复强调了好几句,好像生怕我拒绝她。我一步步教她,她认认真真的一笔一划记了下来,表情严肃的像个孩子。 我突然就想起我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她和爷爷带着我和姐姐去动物园, 她告诉我这个是猴子那个是斑马, 脖子长长的这个就是长颈鹿,兔子有着短短的尾巴。 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她收起手机叹了口气看着我突然说。 哎,奶奶今年75岁了, 活了75年,一直风风火火的, 到了今天这把岁数突然不知道活着是为了啥, 觉得活着特别没意思。 不过我活到今天才考虑这些, 我也知足了。
我看着她的表情眼眶突然就特别酸,我拉着她一脸无所谓的说,老太太你说啥呢,你看看你鼻子这么翘,皮肤这么白,耳环这么亮,你活着有啥没意思的呀,你还是个美人呢。奶奶听完就瞅着我咯咯笑, 我眯着眼睛转头眼泪就砸下来。
姥姥去年查出肺癌, 身体每况愈下今年更加严重。 我妈有天替她洗头, 我姥姥突然开口操着一口山东话慢慢悠悠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没了, 你们别着急把我户口销了,他们说凭这个还能拿一万块钱呢。 我妈通红着眼睛和我说这些, 时间是真残忍,它从来都不肯放过任何人。
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老得不能跳也走不动, 我们是不是也能到75岁才突然觉得我们不知道为了什么活着。
人生在世, 能逼死人的事儿很多, 迷茫算一个。
我今年21,还没有资格坐下说:来,我们谈谈这个世界, 也没有底气颐指气使大声宣告我要和这个世界谈谈。 我理想的不够纯粹又现实的不够彻底。我为爱情烦恼,我为明天迷茫,我为当下着急却也无能为力。 我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听勾起回忆的歌, 然后反反复复的犹豫, 我到底该不该死心塌地的找回你,还是微笑着坚定的转身从此变得聪明。
我也想去看布里斯班的灯鱼划过珊瑚从,蒙巴萨的小蟹溜出渔夫的掌心,布拉格的电车晃过金色的夕阳。可是我一次又一次被现实阻挠又打败,我觉得七堇年说的对,布里斯班的人也要鏖战通宵,蒙巴萨或许还期待有招聘会, 布拉格也有写代码的程序员, 旅行就是离开自己待腻的地方,去别人待腻的地方看看。
他们说身体和心总有一个要在路上, 可是这些踏上路的身躯永远只是暂时的逃避,它不能让你的心得到安稳和满足。 你依然对现状不满你依然着急的看着你年轻的身体嘶吼我不要这样活着,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可是20出头的你, 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吗?
万能青年旅店唱过: 是谁来此山川湖海,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
表面上的充实和繁华其实是败絮其中被虫蛀过的枯木。所以我们拼命丰富自己业余的生活让自己看起来很忙却怎么也填补不了内心的空,因为现在的你可能和我一样, 还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活着。 可是这些都还好, 因为我们总有时间去寻找和经历。 哪怕我们实实在在的看清充满信任义无反顾的丢盔卸甲最后还是会遍体鳞伤伤个彻底输的干净。这些都无所谓, 因为我们年轻。
可是我们终将老去。 就像现在一个个老去的父辈们, 他们曾经也是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佼佼者,他们也有自己坚信的梦想说不定也头也不回的去追寻, 他们也在那个虽然物资匮乏,但是男人特别有担当,女人特别有情谊的年代里因为姑娘坐在我车的后座上搂了我的腰就笃定了我怎能不娶她的心。 但是他们老了, 老的只能坐在藤椅里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的季节从春到冬,看着窗外的天气从艳阳晴天到滂沱大雨。有一天我们也会变成他们, 只求再回首过去的时候能轻轻说一句, 有遗憾。 但不悔。
最后不管是谁,谢谢能看到这里的你。我知道在这个信息简单粗暴的年代看这么一篇长的文章有多么艰难,所以真诚的谢谢。
……………
文/ 房琪
写于一个与蚊子缠斗打了半个小时也没打着的躁动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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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
旅人
(2014-08-12 12:22:28)
回复[2]:
小木樨花
(2014-08-12 12:51:48)
生动而实在,真是好文笔
回复[3]:
小小鸟儿
(2014-08-12 13:38:08)
这孩子写的真好!感动!
回复[4]:
邓星
(2014-08-12 14:16:55)
非雪好久不见,你那里房子弄好了吧。今天看新闻,说好莱芜那个演技卓绝,曾受到
奥巴马夸奖的鲁宾.威廉姆斯(大概是这些字)自杀死了,才63岁。非常吃惊,这个人
擅长喜剧或悲喜剧很出名的,有部片子他扮演一个家政妇到前妻家里带自己的3个孩子,
也许你也看过的 ?
回复[5]:
8020 (2014-08-12 14:34:16)
写得真好!真实动人!
回复[6]:
小木樨花
(2014-08-12 14:41:32)
星MM,我看过这人的片子,是演得绝好。但总觉得他的笑容含着很深的悲哀……
回复[7]:
邓星
(2014-08-12 14:46:27)
哦,太好了小花。今天看新闻太吃惊了,也觉得非常可惜。我想像不出这个人
为何要选自杀。其实他还可以继续很多年的。像其他几位动作片演员都还在继续。
回复[8]:
房家人!一代更比一代牛!
红叶
(2014-08-12 14:56:48)
20来岁的小姑娘,能有如此情怀……
令俺情不自禁想感慨“出来”!
是她太成熟懂事?还是俺太迟钝晚熟?总之最近常常索绕心怀的正是如此情怀……
小姑娘!后浪推前浪……房家人!一代更比一代牛
回复[9]:
二进宫 (2014-08-12 16:15:06)
多愁善感的少女情怀
希望她以后没有遗憾也没有后悔
回复[10]:
决定不领退休金,不要任何老人福利和帮助,
九哥
(2014-08-12 17:11:09)
为的是保持一颗年轻人心态。只有永远和年轻人在一起,一直生发,才能长生不老。
回复[11]:
旅人
(2014-08-12 20:28:10)
"要是你不忙的话"------这个岁数能体会到老人的这种心理的人,难能可贵。
回复[12]:
旅人
(2014-08-12 20:44:31)
又是自动重复,删。
回复[13]:
雪非雪
(2014-08-12 21:26:16)
谢谢诸位跟读、留言。
恕不一一点名了,房琪若知道这么多优秀先辈长辈夸她,会乐得跳起来。
我是作者姑姑,21岁的时候绝无她这份情怀也无这样的表述能力。被这篇文字打动了,所以转发在这里。并非单纯因为是家里晚辈,作为90后一员内心世界的表白,读来欣慰。
……
邓星,我家房子修缮早就完工了。但是修缮工事连带出好几件不小的麻烦事。找专业公司给所有换气部位进行大清扫,解体清洗,居然搞了四个多小时。换空调,阳台安装水龙头……哪一样都需要打电话、谈价格、奉陪工事。好烦。
那位演员的电影我看过。下午被邻居邀去喝茶,他家电视一直收看CNN,里面几次重复关于罗宾·威廉姆斯突然离开的报道。他妻子发表了公开声明,“希望外界尊重家人的隐私,不要过分关注罗宾的去世,而是铭记他带来的欢声笑语。”
可是,作为观众,正因为他曾经带给人们欢声笑语,才关注他的去世……
现在假期,比不是假期还忙,或者说不是具体忙,而是慵懒涣散得忙不过来,什么都不想做不要做不需做。最好连饭也不吃才好,却还知道饿知道做,看来闲不死也饿不死。十字绣三期工程开工了,埋头上下递针,空静得很。
……
九哥问好。150岁的寿宴,我缺席。
回复[14]:
cid (2014-08-12 23:56:28)
雪老师,敢情东北人的煲东爪怎么这么精彩呀,
喔,想起来了,这煲东爪就系那疙瘩起源吧,会长煲东爪看可以,写就比较困难,得心应手的粤体规范文又要费您宝贵时间百度,对唔起,就不写赞词了,献朵花吧。
回复[15]:
雪非雪
(2014-08-13 10:41:04)
cid早上好。
谢谢对东北人放宽政策使用煲冬瓜。
回复[16]:
cid (2014-08-13 13:16:37)
雪老师,言重言重,cid那敢说放宽二字啊,只求煲东爪不耍一家独大,与粤语河水不犯井水,我粤人就已经额手称庆,阿弥托福了。
回复[17]:
夏雨
(2014-08-14 17:30:33)
非雪啊,看你贴的文章其实有很多感慨呀。最近,此类话题很多人提起,小林,九哥等等,呵呵,我是早几年就作准备了。现在只觉得时间宝贵,人生还有三分之一,要省省地用。呵呵
回复[18]:
东京博士
(2014-08-14 18:15:25)
跟咱家的90后小日本同龄,但咱家的就知道玩,用母语(日语)绝对写不出这些,是根本体会不到这些“大道理”。
房家后生可畏。
回复[19]:
独屏 (2014-08-14 19:11:21)
因为姑娘坐在我车的后座上搂了我的腰就笃定了我怎能不娶她的心。
忍不住冒出来说一句
这句,写得好美
把纯朴,那么生动而简洁地描述出来。。。
回复[20]:
雪非雪
(2014-08-14 20:59:08)
谢谢诸位点评。
房家后生个个还算能自理,基本没有成为啃老族先兆,相比之下我自己后代日本长大就跟表妹们不一样。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独屏点的这句我也有感觉,读来触动,触动于她能这样看上一辈人的情感价值观。
回复[21]:
采夫
(2014-08-14 21:49:21)
一开写就跟雪老师一样劈劈啪啪下笔就滔滔江水,而且道理很实在、、、文化人也是扎堆地生,扎堆地长啊!
回复[22]:
读了雪老师的这番话,感触良多。
河东河西 (2014-08-14 22:45:50)
俺家的后生还算过得去吧,但与他原在国内一起成长的表姐堂姐比较很惭愧啊,人家一位在米国读博士,一位毕业于名门墨尔本大学并取得双学位,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呵呵。
回复[23]:
求教雪老師
南海浪
(2014-08-15 11:22:28)
雪老師早晨,謝謝轉帖。不好意思,大多看不懂,請多指教。
1)写给自己,和终将老去的我们
自己算不算我們的一部分? 到底寫給誰?
好像韓寒寫過一篇《寫給自己的日記》
2)人生不能等待的事情不多, 亲情算一个。
那,人生能等待的事情很多?
3)拉着我手就要起来,
奶奶要起來?
... ...
4)写于一个与蚊子缠斗打了半个小时也没打着的躁动凌晨
?
回复[24]:
雪非雪
(2014-08-15 12:51:03)
呵呵,谢谢采夫美言。“滔滔江水”式的滔滔不绝絮叨才能,可能遗传。
……
河东河西桑,“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养的人适应这方水土即好。点与点对比只可得出点对点的结论而不可取代面的差异,我上面说的角度有点狭隘。每个人都有各自优长,是吧?
……
南海浪桑,何谈求教啊,惶恐。
—*——*—
1)写给自己,和终将老去的我们
自己算不算我們的一部分? 到底寫給誰?(自己算我们的一部分,因为句中有“和”。)
好像韓寒寫過一篇《寫給自己的日記》
2)人生不能等待的事情不多, 亲情算一个。
那,人生能等待的事情很多?(对。我理解她说的是这个意思。)
3)拉着我手就要起来,
奶奶要起來?
(是奶奶要起来,因为这句话的主语是奶奶。)
... ...
4)写于一个与蚊子缠斗打了半个小时也没打着的躁动凌晨
?
(写于凌晨。这个凌晨因为有蚊子骚扰不能安然入睡,想把蚊子捉住却一直没捉到,就在电脑前写了这些文字。)
回复[25]:
雪非雪
(2014-08-15 14:15:32)
有感于90后的暑假“夜记”
“她收起手机叹了口气看着我突然说。 哎,奶奶今年75岁了, 活了75年,一直风风火火的, 到了今天这把岁数突然不知道活着是为了啥, 觉得活着特别没意思。 不过我活到今天才考虑这些, 我也知足了。”
“我看着她的表情眼眶突然就特别酸,我拉着她一脸无所谓地说,老太太你说啥呢,你看看你鼻子这么翘,皮肤这么白,耳环这么亮,你活着有啥没意思的呀,你还是个美人呢。奶奶听完就瞅着我咯咯笑, 我眯着眼睛转头眼泪就砸下来。”
——21岁的眼泪来得凶猛,可以砸下来。读房琪这段话时,我的泪在奔涌,只是滴不成滴,更流不成行。一是泪腺受生理能量所限不再有爆发力,另一方面也不是变得含蓄了,而是情绪起伏随着岁月积淀和身心对各种滋味各类冲击的适应而凝重了,说得再体面点轻松点是沉着了。
我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产生活着不知道究竟是为啥的彷徨失落,恐怕多半因为她期盼了几个月的暑假到来之后一直没等到我是否回去的确切消息。悟出这一层之后,以为当务之急是解除母亲当下心患,便着手调整排理杂事日程,昨天终于作出回去几天的安排。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之后,马上听到她轻快欢喜中气十足的声音“好好知道了!这下好了我啥病都好了!全好了!我今早上还跟他们说呢你姑妈啊说不定得回来几天长春那边儿老人他们也得回来看看啊那么大岁数了能不惦记嘛……回来就人回来,啥也别买,任何东西都不要。土豆挠也不要了,我买了,在大福园买了俩呢……”
两个月前母亲在弟媳微信留言“啥时候回来的时候啊啥也别买就给我带回来个土豆挠就行,以前那个坏了,你爸吃水果的时候就爱用那个刮皮,坏了,使了多少年了都日本这个就是好,特别快刮的皮才薄呢……”
……
只要她觉得随时可能有儿女子孙出入她的门厅,她就会把冰箱厨房装备得像个超市一样富足多彩。房琪为保持身材残忍地拒绝着奶奶在食品柜台前层出不穷的想像力,岁月把奶奶变老变和蔼变得越来越是个标准奶奶,慈悲而又多愁善感,时代变迁让奶奶家看上去富庶到天天有供过于求甚至有供无求的水果。
……
我21岁的暑假过得毫不辜负所谓青春叛逆与执着。越是家长反对的越是一意孤行执拗而往。凌晨4点起来从母亲钱包里拿出25元钱,留下一个条子当作取钱清单附一句“我走了”背着空空的行囊走向车站,上了我以为承载着我人生一切的火车。火车将要启动时,弟弟在车厢里找到我,他可能已经找遍了这列通往哈尔滨的列车才看到他这个大逆不道的姐姐。看见姐姐他从一个包里掏出两瓶罐头,递给我的同时他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淌。看着抽抽嗒嗒下车去的少年背影,我满襟是泪却越发坚毅,笃定自己的离开是通往幸福自由召唤的启程,勇敢无畏,独立慷慨。
任性就是任性而不是选择。任性使活力最充沛的时光过得充满悬念,传布到坊间甚至成为悬疑。挥霍着青春和亲人取之不尽的宽容体谅,承蒙有缘身边伴行者的相助与四方挚友的信赖守望,漂移到岸边时好在可以独立行走。
……
女儿离经叛道无情出走,娘拿出她压箱底的两瓶罐头派弟弟去追送,之后一直哭,她无以推算她的孩子踏上的无向之路埋伏着多少凶吉,大山一样坚不可摧的苦难感面前她只有无奈地哭。后来就学会了摆扑克牌解闷儿,慢慢地她自己摆出道行来,以为十分灵验。
罐头、水果、刮皮刀,家的日常,妈的琐碎。有这些牵挂在,走多远也走不丢。回头看,多少应了现在21岁人的未来展望“有遗憾,但不悔。”久之,遗憾也不再是遗憾,幻化成风景,铺在曾走过的路途,看不看都在那里,不需忆想,更不需重新踏上重温。许多路,走一次最好。第一次是真走,此后如果那里不是通向家,放下最好。
.
回复[26]:
小小鸟儿
(2014-08-15 13:50:26)
哈哈哈
南海浪,语文学的不好!
非雪,认真回答问题,赞一个
回复[27]:
新款煲冬瓜
南海浪
(2014-08-15 14:50:49)
學習了,謝謝雪老師和鳥兒。
試試換字造句:
1)写给自己,和终将老去的我们
煲給自己,和終將肚餓的我們。
写于一个与蚊子缠斗打了半个小时也没打着的躁动下午。
哈哈
回复[28]:
雪非雪
(2014-08-15 15:44:47)
谢谢鸟儿同学的赞。
南海浪的煲冬瓜完美得无懈可击。遗憾我不会煲粤瓜……有点不公平。
回复[29]:
雪霏你家侄女太厉害了
杜海玲
(2014-08-15 23:54:13)
才貌双全,才21岁就懂这么多。我21根本不懂这些道理。
回复[30]:
雪非雪
(2014-08-16 13:08:35)
大家闺秀一般都不需懂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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