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15楼1、海口-1)
到达次日,气温摄氏28度,天气透晴。下午沿滨海大道西行,据说这是海口市最美的路。在“假日海滩”处停车,椰树下,草坪上。面海而坐,品尝海南咖啡,五指山绿茶。店家是一个东北哥,说着最北的方音,送上最南边的香浓。
【假日海滩】
【海湾那边是海口】
【尽管这里常青常夏,却也见得季节衰移的痕迹。用茶间,偶有枯软的松针轻轻飘下来,无声息地落在白桌上。】
休息后继续沿路西行,过喜来登度假酒店后,来到镇海村。在“第一渔村”用餐。第一顿海南海鲜,品尝到一种很好吃的贝。这种贝有个挺好玩的名字,但吃过就想不起来了。螃蟹70元1斤,选一只,做蟹粥。表妹说20多年前刚来海南时,想吃螃蟹了,就去海边踢几只,呵呵。店里吃的话,7毛钱1斤。螃蟹身价百倍了,海南了得啊!这还是渔村,物美价廉着呢。来前就被叮嘱,到了三亚一定不要在酒店吃海鲜,那里宰人无度。
晚间去一家海口颇具特色的酒吧,名曰“非常泰”,泰国风情吧。这家生啤酒著名,一扎规模巨大,便要了半扎,80元。半扎也够庞大,挺在小桌中央,烛光熠熠,幽香缭绕,十分泰国。店桌分设在室内室外,各处三两客人闲坐,有各地中国人和外国人。情景难辨何国何地。我们选坐室外,一杯又一杯慢饮,就着几种豆类,另点一份烤猪颈,并一份其它可食不可食的小吃,现在也想不起来那是什么究竟了。夜深去,稍觉凉,拿出包里薄围巾披上,恰好御凉。
【“非常态”对面像是一家娱乐场所,店外这面巨型看板,我以为是刘德华亲临演出的海报。细看,是模仿秀的海报。】
除夕夜里,手持GPS前往一家粤菜馆。并非主要繁华街区,马路两旁商店林立,步行约30分钟,家家生意中。据说这里的一天多半是从太阳消失开始,因为白天太热。
【粤菜馆的饭后甜点,木瓜。挤上柠檬吃。】
饭后边散步边闲逛各式店铺。在一家服装店里,雪孩看上两件衣服,试穿后买下。这是一个颇有个性的品牌,款式特别,非量贩式,每款只有大中小号各一件。两个售衣女孩之间说的话我们半句听不懂,但是跟我们说的普通话非常普通。她们也和“大腕厨”的女孩一样小巧玲珑,单薄的小身体,神情却健康聪颖。
进入12月,在日本两次去美容院理发,都因排队时间太长而未成美。所以,遇到一家美容店便和雪孩走进去。理发师是几个小伙子,阿姨小妹地招呼着,极其热情。几乎什么也没打听,母女就把头交了出去。边洗头边聊天儿,很回家的感觉。
见给我洗头的孩子尚年少,问及年龄答曰17,但我看他也就是15岁。他说再有两天就来3个月了。自陈学习不好,没上高中。相比之下,剪发的俨然是江湖前辈行家里手了。27岁,在外闯了十来年了。这家店里十来个小伙子没一个是当地人,来自安徽的,湖北的,湖南的,河南的。坐旁边一个老板样子的客人,边被修理着头边往我们这边看。雪孩不能胜任用中文说发式,就小声用日语跟我嘀咕。这位老板就搭话夸赞说“你们说韩语说得真好!”哦……后来跟他说我们说的不是韩语是日语,他就说啊你们是东北来旅游的吧?东北那边很多人会说日语啊好像。这位老板来自湖南,爱好说话,问我们怎么这时候来剪发?母女逛街买衣服啊首饰才对。我说那你为什么来剪发啊深更半夜的?他说明天放假今晚有时间。我说是因为今夜是除夕夜一会儿就是又一年所以想剪掉不想要的轻轻松松利利索索进新年,他就说哎呀您说的太好了我也是这个想法。
修理好了头,又是吹又是照的,很满意。洗发10元,剪发15元。雪孩闻之表情僵住。见此状,我多付出20元,玩笑说过年了表示一点祝贺。出来后雪孩一再慨叹要价低,她说她在日本修剪一次要5千日元不止,“而且他们手艺娴熟,又快又好。”
远道而来的我们,偶然而简单地与这几个走江湖的小哥们儿相遇相处的1个来小时里,愉快而单纯。2009年最后的几十个分分秒秒,在这样一个距出生地很远很远的地方,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投入并专注在自然而然中,很好。
回去途中,路边一家水果店买两斤桂圆。拎着桂圆,慢步而行。2010年已跟在我们脚后,随之而来。
新年第一天,开车又去明珠广场。为进停车场排队40分钟。雨下个不停,汽车塞满了路。商场里到处是人。赶来凑热闹,是因为年前看中一件棉衣,没有合适尺码,店方说要跟大陆联系求订,31日可寄来。衣服到了,869元。很轻很暖。被甲取笑说没见过这样的,到最热的地方买了一件防寒衣,什么趣味?!
……
PS
海口机场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美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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