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德国友人论中国文化中音乐之匮乏│刘大卫│东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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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德国友人论中国文化中音乐之匮乏
刘大卫 (发表日期:2009-12-01 17:15:41 阅读人次:5848 回复数:44)
一个德国友人论中国文化中音乐之匮乏　　吾丁　　----------------------------------------------- 　　　　我有一个很好的德国朋友，此人极具语言天赋，不但中国的普通话流畅无碍，连一般的中国北方人都不懂的上海话和广东话他也会说，更有甚者，他甚至能用中文写作！我把他崇拜的不行。　　这人在中国留学时，学的是历史系，还旁听了中文系和哲学系的许多课程。我跟他说：hey, 我听一个在美国的中国朋友说，历史系是没人要读的烂系，你干吗跑到中国去读历史系？他一听，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到了美国那么多年层次还是那么低！看来在美华人的文化水准也是参差不齐啊。历史系在我们德国的大学里也是非常重要的学科，超一流的好大学里，都有一个好的历史系。康德黑格尔海德格尔史宾格勒，哪个不是历史学功底深厚的超级大学者！　　一番话说得我热血沸腾。　　最重要的是，他所关心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关于中国人，尤其是中国的汉族人的文化生活里音乐极度匮乏的问题。虽然我有一点儿不服气，但是因为他是德国人，那是出了贝多芬的国家，谈论音乐是最有资格的，所以我只能忍气吞声地听下去。　　以下的论述基本都来自我这位德国朋友的原话，我仅作转述。如果碰巧让某些对“我们中国”特别神经敏感的患者看到的话，我向你表示衷心的歉意，并以此为自己开脱文责。　　你们中国人在古代也有歌舞。宫廷里给皇帝消遣用的舞蹈，也有音乐为之伴奏。你们的古词，本来都是有旋律的。比如，念奴娇，蝶恋花，西江月，等等，这都是用来唱的，不是用来念的。这都是词牌名，有固定的旋律，可以演唱，也可以载歌载舞。但是后来，这些旋律都不见了，没有流传下来。为什么呢？那是因为你们中国人没有一套好的记谱方法。你们古代也有一种叫做“工尺谱”的记谱方式，但那是用文字来记录旋律，你想想看，旋律是用来演唱或演奏的，音乐的旋律乃是人类文化中最纤细，最敏感，最复杂的一种艺术表达方式，用文字那样固化的东西来记录，焉能把音乐的精髓持续不断地，准确地记录出来？　　果不其然，你们有一大堆美妙的诗词作品，但是因为你们没有记谱的方法，其旋律就逐渐失传了。你们的古人有一些发明，有一些文学成就和哲学成就，但是你们没有记谱方法，这就是你们音乐才能不发达的最有力的证据之一。　　20世纪初，你们中国出现了一大批向往西方文明的有识之士，比如伟大的蔡校长，就是在我们德国进修美学出身的优秀的独立知识分子。蔡校长的北大，那是你们中国人的骄傲，多么自由的学术风气，多么开放的学术环境！蔡校长41岁时辞去教育总长的职务，再次远赴我们德国留学，成为一个传说般的壮举。你说你们今天的中国人，哪一位教育总长有这样潇洒的心灵？可惜后来的北大，成了你们共产党的副部级单位，变成了笼中的夜莺，再也没有了自由的风采。当年的北大之所以伟大，是因为在蔡校长麾下，既有保守派，又有维新派，既有老先生，又有新学者，北大一派生机盎然。蔡校长追求美育，包括音乐方面的教育。刘半农他们都积极地推广音乐教育，成为一个良好的发端。　　可惜救亡压倒了启蒙，你们中国发展的进程被日本鬼子打断了。外敌当前，又有一大帮乡村出身的共产分子捣乱，国将不国，哪里还有闲情逸致来推广音乐教育，这使得你们本来就缺乏的音乐才能，更失去了受教育受启发的机会。哎，你们中国人命苦啊！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时代虽然有外敌，国家还没有亡，而且国内的学术空气还是自由的。有一个杰出的才子叫李叔同，后来成了弘一法师，他就创作了很多优秀的歌曲，最出名的是那首《送别》。　　------------------------------------ 　　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觥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 　　这样优美的作品，请问你们后来的中国人，谁还写得出来？　　那个年代虽然动荡，也还有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这样的作品，虽然旋律很简单，总算给你们汉族人贫瘠不堪的文化生活里增添了一个小小的亮点…… 　　接下来我就要说到你们中国人没有音乐的第二个原因，那就是你们在1949年以后有了伟大的共产党的领导。　　对我们欧洲人来说，我们从来不认为艺术家的创作活动必须要有一个政治化的标准，所以贝多芬对公爵说：世界上公爵千千万万，但是贝多芬只有一个。在我们看来，这只是欧洲的艺术家基于艺术创作标准的一种自然流露，而并非值得特别赞赏的举动。梵高画油画，卡夫卡写小说，都是这样，艺术家仅仅为了他所钟爱的艺术而存在，而不是为了一个政党而存在，也不是为了教育大众而存在。　　但是，恕我直言，你们苦命的中国人又碰上了一个叫毛泽东的人，他没有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却什么都想管，还没有掌权，就在延安弄了个《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把你们中国所有的文化艺术活动的创作，都统管起来了。偶尔有不听话的艺术家，就拉出去崩了，或者让你家破人亡。比如，你们有个很有个性的作家叫胡风，他就是对毛的《讲话》不买账，才被弄得生不如死，而且牵连了2000多人。你看看你们的国家象什么样子，这样的国家，还会有什么音乐作品吗？　　不幸的是，到现在你们中国人还没有摆脱这样的管制，而且更加不幸的是，这种艺术观已经成了你们中国人的一种自觉自愿的行为。　　毛以后，你们的国家有过一段短暂的文化自由，就是20世纪80年代。但是好景不长，89年一个转向，你们就回到了比毛时代更加黑暗的独裁圈套里去了。与此同时，你们中国以一种难以令人置信的神速，进入了一个血淋淋的原始商品社会，也就是说，表面看来中国很自由，但是这个自由仅仅停留在经济领域，而在艺术文化领域，比起毛时代，尚没有丝毫的进步。更糟糕的是，所有的艺术创作，从政治挂帅转向了经济效益挂帅，整个社会风气就是浮躁和虚荣，这样的社会环境，同样不能产生好的艺术家和艺术作品。　　相比之下，你们中国人里的“少数民族”倒是有很多不错的音乐传统，你看看你们汉族人的节日，几乎都是大吃大喝，而少数民族的节日，一定是载歌载舞，那都是他们民族的音乐。他们的总体文明状态或许比不上汉族人，但是在他们的血液里，比你们汉族人有着更多的音乐基因。这一点不容否认。　　概括地说，你们中国人，在音乐方面，是先天不足再加上后天辖制，所以你们没有音乐成就。也是理所当然。　　你看看你们紧邻的日本人，他们的近代音乐也是从欧洲学来的，就如同政治民主化一样，日本人也从本质上虚心学习欧洲的音乐，从来没有人为的辖制和阻碍。你看看日本风格浓郁的“演歌”，其乐队都是纯粹的西洋乐器，总体效果可谓珠联璧合天衣无缝。日本人比你们中国人重视事物的本质，重视钻研，并且有极认真的态度。他们在音乐创作和演奏方面，都有一大批蜚声世界的艺术家，令你们中国人不得望其项背。　　你们中国人，提到本国的音乐作品，很多人知道有个《梁祝》。坦率地讲，这样一个作品，其创作水准在欧洲人看来，充其量算个音乐学院作曲系低年级的习作水准，从演奏来看，这个作品根本就不够格成为演奏会的常奏曲目。日本有个女小提琴家西崎崇子演奏过，还有法国那个根本不入流的克莱德曼，也演奏过，这样的演奏家都是在本国和世界上混不下去的水准，跑到中国去讨一份廉价的掌声，赚点钱而已。　　况且，就算是这样的作品，中国也只有可怜的一部而已…… 　　……………… 　　先说这么多吧？我去打杯咖啡，你们先看看，有什么意见可以提一提。　　说完，我的德国朋友就去喝咖啡了。　　　　2009/12/1 　　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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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31]: 雪老师那是真有涵养 四海为家 (2009-12-02 15:48:08)

　　不像俺这种大老粗，以挑局长的错、出局长的丑为乐。

　　与雪老师比，俺真是感到万分惭愧。

　　

回复[32]: 你们都是好人啊！ 自带板凳 (2009-12-02 15:51:39)

　　都比我好！

　　

　　你们都是为了帮助局长进步，帮助局长成长…………

　　

　　为了帮助局长升副总理……

　　

　　哈哈哈。

　　

回复[33]: 你太没志气了 四海为家 (2009-12-02 15:58:51)

　　

　　怎么才是副总理？至少是个总理、主席啥的，那才不辜负咱们的期望嘛！

　　

回复[34]: 谦虚使人进步么！ 自带板凳 (2009-12-02 16:01:23)

回复[35]: 问问安弟大兄 自带板凳 (2009-12-02 16:24:37)

　　哈萨克族民歌《嘎哦丽泰》，你的，知道？

　　

回复[36]: 安弟 (2009-12-02 23:57:14)

　　板凳兄，这歌听过，有啥说道？

回复[37]: 也没啥说道 自带板凳 (2009-12-03 08:56:04)

　　我大学时代自己看着谱子唱过。

　　最近突然再次听到这首歌，而且是合唱曲，很怀旧。

　　

回复[38]: 安弟 (2009-12-03 17:22:26)

　　板凳兄，还是唱《嘎达梅林》吧，适合端起碗来喝酒，

　　再不济，就兼顾一下，唱《太行山上》，汉族歌，法国调儿！

　　来，润下嗓子。

回复[39]: 张三 (2009-12-12 20:53:50)

　　板凳能把站内短信写出来，而不是偷偷纠正，也是真性情

回复[40]: 东京博士 (2009-12-13 19:58:25)

　　不管这些话是不是真的出自德国人之口，说的差不离，而且不仅仅是汉人的音乐，可以说近代汉人的文化整体也是如此，比如林思云有个文章写过没有民族服装的汉人，批判的也是差不多的事，说实话，56个民族（至今没搞懂这个数字是不是真的准确）里，汉族实在是不怎么的。

回复[41]: 自带板凳 (2009-12-15 10:44:11)

　　〉〉不管这些话是不是真的出自德国人之口...

　　

　　怎么，你有怀疑？

回复[42]: 这小子到现在才知道 自带板凳 (2012-03-28 15:41:05)

　　高晓松称汉人没有音乐细胞节奏感单一这是老祖宗害人

　　

　　“没有好作品，创作力枯竭，闹了半天还是几张老脸……”华语流行乐坛不景气已经不是一两天了，连唱片公司老总宋柯前段时间都被逼得辞职去卖烤鸭了。对此，音乐人高晓松在自我反省的同时，悟出了一个道理，“这个真不是我们不努力，是因为咱们这民族骨子里就没有这个细胞，这是老祖宗害人。”近日，高晓松在他主持的网络脱口秀节目《晓说》中直言“汉族无音乐”“汉族在能歌善舞这一单项上可排名倒数第一”。此言一出，立即引发网友热议，板砖与鲜花齐飞。高晓松说得在理吗？26日，记者就高晓松的“高论”采访了圈中人士及文化学者。

　　“高论”引来高度关注

　　网友斥“胡诌”：

　　有空再写几首校园民谣

　　继首期节目揭秘奥斯卡“黑幕”之后，高晓松在上周五（23日）的节目中继续“大放厥词”，向汉民族音乐传统开炮，发表了 “中国无好歌，汉族无音乐”“汉族在能歌善舞这一单项上可排名倒数第一，祖先音乐失传殆尽”等观点。由此引发了网友热议。截至26日晚九点记者发稿前，该节目点击率超过90万次，尽管一些网友力挺高晓松敢于直言，但更多网友则认为他“胡诌”“不靠谱”。此外，围绕“汉人究竟懂不懂音乐”的讨论，只有11.9% 的人赞同高晓松的观点，还有20.8%的人批评他“自己不行就赖祖宗！”

　　在高晓松的微博中，也有不少网友留言批评。“高晓松这厮确实太不知天高地厚，脸皮真厚，有空在这调侃，咋没空再写几首校园民谣？”“中国古曲你了解几个，清商乐、南音不是音乐？”面对网友各种“炮轰”，高晓松十分不屑：“90%的人都知道贝多芬，90%的人都知道莫扎特，我保证90%的人都不知道中国古代音乐家，历史书里很少有提。”对于是否担心节目中的言论得罪人，高晓松表示：“我怕得罪人，但争议跟得罪人是两回事，我要是认为这是符合我的世界观、人生观、方法论的，我就可以说。”

　　音乐人猜测：

　　高晓松在故意博眼球

　　“高晓松说这么劲爆的话应该是别有用意吧？不排除有炒作的可能性。”26日，记者一提到高晓松在脱口秀中的种种观点，十三月唱片CEO卢中强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很可能是一番故意博眼球的言论”。卢中强认为，“高晓松的言论是有一定道理的，不能说他说的观点都是错误的，但是有一些明显太偏激了，应该是种炒作。”

　　与卢中强观点一致，南京著名DJ吴继宏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高晓松追求的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而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想呀，他主持的是一档脱口秀节目，需要一种激烈的气氛烘托，需要有争议的言论出现。高晓松应该是想用偏激的言论引起更偏激的争议。他追求的不是自己说得对不对，而是够不够惊人。”吴继宏由此推测：“他的有些观点也许是故意说得那么绝，是故意和观众‘开玩笑’吧。”

　　有意思的是，卢中强和吴继宏不约而同地给高晓松提出了一个共同的建议——“抱怨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而不容易的是用这些抱怨的时间去创作，还是希望高老师能创作出更多优秀的音乐作品。”

　　专业人士解读“高论”

　　“高论”1：

　　汉人骨子里没有音乐细胞

　　“在我曾游历过的数十国及本国数十民族里，汉族在能歌善舞这一单项可排名倒数第一。”论及汉族人没有音乐细胞，高晓松一一举例——节奏感单一，比如中国球迷喊加油水平就有待提高；即兴发挥能力差，连中国最好的合唱团都让人“发疯”；学乐器跟学数学一样死板……

　　南京著名DJ吴继宏也认为，汉族的确不如其他少数民族能歌善舞，“礼和乐之间，我们比较重视礼，我们会被道德礼教所束缚，所以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更多地研究‘乐’方面的东西。慢慢我们就会失去那种音乐的活力，这种能力也开始逐渐退化。”

　　南京师范大学新闻传播学院俞香顺副教授很不赞同，“汉人当然有音乐细胞。”俞香顺指出，“音乐”应该是广义的，戏曲也应涵盖在其中。中国的剧种丰富，京剧、昆曲、越剧，包括产生于下里巴人的黄梅戏等等。这些剧种的创造主体，应该主要是汉人。此外，还有林林总总的民间小调，不能说不发达。“只不过在中国传统社会里，行业有分工，汉人中“能歌善舞”者主要集中到了梨园等行当。不像一些少数民族“浑然一体”，几乎人人都能歌善舞。

　　此外，俞香顺还介绍，从先秦“雅乐”到南朝“清商乐”，再到唐朝的“燕乐”，再到明清以来的“昆曲”，汉民族音乐都是主体。唐朝的时候，“胡乐”传入，琵琶等乐器流行，这些都改变了南朝以来的“清商乐”。唐玄宗音乐修养就很高，在宫廷内设置了“教坊”。唐宋词都是可以配乐歌唱的，只是在后代随着乐谱的失传，完全成了案头文学。元曲也是这样。

　　“高论”2：

　　中国音乐家自古不受重视

　　“自古以来，音乐家没地位，不受尊重，也没有人想去做这行。”高晓松拿中西方音乐家做对比：“你到西方看，这一雕塑是柴可夫斯基，那一雕塑是莫扎特、巴赫。好像中国从来没有给音乐家塑过。历史课本里也从来没讲过我们的历史上有什么伟大的音乐家，我们的乐器也没有。”

　　虽然认为高晓松屡出狂言是由于炒作需要，但卢中强承认高晓松所说的“音乐家自古就没地位”在理。“音乐家的确一直不够受大家重视，古代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盗版猖獗、版权制度不够完善，都是问题。相对于小说家及影视剧创作者，我们确实处于弱势。”

　　“总体而说，确实如此。”俞香顺副教授说，高晓松说的音乐人自古没地位，是对的。文学在中国的地位比音乐要高。他举了个例子，“元曲之所以发达，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元代曾废除科举，文人没有出路了，只好去创作戏曲。”

　　“高论”3：

　　中国人作词比作曲能力强一万倍

　　高晓松认为，中国人的文字功底了得，七步能成诗，“这说明我们的作词能力是作曲能力的一万倍，能写出一万首漂亮的词，可能才能写出一个好听的曲子，并且曲子还失传了。我常常在我们行业里说，大家都别作曲了。”高晓松还很赞同早年邓丽君和四大天王的翻唱，“邓丽君就唱欧美旋律、日本旋律，咱直接往里边填词不是很好吗？”

　　对于高晓松的这一论调，卢中强很不以为然：“我们当代大多数优秀的音乐家都是既能作曲也能作词的，不知道高晓松为什么硬要把这个拆开来评价，这种说法是很奇怪的。此外，有一些作词家，仅歌词是创作不起来的，必须先给其一首完整的旋律才可以。这没什么好比较的。”

　　“有这个倾向。”俞香顺副教授说，中国古代以“诗赋”取士，文学的地位很高。胡适曾经评价词有“歌者之词”与“文人之词”。文人提高了词的品位，但弱化了词的音乐性，这个情况确实存在。（孙璐应嘉轩汪畅）

　　高晓松说

　　■“虞美人”肯定是一个特好听的曲子，你看那么多人往里面填词说明它好听啊，肯定是一首流行歌。所以“虞美人”可能填了几万首，传下来的到现在至少有几千首。那么好听的旋律怎么忘了呢？

　　■你看你要去西方，体育场里人家看球，全场十万人可以很有节奏地拍手。而我们就是“中国队，加油！”“高晓松，下课！”永远就这一种节奏。这是什么节奏呢？这就是秧歌。“亲爱的，你慢慢飞！”所以说，我们汉人就会这一种节奏。

　　■汉人学乐器，就跟学数学似的，就一升降号。这什么调的？算了半天A小调的和C调的是这样的，然后完全当数学学。我见到很多黑人乐手，根本不知道谱，他就听出来这音，他就觉得特别好听，他就这么弹。

　　■汉人的文字能力，七步能成诗，说明我们的作词能力是作曲能力的一万倍。作词人林夕、方文山，写特别优秀的词，填在特蹩脚的旋律里。我说你看人家邓丽君，就唱日本旋律、欧美旋律不是挺好，然后就往里填点中国词，填得很好。

　　

回复[43]: 鬼 (2012-03-28 16:37:29)

　　吾丁的某些高论肯定会得到历史的证明。

　　几百年后，吾丁一不小心就成了一个伟大的哲学家或思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