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与失恋│小林│东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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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与失恋
小林 (发表日期:2006-09-26 21:48:03 阅读人次:7455 回复数:114)
初恋与失恋　　天气凉快多了。晚饭后，和太座顺着江户川堤岸向东京湾方向散步。秋夜，漫天星辰，真是宁静的夜，幽然的，纯净的，自然而富于诗情画意的夜。　　在这样的夜里，会让人满脑子里翻滚着情绪，好像自己在银河上泊舟，四周见到一片星光灿烂，这是在做梦吧！但满天星斗倒映水中，说船在天上也好，天在水中也好，不又是十分真实可信吗！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旧梦压星河！　　正这样想着作酸诗，忽然太座神情凝重地说：“说说你以前的初恋故事好吗?” 　　虽是商量的口气，却有一种不能拒绝的力量。　　我半开玩笑说“这不是秋后算账吗！” 　　“这是坦白从宽！你说说为什么回国看到那女同学肥硕的身躯，衰老的容貌着实让你伤感了许久。到底你和那女同学什么关系？东京博士坐飞机还谈恋爱呢！你难道就没有浪漫史？”太座也半开玩笑似的。　　我看这情况只能争取宽大处理了，舔了舔嘴唇说：“那是在体育学院学习时开始有‘青春期’的萌动，迹象是喜欢上一个女同学。” 　　太座嘲笑说：“是发情的萌动吧？” 　　“你要是插嘴，我就不说了。” 　　“不插嘴了。你说！你说！”她拉着我的胳膊，这回是太座请我说了。　　“那位女同学，端庄大方，热情直爽。她的眼睫毛很长很密，很像封面上的大明星，唯一的区别是她的长睫毛是真的。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又黑又亮，有一种奇特的魅力，当它们没有看你的时候，你的目光会被不自觉的吸引过去，然而当它们看着你的时候，你不敢与之瞬息对视，否则会被灼得脸红心跳。　　她在运动场上也是身手矫健，天蓝的没有一丝白云，微风悄然地吹拂着她挂满汗珠的脸，晒得微黑的脸上泛着红晕。一身洗的发白的蓝色运动服显得有些小，却更充份地勾勒出她那青春女性的曲线。脚穿一双白色回力鞋。朴素的衣著衬托着她的天生丽质，运动场上的奔跑更给她增添了几分野性的美。　　我默默地望着她那美好的面庞，令人惊艳的高挑身材，只想就这样永远地看着她，看着她。她婷婷地站在蓝天下的篮球场上，清丽健美，纯朴自然。四周静止了，时间凝住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我心中荡漾着。从那天起，这幅图就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中。　　我和别的男同学一样个个垂涎三尺，但也只能在心里暗暗地单方面地‘苦恋’着。她是全班公认漂亮的女生。我心里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但我不能向她表白，在那个年代里我们受的是最正统的教育。无论是学校还是社会都告诉我们‘恋爱’是不健康的行为，会影响学习，影响进步。　　在学校的三年中，没有和她说过情话。因为没有机会，想给她写信，但那时的革命环境不充许，要是写封爱慕之信，她给我在全校公布了，我該怎么办呢！还真有一位女同学公布了一封男生给她的情书，闹得那男生在学校一直抬不起头来。” 　　太座说：“不喜欢就算了，把信给本人退回，干嘛还公开呢？” 　　“那个时代就有这样革命的人！” 　　我开始回忆“我心中的感情是真实的，因为那是我的初恋。我只能黙黙地喜欢着她，注視着她的倩影，欣赏着她，欣赏她的处事大方，她的爽快，她的明朗。” 　　太座不高兴地打断我的话:“你以为我真不吃醋？” 　　“坦白不得彻底吗！你难道愿意听假话！” 　　“毕业后，我分配到内蒙古大学。她也分配到内蒙古呼市一所学校作体育老师。她是北京人，但是上大学前是下乡知识青年，内蒙古建设兵团蓝球队的，因为上学时是代培名额，所以被分配回到内蒙古。　　在回内蒙古呼市的火车上，几个同学们在聊天。这时，我鼓起勇气对她说：“内蒙古大学离你们学校挺近的，以后我要到你学校去玩儿了。” 　　我用征询的目光望着她，她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一下，冲我羞怯的一笑，像是默许了。我一下子楞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四目相对。我的心“腾”的一热，直烧到脸上。　　她依然浅浅地笑着。毛绒绒，黑漆漆，亮晶晶的大眼睛闪烁着娇嗔。　　以后我们就开始了交往；爱在心底口难张！根据心理学分析，爱一个人爱得久了，而对方又不知道，在心中的位置就会发生变化，她就像天上的七仙女，我像地上的董永。” 　　太座点点头没有打岔，不知道是理解我还是应付我。我挽起太座的胳臂，继续往前走。这时的夜，象一条奔腾的河流，停止了足步，在港湾里休息，万籁寂静。浩阔的东京湾、海风阵阵、涛声隠隠。远处迪斯尼乐园灯火辉煌、例行打起礼炮。礼花直冲云霄，眼前烟水迷蒙，白露横湾，不干寂寞的海风直吹着我和太座。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一轮秋月悬挂当空，铺洒婵娟，似有翩翩起舞，似有玉壶光转，那种无声胜有声的情景，透彻肝胆心肺。这里不会转朱阁，低绮户。只有走林荫，动碎叶，疏星淡月。　　我喜欢这夜色，我和太座站在这寂静的夜空里。　　为什么东京的秋夜，给人如此奇思异感，让我久久的沉思…… 　　“记得一次和她看电影，是日本电影《追捕》，而奇怪的是我和她，却为什么没有像真由美那样勇敢的追求爱情，那时，我的血管里流动的是沸腾的岩漿，像火山爆发前一样湧动，却没有最后沖出坚硬的地穀。我不知道如何向她表达。那时候的我，为什么是那样缺乏勇气，为什么那么单纯。肯定是体育学院的革命教育的后果。我憎恨自己，憎恨我没有勇气向她表白。甚至连她的手都不敢握。　　尽管我们已经无话不谈，我们都在小心地回避着那个话题，好像是这只是男女同学之间‘纯洁的友谊’。我们在用我们的方式默默地表达着相互的关爱，用心体验着这份纯情似水的爱意。” 　　那个年代我嘴笨口拙，不像现在身经世态炎涼，历尽坎坷总有一肚子的委屈渴望向人倾诉。所以说话，聊天就显得十分苍白，空洞无物，挖空心思也找不出话题来。最常用的问话就是，你是哪儿的？你家住北京哪个区？你们那的谁谁谁你认识吗之类。　　毎当想起当年没有勇气的我，就连想起向太座求婚时的干脆痛快，简单利索，厚颜无耻…… 　　我接着说下去“就在交朋友的时候，记得在一个无情的晩上，她对我说，她要调回北京，我们这一对‘朋友’也不得不分手了。我记得当时说‘我愿意跟你去。’她说‘这是不现实的，今后你要少来，免得在学校影响不好……’ 　　下面她说的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是下意识的想；我要失去她了！我在心中呐喊！我要来！要来你那温馨的宿舎！我要跟你走！走到海角天涯！　　可是，理智又告訴我，要面对现实，她调到北京，決不是简单容易之事，她那年迈的双亲为调她回北京，不知跑了多少腿，不知求了多少人，怎么还能再调一个人走呢！　　但是，感情上又接受不了这一可怕的现实，我第一次失眠了，她的倩影巳刀刻般地印在我的心里。为什么不让我去她那里！难道真是怕影响，调动不成吗？还是怕有了感情，不好再分手，长痛不如短痛。我胡思乱想地到天亮，我终于決定不再去她那里，要是死皮頼脸地追她，只会闹成双方都不愉快的下场。因为是我长久地喜欢着她，是有点单相思，而她却对我没有了解，也没有感情。只是刚刚交朋友，处在相互了解的状态。就是我对她又了解多少呢？　　她像一本精装的书，还没有等我翻看她，就被她合上了。想到这里，我有点心平气和了。　　“后来呢？”太座满有兴趣地问。　　“她离开呼市了，那是一个仲夏夜的傍晩，在呼和浩特车站月台上，一群同学，朋友送她回北京，离别前的寒喧，热闹。我躲在人后，我的心情和大家不一样，我的心在哭，在泣血。但是却不得不装着平静的样子。在欢声笑语中只我面帯哀相，会显得多么扫兴和不谐调。我才知强颜欢笑比痛苦时更残酷。　　火车鳴笛了。在上车前，她特意找到站在人后的我说：‘听说你要改行，考文科研究生了？’我知道她对研究生和体育教研室都没有兴趣，那是她对我们之间的一段情作的结束语。其中的潜意词，分明表示了对我的关心，对我今后生活的祝愿。在那么多同学面前，聪明的她用简单的问候表达的深刻的情意。一丝柔情像水一样流过我的心头，又湧上眼眶，我控制着自己回答她‘名落孙山，还在教体育课。’那时心里有千言万语湧到了嘴边，周围的同学们看着我们，结果我只掙扎出一句‘祝你前途順利！’ 　　看到她若即若离的目光，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冲动。突然，她的脸一红，低下了头，我的勇气也彻底消失了。直到她上火车的时候，两人才又一次四目相交，她幽幽地看了我一眼，火车缓缓开动，擦身而过。当时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多年以后，我仍时常回想起那对美眸中含着的幽怨。两颗年青的心曾是如此的贴近。然而竟是这样轻轻地一擦而过，就沿著各自的轨道远远离去了，再也不曾相会。　　看着她乗上驶向北京的９０次列车，离开呼市，车轮载着她奔向北京。我看着远去的火车，她在想什么呢？她一定是在憧憬自己新的工作，未来的命运，久别的父母吧！她会想到我在为她祝福吗！　　在那纷纷的告别声中，她一定没有注意为什么我没有说‘祝你一路順风！’而是‘祝你前途順利！’那是在为她将来的婚姻祝福啊！　　无可奈何花巳去，空留痴汉在天边！　　这时，我的心才感觉到，人生的道路，走錯了可以重走，一件珍贵，心爱的东西失去了，就永远得不到了。一种像撕心裂肺似的痛苦慢慢在胸中荡漾开来。这种感觉一直隐隐约约地跟随了我好多年。　　“那时你还挺纯真的啊！”太座像是受感动了。　　在日后的岁月中，我仍然犯过很多次一厢情愿的錯誤，我对自己的愚蠢一腔悲愤又无可奈何。谁让我心地善良痴情不改呢。　　多少年后，当内蒙古大学体育教研室的老师在青島参加全国大学生蓝球比賽时，帯回她的问候，说在青島遇到了她。想起她千里之外的问候仍然让我心痛！　　“挺羡慕你的，我有过初恋，欲没有过失恋！我要尝尝失恋的滋味！”太座觉得感情上比我少了点什么。　　这时候远处东京湾海底隧道的灯塔像剪影般逶迤起伏，云天澄墨，浓淡各异，凌空的点点繁星，错落如钻石碎玉，晶莹发光，如眼珠瞳仁，闪闪有情，与地面灯光交相辉映。俯瞰着面前的东京湾，那里微波荡漾，微风翼翼，只有海水扑打着礁石像耐不住寂寞的低呤。　　我和太座坐在礁石上，无言地望着大海。傍晚的大海并不平静，海水涌起层层叠叠的浪，拍向礁石间散作无数硕大而洁白的花朵，又恋恋不舍地退却。周而复始，唯有不停息的潮声，轰响在苍天碧海之间。正值涨潮，海的脚步轻轻地从天涯走来，海水浸润着沙滩。屏息静听，可以感受到天地万物在海潮喧嚣中极为细微的呼吸。空气中，野性的海的气息带着熟悉而新鲜的咸腥味，迎面扑向我们，耳尖和眉心也被漫天的小水滴沾湿，清爽，微凉，通体舒畅。　　这一瞬，似乎太座有什么话要说，但她什么也没说。我不知她那一颗沉默的心里是否和我在想一样的“历史问题”。　　分别后三年，我也离开了内蒙古，调到天津，1988年我又漂洋过海，流落到父亲的故乡。初来日本那段孤独寂寞的日子里，我常常回忆起往事。我惊异地发现，最常出现在我心中的，除了爱妻之外，竟还有一个她。只是，一个是有缘千里聚东瀛，经历一场青春后期的热恋后终生相许；一个是无缘对面竟无语，轻轻地擦身一过，便消失在茫茫人海，只留下几许痴男怨女的青涩。　　缘份，难道真的有缘份吗？　　我也曾想，如果我们不是相逢在那个年代，如果我们不是相识在那个年龄，如果我再大胆些，如果…… 　　我们也许会一起浪迹天涯。但命中注定的是我们就是相逢在那个年代，相识在那个微妙的年龄。她那时是我心中一尊冰清玉洁的偶像，我不敢对她有丝毫的冒犯。　　尽管二十多年音信渺茫，回忆起大学时代那段情谊，对她，我仍充满感激。虽然我们从未提到过一个“爱”字，甚至连手都没握过。但那种青年男女之间朦朦胧胧，心慌意乱，欲言又止的纯情在我的人生路上留下了美好的一页。　　岁月流逝，往事如烟。毎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一段鲜明的回忆停留在灿烂的年华中，那一段岁月是最有激情，最容易感动，最纯真的年代。所以那段初恋是我生涯中最深刻的记忆之一…… 　　我忽觉鼻尖发酸。　　那段初恋銘心刻骨地烙在我的心底，等我那历尽滄桑的心蒙上茧子，就不容易再有哪种事能打动我了。　　夜色笼罩天地。一轮满月高挂在天边，满目都是宇宙的清辉，可以看到疏淡的星河横过天际，渺远的天体在风中飒飒运行。这时，耳畔充满了海的呢喃，一片片，一阵阵，激越而缠绵。身后，只剩下了黑色的一片剪影，静静地衬托在满天的星辉之中。晚风过处，有疏疏的林涛层层涌起，与轰响的潮音相互碰撞而散失。黑暗中，有一种沉重的力量，压迫着我的心灵。这或许也是人生的一种境界罢？　　大地睡去了，星星眨着眼睛，月亮在静谧的夜色里浮现出的是一幅幅中国画，像是南唐李后主在《相见欢》中的描写：“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南唐的月光从李后主的诗词里升起来，一直照亮了东京湾的上空。　　　2006.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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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31]: 回东京博士 小林 (2006-10-01 01:31:45)

　　你一石二鸟了！

　　我可倒楣了。我才明白为什么回国到KTV玩，一听小林，哪个小姐都不接待，她们说：小林仙僧(先生)玩完不付款，这回陪你，要付双份钱喽！

回复[32]: 陈梅林 (2006-09-30 20:03:34)

　　俺碰到小林照理说应该用日语发音称呼他，可是俺就是用中文发音叫他。有熟人问我小林还很年轻吗？哈哈，以为是年轻的林同志呢。

　　小林不在意吧？

回复[33]: 陈梅林 (2006-09-30 20:04:40)

　　原来都是东桑惹的祸！活捉！

回复[34]: 陸朗 (2006-09-30 20:52:13)

　　小林行文幽默。

回复[35]: 谢谢陆仙僧表扬 小林 (2006-09-30 22:17:31)

　　我喜欢幽默，可是在现实生活中我并不诙谐，向这方面努力！

回复[36]: maomao (2006-10-04 15:38:44)

　　谢谢小林桑的回答~~ 女的比较38一点不好意思。

　　您的文章写的真不错很喜欢包括别的散文等等~~虽然没有一一回复,但几乎每篇都认真读过

　　做您的粉丝一条

回复[37]: 东京博士 (2006-10-04 16:02:26)

　　回小林桑：你认为国内会有省油的灯吗？呵呵，不顺手牵羊拿走你钱包就不错了，俺已经养成了后面屁股袋内放钱包的日式坏习惯了，好几次在国内自己都吓出一身冷汗。在日本每天上下班看电车地铁内，周围的女性都是一律敞开包口，里面“隐私”一览无余，连下午3点的“嗷牙齿”爱吃啥都能看见，说给国内的人听以为我在编外星球故事，反驳道：“哪能会有介好个治安哦，瞎港！阿拉包关好都会被刀子划破，回到屋里还不知道早已经成了脱底棺材了”。

回复[38]: 东京博士，俺警惕性高！ 小林 (2006-10-05 15:08:25)

　　

　　我认为国内没有省油的灯。嘿，嘿！到没有被顺手牵羊拿走俺的钱包，就是被逼得俺从钱包里掏钱给人家。

　　七，八年以前，去上海，住在新锦江饭店，晚上和日本人同事出去散步时，遇到一位会日语的小姐，被拉到一家黑店唱卡拉ＯＫ，一算帐10万日圆，经过二个小时的争吵和交涉，一人掏了一万日圆了帐。哈，哈！

　　这家店在瑞金路上，大名“幸子”。

　　徐娘半老的老板娘是来日本留过学的。

　　

回复[39]: 东京博士 (2006-10-05 18:12:40)

　　回小林：2小时1万日元比我便宜，我最高记录是1小时1千rmb，当然是没有任何肌肤接触的。（公款消费不在本话题范围内）

回复[40]: 小林 (2006-10-06 06:11:48)

　　 maomao 同志，你原来不是太座的粉丝吗？

　　38是什么意思？

回复[41]: 小林 (2006-10-06 10:19:48)

　　东京博士：中秋快乐！钦佩中又有几份同感。国内有一首叫人心烦意乱的歌；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有那么容易吗？

　　此夜若无月，一年虚过秋

　　中秋无月，也没有办法，眼不见六根净，正可放心睡去，灌两杯黄汤，梦里不知身是客。如辗转反侧，寝不安寐，不妨先熬两夜，到时人困自然眠。如何熬夜，想来博士是此道老手，恕不赘述。

　　

回复[42]: 东京博士 (2006-10-06 10:12:42)

　　小林桑，谢谢，回祝并请教，今年中秋究竟是哪一天？不知现在吃月饼的人还多不多。俺家现在不吃月饼了，因为家里没人吃，我是最后一个离开月饼的人。每年中秋前国内邮寄上海《杏花楼》月饼来（邮寄费比月饼费还贵，这是我指定的牌子），家人都不吃，吃了2个以后我也没胃口了，现在早就挂了免战牌，告诫国内亲戚同胞千万不要再寄月饼，其实上海人也没几个吃月饼的，现在吃的东西多了，月饼似乎已经没什么人去碰了，尤其是俺们的下一代。

　　上海的《杏花楼》月饼相对来说还是不错的，放一个月都不会硬，有的杂牌月饼买回来时就能砸破头，其实苏式月饼我倒觉得风味不错，还有《邵万生》的鲜肉月饼。

　　

回复[43]: 风 (2006-10-06 10:23:35)

　　东博,中秋就是今天。10月6日，阴历8月15。

　　俺今晚到一个东北大汉家里赴宴，准备猛灌二锅头，再咪着眼睛看月亮。

回复[44]: 小林 (2006-10-06 10:31:57)

　　东京博士:你的回帖太快了。俺这几天敲键盘，颈椎疼。尽量少敲。

　　今年中秋是今天啊!

　　“一年惟一度，常恐有云生”

　　在日华人现在吃月饼的人好像不多了。俺家现在也不吃月饼了，因为家里没人吃，人家送的月饼一大堆。只好给朋友们。不知博士有兴趣吗?

　　牌子没看，大概没有《邵万生》的鲜肉月饼。因为都是北方城市的朋友寄来的。

　　

回复[45]: 小林先生！偶想要你的 孙秀萍 (2006-10-06 10:35:42)

　　

　　月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