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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历史值得纪念

文炜 (发表日期:2006-12-07 15:58:53 阅读人次:1880 回复数:11)

   什么样的历史值得纪念

  
——“满铁”百年感言

  
11月26日,在东京的一家酒店里,一些两鬓斑白的老人聚集一处,他们是日本“满铁会”的成员,这天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创立100周年。他们大都年事已高,为“满铁会”的成员日渐减少且“满铁”的历史不为中日两国的年轻人所知而困惑。1906年11月26日,“满铁”作为日本的国策会社成立。日方曾做了个统计,“满铁”的业绩是平均一天铺设1公里铁路,共铺设了55条铁道。这个曾经拥有40万社员的大企业,除了经营铁道事业还设有煤矿和调查部门等,对中国社会进行了深入的调查和研究。

  
“满铁”是值得纪念和研究的。一方面是因为它的学术价值,“满铁资料”是极其珍贵的。“满铁资料”的调查员大部分是训练有素的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者,其中不乏一批当时日本著名的学者。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黄宗智教授曾这样说“满铁资料”:“其中大部分是采用当时最好的分析框架和社会科学方法进行组织调查及撰写的”。不仅如此,“这个分析框架相当程度上受到了马克思主义的影响,因为它特别强调了生产力(例如技术、人口、资源、自然环境、对水资源的控制等)和生产关系(例如土地所有和使用、劳动力、租佃制度、雇佣劳动等),此外还有市场交易、政治、亲属关系、宗教、教育等等”;“在对任何农民社会进行过的所有调查研究中,这一系列的调查可能是其中最大和最系统的了”。满铁资料是20世纪前半期世界上最大的情报文献资料库之一,是研究中国近代史、世界近代史和二战史的极为珍贵的文献史料。“满铁”的结构相当于一个小政府,它的管理体制,当时对中日两国社会的影响都是显著的。

  
另一方面,“满铁”是中日关系史的重要一节。它是个人才库,拥有矿山、港口、学校、医院、图书馆等各方面的专业人才。其中日方技术人员相当一部分在日本投降后被留在了中国——虽然很多人是不情愿留下的,他们八年以上参与建设新中国。笔者曾经采访过一些日本“天水会”的成员,这个会的人员大部分由“满铁”技术人员组成。1945年8月,约200名日方铁道技术人员被共产党安排到甘肃天水搞铁路建设。他们中有桥梁、信号、电气、燃料等方面的专家,他们帮助修建了天水到兰州全长354公里的铁道,相当于东京到名古屋的距离。即使他们50年代中期回国后,仍念念不忘中国西北的黄土地,时不时要去看一看,半个世纪以来为中日友好竭尽心力。

  
可是,这些与“满铁”相关的历史,在中国又为多少人知呢。它可能只是作为抗日战争史的一小点来看待,被强调为日本侵华机构的一部分。它的深层的、背后的东西恐怕不为人所知。什么样的历史值得纪念?是不是越能反映中华民族耻辱的、越是惨烈的被害历史越值得纪念?如果那样的话,像“满铁”这样既有“侵略”又有“援助”,拥有多个复杂历史侧面的东西不被宣传也是理所当然的。但如此对历史的态度就有失客观公正了。

  
在中日关系打开新局面的今天,希望两国学者对中日关系史的研究也能有个新的视野。其实,“满铁”的大部分研究资料都留在中国。据说,有一群中国学者集结在一个名为“中国近现代史史料学学会满铁资料研究分会”的组织下,展开对“满铁”的研究。这是让人欣慰的事。“满铁”百年之际,我们希望对它的研究不再局限于“被侵略”、“被掠夺”的意识,能够把更多真实的历史告诉中日年轻人。“满铁会”的垂暮的老人们也是这样期待的。

  




 回复[1]: 这个问题提得好。 刘大卫 (2006-12-07 18:44:54)  
 
  我在留学时代打工的时候,也碰到过两个老人,小时候都是在满洲度过的。

  
有一次两人喝了酒以后,用生疏了的中文跟我们聊天,还唱起小时候的儿歌,很感人。

  
他们都说喜欢中国!

  
日中间的历史,恩怨并存,损益共生。可惜现在的中国人,对于日本只有仇恨,没有了理解和尊敬。另一方面,本来日本人里有相当一部分对中国满怀友情和向往的人,由于对方的仇恨,也开始疏远中国。可悲。

  
战争当然给中国带来了伤痛,但是,中国,包括中共,得益于日本的东西同样很多。

  
这篇文章的问题提得好。

  
可惜,我的跟贴一般来说会遭到抵制,一旦我跟了帖子别人就不再跟了,因为这里的多数人不喜欢谈论有讨论价值的话题,他们更喜欢居家生活的内容。因此会使得一个有讨论意义的帖子变得冷清起来,就此向原贴主道歉。

  

 回复[2]: 还是先保存 水双 (2006-12-07 21:42:15)  
 
  战前日本在中国的两大事业,一是上海的东亚同文书院(交通大学的前身的一部分),二是满铁。两者对战后日本政界,财界,学界都产生过很不小的影响,值得研究。

  
不过,现在研究满铁的功过,为时过早。还是先把那些在中国的资料和在日本的资料(包括口述资料)好好保存下去,那才是最重要的。

 回复[3]: 一段题外话 文炜 (2006-12-07 23:45:28)  
 
  “现在研究满铁的功过,为时过早”,我同意。满铁的确比较复杂。

  
只是复杂的历史也应让人民有所知,历史不应只是为我所用的历史。我们从小接受的中日关系史教育比较单调,总是“日本侵略”。

  
说一段题外话。今日共同社刊登报道《失去儿子的日本老人心愿终成中国杀人犯被判死缓》:日本驻沈阳总领馆透露,中国辽宁省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7日就中国原留日学生周博(27岁)2004年在日本福冈市杀害佐藤将彦(当时44岁)一案作出判决,判处被告周博死刑缓刑2年。周博在服役两年后有获得减刑为无期徒刑的机会。

  
在11月2日的公审中,受害者的父亲佐藤泰彦(71岁)曾向法官提交请愿书,请求不要对被告施以死刑,称“即使被告被处以死刑,我的心情也难以舒畅。我不希望使被告的家人承受和我一样(失去儿子)的悲痛。”

  
审判长在判决中称周博的行为是回国前的金钱欲望唆使下的犯罪行为,但同时也表示其犯罪行为并非有组织的行为,因此“其动机并不凶恶”。判决下达后,被告周博表示不会提起上诉。在案件审理过程中,周博也表示不论被处以什么刑罚自己都没有怨言。

  
此案发生在2004年5月12日凌晨,周博闯入福冈市一家美容店欲实施抢劫,将当时在场的佐藤将彦刺死。随后周博逃回中国。中国警方今年3月时逮捕了周博,并于8月对其提起诉讼。

  
不知道中国媒体为什么不刊登这样的报道?这样一个日本老人的情怀应该为中国人所了解。一个普通的日本人,自己的儿子被杀,却还能替对方凶手的家庭着想,这是怎样的宽容与仁慈。

  
而如果是一个日本人……打了一位中国人,那就该千刀万剐的了,别指望会被宽恕。网上经常有人炮制中国人被日本人打的消息,每每引起群情激愤。

  
试着去读一读这位为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说情的日本老人的心,相信人心是相通的。

  

 回复[4]:  雪非雪 (2006-12-07 23:52:36)  
 
  谢谢楼主的“题外话”。

  
“相信人心是相通的”

 回复[5]:  陈梅林 (2006-12-07 23:58:59)  
 
  "试着去读一读这位为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说情的日本老人的心,相信人心是相通的。"

 回复[6]:  吴卫建 (2006-12-08 00:42:03)  
 
  由于以前的老板从事些日中友好事业,为此,我也有机会接触到一些旧满铁人员,旧满铁人员大都对中国,尤其对东北还是有感情的,尽管这种感情的成分有些复杂。

  
确实,原满铁企业规模很大,连现“长影”的前身“满影”都是满铁投资的。

  
但满铁当年在中国各地都有机构,此机构实际上也是日本情报部门在当地的组织机构,也为当时的侵华战争收集各种情报。为此,现要全面评价满铁可能还尚早些,但可以探讨,研究和搜集资料。

  

 回复[7]:  风 (2006-12-08 00:42:44)  
 
  嗯。很好的文章。

  
楼上两位所说的,“题外话”之中的那种相通,很好的。

  
作为谈历史的文章,主楼的文章也很好。历史的根本,就是史实。把正确全面的史实整理公开出来,即使没有评论,让后人自己看,这任务就完成了一大半了。

  
顺便对1楼说一句:大家都平等,没有什么抵制什么的。如果认为有,请看看自己的那些跟贴中,自己说了什么。没有人愿意跑网上来,还被某人或直接骂,或拐弯抹角含沙射影地损。

  

 回复[8]:  风 (2006-12-08 00:51:19)  
 
  贴上来,才看到吴兄的6楼。

  
我那7楼说的[楼上2位],是指4楼和5楼的,雪非雪和梅林的发言。

  
赞同吴兄的帖子。

  

 回复[9]: 建议所有对中国历史感兴趣的人 烧饼 (2006-12-08 02:00:59)  
 
  读一本书:

  
Prasenjit Duara教授的《Rescuing History From A Nation》。

 回复[10]:  东京博士 (2006-12-08 07:31:42)  
 
  有没有关于“满映”(长春电影制片厂的前身)的话题?

 回复[11]: “满映”的李香兰 文炜 (2006-12-08 10:50:10)  
 
  不管“满铁”还是“满映”都是值得研究的历史。

  
“满映”的全称是“满洲映画协会株式会社”,1937年成立,机械和技术人员多从日本输入。利用当时最先进的技术设备,日本人拍摄了不少“娱民映画”、“启民映画”和“时政映画”。在中国,它被定位为“二战时期日本在国外设置的最大文化侵略机构”。明年是“满映”70周年,估计会有一些动作。

  
一个日本女间谍的忏悔:关于李香兰是是非非 (转贴)

  
李香兰原名山口淑子, 她的“李香兰时代”,正值日本侵华时期。《李香兰》的作者之一藤原作弥说,“她在祖国日本和故国中国之间的夹缝中受到命运捉弄,度过了非常苦恼的青春岁月。”

  
山口淑子的祖父山口博自幼酷爱汉学,仰慕古老的中国文化,所以在(1906年)从日本来到中国,她1920年2月12日出生于中国辽宁省奉天(今沈阳)。1932年,平顶山事件中,由于父亲因“通敌”受到拘留,事后山口淑子一家迁居沈阳。13岁时,山口淑子认了父亲的中国同学、当时的亲日派沈阳银行总裁李际春为养父,她也因此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李香兰。

  
从1931年,日本侵占东北,成立伪满州国后,为了粉饰太平,弄个“大东亚共荣圈”的假象,特别开设了“满洲电影制片厂”,山口淑子就是当时伪满洲电影片厂的第一批女演员,而且还是当家花旦,拍些风花雪月的娱乐电影,来宣传被日军占领的“沦陷区”人民也有娱乐消遣,好在国际上制造假象来掩饰他们侵略的事实,在日本奉天广播电台新节目《满洲新歌曲》中演唱了《渔家女》、《昭君怨》、《孟姜女》等中国歌曲,更以一曲《夜来香》而声名大噪。于是,“歌星李香兰”就这样被推上前台,并且迅速在歌坛和影坛走红,成为家喻户晓的“超级巨星”。大红大紫之后,李香兰还陆续演了一些替日军宣传,或者粉饰日本侵略战争的电影。

  
1937年,由“满铁”公司出资的电影公司“满映”成立,李香兰被聘为专职演员。她主演的第一部电影《蜜月快车》奠定了她“懂日语的中国少女影星”的地位,后又演出了《支那之夜》、《热砂的誓言》和《白兰之歌》等侮辱中国的电影。到1942年李香兰已经是东亚共荣国的巨星。追忆往事,山口淑子说:“在那个战争年代,为了生存,我的确是拼足了力气学唱歌”。她称,对那些曾为军国主义服务、歧视中国人的电影而感到内疚。因受不了“李香兰”身份的重压,她在1944年从“满映”辞职,客居上海。

  
1945年日本战败,“伪满洲国”灭亡,全国上下一时兴起了讨伐汉奸的行动。李香兰被军事法庭以“汉奸罪”嫌疑审讯(另一有名的案例就是川岛芳子),后因公布了属于山口家的日本户籍,证明自己的日本人身份得以幸免。被判无罪。

  
1946年2月,她被释放回国。但是,李香兰的名字及她的音乐、电影,却被刻意的遗忘在许多文献里,唯有香港对于这位曾经“演过”中国人的李香兰,还抱着友善的态度,60年代尚被邀请至香港卲氏访问、拍片。日后李香兰的自传说到这段,李香兰自己说到:“当时我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只是按照大人们要求的去扮演交给我的角色。”

  
1974年到1992年期间,李香兰连续获选担任日本国会议员,以政治家的身份活跃于社会舞台。同时她还写作自传《在中国的日子——李香兰:我的前半生》。通过这本自传,她勇敢地揭露了日本军国主义侵华战争给中国人民带来的巨大灾难,表达了“日中不再战,我们同是黑发黑眼睛”的和平挚愿。作为政治的牺牲者和历史的见证人,她还教育日本青少年牢记:“这全都是事实呀!”

  
■人生经历

  
●李香兰, 本姓山口,祖籍日本佐贺县杵岛郡北方村。父亲山口文雄于1906年来到我国东北,在“满铁”所属的抚顺煤矿任职。

  
●1920年2月12日,李香兰出生于沈阳市东郊的北烟台(今属辽宁省灯塔市),取名山口淑子。

  
●1933年因其父的关系认奉天银行经理李际春为义父,取名李香兰。

  
●1934年山口文雄在北平结识了华北亲日派人物潘毓桂,李香兰认其为义父,改名潘淑华。

  
●1937李香兰毕业于北京翊教女子学院。由于在电台所演唱的中国歌曲轰动一时,被“满映”发现。

  
●1938年6月,李香兰被聘为“满映”特邀演员。

  
1938至1940年间,相继拍摄了《蜜月快车》、《富贵春梦》等影片,这几部影片多为“满映”的国策片,政治上宣传“五族协和”,是赤裸裸的宣传品。李香兰在拍摄这些影片时,只是现场按导演摆布行事。但由于李香兰天资聪慧,形象出众,这几部影片很快使她走红。

  
●日本战败后李香兰被控“汉奸罪”判死刑,因户口簿证明日本人的身份得到承认。1946年2月,被国民党政府无罪释放后回到日本。

  
●1947年恢复本名山口淑子,重回日本演艺界,并一度活跃在好莱坞。

  
●李香兰在美国时同雕刻家NoguchiIsamu结婚,闪电离婚。1959年与日本外交官大鹰弘再婚,中止了其跌宕起伏的演艺人生。

  
●此后李香兰投身政界,1974年当选为参议院议员,连任3届,为日本的外交事业奔波世界各地。

  
■影史探疑

  
关于“满映”时期的有关问题,记者采访了现居长春的电影史家、“满映”专家胡昶老先生。

  
疑点一:对李香兰的评价

  
李香兰是在中国出生的日本人,我们后来找到她的户口簿,证明她确实是日本人。到日本战败前,在上海的中国国民党当局想以“汉奸罪”起诉后被无罪释放,这是1946年的2月。1978年李香兰曾以政治家、友好人士的身份来华访问,当时她对自己在中国曾经出演的“伪满” 电影十分懊悔,也非常自省。

  
当时定下来的访问地点有上海、大庆、哈尔滨及长春,当时她也有很大顾虑,是否不受欢迎会不接待她,到了长春,当时“满映”她认识的几个人都热情地接待了她,她一再反省,称自己是“有罪的人”。尤其是中日建交之后,她对于中国是十分友好并且始终持支持态度的。

  
疑点二:“满映”时期电影的下落

  
满映存在的8年里,拍摄了不少的影片,既有故事片也有纪录片。这些资料胶片一部分后来流失到前苏联,日本人发现后出高价买回胶片,编成了30集的录像带,在日本发售,当时是卖30万日元一套。后来我们在日本的友好人士发现后向日本方面交涉,1995年5月,日本同意向中国政府赠送部分资料,一共带来了两套录像带资料,其中包括3部故事片,如《晚香玉》、《皆大欢喜》等;还有一些纪录片,现在这两套录像带资料一套保存在中国电影资料馆,另一套保存在长春电影制片厂。

  
■过去时

  
“满映”始末

  
1933年5月, 关东军参谋小林最早提出了建立伪满洲国电影机构的设想。1937年8月,“株式会社满洲映画协会”正式成立,简称“满映”。

  
它是伪满洲国管理电影摄制,发行和放映的专门机构。

  
1939年,曾任伪民政部警务司长的甘粕正彦被任命为满映的理事长。满映生产的影片分为“娱民”,“启民”和“时事”三种影片。

  
“启民”影片是直接体现国策电影思想的片种,满映初期拍摄的《进展的国都》、《协和青年》、《光明的大地》等都是这类影片。在故事片制作方面,因为“国策”电影没有市场,以情节性较强,宣传性较淡的娱乐影片为主。

  
1945年日本投降,满映理事长甘粕正彦自杀,满映随之解体。在满映存在的8年里,共拍摄故事片108部,教育片、纪录片189部。

  
李香兰心语点滴

  
●“当我们注视过去的时候我们不可以逃避。无论怎样痛苦,那里面一定有值得将来借鉴的东西”。

  
●“中国人不知道我是日本人,我欺骗了中国人。一种罪恶感缠绕着我的心,仿佛走进了一条死胡同,陷入了绝境。”

  
●在李香兰的自传《在中国的日子——李香兰:我的半生》中提到,1937年她以中国人身份无意中参加了一次抗日集会,当时没有人知道她是日本人。每个人都表态“假如日本军侵入北京,诸位怎么办?”李香兰不知怎样说好,只能说“我要站在北京的城墙上!”接着,她写道:“我只能这样说,双方的子弹都能打中我,我可能第一个死去。我本能地想,这是我最好的出路。”

  
(来源:京华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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