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日本人│万景路│东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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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的日本人
万景路 (发表日期:2012-07-11 17:35:08 阅读人次:7644 回复数:76)
去东京文京区驹崬的六义园茶室附庸文雅。茶室掩映在林木中，篱笆内土院中那灰瓦土墙的建筑就是了。进得室内，原色木框里镶嵌著纸拉门，用以隔做几个榻榻米房间，应接间（客厅）榻榻米上一张黑漆的长矮桌，几个土绿色坐垫，周墙也是土色调，看上去就觉得与其说是素雅，倒不如用简陋来形容更合适些。时正初夏，午后的阳光透过黄绿相间的枝叶斜斜的照射进来，更增添了茶室的静谧。一个人坐在如此房间里冥想，也就凑合著可以叫坐禅了，至于能否“顿悟”，佛曰“不可说。”其实，日本人的老式和室住居与这样的茶室格局也相仿，只不过多些家具什物而已。就想，看日本人普遍的寡言少乐，大概与其每天坐在这样的房间里也有点关系。“顿悟”不成成“顿捂”，就把日本人“捂”出一些毛病来。　　　　由茶室的简陋，就想起了日本人的简约来，也就想起了日本人家居崇尚的原色调。一般来说，传统日本人家从小到锅碗瓢盆大到家具，都以简素的单色调为主，缺乏色彩的鲜艳。这一切，久而久之，也就影响到日本人的心理很难阳光起来。日本人的和室住居大都是以纸拉门分隔房间的，纸拉门不隔音，这就注定了同一屋檐下也要时刻注意，以免影响到他人的安宁。莫名的，日本人打小儿就形成了一种小心翼翼的压抑心理。刻板的处处体现著的“型”和礼仪教育也都让日本人从小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当然，进取心缺乏也就在所难免了。进入社会后，各种“型”的限制、公司严格的等级、年功序列制以及家庭重负，就是压在日本人身上的三座大山。以日本人的循规蹈矩，他们自知永世也难翻身，重负之下，心灵也就自然难以明媚。现在虽然不大提武士道了，但并不代表日本人骨子里的武士道精神彻底消失了，其实，武士道阴魂就从未散过。武士道说穿了也就是“死道”，那是讲究随时要为主子赴死的，这样，武士心理就难免阴翳，所以我们在电视里也几乎很少看到武士的笑容。如此种种，也就影响到日本人的心理趋于灰暗了。　　　　去老式的和式旅馆投宿，踏著咯吱咯吱的木制楼板走过昏暗的过廊进入四面土墙的房间，拉开拉门儿，左手最里的墙壁正中间是从顶凹到底的，凹处挂一幅水墨画轴，下面摆放一个素色花瓶，旁边的本色木台上，一盏昏昏的木格纸灯笼有气无力的坐在那里，榻榻米中间是一张黑漆长矮桌，几个坐垫，还真就颇有点入陋室参禅的感觉来，运气好的话，说不准还能憋出个《陋室铭》什么的。夜深人静，在走廊里昏暗的壁灯下走向便所，静寂的简直就有点慎得慌。一路上就觉得不要说鬼魂，就是出来个怨灵也不为奇。这就是日本老式旅馆大体的景象。生活环境如此，性格趋于灰暗也就在所难免了。　　　　欧洲人发牢骚说始终看不清日本人的脸，日本人的生活环境和教育模式的有机结合使得日本人咋看上去就像长著一张统一的脸，甚至连笑的场合都能特定出来，日本人除去早上的问候微笑，在公司的职业微笑和晚上酒色开颜的真诚之笑，其余场合日本人大都是无表情的，西方人又怎么看得清呢。说到酒色开颜，也常去日式居酒屋小酌，那里想想却也是一色的昏暗，像我们饭店那种富丽堂皇灯火通明喧声笑语在日式酒馆里是很少见的。原来觉的“坐和民”（日式酒馆连锁店）昏暗，进了“笑笑”（日式酒馆连锁店）就感觉是进了革命摇篮延安窑洞了，而且曲径真的就通幽，那单间就几乎是一个窑洞接著一个窑洞，永远不见柳暗花明。这时如果脖颈白白素花和服的服务员莺声俏语的进来服伺，就颇有让你恍如有种进了盘丝洞之感。不过，在这里，日本人倒是一改严肃如鱼得水般。但也是虽有笑语欢声却还是不见阳光。不过也有特例，电车上虽然大多数日本人表情木木的，但也偶有人在乐著，那几乎就都是在对著手机或者漫画一个人偷著乐呢。除却这些，灰暗心理是伴随日本人大多数时间的。长此以往，就形成了日本人独有的“死都累死”（精神压抑），压抑过重，就压出了日本自杀率的世界第一，也压出了诸如无差别杀人、放火或性犯罪等等，甚至压出精神分裂征来，而且这些还都在呈上升趋势。日本的天空很蓝，可惜却与日本人的灰暗心理成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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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31]: 小骂可以怡情，大骂可以扬名。 自带板凳 (2012-07-13 17:14:33)

　　我说的呢，每次见了你我都很怡情……

　　嘿嘿（准备下班中）……

　　

回复[32]: 呵呵！ 小林 (2012-07-13 17:25:13)

　　那师傅您就教我几手吧！

　　保证您每天移情。

　　

回复[33]: 东京博士 (2012-07-13 21:15:03)

　　＜侘び＞＜錆び＞？

　　＜侘び＞＜寂び＞。。。

　　关于原色——

　　自发光光学系三原色：红蓝绿

　　反射光光学系三原色：红黄蓝

　　因此，原色究竟是什么，必须首先知道在哪个系统下的描述，主文谈及的原色，显然不是上面两种物理光学系的含义，而是指文学意义上的“原始朴素”“未经人工装饰渲染”的“原色”，其含义可以解释为“自然的”素材“原汁原味”的色彩，跟物理光学上的三原色没有一点鸟（diao，第三声）毛关系。

　　比如你可以说咱们万爷的脑袋是原色，一根毛的关系都没有，但不能理解为万爷的脑袋是红黄蓝的，但如果说万爷的脑袋里装的比红黄蓝更多的色彩绝对不是错误的理解。

回复[34]: 东博是个大秀才！ 开明乡绅 (2012-07-13 21:58:07)

　　主席看了东博的上文，红烧肉也不吃了，连声称赞：东博是个大秀才！我党需要这样的大秀才，我看乔木加春桥，也比不上东博！

　　主席还说：我也不懂“原色”嘛，看了东博的科普，才懂的嘛！有什么难为情呢，一小撮小资产阶级，在东边的小岛上多吃了几年洋面包，就不得了了。还不是一个王明再世？

　　主席说：老地主阿，你现在明白了吧，为什么要搞文化大革命，不搞不行啊！有些人就喜欢找抽嘛！那个老万说灰暗的，你说不对，是光明的，那也未尝不可嘛，脱裤子放屁，各有所好！偏偏要上升到阶级斗争的高度，是不是吃饱了饭没事撑着？本来就是在网上涂鸦找个乐子，ＴＭＤ谁当真谁就是ＳＢ。这点科长就做得比较好。

　　顺便说一下，那个钩子，本主席越来越喜欢了。

　　

回复[35]: 志村犬 (2012-07-13 22:48:11)

　　起先觉得钩子说的没错，自己老婆有什么不对的难道就不能说了吗？

　　后来独屏说的那些话真的很精彩，忍不住连读了几遍。

　　其实万爷的这篇文章我觉得好像和爱中国爱日本也没什么关系，我认为万爷只是不懂得欣赏日本传统上的那种崇尚返璞归真，崇尚自然的美而已。而对于那些懂得欣赏的人来说，万爷的这些文字肯定要受到批判的。以前我也不懂，我认为那么大个榻榻米房间一个家具都不放真是浪费，不知道日本人怎么想的。后来慢慢懂得享受了，像温泉，像日本人的庭院（我就不一一讲我的感受了，要讲起来就是一大篇文）。

　　我觉得在日本生活这么多年，你如果不喜欢日本的传统文化可以，但你至少要了解日本人想要追求的意境。这题目真招人“恨”，拿出来的论据完全不能让人认同，建议改一下比较好。

　　

回复[36]: 万景路 (2012-07-13 23:05:51)

　　呵呵！不常上镜子，今晚散步回来，懒得码字。想起已多时不见镜中诸友。就上来瞅瞅。真是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原来，我竟然惹下了风波。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把我这篇小文贴上去的人起码要出来主持一下公道吧。否则，偶不是冤大头当定了。

　　

回复[37]: 万景路 (2012-07-13 23:10:19)

　　本人无意置评各位跟帖的言辞，只想说明一点，凡是跟帖的，偶一概感谢！想说的钩子和东博等都替我说了。不过，还是感谢把握的小文贴上去的人，尽管我不知道。如果知道能引起如此反响，偶早贴了。呵呵！

回复[38]: 与禅寺 (2012-07-14 00:53:42)

　　[而是指文学意义上的“原始朴素”“未经人工装饰渲染”的“原色”，]

　　我不是不理解你说的这个意思，我也认为万桑要说的是这个意思。如果要表达这个意思，中文应该用诸如“本色”、“自然色”。

　　“原色”这个词，无论是中文还是日文，都是指那种很亮的色，东京博士自己也说的，红黄蓝或紅色綠藍，而没有万桑想说的那种材料本色的意思，和万桑本来要说的意思正相反了。

　　鸟不鸟的，喜欢这种用词的自己留着享用吧。

回复[39]: 与禅寺 (2012-07-13 23:35:33)

　　

　　35楼写得有道理。

回复[40]: 与禅寺 (2012-07-14 00:02:10)

　　“你来个几百字哪怕更少

　　

　　把颜色和性格形成的来由阐述一下

　　这样的话，大家肯定会看的手舞足蹈，”

　　钩子同学，我有自知之明，写不出什么关于这方面的独创性的阐述文字。惭愧得很。

　　有文化能写的如万桑，既然是写了，起码应该是不拒绝别人评论的吧。我也没评论别的，就说了他几处硬伤：1，日本自杀率不是世界第一 2，原色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这算不算吹毛求疵？我认为这篇谈色彩的文章，“原色”是一个贯穿全文的关键的词，关键词都没用好，我认为是硬伤。用“本色”或“自然色”之类的更符合万桑想说的意思，或者有更好的词也未必，我水平差一时想不出更多的词汇。

　　谁喜欢自说自话创造一种字典里没有纳入的新用法，而放着现成的别的更适合的词不用，我也没话。我个人认为这起码是表达能力有问题，至少是用了自己并没有弄懂的一个词。因为如果不是自我满足的只给自己读的日记，应该是考虑到一般读者的，自然也应该尊重语言文字本来的意义和用法。

　　引申一下，我的看法是：中文词汇太丰富了，能不另创新词的最好不要另创新词，有固定含义的词最好不要随便给它弄一个新发明的含义。我这个看法可能比较保守hehe。像这里雪老师的文章我也挺爱看的，但是我觉得她有乱造新词的倾向，虽然是瑕不掩瑜，瑕毕竟是瑕。当然各人口味不同，喜欢瑕的也不是没有吧。

回复[41]: 正式党员 (2012-07-14 00:18:02)

　　东博一不小心误导了。“侘び”“錆び（可能写‘寂び’中国人更好理解）”不是什么

　　“自发光光学系三原色：红蓝绿

　　反射光光学系三原色：红黄蓝”

　　而是意境的东西！是日本传统艺术所追求的终极的美的境地。以其相反的是万老喜欢的“像我们饭店那种富丽堂皇灯火通明喧声笑语”的“华美”。

　　“侘び”来自日本茶道大师千利休的茶道所追求的“寂静”之美。正是万老嗤之以鼻的”静谧“与”简陋“。

　　“錆び（可能写‘寂び’中国人更好理解）”来自日本“俳句聖人”芭蕉的俳句所表达的理想境地。即涩、枯、青苔等自然界的纯粹的美。也就是万老不喜欢的没有加工过的原木，没有家具摆设的塌塌米……。

　　本正党在早稻田大学曾经学日本古代文学滴，信不信由你呗。

　　

　　

回复[42]: 这段太棒了 与禅寺 (2012-07-14 01:01:04)

　　

　　[简单地说吧，如果你找了一个媳妇，不管是因为年龄相貌、还是你经过万般权衡，

　　你娶了，估计谁也不会搭理你这茬，不关谁屁事！

　　你可以随便表达你对媳妇的不满或者困惑，也不会有人吃饱撑的要求你爱你媳妇的全部，

　　你媳妇当然可以有缺点，你不必全部认同。

　　但是，你必须全部包容！因为这是做人的常识！

　　尽管如此，到这为止这归根结底还是你个人的自由。

　　但是你如果在公共场合把你媳妇说的一无是处，处处往阴暗方面去联想，说给大伙看，

　　那就对不起了，厚道的人装看不见，不搭理你。不太厚道的骂你没商量！你抱怨个啥？

　　你那是人渣行为嘛，还不能让人评说两句？]

　　

回复[43]: 万爷啊，这世界上还有公道么？哈哈 科长 (2012-07-14 08:19:13)

　　文章是我帖的

　　能引起争论不是坏事

　　你得谢谢我啊

回复[44]: 万景路 (2012-07-14 11:08:14)

　　呵呵！在一些文学作品的某些场合把本色视作原色，非偶所创，借用而已。不过，本人倒也不认为此种用法不妥。至于说日本自杀率是否世界第一，偶也是查资料得来。虽然要文责自负，但好像本人要表述的中心意思似不必纠缠于此吧。对本人小文提出批评指正的诸位，再次表示感谢！

回复[45]: 重申：欢迎不同观点，严禁人身攻击 科长 (2012-07-14 11:23:01)

　　还有，对穿着马甲打冷拳的，建议斑竹公布其真实身份

回复[46]: 国の自殺率順リスト 维基百科 (2012-07-14 11:27:15)

　　国の自殺率順リスト

　　http://ja.wikipedia.org/wiki/%E5%9B%BD%E3%81%AE%E8%87%AA%E6%AE%BA%E7%8E%87%E9%A0%86%E3%83%AA%E3%82%B9%E3%83%88

　　这个比较权威

回复[47]: 与禅寺 (2012-07-14 12:20:26)

　　万桑，得罪，我就不纠缠了。

你用的表达是日本自杀率第一，自己的表达不符合事实被指出的时候，你说没必要纠缠这个，那很能说明你对自己的文字的态度的。

　　什么文学作品中用原色这个词表示您要表达的那个意思呢？给个例子吧，我学习一下。多谢。这不算纠缠吧，是讨教。也许现在真流行这个用法，我要更新知识。

回复[48]: 维基百科里中国自杀率是不对的 张三 (2012-07-14 17:00:06)

　　中国官方公布自杀率，就20来年前有过一次，就是维基里的。但和民间学术数据比如北京回龙观医院的，相差很大。WHO有过个统计，说30多/10万人，跟日本差不多，但中国方面反驳说那数字也不对。现在一般被引用的是22/10万人的数据，但到底有多确切，这些年变化如何，只有天晓得。但中国女性自杀率全球第一应该是确切的。

回复[49]: 与禅寺 (2012-07-14 17:08:40)

　　“但中国女性自杀率全球第一应该是确切的。”

　　那都是番茄炒蛋的鲜艳亮丽闹腾的

　　不统计不交代，让你没法比较。及时公开数据的就显吃亏了。

　　用来支持自己论点的一个重要客观数据，连查一下网络都没有……凭印象，张口就来。

　　万桑给自己的文栏起名倒起得有水平，前半恰如其分，至少蒙对了一半。

回复[50]: 钩子 (2012-07-14 17:30:04)

　　禅寺啊'你既然也不能就算了

　　别人能也好

　　只有把颜色和性格解释清楚老万才会心服口服

　　要不人家做一礼拜功课'写篇文字阐述自己看法

　　然后在博客上贴出'我们看完用三秒钟回复说人家错了

　　

　　然后在让人家自己再去做功课找到自己错误的来龙去脉

　　

　　人家不懂'我们说人家错的人也说不清楚

　　

　　唉

　　

　　为什么让你说呢'因为所有回复除了你那句跟颜色性格有关系之外

　　

　　其余的全是废话'别说抛砖引玉了

　　连他妈的狗屎够算不上

　　

　　唉

　　

　　

回复[51]: 钩子 (2012-07-14 17:37:55)

　　试想一下

　　这篇如是板凳写的'儿子拍砖

　　肯定又是一场盛宴

　　

　　这泥马好嘛'最终一笔糊涂账不了了之

　　

回复[52]: 与禅寺 (2012-07-14 18:27:29)

　　“只有把颜色和性格解释清楚老万才会心服口服”

　　钩子同学，俺跟贴不是要谁心服口服，因为这不是我和万桑之间的私人对话，是一个公开网站的讨论，我个人认为讨论不需要谁说服谁，把自己的理由说出来就可以了，结论各自可以去下，我也尊重你的结论。俺要是说得没道理的话，别人也都看在眼里，损害的只是我自己的说服力，不会损害万桑什么，也不会损害你什么。

　　你认为我说的除了一点其他都“他妈的臭狗屎都算不上”，这没啥。

　　因为你和我对于臭狗屎的定义可能很不一样。我觉得只有论点没有论据或者编造论据的，是比较没品的，至少是没有说服力的，算不算臭狗屎我没有想过。我没有打算影响你的定义。你自便。

　　至于你说假设是板凳或者是别的什么人的文章一定会如何反应，

　　那只是你自己内心的推测。

　　以你之心，推别人之腹，不知其可也。

　　我回帖从来不看作者是谁。我只图实话实说就事论事。看作者而决定回帖内容，是否属你自己的作派我不得而知，但不是我的，并且，我不会这样去揣测别人，这种揣测让我感觉很阴暗。

　　最后，回贴表达不同意见，是不是一定要整出一片同样题材的文章才有资格发表？如果这是你的标准，那你自己发表意见的时候也做到了吗？即便你做到了，你自己的标准又为什么能要求别人也做到呢？

回复[53]: 钩子 (2012-07-14 18:22:31)

　　

　　你说的每一句都是在送给你自己吗？

　　和你的表现很矛盾

　　你自己翻看下

回复[54]: 与禅寺 (2012-07-14 18:31:21)

　　你怎么评判我的表现，我不在意的。因为我们标准不一样。

　　标准不一样，我再翻看一万下，也得不出和你一样的结论。不过我尊重你的结论，你认为我的回帖他妈的臭狗屎都不算，那就不算嘛，我同意你的说法还不行？

回复[55]: 钩子 (2012-07-14 18:39:44)

　　换个话题吧，

　　我猜下你

　　上海附近南方人，从事过类似教师的工作

　　在性格上有洁癖，年龄嘛'

　　40往上，女性

　　

　　猜的咋样

　　

　　

　　

回复[56]: 河东河西 (2012-07-14 18:40:22)

　　如万桑说，在西方主要工业国家（G7）中，日本自杀率第一，那可能就不会有小辫子了。

　　由于日本是G7成员国，在传统上日本的一些经济指数和社会生活指数常在G7中比较。

　　

回复[57]: 钩子 (2012-07-14 18:47:35)

　　

　　他们一看到我就可是评论上了（这些人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我）“这个外国人吃外国口味的面条”、“这个外国人不喜欢吃中国面条”、“这个外国人不会煮面”、“这个外国人总吃垃圾食品”……

　　然后对话开始了：

　　店员：我帮你倒热水。

　　我：不用了，我自己有。（我自己专门买了一个水壶，我不想用他们很脏的水壶里面的水）

　　店员：用这个吧，你那里面水凉了。

　　我：我放到微波炉里热下。

　　店员：速食面条不用放微波炉里。

　　我：水凉了就可以。

　　店员：好吧，给我吧。

　　我：我自己来做就可以。

　　店员：你放的水太多了。

　　我：没事。

　　店员：你水放的太多了。

　　我：我常这么吃，没事。

　　店员对另一个店员说：他水放的太多了。

　　另一个店员：这个老外会说中文。

　　又一个店员：你会说中文吗？

　　店员：会不会中文啊？你放的水太多了。

　　店员对另一个店员说：他放的热水太多了，会烫到他的。

　　

回复[58]: 与禅寺 (2012-07-14 18:53:27)

　　钩子喜欢对别人私人情况作猜测，我尊重你的这个爱好。不过我不好这一口。

　　我看的是文字，没有兴趣对文字背后的不认识的私人的情况做什么猜测下什么结论。

　　你对我的猜测，我不想评论，没必要打击你纠正你，因为我觉得这种猜测很无聊很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