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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体∶大 中 小 | 油饼红豆粥
| 龍昇 (发表日期:2011-04-20 10:04:58 阅读人次:6511 回复数:52)
| 地震来时尚能沉痛镇静,过去月余却觉得脑袋被震裂了缝儿,觉得大脑小脑颠倒、左脑右脑移位,说话颠三倒四。昨晚把红豆说成了绿豆,太座问“你阿大妈太屎郎了吧?”别人听那话会摸不着脑袋,我摸的着,她说话老是带协和语,那是汉语中加了日语和维语,意为“你脑袋坏了吧?”我说可能是的,她说那明天早粥加点干的吧,炸油饼给你补补脑。
太座昨晚就和了面,今早就开炸。平时我们早餐就是一人一碗粥,今早她加了一个油饼我加了俩,吃罢觉的脑袋清醒了些。
红豆粥(小豆粥、赤豆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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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 北京式?新疆式? 马挺 (2011-04-20 13:35:56) | | 龙兄:尊夫人的油饼是北京式的,还是新疆式的?真馋人啊!
在北京,看着油饼,想吃上海油条;到了日本,觉得北京的油饼也将就了,但却吃不到了。横滨中华街有油条,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还有,天津的油饼(果子?),那是切了论斤约的——规模巨大。 |
回复[2]: 在日本的家庭能有什么大的面板。 深层次 (2011-04-20 10:58:53) | | 还真是很不容易呢你。壮观壮观。 |
回复[4]: 哈哈!龙爷又来搀我们了! 小林 (2011-04-20 11:53:02) | | 我家就是不会炸油饼,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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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5]: 采夫 (2011-04-20 12:15:44) | | 俺喜欢那两碗粥。
前几天在仓库里发现一瓶油卤腐,存放N年啦,大喜!家人都不吃,我一人独占。哈哈!用它来下粥很爽。 |
回复[6]: 却也诱人 马挺 (2011-04-20 13:35:21) | | 科长的油条,却也诱人!上海有一种早点:粢饭,就是用糯米饭包上油条(好像还要加糖)来吃——久违啦。
请问采夫先生:“油卤腐”是北京所谓的“酱豆腐”吗? |
回复[7]: 科长,油条怎么做? 独屏 (2011-04-20 13:55:37) | | 有时间的时候写一个手顺行不行?
非常想吃油条
啊,对不起,看到链接了,谢谢 |
回复[8]: 采夫 (2011-04-20 14:53:21) | | 回马老师。
查了一下做法好像都是用臭豆腐腌制的。“油卤腐”是云南方言,相当于你们北京方言的“酱豆腐”,也大约是普通话的“豆腐乳”。但“油卤腐”或“卤腐(没有油的)”很辣,那红颜色的汁是朝天辣冲成粉后腌出来的,吃起来“很下饭”。嘿嘿。
俺那天一时犯了“好人为师”之疾给您的文章做了批评,没想到那之后注家峰起,给您添了很多嚜哇库。抱歉! |
回复[9]: 邓星 (2011-04-20 15:01:38) | | 哦,龙爷,看见这些真开心。。我看上那碟油饼了。。 |
回复[10]: 家庭的话似乎更加适合油饼而不是油条。 深层次 (2011-04-20 16:04:44) | | 因为家里的锅都是圆的小锅,而且油放得少,油饼相对油条的吃油更浅一些。因该更加适合家里做。
龙爷的油饼看起来很充实的样子,就是没炸之前的样子,很有烙饼的风采呢。
在国内的时候几乎没月至少炸一回油条,来日本这些年总是舍不得这精致的小家,这门手艺硬是荒掉了。不过我当年做的比龙爷的要软发许多。炸的十余张油饼基本一次吃光,不比龙爷,炸14张吃3张那么富余。 |
回复[11]: 油饼炸得不算好, 龍昇 (2011-04-20 16:44:25) | | 贴上来是想给诸位调剂调剂心情。
也算北京式也算新疆式样吧,因为虽在京就吃油饼,但自己动手却是在新疆,那时用的红花油。小家有大面板,是因为常吃手擀面或自制馄饨皮,没个大面板不行。最多时候是喝白粥就些咸菜,冬季来点红豆粥,夏天会喝些绿豆粥。 |
回复[12]: 龙兄、采夫兄: 马挺 (2011-04-20 19:09:11) | | 龙兄“居然”也会擀馄饨皮?!本来是在下想留在何时也“显摆”一下的。完了!不过,来了日本就没有再擀过。看见日本人擀荞麦的长擀面杖就手痒痒。超市的大饺子皮,做南方的大馅馄饨,不比自己擀的难用。到反而是卖的馄饨皮就嫌拮据了。
采夫兄的臭豆腐、酱豆腐、豆腐乳等的概念,是北方的还是南方的?
按北京庶民的分法:三四公分见方,一公分厚的,红的是酱豆腐;灰色的臭豆腐。到小铺,没有带碗,撕一角荷叶,也能捧回一块。
而豆腐乳则一般指装瓶的,色偏白,味道也比“酱”、“臭”复杂些。我吃过桂花的。
那时的酱豆腐,并不一定次次都好。不够酥的,加上些香油、白糖,沁几天,也好吃。
臭豆腐嘛,除了代替cheese,抹在馒头上吃的“特殊吃法”,还有一种功效。以下故事只是听说的,与我本人的“恶行”,绝无关系!
在工厂干活时,唐山地震后,被调到总务科搞基建。总务科长不招大家戴敬。有些嘎杂子就想治治他——
方法是,在他办公桌抽屉后边,抹上些臭豆腐,只见他一个星期里,总是挥着手,到处找臭味在哪儿。很是解气。要领是,一定要抹在抽屉后帮的后面,就不容易被发现了。
前些年,日本还买不到臭豆腐。我从国内“密輸”了一瓶。藏在冰箱深处,没有馒头,也极少煮粥,几成世界遗产级藏品。却在搬家时,被帮闲的扔掉(外加一包经年永川豆豉)!心疼至今。
“嚜哇库”?是“迷惑”?我不记得了。采夫兄言过了。镜子本是自由发言之所在。只是大家均是有幸摆脱了了樊笼的,都应该好好珍惜这块镜子。 |
回复[13]: 东京博士 (2011-04-20 19:06:44) | | 天津大麻花论斤卖的来了,你们谁敢吃?(摄于北京前门大街的胡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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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4]: 趙然 (2011-04-20 20:08:49) | | 呵呵
都敢吃,环境不同的话
习惯马上就变了
汗。。。。 |
回复[15]: 我也喜欢龙爷那小红豆粥,看着就想吃.是不是甜的? 夏夏 (2011-04-20 20:35:21) | | 东博的油条从哪儿弄来的?那么多,都能卖掉吗? |
回复[16]: 东京博士 (2011-04-20 21:25:35) | | 夏夏同学,油条和麻花是两个不同的东西,油条年龄80岁,麻花年龄60岁,搞错了会崩牙的。 |
回复[17]: 夏夏对东博之问不成立。 龍昇 (2011-04-20 21:35:06) | | 东博明明说“天津大麻花论斤卖的来了……”
夏夏怎么问“东博的油条从哪儿弄来的?”
呵呵,运来了,就能卖掉。红豆粥放糖了。 |
回复[18]: 嘎杂子?还琉璃球哪。 龍昇 (2011-04-20 22:02:50) | | 马老师的京片子挺地道。
馄饨皮上学时就会擀了。用一个大干面杖擀,用两个大擀面杖,擀好特大又薄的面饼后,切成两寸宽的条码好,左斜一刀右斜一刀,就切成一沓沓的梯形馄饨皮了。
是的,日本超市的馄饨皮包的馄饨易破,用日本超市的饺子皮还行,但包出的馄饨其貌稍逊,故我仍是自擀。你“显摆”一下嘛,只当交流。 |
回复[19]: 东京博士 (2011-04-20 22:10:07) | | 我有一点点搞不懂,在我们南方(暂且用我有较长生活经历的上海苏州一带代表了)我感觉油条这个东西人们都是买现炸的新鲜货,可是我刚工作的头两年出差几乎跑遍了全中国(除了西藏和新疆),我第一次发现北方(包括山东)人买油条不像我们是论根,而是称分量的,而且油条不是现炸,如上面的照片那样,南北饮食习惯不一样我知道,油炸食品一般是现吃比较美味,比如我也很讨厌吃日本便当内软不垃圾的油炸物(から揚げなど),但现做的油炸物我爱吃,北方人为什么这样卖油条呢?难道是做菜?还是买回家自己重新炸热了吃? |
回复[20]: 河东河西 (2011-04-20 22:35:42) | | 俺脚的马老师的杂谈比大块文章更真纯、自然、朴实。
龙爷的油炸饼那两刀很专业,还有龙爷家的协和语也很窝摸喜劳衣,俺家也说自家的协和语,还食协和饭。 |
回复[21]: 东博的问题, 龍昇 (2011-04-20 22:30:47) | | 容先确认一下:你讲的北方人的油条,是长条形的油条,还是方圆形的油饼? |
回复[22]: 采夫 (2011-04-20 22:41:22) | | 回马老师。
我本来想说“油卤腐”(云南话)、“酱豆腐”(北京话)、“豆腐乳”(普通话)大概指的是一回事,虽然细节上可能有区别,但都是指用臭豆腐腌制的咸菜。
不过这玩意儿在日本绝对受排斥,一次一个中国来的研修生吃了之后也不漱口就去上班,弄得那个职场骚乱起来。 |
回复[23]: 东京博士 (2011-04-20 22:55:07) | | 龙爷,什么叫北方人的油条,长条形的油条?是两种不同的东西吗?
我说的就是在北方看到他们卖的跟上海一样的冷油条,别处大量加工好之后,跟上面的那个麻花一样运到某个地方街头在称分量卖,早晨不少市民买了油条与蔬菜一起放在网兜里(那时80年代中期,还没有塑料马甲袋),看那样子,油条与蔬菜放在一起觉得不卫生,估计不是直接吃的,可能作为菜肴的材料,比如上海的苏北人有丝瓜油条这道菜,还有类似的东西,比如麻油撒子冲汤。 |
回复[24]: 再致龙兄、采夫兄 马挺 (2011-04-20 23:53:01) | | 龙兄:先父北京话很地道。表兄弟又都是北京生北京长。文革中,我又在“小漆作(属于特艺公司)”学徒,干了8年。地点在安德路。师傅里老北京多(嘎杂子、琉璃球都有)。那一带的人的北京话,土得掉渣。不过,也有极文雅的。比如,管“明天”叫ler。后来才悟到,可能是把“翌日”念白了。后来,又跟一家旗人邻居。又学了些有旗人味道的北京话,比如“怹”。当然,还是人艺老舍《茶馆》的京片子最过瘾。您那“ 嘎杂子?还琉璃球哪”,亦是极地道的北京嘎杂子腔。
馄饨皮,不龙门弄擀面杖了。看看您的照片,过过瘾算了。
采夫兄:我姥姥会用自家做臭豆腐剩下的卤,蒸菜根。困难时期,那可是一道好菜啊。现在在日本,你敢做,就一定会有人报警,说是你家藏着沙林毒气! |
回复[25]: 龙爷爷,我快不成了都~~~ 阿蓓 (2011-04-21 02:56:05) | | 这活不下去了看着,aiyouwei~~~~~ ,内油饼儿上头要是带层红糖就好了,我先前还特喜欢吃糖油饼儿~~~还有汤面儿炸糕~~~~~哭死我了~~~~~ |
回复[26]: 东京博士 (2011-04-21 07:27:14) | | 糖+油+饼,aiyouwei,这卡洛力不得了。。。 |
回复[27]: 龙爷和东博早上好. 夏夏 (2011-04-21 09:25:27) | | 瞧我这表达方式.真不好意思.
我其实是想问东博,那个天津麻花那么多,是怎么做出来的?
在我这个不懂行的南方人认为,麻花和油条基本是一回事,只是那个麻花卷得比较紧,长得象麻花,油条比较松软而已.
东博说的,<油条和麻花是两个不同的东西,油条年龄80岁,麻花年龄60岁>指的是啥?
又要让你们见笑了,原谅我这个很少吃麻花的南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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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8]: 和东博瞎聊聊,给阿蓓吃吃: 龍昇 (2011-04-21 20:52:12) | | 想向东博确认:“你讲的北方人的油条,是长条形的油条,还是方圆形的油饼?”是担心你将油条和油饼看成一码事了。见你回答说就是跟上海一样的(冷)油条,就不担心了。
油条起缘油炸秦侩两口子成油炸鬼是传说故事,但我想它最早应出自产麦区,比如山东,这比如一是从你讲的“我第一次发现北方(包括山东)”来,二是北方的,天津果子(天津管油条叫果子,有种大个儿的叫做棒槌果子。)也起源于山东。
我想象啊,山东油条到南方变秀气了,往北走保持或发展了粗犷。也许山东的用称称是"“自古以来”的。也许你(那时80年代中期)走过的地方还没取消粮票制度,拿称称称还是可以理解(不知现在还称不?)。
我没见过称油条或果子的,但见过称油饼卖的,都是在河北农村集市上见的,因为它太大了。引段旧文在下:
”我的眼睛还一直盯着集市上的食摊儿上的东西:也跟小磨盘似的油炸饼、带肉馅的缸炉烧饼、裹黄豆面的驴打滚儿……
三姨夫的一车烟叶子卖的钱,去掉买六块豆饼,出了点蝇头小利,他从驴皮影棚子里找出我,买了三个缸炉烧饼和六张油炸饼。缸炉烧饼就在集上吃了,他吃一个我吃两个。缸炉烧饼外皮粘芝麻里层装肉馅,是乐亭或以唐山为中心的冀东风味小吃,是将大缸横放,膛里贴上饼,缸里缸外两边加火烤出来的,喷喷香味大概只有新疆烤肉包子能与其比美。那油炸饼有北京的油饼的五、六个大,六张油炸饼分成两份,被用报纸和牛皮纸裹好,三姨夫让我回去将一份交给姥姥。”
那么为什么南方比如上海苏州不用称?那里人精明(褒意),买的卖的心里都有称。卖的早算好了我这一块面该出多少根油条,笃笃笃,两条并拢的面条排一排,大小一致,心明眼亮,大家有数。
对了,吃剩下的油饼,我回放进朝那种随便扯的塑料袋(保鲜?)中,下顿吃虽凉些却软乎,再下顿我会将它们做成烩油饼——可想成比较稠的鸡蛋汤中烩着切成方块菱形块的油饼。
糖油饼不是把糖混在整个油饼中,而是在油饼面团上薄薄地贴一层用红糖和了的面擀成的。卡洛力再不得了阿蓓也得吃,有张我咬了一口的给她吧,保她啊哟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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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9]: 东京博士 (2011-04-21 10:24:20) | | 东博说的,<油条和麻花是两个不同的东西,油条年龄80岁,麻花年龄60岁>指的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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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花比较硬(牙口好的年轻人叫脆),60岁以上的人吃起来有点危险吧,油条则比较蓬松,80岁的人也能吃,哪怕没牙的豆浆内泡一下即可食用。 |
回复[30]: 代东博答夏夏: 龍昇 (2011-04-21 10:37:28) | | “我其实是想问东博,那个天津麻花那么多,是怎么做出来的?”
答:是一根一根做出来的。
不是开玩笑。
你要是把"“那么多”三个字去掉,则会是另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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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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