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分子/革命家/思想家│刘大卫│东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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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分子/革命家/思想家
刘大卫 (发表日期:2006-04-18 23:12:05 阅读人次:3866 回复数:39)
一　　知识分子是一个被广泛使用的词汇。毫无疑问，知识分子应该是一个社会中的中坚力量，甚至可以说知识分子是众人的指路灯或带路人。然而，究竟怎样的人才能算是知识分子呢？　　《时代周刊》曾经提出过一个知识分子的定义，认为获得博士学位的人，即便是大学教授，也不一定可以被称为知识分子。换句话说，读了很多书的人不一定是知识分子。知识分子的定义，概括起来有两点，第一，知识分子的心灵必须有独立精神和原创力，他必须为追求观念而追求观念，知识分子是为了观念而活；第二，知识分子必须是他所在社会的批评者，也是现存价值的反对者。　　这个定义未免太严格，从这个定义来衡量，知识分子寥寥可数。　　自由主义大师海耶克对知识分子的定义就宽泛一些，他认为，一个人之所以可以被称为知识分子，是因为他博学多闻，能说会写，并且对于新观念的接受比一般人来得快。　　照海耶克的定义看起来，知识分子就没有那么稀少了。　　现代汉语里的“知识分子”一词，应该是20世纪开始出现的，其根源应该是欧洲的“intellectual”(东欧叫“intelligentsia”)。中国传统社会的阶层，分为农，工，商，士四大类，没有知识分子一说。中国人的“士”的含义，与intellectual的含义有很大不同。中国人的“士”这个阶层，当然指的是读书人，但是，“士”，从战国以降，逐渐失去了原来的社会地位，其在社会中扮演的角色也逐渐异化，不再是一个独立的社会阶层，反而与执政者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历史的潮流，不断翻弄着“士”的命运，这也是中国今天的知识分子们仍然摆脱不了被拨弄的命运的根本原因。　　源自法国的intellectual和源自波兰诸国的intelligentsia,两者含义稍有不同。东欧的intelligentsia强调精致文化和荣耀的贵族精神；而法国的intellectual则强调以批判精神纵论天下，或不为之，但且论之。这两个定义，有很多相同之处，第一，他们都强调独立精神和自由的思考；第二，强调责任感，这种责任感是通过批判的形式表达出来的。　　综合以上几个定义，我们可以看出，所谓知识分子，应该具有以下几个特点：一，以独立的思考追求普遍性的客观真理；二，对现实社会以及流行的价值观持有批判态度；三，接受新事物比较快；四，不计较个人得失，只问对错，不顾一切。　　所谓独立的思考，是指没有预设立场的思考方式，是一种为了观念而观念的思考方式。而批判精神则普遍存在于上述的每一个定义之中，可以说批判精神是知识分子最重要的特征。真正的知识分子不是为时代高唱赞美诗的人，而首先是批判者。　　二　　大凡社会处于变动之际，往往出现两种社会的先驱人物。照殷海光先生的说法，一类可以叫做行动人物，另一类叫做观念人物。我们不妨套用一下我们所熟悉的惯用词汇，把第一类人物叫做革命家，而把第二类人物叫做思想家。　　这两类人，在社会变动初期是互相合作的，因为任何一项社会变动，其开始必须有人做鼓动宣传工作。社会工作开始阶段，没有利益之争，运动的发动，反而更多地仰赖思想家的宣传和指导。这个阶段是思想家大展拳脚的阶段。但是，到了社会运动有了一定规模和成果，新的权利结构逐步成型的时候，两类人物的分歧就开始逐渐显现出来，思想家的作为就开始逐步被革命家取代了。　　思想家的本质，决定着他们只追求客观的真理，这些真理不会随着时间或环境而改变。换句话说，只要某个论述符合某个事实，它就是真的，这种真理观不受感情或者意志的支配。而革命家的真理观则是，因为我需要它真的，它就是真的。当我不再需要它时，它就不再有价值，至于它是否合乎事实，那是次要的问题。　　革命家的兴趣在于成功。至于怎样成功，用什么手段成功，这些问题对于革命家来说是空洞的问题，而他们对于空洞的问题不感兴趣。必要的时候，他们也标榜一些理想，但是他们的理想只是为实现他们成功的目的而出现的，因此，这些理想可以随时翻新。即使这些前提是虚假的，因为他们需要，那么他们就是真的，反之也成立。显而易见，这样的“真理”，是从属于“权威”的，不是客观的真理。　　比如，某个革命政党在处于夺权之前的时期，向执政的政府不断施加压力，用的词汇都是“民主”，“自由”，“普选”等等概念，无他，因为这些概念在彼时彼地对于他们是必要的。他们认识到，要想达到他们成功的目的，必须要打出这样的旗号。至于他们是否真地认同那些价值，则是不重要的问题。到后来，当他们取得了执政的地位，他们就把上述的概念抛开，甚至把坚持那些观念的思想家视若威胁，而对他们采取迫害和压制的手段。甚至于当他们把思想家们整肃干净以后，还要继续整肃革命家自身的内部，这样一来，整个社会的才智，真诚，以至于生命，都处于一种危险状态，从而引发一种来自社会结构深处的不稳定。　　在不同的阶段，他们奉行的“真理”是不同的，他们忽而说“高举XXX的伟大旗帜”，忽而又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忽而教育大家“知识越多越反动”，忽而又说“科学知识是第一生产力”；忽而认为“要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忽而又改为“经济建设是第一要务”。可见，在革命家那里，真理变成了一个轻飘飘的口号，是随心所欲的东西，是为了达到占有政权的工具和手段。当大众对他们的“真理”产生怀疑的时候，他们便通过国家机器来强制推行。　　观念人物（思想家）则把追求真理视为第一重要的事，在他们看来，革命家的上述行为简直荒谬到无可忍受。思想家的努力，其终极目的就是为了理想。思想家渴望自己的理想受到尊重，渴望炫耀才华。当他们的理想不能满足的时候，不是离异了自己，便是远离人群。　　三　　王小波曾经这样写到：知识分子最怕什么？知识分子最怕生活在一个不理智的年代。纵观中国历史，不理智的年代居多。相比之下，战国时代可以说是知识分子的黄金时代，始皇帝统一六国，封建社会结束，知识分子最怕的不理智年代便开始了漫漫长夜。从焚书坑儒开始，东汉末年追杀张俭，张俭所逃之处“数郡为之残破”；魏晋时代整肃“清谈之士”；宋代对知识分子比较客气一些，但是到了胡元，知识分子的命运跌至最低点，排名到了娼妓之下：官，吏，僧，道，医，工，匠，娼，儒，丐。知识分子只比叫花子好一点点。到了满清，又来了文字狱。　　平心而论，在历史的各个朝代之中，知识分子在国家中没有独立的地位，没有保障，但是，如果你远离政治，专心于传道授业，一般而论还是可以得到尊重的。上则达天庭，下可移情田亩，明哲保身还是可以做到的。（除了元朝以外）。　　但是，当一个最不理智的年代来临的时候，知识分子连藏身之处都没有了。那个年代我们比较熟悉，到处充满了谎言，空话，以及莫名其妙的语言。比如：耶稣为什么说那些话呢？因为他属于无产阶级（因为约瑟是个木匠）；孔子为什么说出那些话呢，因为他是个没落贵族，小资产阶级；释迦牟尼是个皇太子，因而是个贵族；陆象山为什么说心就是理呢，因为他是个大地主。这些语言在我们听起来简直就是妖妄之言，但是在某个革命年代，这些话每个人都认为是真理。每个人都在用这种思维去判断身边的人和事物。　　高行健一针见血地提到当年知识分子的悲惨境遇，革命家们所建立起来的统治网密不透风，读书人甚至想逃入深山，躲入寺庙，也会被挖掘出来，拉出去批斗。到了那个不理智的年代，就不仅仅是政府对知识分子的迫害，而是进了一步：知识分子之间也开始了你死我活的迫害。这样的一个时代，真可说是知识分子的噩梦。　　为什么出现这样的现象呢？就是因为革命家们的理念是为了达到目的的手段，因此他们所持的理念不是能够持之以恒的真理。在一个真理被淹没的世界里，知识分子除了哀叹，还能有什么作为呢。如果他们不想失去性命，就只能高唱赞美诗，久而久之，很多人就失去了独立的，自由的思考能力。到后来，铁门打开了一条缝，这条缝隙不是为了让人自由进出，而是把那些敢于说真理的人推出去，然后那沉重的铁门在他们身后“砰”地关上。　　我们呼唤真正的知识分子在中国重新崛起，给众人照亮道路，提供理想，那样的一个世界，才是一个有希望的美好的世界。　　2003.12.15 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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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 大卫火 (2006-09-29 18:53:31)

　　我感觉大卫指的知识分子是不是那种太高傲又不太容易和普通民众社会相容的人?

回复[2]: 大概是这个方向 刘大卫 (2006-09-29 19:06:24)

　　我一直想说，中国人最近把“知识分子”这个词用滥了。

　　有的人从大学时代就开始自称“知识分子”，真是莫名其妙。

　　毛时代把高中生们赶到农村去，把他们叫做“知识青年”，天晓得他们有多少“知识”。

　　整体思维的水准低下，是那个国家最大的问题。

　　两个定义各有所重，但我坚持一个标准：知识分子首先是思想者，一定是批判者，而不是赞美者。

　　赞美一个党或一个政府，太简单太容易了，那不是知识分子应该做的事情。

　　真正的知识分子应该做一些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主要是思考，并且把这种思考告诉愚昧的大众。知识分子的工作是用脑子来完成的，他们不要动手去开机器或种粮食。

　　否则知识分子和愚昧的大众还有什么区别呢？

　　

回复[3]: 火 (2006-09-29 19:48:32)

　　「真正的知识分子应该做一些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主要是思考，并且把这种思考告诉愚昧的大众。知识分子的工作是用脑子来完成的，他们不要动手去开机器或种粮食。否则知识分子和愚昧的大众还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一个知识分子有你的上述想法的话,他肯定是一个失败者!亮亮眼吧!善良的大卫。

　　

回复[4]: 为什么？ 刘大卫 (2006-09-29 22:05:05)

回复[5]: 郭家 (2006-09-29 22:17:47)

　　按照楼主的真正知识分子，也叫独立知识分子的定义，楼主是归类于“知识分子”呢还是“愚昧大众”呢？

回复[6]: 火 (2006-09-29 22:19:01)

　　先请问,一个人单凭动脑筋(也就是说仅仅读书)就可以正确领会某种思想吗?

回复[7]: 请再问一遍 刘大卫 (2006-09-29 22:20:02)

　　你的问题本身没说清楚。

回复[8]: 回郭家 刘大卫 (2006-09-29 22:23:18)

　　我对你的问题的回答是：我不敢回答你的问题。

　　不要介意，逗嘴我一定会输。

　　你这一个问题后面一定藏着另外10个问题等着堵我呢。

　　我不敢贸然接招。

回复[9]: 火 (2006-09-29 22:41:26)

　　1,一个成功者,必须有创造性的思想。2,要想有创造性的思想就必须首先正确领会前人的思想。要想正确领会前人的思想就必须在实-践-中领会(学习)前人的思想。3,在正确领会了前人思想之后还要通过更多的学习(理论)和实践才可能形成创造性的思想。

　　我们要成功必须要实践实践再实践!

　　实践是什么?实践就是动我们的全身去具体地做事情!

回复[10]: 屋里亚胡黑 刘大卫 (2006-09-29 22:49:12)

　　哈设哈吉卡布茨阿索阿画册8瓦立哦哦0阿斯赛哭边巴黎对阿树立低；伯虎以阿鼠决嘎库：《》？：“{）——+‘、晒9普阿苏斯阿率稳，哟套；此不饿不乐；

回复[11]: 刘大卫 (2006-09-29 23:08:29)

　　请注意，现在讨论的主题是这样的：我的论点是“真正的知识分子应该做一些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主要是思考，并且把这种思考告诉愚昧的大众。知识分子的工作是用脑子来完成的，他们不要动手去开机器或种粮食。”

　　你的反论是：“如果一个知识分子有你的上述想法的话,他肯定是一个失败者!”

　　——注意，你已经在我的主题“知识分子的定义”之外，另外引入了一个概念“失败者”，这已经偏离了主题。“是否知识分子”与“是否成功者”是两个不同的范畴。

　　1,一个成功者,必须有创造性的思想。

　　——我的主题是讨论知识分子，而不是讨论成功者或失败者。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你这个论述已经跑题了。

　　退一步，就事论事，“一个成功者,必须有创造性的思想。”，这是什么道理？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有黑格尔维特根斯坦那些人才算成功者？

　　2,要想有创造性的思想就必须首先正确领会前人的思想。要想正确领会前人的思想就必须在实-践-中领会(学习)前人的思想。

　　——你这些胡乱联系的条件，是从哪儿来的？没有一点道理。

　　3,在正确领会了前人思想之后还要通过更多的学习(理论)和实践才可能形成创造性的思想。

　　——你又自作主张地列出这么多条件状语，呵呵呵。

　　我们要成功必须要实践实践再实践!

　　——你们要成功？这跟我讨论的原题没有任何关系。

　　实践是什么?实践就是动我们的全身去具体地做事情!

　　——你自己预定一个圈子，然后自己跳进去。哈哈哈！

回复[12]: 火 (2006-09-29 23:17:01)

　　我没讨论你的文章,仅仅是讨论文中的一个小观点而已。就是你回复3中的那句话。你把知识分子和大众脱离开的观点是错误的。

回复[13]: 也不一定 刘大卫 (2006-09-29 23:26:09)

　　问题的关键仍然在于，你如何界定知识分子。

　　西方的很多知识分子确实是你所说的脱离大众的。他们只在自己的思想的世界里生活。

　　大众为什么不能脱离呢？

回复[14]: 邯鄲子 (2006-09-30 01:26:50)

　　大卫先生,這次的反驳真是精采.条理太清晰了,邏輯推理十分严密、完整.

　　再回看回复[10]的屋里亚胡黑,不覚忍俊不禁.原来這是ー場即将開演的好戏的過門曲調.

回复[15]: 东京博士 (2006-09-30 08:41:34)

　　从理论上说，首帖对知识分子的定义非常有道理。知识分子首先是思想者，至于他每天是否吃饭，吃的是米饭还是面包这类枝节问题不重要，跟实践，脱离大众这一类边角话题并无直接关系，大卫的观点在于知识分子事先是人，是人当然也包括从事别人从事的工作（调查，体验，做实验，甚至包括部分体力活），但问题的中心是在这些之上，是否能上升到具有“独立思想”，这才是讨论知识分子的焦点。

回复[16]: 火 (2006-09-30 11:59:48)

　　大家好!我想声明,我根本就没打算争论大卫的这篇文章。我感觉这篇文章的观点太荒谬了。通过这篇文章我感觉作者一定是位不成功者,边看许多荒谬的书边写文章的人。但感觉大卫又是位心很纯的人。因此,我只是希望大卫放弃那种读书人孤傲的习性,把自己(知识分子)看的高于他人包括大众的想法而已!

　　我知道一位人,他张口便可朗诵出我们大家都不懂的诗句,但大家都把他看成有孩子似思维的人。

回复[17]: 东京博士 (2006-09-30 12:16:10)

　　“火”说的我觉得更接近于浪漫的文学家，似乎与楼主说的思想家有区别。当然文学家也有思想的，但不一定可称为思想家。

回复[18]: 觉得荒谬是因为不理解 刘大卫 (2006-09-30 12:19:11)

　　而你不理解的东西不一定荒谬。

　　你马上又扯到成功者与失败者这个话题上。你真笨啊，你的脑子不能把不同的话题分开来思考。

　　荒谬的书？我喜欢的书你肯定不喜欢，我也肯定不看你喜欢的书，你很可能以看连环画为乐趣。

　　孤傲的个性是改不了的。我的思维肯定高于一般的大众的想法，如果你认为一个大学本科毕业又取得了硕士学位的人，要去跟卖白菜的老大妈一样见识的话，那你不是在污辱我，你在侮辱所有的读书人和所有的人类知识。

　　

回复[19]: 东京博士 (2006-09-30 12:23:12)

　　“火”的观点不难看出是在竭尽全力把知识分子中的一部分脱离大众和现实的人（甚至是孩子似思维的）推上“知识分子”全体代表的座席，以此确立知识分子应该首先两手污泥才能谈论这个问题的结论，是不是啊？

　　如果我斗胆也能自称是“知识分子”的话，既不否定自己的知识来自很多坚实的现实生活体验，也不否认自己不存在孩子似的思维。我既接受新知识，也经常试图从尚未有的角度总结些新知识传授给他人(也许在他人看来像孩子似的思维)。

回复[20]: 火 (2006-09-30 12:20:48)

　　东京博士正好说反了!

回复[21]: 东京博士 (2006-09-30 12:24:55)

　　那说说，怎么反了？呵呵。

回复[22]: 火 (2006-09-30 12:25:40)

　　一个最无能的年轻的硕士也许就不如一个最聪明的卖白菜的老大妈!一个人的经历就是知识!

回复[23]: 东博士说的有道理 刘大卫 (2006-09-30 12:27:07)

　　火的观点，大概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精神。

　　我不喜欢毛的观点。我喜欢西方自由主义者的观点。

　　套用一句中共的常用词汇：我（包括东博士）大概属于“资产阶级的世界观”，

　　而火先生（小姐？）属于无产阶级的世界观。

　　

回复[24]: 哈哈哈 刘大卫 (2006-09-30 12:29:03)

　　看来火先生真是毛主席的好学生啊。

　　毛主席教导我们：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

　　

回复[25]: 东京博士 (2006-09-30 12:33:23)

　　回22楼的“火”：很遗憾，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看过楼主的首帖了，或许热衷讨论，把前面的忘记了，其实楼主的首帖开始就否定了按照学历来定义“知识分子”。圈子兜下来有时候自己也会忘记了，我偶尔也会有，哈哈。

回复[26]: 一个人的经历就是知识？ 刘大卫 (2006-09-30 12:34:59)

　　呵呵呵，真不愧是简陋的中国培养起来的简陋的思维。

　　一个人的经历就是知识？——这叫什么鬼话？

　　经历就是经历，知识就是知识，你这种简陋的思维，胡乱地把两者等同起来，很可怕。

回复[27]: 东京博士 (2006-09-30 12:40:28)

　　22楼的火的观点“一个最无能的年轻的硕士也许就不如一个最聪明的卖白菜的老大妈!”其实跟“中国的大教授智商肯定超过日本流浪汉”来证明中国人比日本人优秀一样的荒谬。

　　问题就在于火是不是敢于承认从整体而言，硕士的总体知识肯定超过卖白菜的老大妈，如果挑一个硕士与一个老大妈一起种白菜，硕士极有可能输掉，但是这种比较的荒唐之处在于“火”让我们又重新看了一次文革时代的著名电影《决裂》——“马尾巴的功能”与手上的老茧“这就是资格！”，我想这里的人都还记得的，呵呵。

回复[28]: 采夫 (2006-09-30 12:40:08)

　　东博，快帮俺想想办法。这个“火”俺来帮您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