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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轨行为”漫谈话语系统

刘大卫 (发表日期:2008-11-17 14:23:12 阅读人次:4949 回复数:44)

  从“不轨行为”漫谈话语系统

  
吾丁

  
人与人交流,需要用语言,语言有不同的话语系统。对此,一般人没什么认识。他们认为:大家都说一样的话,哪儿有什么不一样的?

  
其实,虽然我们说着同样的语言,其含义大不一样。在不同的话语系统,或者说不同的话语圈子里头,同样的语言有着截然不同的含义。

  
想起一则趣事。

  
当年,朝鲜劳动党跟国民党打了三年内战(用他们的语言系统叫解放战争)以后,取得了全国的政权,并接管了朝鲜最大的城市:上海。没来得及逃走的本埠大亨黄金荣,也成了被接管(看管)的对象,隔三差五就有劳动党的干部来把黄金荣关心一下子,以示威慑。

  
这一天,党的干部又来了。年迈的老黄闻听干部光临寒舍,慌忙出来迎接,连裤子都没穿利索。出来以后,在干部面前唯唯诺诺,浑身筛糠,手足无措。

  
干部很大度。指着身边的椅子说:“坐吧。”

  
老黄受宠若惊,迭声感谢党的干部如此的宽容和仁慈。——坐定以后才回过神来:心说这不是自家的椅子么。

  
干部很亲切地跟老黄闲谈,从天文地理气象自然科学到股市期货麻将春药。

  
老黄渐渐地对干部放松了戒备,脸上和身上也慢慢有了血色。

  
天真的老黄哪里知道,干部的闲谈都是扯但,那叫“攻心”,目的就是让谈话对象放松戒备,以造成心理上的豁口,然后可以一举歼灭。这是党的工作手册里写的。

  
老黄正陶醉在干部的和蔼可亲之中,突然,干部把脸呱嗒放了下来,英俊漂亮的浓眉大眼盯着老黄的脸,追问了一句:“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轨行为啊?”

  
老黄心里咯噔一下子,沉到了底儿。身不由己蹭一下子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干部很大度。指着身边的椅子说:“坐吧。”

  
老黄哆落哆嗦地再次坐在自己的椅子里,呼吸急促,满脸涨红,心里7上8下,不知道怎么开口。一边又不停地拿眼睛看周围的手足们。

  
干部明白了,使了个眼色,手足们退下。

  
干部再一次问道:“说吧,有没有不轨行为?”

  
老黄头上沁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低着头嘟哝了一句什么。

  
“没听清,说大声点儿!”干部突然来了莫大的兴趣。

  
“……都说是孙子,其实是儿子……”。

  
干部莫名其妙,什么意思啊?!他焦急地使了个眼色,下级从外边把老黄的多年心腹叫了进来。干部问他:老黄说的话什么意思啊?

  
心腹慢慢地蹭到了黄金荣身边,压低了声音跟老黄交谈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示意干部到里边细谈。

  
干部大喜过望:这下抓住了反动分子的把柄,老子至少升个局长不成问题,升官发财坐汽车喽……兴冲冲随着心腹来到内室。

  
心腹看看周围没人:“阿拉老板讲……”

  
干部一瞪眼:“嗯?!”

  
“不不,黄金荣说……”

  
“说什么?!”

  
“他说,他跟儿媳妇有染,儿媳妇生的这个孩子,外边人都以为是他的孙子,其实那是他的儿子……”

  
“别说了!”干部粗暴地打断了心腹的解释,心头无限懊恼。

  
娘西皮!老子叫你坦白不轨行为,谁他妈想知道你跟谁睡觉!

  
一气之下,怒气冲冲离去。

  
党的干部为什么怒气冲天呢,因为在他们党的话语系统里,“不轨行为”指的是“反对劳动党,反对毛主席,破坏新社会”之类的行为。而在黄金荣的话语系统里,“不轨行为”则是一个道德指控,指的是私德有亏的行为。这才交待了自己隐藏多年的道德奸情。在党看起来,你跟谁睡觉,这与“不轨行为”完全不沾边,我们要的是对党忠诚就行,我们毛主席在延安,今天跟贺子珍睡,明天跟江青睡,后天跟洋娘们史沫特莱睡,这很正常,哪里是什么“不轨行为”呢!这点破事儿,我们党才不在乎呢!如果这点小事儿也算“不轨行为”的话,我们党的干部们还不早都拉出去嘣了,除了小林同志,一个好东西也没有!

  
党的干部本来以为找到了不轨行为的证据好升官发财,结果黄金荣说的却是完全不合套路的一套语言,眼睁睁空手而归,怎能不怒火中烧!

  
劳动党1949年开始窃取了朝鲜的政权,把朝鲜的传统文化以及朝鲜的社会生活各个层面拦腰切断,国家的血脉也切断。那个国家就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作为文化的表征,语言体系以及语言的含义,渐渐脱离了传统文化的意义,外来语汇也偏离甚至完全颠倒了其本来的含义,成为劳动党控制思想文化的手段。词汇的含义的偏离,类似以上的“不轨行为”之类的例子,不胜枚举。

  
比如,一般的朝鲜人在党的多年教育下已经潜移默化地接受了党的话语系统,他们习惯于把我这种人叫作“右派分子”。其实,“左派”“右派”这样的外来语汇的含义,也被劳动党颠倒了。按照本来的定义,我这类人属于温和的左派,那些爱党人士才是正宗的“右派”。

  
很多朝鲜人在跟民主国家的人对话的时候,总有格格不入的感觉,所谓话不投机。他们自己也奇怪,明明我也在谈论民主自由啊,为什么说不通呢!通过以上分析,原因就很明白了,因为,虽然他们嘴里说的是同样的词汇,他们的认识深处的含义,与别人的认识是不一样的。这极大地妨碍了朝鲜人与别人的交流。

  
我偶尔见到年轻一代的朝鲜人,一开口就是劳动党那一套特殊的词汇,心里很悲哀。有时候会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洗脑”吧?

  
“洗脑”的确是存在的,也是活生生地发生着的现实。当局者和旁观者的反应不同而已。比如在我眼里被洗脑的那些朝鲜的年轻人,会很反感我说他们“被洗脑”。这就是话语系统的不同造成的结果。

  
脱离劳动党的话语体系,是脱离那套不和潮流的价值观的前提,脱了那套价值观体系,跟别人说话就变得容易沟通,大家都愉快一些。那样的生活,是我追求的方向。

  
2008.11.17

  
于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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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 哈哈!那我要恭喜你,生活在脱离劳动党话语的地方 新局长 (2008-11-17 14:48:01)  
 
  

 回复[2]: 妄年会我就不掺和了。 自带板凳 (2008-11-17 14:49:06)  
 
  这篇文章作为新年礼物送给大家,供大家讨论,给大家助兴。

  
祝大家尽快忘掉灾难不断的2008年,以愉快和崭新的情绪迎接2009年。

  
谢谢大家。

 回复[3]: 你有没有注意到 自带板凳 (2008-11-17 14:50:04)  
 
  我把你剔出去了?

 回复[4]: 嘿嘿!我又不是骨头! 新局长 (2008-11-17 14:55:55)  
 
  您以为您剔猪肉呐!

 回复[5]: 为了保持您的贞节。 自带板凳 (2008-11-17 14:56:39)  
 
  

 回复[6]: 我记得很久以前 自带板凳 (2008-11-17 15:11:07)  
 
  我跟此地的一个话不投机的朝鲜人说过:我跟你处在不同的话语体系。

  
也不知道她是否理解了我的意思。

  
“话语系统”这个问题一直是我在思考的问题,整理了一下,提出来,供大家思考。

  
不喜欢思考的,可以继续琢磨葱油饼之类,没事儿,不必有心理压力。

  


  

 回复[7]: 你漏掉了一个重要细节 科长 (2008-11-17 15:36:37)  
 
  

  
那党的干部叫杜宣。

  
杜宣刚坐定,黄金荣马上请人端上一只葱油饼。这只葱油饼,香喷喷金光夺目。黄金荣咬了一口葱油饼,指着盘子上的一行字,让杜宣细看:金荣夫子大人惠存弟子蒋中正敬赠。黄金荣说:“长官,这是我的罪证。人民公敌蒋介石拜我为师的时候送的。现在交给贵军。”

 回复[8]: 哦。,谢谢。 自带板凳 (2008-11-17 15:39:16)  
 
  不过这个细节与本文主题关系不大,略去。

 回复[9]: 嘿嘿!你乱封干部! 小林 (2008-11-17 16:52:41)  
 
  现在的干部不是出身北大,就是清华,再不济的也是兰大。我算老几?

 回复[10]: 不必谦虚 自带板凳 (2008-11-17 16:55:01)  
 
  贵党就剩你这么一个好东西了,你再客气就什么都没有了……

 回复[11]: 先不管思想如何, 老唤 (2008-11-17 17:17:34)  
 
  文才是可以肯定的。

 回复[12]: 你哪天方便啊? 自带板凳 (2008-11-17 17:20:00)  
 
  

 回复[13]:  邓星 (2008-11-17 17:23:27)  
 
  在很多冗长文字中我总是一眼就看见葱油饼。。

  

 回复[14]: 好啊。很好。 自带板凳 (2008-11-17 18:07:52)  
 
  其实呢,我家里今天就有葱油饼吃……还有红烧猪蹄儿可以啃法啃法。

 回复[15]:  大汉临离 (2008-11-17 18:34:43)  
 
  不仅是文采啊,思想也比较啃腚

 回复[16]: 局长还是没有拎清 四海为家 (2008-11-17 18:35:20)  
 
  今天和这个睡明天和那个睡,对于劳动党高干来说不算什么;

  
但是对于普通朝鲜人民来讲,虽然不是“不轨行为”,却有另一个叫法:“生活作风问题”。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而家破人亡的朝鲜人民,绝不是一个两个。所以在劳动党剿灭不同政见者的时候,这两者的杀伤力没有什么区别。

  
局长不指出劳动党在“生活作风”上的双重标准,实在辜负了党的培养和教育。

 回复[17]:  邓星 (2008-11-17 18:36:19)  
 
  哈哈,板凳。红烧猪蹄么,是不希奇的,我自己随时做得出。。葱油饼就有点不同了。。

 回复[18]: 劳动党干部多爽,一个学者型干部就可将黑帮老大教训得直哆嗦。 吴卫建 (2008-11-17 18:55:38)  
 
  具体细节

  
ZT:黄金荣吓得尿了裤子

  
1949 年5 月26 日,上海宣布解放。27 日,中国人民解放军上海市军事管制委员会和上海市人民政府宣布成立。陈毅任军管会主任、上海市市长。

  
军事上的胜利,在一夜之间取得。接踵而来的是纷繁复杂的接管工作……

  
在刚刚回到上海的那些日子里,“接、管、清、改”工作,使接管上海的干部杜宣忙得不可开交。

  
在这千头万绪之中,杜宣(注:原名桂苍陵, 1949年5 月开始参加接管上海的工作)还有一件工作,便是“接管”黄金荣。

  
“皮泡水,水泡皮”的黄金荣

  
有着“海上闻人”之称的黄金荣,乃是上海人人皆知的头号大流氓、“青帮”大头目。在黄金荣的众多门生之中,鼎鼎大名的要算是蒋介石了。中国人民解放军逼近上海,黄金荣手下的青帮大弟子杜月笙远走香港,而黄金荣却留了下来。

  
上海解放之初,令人不解的是,这里接管,那里接管,黄金荣却安然住在上海家中,没有人碰他一根毫毛。

  
夏衍清楚地记得,在他南下之前,和潘汉年一起,向主管白区工作的中共中央副主席刘少奇请示:“我记得他(注:刘少奇)问潘汉年,青帮会不会像1927 年那样捣乱,潘回答说,他和杜月笙的儿子杜维屏有联系。1948 年在香港,汉年和我(引者注:夏衍)还去看访过杜月笙。我们离开香港之前,杜月笙曾向我们作了保证,一定要安分守己。又说,据他(注:潘汉年)了解,黄金荣那帮人也不会闹事。少奇同志要潘汉年告诉陈毅、饶漱石,先不动他们,观察一个时期再说。”

  
观察了一个时期,黄金荣确实没有捣乱。黄金荣声称“不问外事”,静居家中。他每天只是“早上皮泡水,下午水泡皮”罢了。所谓“皮泡水”就是喝茶,所谓“水泡皮”,就是泡在澡堂里。

  
据说,黄金荣在新中国成立前夕,没有随同蒋介石去台湾,原因有四:

  
一是流氓具有极强的地方性。去了台湾,人生地不熟,他也就无势无力。二是他的财产大都是不动产。三是他年已八旬,多病在身,黄金荣当时说,“我一生在上海,尸骨不想抛在外乡”。四是他知道蒋介石大势已去,便跟共产党暗中有所接触。慑于强大的政治压力,曾经把自己手下四百多名帮会头目的名单,交给了上海地下党。所以,解放后青帮未敢作乱。

  
“名义上是孙子,实际上是儿子”

  
上海不少市民恨透了黄金荣,纷纷写信给上海市人民政府,强烈要求逮捕黄金荣,甚至枪毙黄金荣。再说,长期让黄金荣自由自在,不加管教,也不利于对他的改造。于是,杜宣接到上海市军管会的命令,派他前往黄金荣家,对他进行一次教育性的谈话……

  
由于事先得到上海市军管会的电话通知,说是军管会的军事代表要来,黄金荣连忙做了准备。这样,当杜宣带着战士到达黄宅时,黄金荣已经早早打开黑漆大门迎接。二三十个黄金荣的门徒,一律光头,上着中式白短褂,下穿黑色灯笼裤,脚登圆口黑布鞋,一字儿摆开,分两厢站立,恭迎“长官”。

  
杜宣一到,马上有人向里通报,中等个子的黄金荣随即由两个徒弟搀扶着,急急迎了出来。他与杜宣在天井相遇。这时的黄金荣,已经81 岁,脸色苍白,虚胖,脸上的肉明显下垂,牙齿失缺。他穿一身白纺绸中式衣裤。黄金荣见到一身戎装的杜宣,以为要逮捕他,吓得双手颤抖,两腿哆嗦,竟然小便失禁,湿了裤子。

  
杜宣说:“进屋谈吧!”

  
黄金荣一听不是马上要逮捕他,赶紧说:“长官,请进!请进!”

  
杜宣刚坐定,黄金荣马上请人送上一只金表。这只金表,配着一根金链,金光夺目。黄金荣打开金表,指着底盖上的一行字,让杜宣细看:

  
金荣夫子大人惠存

  
弟子蒋中正敬赠

  
黄金荣说:“长官,这是我的罪证。人民公敌蒋介石拜我为师的时候送的。现在交给贵军。”

  
杜宣收下金表,开始对黄金荣进行训话。他代表上海市军管会,要求黄金荣必须老老实实,服从人民政府管教,不许乱说乱动;要求黄金荣必须对所有门徒严加管束,不得进行破坏活动。黄金荣连声诺诺。

  
杜宣问黄金荣,最近是否有不轨行为?

  
黄金荣年岁已大,加上牙齿脱落,说话含混不清,说什么生了个“名义上是孙子,实际上是儿子”!杜宣不明白黄金荣说的意思。

  
这时,黄金荣一个手下替他解释道:黄金荣与儿媳不轨,生了个孩子。这孩子“名义上是孙子,实际上是儿子”。

  
杜宣警告黄金荣,必须老老实实待在家中。如果发现他的门生在上海滋事,唯他是问!黄金荣知道军管会没有逮捕他的意思,又连声诺诺。他非常感谢中国人民解放军对他网开一面,不予逮捕。他保证不在上海闹事。

  
在镇压反革命运动中,1951 年5 月20 日,黄金荣请人代笔,在上海《文汇报》和《新闻报》上发表《黄金荣自白书》,检讨了自己的罪行。这份自白书对上海的流氓起了震慑作用。

  

 回复[19]: 免费传授葱油饼秘诀 科长 (2008-11-17 19:02:43)  
 
  那天到你的酒吧去,当场教会你

 回复[20]: 尿裤子很有演义的味道 四海为家 (2008-11-17 19:03:26)  
 
  杜宣是劳动党干部出身的“作家”,劳动党作家都有生花妙笔,例如高玉宝写的那个半夜鸡叫的周扒皮,最后证明都是“演义”。

  
劳动党和青红帮,其实脱了衣服都是流氓,流氓丑化另一帮流氓,当然首先想到的是“吓得屁滚尿流”这种情节。

 回复[21]: 老黄已经80多岁了 科长 (2008-11-17 19:06:13)  
 
  估计患有前列腺炎

 回复[22]: 图,不是葱油饼哦 科长 (2008-11-17 19:08:49)  
 
  

 回复[23]:  邓星 (2008-11-17 19:13:12)  
 
  哦,黄金荣在扫地??

 回复[24]: 尿裤子其实没什么丢人 四海为家 (2008-11-17 19:14:01)  
 
  劳动党出身的某作家披露过敬爱的某总理也被主席吓得尿失禁;

  
而一则丑化劳动党主席的笑话说:他接见尼克松的时候,一站起身,裤管掉出两坨黑黄色的固体,尼克松也看到了。这时敬爱的总理神色自若,命令工作人员:“快去拿筷子把那两块榨菜夹走!”

 回复[25]:  吴卫建 (2008-11-17 19:15:21)  
 
  星星,黄老头在扫大世界, ,劳动党要人劳动嘛。

 回复[26]:  邓星 (2008-11-17 19:18:09)  
 
  吴桑,上面那“不是葱油饼”的照片背景是大世界么?

 回复[27]:  吴卫建 (2008-11-17 19:27:17)  
 
  是滴,劳动党故意如此做的。当时这样做可能有威慑作用,但杜月笙由此打消了回沪的念头。

 回复[28]: 我的担心终于变成了现实。 自带板凳 (2008-11-17 20:20:08)  
 
  我从写完了以后就一直担心,老吴看了以后,一定会去GOOGLE相关的文章来。

  
……果然来了呢!

  

 回复[29]: 补充24楼。 自带板凳 (2008-11-17 20:24:45)  
 
  这个传说估计不真实,因为周总理是毛主席的奴才,并不是尼克松的奴才。

  


  
周总理真正的大小便失禁,是林彪死后,毛大病一场,彻底陷入孤家寡人的疯狂状态以后,一度把周树为接班人,但是旋即后悔。周自然非常明白毛的卑劣品质,因此,毛把他搞成接班人对他是一个噩耗。没有毛,他也活不了。

  


  
毛又一次昏厥的消息传来,周急速赶往问候,到了医院,双腿战战下不了车,大小便失禁。这是有案可查的。

 回复[30]: 俺也凑一热闹:杜宣是留日海龟 四海为家 (2008-11-17 20:24:54)  
 
  杜宣

  
杜宣,原名杜苍凌。剧作家,散文家,江西九江人。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1933年参加中国左翼戏剧家联盟。1937年毕业于日本东京日本大学法律系。1938年参加新四军,历任战地服务团秘书,《戏剧春秋》杂志编委,新中国剧社社长,《群报》总编辑,香港大千出版社社长,国际政治经济研究所所长,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书记处书记,中国作家协会派驻亚非作家会议常设局常驻代表、书记处书记,上海人民艺术剧院编剧,《文学报》总编辑,上海大学教授。中国戏剧家协会理事,中国戏剧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主席,上海市第七、八届人大常委及第九、十届人民代表,上海对外友好协会副会长,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及文联党组副书记、副主席,上海对外文化交流协会常务副会长,老年书画会会长。1935年开始发表作品。195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话剧剧本《无名英雄》、《难忘的岁月》、《动荡的年代》、《上海战歌》、《彼岸》、《杜宣剧作选》、《抗美援朝大活报》(执笔)、《欧洲纪事》、《梦迢迢》、《世纪的悲剧》、《沧海还珠》,散文集《西非日记》、《五月鹃》、《杜宣散文选》、《飞絮·浪花·岁月》、《芳草梦》、《桂叶草堂漫笔》,电影文学剧本《兰兰和冬冬》、《长虹号起义》、《先驱》等。话剧剧本《彼岸》(已公演)获1978年国家文化部创作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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