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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琴哥网哥 (修正)

林祁 (发表日期:2007-07-27 03:18:01 阅读人次:1855 回复数:3)

   

  


  
说正经的,受你的冲动,我接下来可能写一篇《自由的代价》。那话

  
是不是这样说的:“生活真是贵,爱情价更高,若无自由故,两者都想捞。”

  
——摘自《日本九哥网》

  


  
一、 怪人九哥

  
人就是一种感觉,一种缘分。

  
― 成丹九哥

  
今年樱花时节,我转到名古屋任教。偌大的城市谁人都不识。傻呆在樱花树下想,樱花因为多,所以热闹呀……

  
看来到一个没有朋友的地方,在我是需要一点勇气的。美代子说,你会“傻必戏”(日语孤独)的。她看我总是高朋满座,谈笑风生。

  
“没关系,”我打肿脸充胖子:“孤独,正好写作。”

  
其实,话音里还是缺点“中气”,就象离婚后每每雄赳赳地说,“没关系,自己过更自由。”好像很女性主义似的。其实,即便说者气昂昂,听者也能品出其中几分凄凉。

  
想起曾在中文导报读过九哥的文章,印象不错,而他似乎就在名古屋。于是一个电话给杨主编,便全方位获悉“九哥”——从地址到手机号码,还说这个人很怪,经历丰富,名字多,老婆多……

  
名字多,没关系,只要人是“本物”(真的)就行。在这假货横行,只有骗子是真的年代,我已经不太在乎名字的真假了,虽然孔夫子的教诲还不敢忘怀,名不正乃言不顺也。

  
可是,老婆多有点让我心里犯“咯噔”。虽然本人早已不是纯情少女,但并非性解放之“时鲜作家”,乃属于“半截子”的“悲情一代。”去见一个“好色之徒”, 好吗?(潜台词:值吗?)

  
一个电话过去,应答声是一串好听的南方口音,有点耳熟。(对了,是湖南口音,有点像毛泽东的说话声,对于我们这些生长在毛泽东时代的一代人能不耳熟?)

  
于是约好当天见面,还附加一句,你刚来,如果缺洗衣机、冰箱什么的,我送你,如果不嫌弃的话……

  
当然需要!我这人实话直说,只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尚未谋面。

  
——你就别客气啦,给我一个学雷锋的机会嘛,哈哈。

  
我也哈哈。就凭这,我猜我们是同时代的人,我们会有很多共同的经历,相通的感受以及心照不宣的会意。

  
(后来读他的《开车乱游欧洲》 ,见美女就上就干就“学雷锋”,说是“愿意把雷锋精神撒向全世界”时,我发现自己被幽了一默,或者,我们彼此误读了。)

  
话说初次见面,约好在名古屋的闹区,地铁伏见站4号出口碰头——这头是大是小?这个是高是矮?胖瘦如何?

  
但我自信可以一眼看出中国人,即使他换了国籍改了姓,只要没脱皮不变性未整形,我就能从一堆黄种人中辨出他来。

  
可惜这回没使上我的眼功。居然他驾着高级皇冠车来迎我,就停靠在十字路口死命喊我(通过手机)感谢手机,要不我望穿双眼也无济于事。(后来他解释说他喜欢玩车,而且喜欢玩名牌车,现拥有奔驰、皇冠等高级车。真够派的!看来他活得不错,早已发家致富。)

  
那么,我享受的是皇冠级待遇啰。我说。

  
他不无自得地笑了。

  
感谢坐上皇冠,不必面对面,眼对眼,让他窥出我的一丝羞涩。要说我这当过记者的人,接人待物应该是够老练的了,怎么可能发窘?

  
因为他太老练了。一双大眼睛一下就把我“吃” 了进去。当然不可能是色迷迷的那种,本人毕竟徐娘半老,不会是他的涉猎对象,那么是什么眼光呢?说不清,反正是阅尽风尘依然炯炯的那种。

  
——怎么称呼你?

  
——随便。……就叫“九哥”吧。不过,没有哥哥的意思。(大概弄不清我的年龄应该是称姐还是道妹吧)“九哥”只是孩儿时代的别名,现为笔名。

  
说真的,我喜欢这笔名,以为他从事音乐,所以取意“九歌”,寄语屈原,念天地之苍苍也。谁知这并非文人之匠意,乃孩提之别名,更可谓巧夺天工了。莫非他抚琴弄墨皆天意,命中注定有其名必有其实罢了。

  
不过,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就到了他的琴房。人家“狡兔三穴”,而他有六穴。此乃他写作,休息的一穴。当然,还曾金屋藏娇,信不信由你,只要读九哥网上文章,便可对号入座——《鸽子还会回来吗?》

  
这可能是真实的故事吧。一个可爱的女学生来学琴,两只可爱的鸽子也飞到凉台来不走了。男老师想讨好女孩,就得留住鸽子。于是让国内的亲友寄了有关鸽子的书来,其中有如何烹调乳鸽的书,把女学生和鸽子都吓跑了。文章也就此收笔,只留给我们一个意味深长的问题:鸽子还会回来吗?虽然作者并没有在此文发什么慷慨或议论,但我读出他的痛心疾首,他的自我批判,并且无以逃避这种批判的锋芒,因为这锋芒指向全体同胞,批的是中国人丑陋的国民性。从“吃”文化开始,从鲁迅说过的“满篇写着吃人”开始。

  
九哥说,每周六晚上,他都要旁听一个网上辩论会,每次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华裔专家学者名人雅士主讲“中国人的希望”,有从政治体制的、有从经济模式的,总之是过海的八仙,各有其高见。但他每次听讲都想插一句话:“中国人的希望最根本的就是两个字‘德育’”。中华民族最大的敌人,不是美帝,不是苏修,不是人口过剩,也不是候赛因的生化武器金正日的原子弹,而恰巧是中国人自身道德底线之崩溃!

  
不过此刻本人并未曾上网,未知其琴房的故事,自然不知寻找鸽子,只会正襟危坐。

  
九哥很随意地坐到钢琴边,好像很随意地说,我们只有半个小时可以交谈。五点我有事。居然一坐下就划“时间”为牢,并且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与其说他是忙人,还不如说他是怪人。幸好我这人脸皮厚,而且惯于写“专栏文章”,不怕豆腐块,善于挑字眼省笔墨也会省着点说。

  
你为什么写作?我开门见山,象个初出茅庐的记者。

  
而他并不答我这“记者问”。突然直逼我而来,说,你看来很小。他在外多年,当然知道女性的年龄是不便打听的。但他的目光象探照灯似地在我脸上扫射,叫不曾化妆的我一脸皱纹无处可逃。

  
他说的当然是恭维话,傻瓜也听得出来。不过我心里还是蛮舒服的,嘴上说,哪里哪里,同时代的。(这也是丑陋的国民性之一吧)

  
我又把话题扳回来,问:你为什么写作?搞音乐多好,琴声,可以超越种族、语言、文化的隔膜和界限,把感情和灵魂交融在一起。而写作,语言就是镣铐,只能带着镣铐跳舞。你九哥说是能用中日英多种语言写作,那镣铐就越套越多了。你何必自讨苦吃?你何苦执迷不悟?你何须选择写作?

  
——因为孤独。九哥的回答出乎意料的简单。简单得太有分量了。

  
孤独,他居然和我“同病”!不,不可能,他不是有那么多老婆吗?我也把疑问的眼光向他扫去。

  
——我坦白,我走上写作的道路,就是从文字意淫开始的。那是在三年前,我的日本老婆有事带着小女回娘家去了,我的日本大婆怀孕快生儿子了,而我的日本小婆当时还没有上任。那时的九哥,可谓处在青黄不接的困难时期啊。虽然名古屋市中心有成百上千家性风俗店,但那既太花钱又费时间,弄不好要看医生还得另外花钱费时间。写文章意淫是最便宜最安全的解决措施。正是我那一阵瞎编乱造的《日本大娃》,在新浪网的成人区创造了连续八个月排行第一的记录,以及成百上千的鼓励信,才开始怀疑自己在写作上有点名堂,加上经过《日本大娃》的练习,解决了中文拼音打字的问题,便放下小提琴练习,顺水推舟堕落至今……

  
也许是“同病”的缘故,他改变刚才的“逐客令”,让我在琴房等他一下,然后请我去吃晚饭,而且特别强调去吃中华料理。

  
这“怪人”的温度升降真快呀。幸亏我这人久经考验,冷热咸宜,何况是去吃好吃的自家菜,不象九哥的前夫人安娜那样每次听到“吃饭”两个字,就会像听到“鬼子来了”一样害怕。有一回,甚至哭了出来,对着众人用带山东腔的普通话说了句:“我是不要吃饭!”(安娜是挪威人,曾留学山东)九哥曾在《与安娜的食文化冲突》一文写道:过去,讲起“东西方文化冲突”,感觉总有些虚无。但找了挪威女人安娜担任贱内后,“东西方文化冲突”具体到衣食住行上来了。和安娜一起生活碰到的许多问题中,首先是“吃饭”。你信不信?

  
当然。不管你走到哪里,不管你换了什么国籍,你爱吃中国菜的习惯就是改不了。

  
谁最爱国?胃最爱国!

  
二、情种琴哥

  
好像是弗洛依德说过:“当一个男人初次见到一个女人,头三分钟内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我是否有可能与她性交’。”我当时听了大吃一惊,惊讶那死老头子与小九哥毫不相干,为何对本九哥了解得如此透彻?!

  
― 成丹九哥

  
“食”之后是“性”。

  
中国的性文化是任你怎么扫黄也扫不去的。

  
坐着九哥的皇冠去吃中国餐的路上,我们谈的是“性”。

  
——由于写作,使我思想,思想出一个问题:好色,是九哥的专利吗?哥们,你不好色吗?(其实,姐们也好色,我想)这是个所有男同胞都可以解开裤带问问自己的问题。(他说话有点粗,叫我有点那个,幸好天黑了,未曾暴露我的脸色)

  
——我们中国人有“谈性变色”的传统,即只要谈到“性”,就会变得“色”靡靡的。去中国的街头报刊杂志亭问问,不带美人头的杂志,不出现“性爱”“三陪”“妓女”“淫秽”“色情”“鸡鸭”字眼的书刊,能卖出多少?其实不用去中国的街头报刊杂志亭,看看我的日本九歌网就一目了然。如果你点开最新对祖国同胞开的“九哥别墅”,你会发现,“大人故事”栏目里的文章点击过千,而其他栏目人气明显逊色,最倒霉的是有关伊拉克战争的世界大事,问津寥寥。据污蔑,不光普通国人,就连执法人员,一接到“抓鸡”的命令,就会猫弹狗跳,满身汗毛都立起来。(当然也包括平时被毛遮掩的部分)其实,看看各个城市小巷里张贴的江湖性医广告,查查中国的性病发病率;算了,还是看看中国出产的十几亿人口,就可以知道中国人对“性”是何等地勤勤恳恳、津津乐道。

  
——你知道陈骏吗?他在网上写文章向在日华人谈九哥的特“色”。

  
九哥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是这样为自己辩解的:“如果你有空写文章谈九哥文章的特‘色’,那当然是你的自由和权利。但是,你是文人,一定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看出我写‘色’不是目的,而是手段,因为‘性’往往最能揭露人的秉性。所以,我写的‘色’是作为剥去人类虚伪外装的武器。”

  
九哥的辩解,好像并没有让那个姓陈的“放下手术刀”,他穷追猛打,把九哥自己的坦白交待都挑出来了,诸如“一看到漂亮女人高跟鞋,就全身酥软瞳孔放大内裤缩小”,是本人几十年如一日一直保持的功能。过去,对本九哥,“风流小生”、“好色之徒”、“色情狂”,还都是些比较文明的称谓。更准确的还有“花痴”、“色狼”云云。补个“准诱奸犯”的罪名,也未必是“冤假错案”等等。

  
铁证如山,自己说的嘛,还能“冤”和“假”,就象文革中一旦日记被抄出来,你便在劫难逃。

  
九哥早已逃出那个时代那种环境,他敢于直言不讳,甚至矫枉过正。(特此声明,这是我说的,那个姓陈的可没说。)人家在《认识九哥》一文中说的是:“要知道,九哥写文章只是业余爱好。吃饭是靠买卖提琴,应该说还算是个专家。九哥是一个著名网人。虽然我是一只老网虫了,可是对于近在眼皮底下的九哥居然产生了疏忽。大概是他的网名太不引人注目吧,而且他时常穿上“成丹九哥”的马甲混迹于网上,我一度把他和一个叫九丹的妓女作家合二为一了。及至某天无意之中读到九哥的一则自我推销的广告,才知道他是旅日挪威籍华人,才知道已经有台湾的优秀文学社把他的若干文字结集为《提琴夫人》出版了。出乎我意外的是,他是一个很真诚直爽的人。第一次通话时他就很老实地坦白交代了他的生活现状以及和日本老婆们的故事。”

  
无独有偶。九哥对我也照实坦白,并不曾性别歧视。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居然厚颜无耻地说:“说真的,和日本女人上过床就再也不想和亲爱的同胞做爱了。”

  
是吗?本女性同胞的床上功夫就如此之差劲?我也厚着脸皮。幸亏谁也看不见谁的脸。因为这时我在九哥的“皇冠”上,端坐在他的左侧。

  
(后来我北大的大师兄听说后哈哈大笑,说他是没碰到好的中国女子,可怜!)

  
罢,且不论孰优孰劣,我以为,写性,说难也容易。只要是人就会。人类的动物本能嘛,天生我才必有用,除非身心出了故障。

  
写性,说容易却难。要道人人会干而道不出表不尽的,难!要写前人写过而未曾写精写绝的,难!总之,要道人所未道,难也!

  
性,作为人最基本也是最高级的行为。床上功夫可以靠录像带便传授十八般武艺,但做爱的体会却不是录像可以转告的。到底做爱的精神层面几多?快感的终极体验何在?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呀,表现自然应该千变万化。

  
性爱容易写性难。

  
他说写完介绍东西方文化冲突、严肃深刻的《圣女书女妓女》,他接着想写介绍日本文化的,轻松好玩的《大婆小婆与老婆》。你回去上网吧。

  
看样子,网上有“全裸”的他,“动画”的他……

  
不过,此刻我们正盘腿坐在中华餐馆的榻榻米(应该说是东北的炕)上,热烘烘的绍兴酒一下肚,又辣又香的葱爆牛肉一吃,眼光柔和起来了。

  
我说,我本来听说毛泽东爱吃臭豆腐,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好端端的豆腐非要臭了吃?后来在贵长沙吃了几次,居然迷上了,你说怪不怪?

  
他好不自豪,马上点了一盘臭豆腐,而这家店居然有!

  
我嚼着香香的臭豆腐望着他,象发现新大陆,说:你象你们湖南的一个人!

  
——谁?

  
毛泽东!

  
——什么地方象?象他一样有很多女人吗?他哈哈大笑。

  
不,象他的眼睛。我特意补上一句,毛泽东的眼睛很漂亮。也许真是一方水土长一方人呢。

  
——他曾经是我最最最爱的人呀,不过……

  
九哥停住了,似乎陷入深思,眼睛深处拂过一丝热情或感伤?我们这一代人呀,经过文化大革命的一代人,对毛泽东的感情岂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那可谓是一代天骄,横空出世啊,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

  
三.幽默网哥

  
丰富的阅历 特殊的经历与身份,使他得以游走于各个不同的文化间,时而窥探东瀛异象,时而返视故乡人情,尽致淋漓地解剖人性。锐利与纤细,幽默讽刺与悲天怜人,看似矛盾的元素在他笔下融合成和谐而与韵味无穷的鸣奏曲……

  
——摘自《优秀文学网》

  
九哥已成为海外中文网络受人关注的人物,有好些文学网为他做了个人专集,比如“文学城”“世界名人网”“博讯”“海纳百川”,还有台湾的“优秀文学”“明日报”等。

  
九哥被台湾优秀文学社评为“优秀人”。2002年9月,九哥文集《提琴夫人》由该社正式出版发行。

  
我一口气读完九哥送我的《提琴夫人》,时而忍俊不住,时而拍案叫绝。然后又上网乱读一气,读到我眼花缭乱。

  
要让我说九哥文的特“色”吗?我以为可以说是“灰色幽默”。

  
不同于美国的“黑色幽默”,这“灰色幽默”是我们这一代中国人特有的专利。“灰”没有“黑”那么浓重那么浓烈,属于中间色,但包含特别丰富。

  
生长在困难时期,曾经文化大革命,下过乡,下过海,出得国。你说哪国的同时代人能有我们这么多经历?

  
我曾把这些经历说给台湾朋友、日本友人,他们或者象听天方夜谈,嗤嗤乱笑;或者象听老奶奶讲故事,言者忆苦思甜,闻者不可思议。

  
而九哥期待着有读者告诉他,“读九哥有点象看卓别林的电影,让人笑在脸上哭在心里”。

  
我读九哥写的童年往事就经常有这种脸笑心哭的感受。比如,他写到困难时期偷吃红薯,把指头大的一截丢到床底,被妈妈发现,大怒:你怎么能这样浪费?要知道,台湾人民还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呀……然后把这指头大的红薯根一举歼灭,还使劲地咽了口唾沫。

  
对我来说,记忆深处也有过这样的情景。小时侯饿着肚子还被大人教育要“心忧天下”。直到80年代末走出国门之后,才发现黑暗的资本主义社会,居然通宵灯火璀璨,水深火热的日本及台湾人民,原来喜欢泡温泉……需要“忧”的不是人家,而是我们自己可爱的中国呀!

  
我觉得九哥写到中国生活(对他来说,是最宝贵的青少年时代呀),就如鱼得水,就为有源头活水来,就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比如写到,记得毛泽东时代吗?全国人民一样穷,虽饿死千万却仍能保持井井有条的社会治安,路不拾遗夜不闭窗。(没有东西路遗和没有门窗可闭)……

  
就连写开汽车“乱游”欧洲,本来跟中国生活没有关系,他却自然而然就联系到过去,使文章顿时生辉,于调侃中增添了沉重的历史感——如,本以为可以亮亮我那小红本本,不是“毛主席语录”的小红本本,而是挪威护照的小红本本。可从挪威往瑞典就是一座桥,根本就没有边境护照检查,甚至连车都不用停,只是放慢到时速40公里开过去就是。早知道这么容易,以前去瑞典时拿着中国护照找那么多麻烦看那么多脸色去签证干什么?

  
我以为,这些文章比起他那些写性的,要精彩得多了。莫非是他的性体验还不到家,还不够细致,不够深刻,不够丰富吧。不要以为你九歌老婆多女人多就是性专家,你未必知道女人,甚至未必知道男人呢。不服气吗?那你就再写两篇高明的来!

  
还是那位姓陈的同胞说得好,“贯穿九哥文字中有一种近乎油腔滑调或者故弄玄虚的气息,因而他的文章可读性极强,我估计这是九哥倍受网民亲睐的看家本领……当然,以我向来比较挑剔的目光来看,九哥的作品中不可避免地流露着网络作品特有的随意和粗糙的痕迹。不过作为一个网络写手,能够短期内得到读者的认可,九哥是非常幸运的,这也证实着他的写作实力。九哥曾自叹只是一个失意的提琴手,努力在文字上找条出路。听着九哥寄给我的CD,我就想说,九哥拉的小提琴确实非常动听,可是即使拉得再好,也是人家的曲子;而每一个故事每一篇文章哪怕写得很差,无论长短不管深浅都是自己的东西。这是我要安慰九哥的话,也是我竭力把九哥推荐给中文导报读者的原因。”

  
本人竭力推荐大家读读台湾出版的《提琴夫人》一书。(本人跟台湾出版社素昧生平,不可能领红包,请读者放心)如果你能找到书,你一定要读 “克里斯与她的小提琴”:一天,一个高雅的女人送给“九哥店”一把提琴。那是一把无价之宝,而它带来的故事更是奇绝感人。这个女人一生深爱的男人(兼养父,恩师,情人,丈夫于一身),偏偏是当年枪杀她父母的仇人,而且偏偏死后在遗书里忏悔了这件事。女人再也不敢拉这把心爱的提琴而送给九哥保管。九哥也就这样珍藏了这把提琴和这个故事。其实,如果如泣如诉地地奏响它,展开它的百般凄美与无奈,准会让你柔肠百转,一叹三迭,于沉思中频频叩问人性。

  
本人特别欣赏其对人性挖掘的深刻。可惜只是短篇,未免太浪费素材了,如果拍成电影,该不亚于《战场上的钢琴》吧,让人生在音乐休止的地方重新出发。

  
在网上我还读到九哥的短文《日本鸭性与中国鸡性》,特棒!它象一把亮晶晶的小匕首,狠狠地刺向大中华丑陋的国民性。

  
文章写得很机智,从二战晚期日本投降的故事说起。同样两批女兵,一批跟着军官抱成一团拉响了手雷,另一批跟着军官一起举手投降。

  
我不知那些活着的女兵后来命运如何,但我疑心我教的日本大学生中就有她们的后代。开学式当他们整齐地列队而过,一丝不苟地做着每个规定的动作,我就不由得慷慨万分。小日本的团队精神不能不令人敬畏呀!

  
九哥并不象我一样停留于议论,而是笔锋一转,说起童年时经常看到的画面:农民赶着大群鸭子走向农货收购站。鸭们乖乖地跟着系了红带子的头鸭走,决不会独自跑散。农民赶鸭只须制服头鸭子。而运鸡则不然。鸡不能成群地赶着走,因为没有头鸡,一放出来就会四处乱串,运送鸡只能把大量的鸡塞进狭小的笼子。在笼子里又挤又不透风,为了“出‘鸡’头地”,就不得不大鸡踩小鸡,小鸡踩鸡蛋。那便是我童年时而吃鸡却很少吃鸭的原故。

  
讲起日本人的鸭性和中国人的鸡性,九哥说他随日本人的团体,作过多次不同的旅游。日本人,即使是临时组团,互不相识的个人或家庭,不管在哪里,都会严格守时守纪。除开在台湾,发生过一次有人上厕所,出来走错了路而让众人等了十来分钟的事件。而那上厕所的人还不是个日本人,而是个参团的华裔。那华裔的名字又正好叫“九哥”。

  
自嘲恰是幽默的一种境界。九哥说他写文章是“打自己的嘴巴,痛国人的灵魂”,一点不假。

  
我猜九哥不是属“龙”(天生我才必有用)就是属“猴”(金猴奋起千钧棒),反正不会是属“鸡”的。而本人却很惭愧,不知自己到底属什么。

  
尾 声

  
也许是画蛇添足……

  
后来又见九哥多次。他总是忙,对现有的已经历令人羡慕的现状不满足。他总在追求,热爱生命热爱生活的心态,使他总是生气勃勃,充满旺盛的生命力。

  
九哥呀九哥,你做梦用的是什么语言?有一回我问他。答案想必是英语,日语还是中文什么的?他不无狡诘地笑笑,回答:“没有语言。”

  




 回复[1]:  林祁 (2007-07-27 03:20:20)  
 
  郑重申明,删去陈俊的福建人之误传。

  

 回复[2]: 林博士还真的很认真 陈某 (2007-07-27 08:22:32)  
 
   昨天特意来电考证了。可惜又把我的名字写错了。呵呵。是骏,不是俊。就是跑的比较快,不是长的帅。

 回复[3]:  林祁 (2007-07-30 23:45:45)  
 
  那是林小姐的老毛病了 陈某 (2007-07-24 14:46:27)

  
不得不认真却还是出错,对不起!不得不认真还因为你说我“老毛病”这顶帽子太大,我戴不住!请具体说明。我想你的文章在前,我是很明确地说明了,而我并没有把你的话当成我说的吧!你的投诉对我产生很不好的影响!幸亏你说了,要不我还蒙在鼓里呢!

  
用引文要注明出处,这是写文章尤其是做论文的基本要求。 这话没错,我那只是论纲,还没完稿,只是先抛出来听意见。论文必须有很多“注”才好的,而我目前一个也没

  
标明,注且弄不上去。(技术问题)我是否把那论文概要取下来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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