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个人集合 >> 刘大卫 >> 半窗斋
字体∶
我的手风琴情结

刘大卫 (发表日期:2007-02-22 13:48:44 阅读人次:7004 回复数:71)

  

  


  


  
对于我来说,在所有的乐器里,手风琴是最熟悉的,也是孕育了深深的情感的一件乐器。在物质和文化都极为贫瘠的童年时代,它是我生活里一个重要的文化内容;另外,它还是我童年时对父亲的记忆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看到手风琴,总能想起父亲。

  
我不知道爸爸那台小小的红色的32贝司的手风琴是什么时候买的。我的认知系统里,好像我们清贫的家里,从一开始就有那台小手风琴。用流行的词汇来说,那是我们穷困暗淡的生活里的一个亮点。或许是父亲从团泊洼劳改农场结束右派劳改再次分配工作时,用差遣费买了带到本乡来的吧,我想大概只有这一种可能。因为一来,那时父亲还是单身,生活内容单纯,而且应该有一笔小小的差遣费可供凭资;二来,来到本乡以后跟母亲结识结婚生子,从一个教书先生那点可怜的薪水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榨出一些钱来买什么手风琴——买米买面还不够呢!

  
红色的32贝司的小手风琴,还有父亲明亮的歌声,开朗的笑声和悠扬的手风琴声,那是我的童年!

  
这个画面我记忆犹新:身材高大的父亲,背起他的手风琴,开始弹琴唱歌。他的演奏并不高明——因为没有人教过他,都是自己摸索;左手的贝司总是不太和谐,右手只能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三个手指头弹奏。可以想像,弹奏快节奏和复杂的旋律,他会感到力不从心。但是,在那个除了看看露天电影以外,几乎没有任何文化生活的世界里,这台红色手风琴给我们带来了多少快乐!从《故乡的亲人》、《星星索》、《喀秋莎》到《祝酒歌》,都是父亲的手风琴给我留下的美好回忆。

  
我第一次上台“献演”独奏,大概是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我们的小学院子里有个土台子,平时开大会,校长就站在土台子上给大家讲话。有文艺晚会的时候,那就是舞台。

  
那天,我抱著爸爸那台红色的小手风琴,走上土台子。众人的目光是不一样的——这孩子会拉这玩意儿,这孩子家里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

  
我就很得意地站在那里开始演奏。我在众人面前不怯场,但是我必须低著头看著手指头才能不出错。我拉了一首《东方红》。

  
——当时除了《东方红》,我好像不知道别的曲子。就算知道也不会拉。

  
后来,父亲就不太拉他的手风琴了,主要是我在玩。舅舅和舅妈搞对象的时候,未过门的舅妈来我们家,妈妈就让我拉一首《祝酒歌》,我只能拉C调,因为不用碰黑键。我拉琴妈妈唱,唱到结束句的高音“咱重摆美酒再相会”时,原本坐在炕上的妈妈,“噌”地一下子从炕上跳将下来,抻著嗓子往上唱,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回想起来,时光已经过去了将近30年,物是人非,亲爱的母亲墓木已拱,逝者如斯,音容犹在,能不令人唏嘘!

  
高中时,学校里有一台黑色铮亮的120贝司的手风琴,也是鹦鹉牌的,有7个变音器,比起我们自己家里那一台,气派多啦。繁重的学业之馀,我会跑到韩老师的宿舍兼办公室里把它借来,它成了我调节枯燥学习的重要依托。爸爸偶尔看到我拉手风琴,总忘不了提醒我:“五指并用!别跟我学!”

  
噢!80年代初,我进入高中,那时候有那么多美妙的歌声!有施光南谷建芬王酩王立平金复载……有李光曦关牧村关贵敏胡松华……我们唱《在希望的田野上》、《年轻的朋友来相会》、《你好啊峡江》、《清晨我们踏上小道》、《洁白的羽毛寄深情》、《太阳岛上》、《浪花里飞出欢乐的歌》、《那就是我》……物质仍然不算富有,但是年轻的我们,真心地感到,我们的祖国多么有希望!我的手风琴声,伴随著我们的年轻的心,走过了一段多么昂扬的青春!

  
以至于到了大学里,我还念念不忘学校那台手风琴,二年级寒假回家探亲,居然把它偷偷地带到了上海!我的大学生活里,虽然多了一把吉他,但是手风琴声仍然在我们六号楼里飘扬了一年的时光。

  
到后来,父亲那台小手风琴已经十分破败,风箱的漏风犹如无齿的老汉,而且有些键都开始怠工了。但是仍然有一位在本地报社工作的学生,前来借用。爸爸说,都这么旧了,不好意思,如果不嫌弃就送给你吧。那台小手风琴于兹告别我们家。

  
一个家里,应该有一些书,应该有一件乐器。这是我对于家庭的重要认识之一,它来自我的成长经历。

  
最近,我对于手风琴的怀念愈来愈强烈,不可遏止,终于决定买一台!我跟老婆说:“给钱!”她见我如此理直气壮,约略知道我的目的正当,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你这次买什么?”她强调“这次”,是因为我已经买了一台电子钢琴和一把吉他。我说:“这次买手风琴!”她马上满脸崇敬:“爸爸,你还会拉手风琴哪!你怎么不早说呢!”

  
我高声说道:家里怎能没有一件乐器呢!

  
可是咱家里已经有了两件了……

  
少废话,手风琴以后,我准备再买一把高音萨克斯!

  
噢!妻一边应著,就把钱递给我。

  
趁著出差北京的机会,我让鹦鹉厂的销售员把一台手风琴专程送到我住宿的酒店,连箱子一起20公斤!我把它带回来了,我也有了自己的手风琴。

  
我没去过天津,一次也没有。对于天津,我只知道两件事,一是团泊洼,另一个是鹦鹉牌手风琴。这两件事都跟父亲有关。前者是埋葬父亲青春的地方,后者是父亲为我留下记忆的媒介。

  
爸爸已年过古稀,原本硬朗的身体开始出现老年人的疾患。我要尽快把他请到我的家里来,我有很多的问题要问,有很多的回忆要分享。我们分别的时间太长,相聚的时间太短。我要跟他说,爸爸!谢谢你!我永远记得您的歌声,那是陪著我长大的精神食粮之一。纵然岁月流逝,你也已经白发苍苍,但是你年轻时的歌声,已经永久地刻在我的脑海,你的歌声永远高昂明亮,你的笑声永远那么爽朗,我也在模仿著你当年的样子,用我的歌声和笑声陪伴我的孩子们成长。这是你留给我的传家之宝。

  
爸爸,请让我再听一次您的手风琴,好吗?

  
2007.2.12

  





Page: 3 | 2 | 1 |

 回复[1]: 以后聚会的时候带着手风琴来 陈某 (2007-02-22 13:54:13)  
 
  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会拉?还是吹的?

 回复[2]:  东京博士 (2007-02-22 13:57:50)  
 
  手风琴太大了,口琴不错,而且是吹的,吹之前要点上等牛肉。

 回复[3]: 有这么几个因素 刘大卫 (2007-02-22 13:58:12)  
 
  1。手风琴很沉,大概15公斤。如果带去,只能开车去,那样就不能喝酒了。

  
2。手风琴太吵,我一拉大家肯定跟着唱,整个饭馆里别人都有意见。

  
3。实在想唱歌,我把吉他带去,也可以唱。上次他们复旦的聚会请我去了,我带着吉他,唱老歌,把他们感动得哇哇的。

  
以上。

 回复[4]:  麦田 (2007-02-22 14:08:46)  
 
  真逗诶,风雅就是这样作出来的

  
哈哈哈哈哈

 回复[5]:  东京博士 (2007-02-22 14:09:39)  
 
  不一定每次都像一帮定年的老人那样泡在店里,可以在河边什么的烧烤野餐。那样手风琴小提琴的都能跑得勤了。

 回复[6]: 不是吹的,但也得练 刘大卫 (2007-02-22 14:15:03)  
 
  这么多年没摸过了,所以我今天请假在家里练琴。

  
刚才练的是《翻身牧民把歌唱》。

  
弹起了我的冬不拉,嘿!翻身牧民把歌唱

  
弹起了我的冬不拉,嘿!歌唱我们的好牧场……

  
这歌大概龙爷爷和小林兄比较熟悉。

  
嘿嘿。

 回复[7]: 河边的烧烤好啊…… 刘大卫 (2007-02-22 14:17:42)  
 
  我喜欢。

 回复[8]: 就爱听你吹这个拉那个 龍昇 (2007-02-22 14:52:11)  
 
  郭小川有《团泊洼的秋天》之诗,风靡一时。一般人却不知“团泊洼”有专收右派的劳改农场和普通劳改农场。我听到“团泊洼”就跟听到兴凯湖的“太阳岗”一样。先向大卫之父致敬。

  
再说两句轻松点的:你应当练练332351、1712171357——和31、31、3553132——(大约啊)俺当年练得挺溜的,现如今手掰不开镊子了,怀念青春啊。

  
你那块儿,15公斤算沉吗?俺当年背它,走五十里戈壁滩滩,给姑娘们弹弹,心里舒舒坦坦。

  
冬不拉……用手风琴还不如用吉它拨弄好吧?

 回复[9]: 记得郭小川团泊洼的秋天 陈某 (2007-02-22 15:03:08)  
 
  不过,现在如果重读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了。

 回复[10]: 找到了郭小川的 陈某 (2007-02-22 15:05:35)  
 
  团泊洼的秋天

  


  
秋风象一把柔韧的梳子,梳理着静静的团泊洼;

  
秋光如同发亮的汗珠,飘飘扬扬地在平滩上挥洒。

  


  
高粱好似一队队的“红领巾”,悄悄地把周围的道路观察;

  
向日葵摇头微笑着,望不尽太阳起处的红色天涯。

  


  
矮小而年高的垂柳,用苍绿的叶子抚摸着快熟的庄稼;

  
密集的芦苇,细心地护卫着脚下偷偷开放的野花。

  


  
蝉声消退了,多嘴的麻雀已不在房顶上吱喳;

  
蛙声停息了,野性的独流减河也不再喧哗。

  


  
大雁即将南去,水上默默浮动着白净的野鸭;

  
秋凉刚刚在这里落脚,暑热还藏在好客的人家。

  


  
秋天的团泊洼啊,好象在香矩的梦中睡傻;

  
团泊洼的秋天啊,犹如少女一般羞羞答答。

  


  
团泊洼,团泊洼,你真是这样静静的吗?

  
全世界都在喧腾,哪里没有雷霆怒吼,风去变化!

  


  
是的,团泊洼的呼喊之声,也和别处一样洪大;

  
听听人们的胸口吧,其中也和闹市一样嘈杂。

  


  
这里没有第三次世界大战,但人人都在枪炮齐发;

  
谁的心灵深处——没有奔腾咆哮的千军万马!

  


  
这里没有刀光剑影的火阵,但日夜都在攻打厮杀;

  
谁的大小动脉里——没有炽热的鲜血流响哗哗!

  


  
这里的《共产党宣言》,并没有掩盖在尘埃之下;

  
毛主席的伟大号召,在这里照样有最真挚的回答。

  


  
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在战士的心头放射光华;

  
反对修正主义的浪潮,正惊退了贼头贼脑的鱼虾。

  


  
解放军兵营门口的跑道上,随时都有马蹄踏踏;

  
五·七干校的校舍里,荧光屏上不时出现《创业》和《海霞》。

  


  
在明朗的阳光下,随时都有对修正主义的口诛笔伐;

  
在一排排红房之间,常常听见同志式温存的夜话。

  


  
……至于战士的深情,你小小的团泊洼怎能包容得下!

  
不能用声音,只能用没有声音的“声音”加以表达:

  


  
战士自有战士的性格:不怕污蔑,不怕恫吓;

  
一切无情的打击,只会使人腰杆挺直,青春焕发。

  


  
战士自有战士的抱负:永远改造,从零出发;

  
一切可耻的衰退,只能使人视若仇敌,踏成泥沙。

  


  
战士自有战士的胆识:不信流言,不受期诈;

  
一切无稽的罪名,只会使人神志清醒,头脑发达。

  


  
战士自有战士的爱情:忠贞不渝,新美如画;

  
一切额外的贪欲,只能使人感到厌烦,感到肉麻。

  


  
战士的歌声,可以休止一时,却永远不会沙哑;

  
战士的明眼,可以关闭一时,却永远不会昏瞎。

  


  
请听听吧,这就是战士一句句从心中掏出的话。

  
团泊洼,团泊洼,你真是那样静静的吗?

  


  
是的,团泊洼是静静的,但那里时刻都会轰轰爆炸!

  
不,团泊洼是喧腾的,这首诗篇里就充满着嘈杂。

  


  
不管怎样,且把这矛盾重重的诗篇埋在坝下,

  
它也许不合你秋天的季节,但到明春准会生根发芽。……

  


  
1975年9月于团泊洼干校初稿的初稿,还需要做多次多次的修改,属于《参考消息》一类,万勿外传。(——作者原注)

  


  

 回复[11]:  东京博士 (2007-02-22 15:12:14)  
 
  呵呵,[团泊洼的秋天]曾经在我小学时代收入进自己的手抄本。那时最喜欢的就是这4句——

  
蝉声消退了,多嘴的麻雀已不在房顶上吱喳;

  
蛙声停息了,野性的独流减河也不再喧哗。

  
大雁即将南去,水上默默浮动着白净的野鸭;

  
秋凉刚刚在这里落脚,暑热还藏在好客的人家。

  

 回复[12]: 右派也有大小之分 刘大卫 (2007-02-22 15:30:38)  
 
  郭小川华君武他们是大右派,我爸爸他们算小右派。年纪也差很多。

  
郭小川那种右派,大概可以分到“人民内部矛盾”里边,我爸爸他们这些右派,有些敌我矛盾的味道。

  
就如渣滓洞集中营,共匪的犯人关在里边,国民党自己的高级犯人也关在那里,但是性质是不一样的。

  
郭小川丁玲这种人,起先都是毛贼的路线的忠实执行者,原来在本单位里靠自己的权力,把别人整得生不如死,不料风云莫测,到后来自己也进去了。

  
毛共匪真是造孽啊。

 回复[13]: 爷爷,我看出来了 刘大卫 (2007-02-22 15:32:59)  
 
  看出来第二个是什么旋律了。

  
第一个还在辨别中……

 回复[14]:  东京博士 (2007-02-22 15:34:59)  
 
  “郭小川华君武他们是大右派,我爸爸他们算小右派。”如此推导,大卫想说的是自己右得一点都不够,可以忽略不计了。

 回复[15]: 并非如此 刘大卫 (2007-02-22 15:38:04)  
 
  其实我的思想已经远远超过我我父亲。现在跟我父亲讨论时,他甚至会说:你比我走得更远。

  
现在拿我跟我父亲比,我应该算极右分子。

 回复[16]: 爷爷 刘大卫 (2007-02-22 15:39:32)  
 
  麻烦你把第一个重新给我掰持掰持,还没整明白呢。

 回复[17]:  刘大卫 (2007-02-22 15:44:16)  
 
  “俺当年背它,走五十里戈壁滩滩,给姑娘们弹弹,心里舒舒坦坦。”

  
瞧这劲头!

  
用酸臭文人的说法叫:“爱情的力量多么伟大!”

  
用我们河北民间说法叫:“浪的。”

  

 回复[18]:  志村犬 (2007-02-22 15:48:33)  
 
  有一次和一个俄罗斯女孩在一起喝酒,我哼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她高兴地和着唱了起来.接着我得意的又唱了一个“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见她皱着眉头不知所以,我才反应过来我唱的这是南斯拉夫的

 回复[19]: 哈哈哈 刘大卫 (2007-02-22 15:51:56)  
 
  志村君艳福不浅呢……

 回复[20]:  小林 (2007-02-22 15:52:27)  
 
  大卫!那是我最爱的歌!那些年月我喜欢天马行空似地胡思乱想,想得越多;就越感到孤独寂寞,难以排解。每每这时候,我便会放开歌喉以喧泄心中的孤寂。因此,那些高亢激昂的歌曲,如《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红军走过的地方》,《赞歌》,《南泥湾》《乌苏里船歌》那时很受我的青睐,歌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常常会钻出门缝,冲出房顶,翱翔夜空,随后缓缓消散在小巷弄堂,田野山岗。

 回复[21]:  taya (2007-02-22 15:59:38)  
 
  这个要顶下,佩服兼羡慕,货真价实的东西嘛,对吧DAVID?

 回复[22]:  水双 (2007-02-22 15:58:13)  
 
  弄堂歌星?

 回复[23]: 塔雅也是货真价实的啊 刘大卫 (2007-02-22 16:05:08)  
 
  

 回复[24]:  taya (2007-02-22 16:08:20)  
 
  呵呵,有空听点女人的东西吧,把我最喜欢的卡拉丝献给你怎么样?有空听听看,或者我发来也行

 回复[25]: 发吧 刘大卫 (2007-02-22 16:12:14)  
 
  我等着呢

 回复[26]:  小林 (2007-02-22 16:35:39)  
 
  塔雅!给我们唱一支歌吧!《青藏高原》就不错。我如饥似渴地学了半天,不厌其烦地唱给太座听,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听。没想太座说“你拿一把钝刀杀我呢!”

  
现在还经常唱的歌曲有蒋大为的《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骏马保边疆》,费翔的《故乡的云》、《冬天里的一把火》、《一阵恼人的秋风》,苏红的《月亮走,我也走》,朱明瑛的《故乡情》,董文华的《望星空》、《血染的风采》,刘欢的《我心中的太阳》、《少年壮志不言愁》,张暴默的《敢问路在何方》,毛阿敏的《思念》,胡月的《黄土高坡》、《信天游》。

  
为了答谢你对我们唱的《青藏高原》。我要动情地唱一首《带走吧,带走这颗心》。

  

 回复[27]:  taya (2007-02-22 16:39:04)  
 
  我。。。。我不敢啊,带走了您的心,你家太座直接用那把钝刀砍了我

 回复[28]: 哈哈哈哈哈! 刘大卫 (2007-02-22 16:40:06)  
 
  下次磨快点儿!

 回复[29]:  志村犬 (2007-02-22 16:49:00)  
 
  大卫兄,那不是什么艳福,和朋友去酒店喝酒而已,喝完就走了,哪里有福享艳啊

 回复[30]: 第一个是多瑙河之波还是 龍昇 (2007-02-22 17:01:06)  
 
  在水波上还是什么的,记不得了,你在哼哼试试,有半音我表示不出来.第二个是杜鹃圆舞曲不?对了,最难的是马刀舞曲.

  
<青藏高原>不错,<我的家在青藏高原上>怎么样?

  
<思念>我爱唱,是小毛亲口教我的.

Page: 3 | 2 | 1 |

 敬请留言(尚未注册的用户请先回首页注册)
用户名(必须)
密 码(必须)
标 题(任意)
内 容(1000字以内,图片引用格式:[img]图片连接地址[/img])
    添加图片
    

       半窗斋
    随感:夜晚的涩谷车站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累乎(1) 
    论世界上赚钱最快的职业 
    兜了一圈,回到六四 
    墨尔本印象 
    大家都来试一试! 
    夺回中岛! 
    五台电风扇 
    不要問我從哪里來 
    中国人最终输给自己 
    谢谢,你们自己留着用吧 
    随感一则 
    震中杂记 
    日本大地震亲历记 
    再谈诺贝尔奖 
    漫话“水货” 
    饺子/馄饨/水饺 
    漫谈中国的大学 
    富士五湖之河口湖三日之旅 
    汽车制造及其他的闲话 
    关于我滚被并购 
    当发自肺腑的傻成为社会主流 
    感谢谁,招谁惹谁? 
    伶人乎,将军乎 
    莫被词汇敏感了去 
    再谈老美欺负丰田 
    丰田,又摸了美国人的屁股 
    丰田就是丰田 
    论坏毛病 
    论我姥姥和老女人之美 
    苦难的思索 
    论有些东西无需科学证明 
    论移民与难民/补遗 
    论移民与难民 
    论对聪明人的喜爱和对蠢奴才的厌恶 
    在东京看神韵艺术团演出 
    补遗:关于今天的毛崇拜 
    再谈关于毛泽东崇拜热 
    从“不轨行为”漫谈话语系统 
    自由是个好东西 
    为学问而学问者 
    秋天的心情 
    再谈年代与教育 
    聆听并快乐着 
    几个要点。 
    关于屁股指挥脑袋 
    中国的盛宴 
    假如有一扇门 
    赏花之快 
    元旦回国散记(3) 
    深圳行感(2) 我摸到了三战的腰 
    为流行音乐正名 
    元旦回国散记(2):一路走来一路歌 
    脚踏实地不断努力的冯小刚 
    维也纳的味道 
     元旦回国散记(1) 
     工欲善其事考 
    穷人的口味 
     伟大的赞美 
    台北三日 
    辞职的启示 
    技术的关键不是技术 
    在这个日子思考国耻 
    半窗斋夜话(15) 
    音乐厅的精神给养 
    转成什么型? 
    我的手风琴情结 
    猪,年快乐! 
    我们的回答 
    关于鸡巴的闲言碎语 
    缺德与犯法 
    远方来货 
    外面的世界 精彩与无奈 
    深夜的苏芮 
    你坑死我我骗死你 
    阳春面/月饼/梨 
    艺术生命的长度 
    俄罗斯的味道 
    说什么话,唱什么歌 
    想起了地道战 
    读书人的朋友 
    艺术之虐 
    简陋的中国 
    知识分子/革命家/思想家 
    时代精神的误区 
    称谓趣谈 
    浅谈京剧和歌剧 
    深圳行感(3):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枯 
    深圳行感(2):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深圳行感(1):朋友来了有好酒 
    古往今来方士多 
    我的后代变成啥——进化论反思之二 
    我的后代变成啥?——进化论反思之一 
    乌鸦的逻辑 
    關於價值判斷 
    象北大的教授那样无耻 
 
Copyright ◎ 2006-2010 东洋镜工作室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