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样出国的（图）│九哥│东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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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样出国的（图）
九哥 (发表日期:2008-02-07 10:04:57 阅读人次:5782 回复数:49)
先来个小广告∶九哥上“东方时报”了。　　　　怀旧故事《我是怎样出国的》　　昨天上午，我偶然经过东京的美国大使馆。大使馆门前戒备森严，连过道行人到了大使馆门前都要绕道而行。本九哥偏不信邪，硬是要试一试。结果还是被警察客客气气地挡住。那警察对我大一鞠躬，然后告诉我，只有去申请签证的人才可从从大使馆门前经过去另外一张大门前排队。我透过那矮警察的肩膀一看，果不然，前面排着长长的队。　　排队办签证，那对于九哥这个正宗的假挪威鬼子来说，是件多么遥远的事情啊!看着那仰首张望的人们，我不由想起我20多年前初次出国时的这段往事来。　　那是在1983年，我刚从上海音乐学院毕业，也和几乎所有的同学一样，忙着办理出国留学。虽然我最初是想去美国，但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先去了澳大利亚。　　在我们那个年代，所有办过出国手续的人都知道，出不出得了国，关键是拿不拿得到签证，而拿不拿得到签证，又关键在你有没有钱，或者有没有经济担保人？而我（当时的小九哥），和许多想出国的朋友一样，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钱，没有经济担保人。明明知道希望渺茫，我仍决定去北京试试，如果实在不行，也有个交代，对亲戚朋友，还有单位的同事们，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对自己的努力有个交代。就那样，我拿着我的中国护照和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去了北京。　　抵达北京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找到了澳大利亚大使馆，还没进去，就看见大门口贴了张用中文写的布告：“留学签证请去签证处”，然后是地址和地图。还好，不算太远，走过去就是。但是，还没接近签证处的大楼，就看见大楼门口挤满了人。奇怪，怎么签证也像买火车票，凭挤不凭排队？但等我跑近，就不奇怪了，因为我也在拼命往前挤，甚至比其他人挤得更起劲，不是挤着签证，而是挤着看布告。但因为人实在太多，怎么也没能看清布告上写的是什么。只听见前面的人在议论：“为什么要停办？”“什么时候才重新开办？”这时，一个中国工作人员对着大家喊话：“由于种种原因，暂时停止办理留学签证。什么时候重新办理，另行通知”。十足的中国官僚腔调。　　这时，一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小伙子主动上来跟我搭腔。他自我介绍姓朱，叫朱忠。　　“没见过你，你这是来第几次了？”朱忠问。　　“头一次。”我老实地回答到。　　“我已经是第十一次了。”他沮丧而卖老地说。接着，他卖弄起他的经验谈来。最后，他问我：“你的担保是怎么办的？是银行存款证明，还是仅仅担保人的一封信。有存款证明最可靠，保人的银行证明也可以，如果只是封信……”他还要继续说下去。　　“我，什么都没有。”我又老实地说。　　“什么？都没有？！没有存款证明、没有担保人，敢从湖南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办签证，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要是能签上证，我从此把自己的名字倒着念。” 　　这样的对话既不开心又浪费时间，我借故还有事，匆匆离开了朱忠。　　我在大使馆附近逗留，想抓住可能的机会。正想着，机会就来了。我看见两个澳洲人，一男一女从大使馆里走了出来，我立刻上去装着问路，问去签证处的路，尽管我刚从签证处过来。那两个人立刻停下，很认真地听我提问，然后很殷勤地为我指出去签证处的路，说：“我们正好要去那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于是，我们边走边聊。交谈中，我得知他们两并不是大使馆的工作人员，而是澳洲某学校的办事员，是特意从澳洲来北京招生的。从他们的口里，我打听到暂时不办理签证的原因是澳洲正在调整留学签证的政策，使馆负责签证的官员回澳洲开会去了，一个星期后回来。　　这是多么重要的情报。至少我不要天天来等，天天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于是，我利用了这一个星期，去天津玩了一趟。没想到，这一玩，玩出了我出国的钥匙。事情是这样的：改革开放后，中国音乐家协会成立了“美国音乐研究会”，我以“美国爵士乐”的论文，成为了该协会最年轻的会员，而该协会的总部就设在天津音乐学院。我去天津玩，当然就顺便拜访了协会的秘书长。听说我立刻要出国深造，秘书长表现得很热情，请我到他家里吃饭。饭吃了些什么我不记得了，记得的是他向我提供了几位十分重要的协会成员的名字和地址，那其中有女高音歌唱家张权。　　回到北京，我一一拜访了名单上的会员，所谓会员，其实都是些音乐界有名的老前辈。在张权的家里见到她时，老教授显得很高兴，她甚至把我当成校友看待（张权毕业于美国伊斯曼音乐学院）。从她那里，我又得到一位很重要人物的名字，那便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对外音乐部的部长，（好像是盛中国前太太的哥哥）。我立刻拜访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对外音乐部。听说我即刻要去澳洲，部长托我到：“有机会去跟他们说一声，就说希望他们把音乐节目做成立体声的。澳洲使馆的人来了好几次了，可我们语言不通，讲不太明白。”说着，他找出了“那使馆的人”的名片递给我。那是澳洲大使馆文化秘书的名片。那名片，便成为了我出国的钥匙。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了大使馆，出示的虽然是湖南广播电视厅的工作证，但声称是中央广播电台派来的，派我来找……我出示了那张名片。于是，很快我与那名片上的人见面了。听说我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派来的，那人很客气地把我请到了他的办公室。我们谈起了音乐（谈音乐，就等于是谈我的饭碗），谈起了广播电台的音乐节目。那文化秘书打了个电话，兴奋地对我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介绍你认识一个人，澳洲广播电台中文部的负责人约汉.克隆先生，他现在正好在北京。” 　　“我不在意，非常地不在意。”我哪里敢在意？简直是喜出望外。　　很快，约汉.克隆先生来到文化秘书的办公室与我握手。三个人谈得很投机。谈着谈着，文化秘书突然问约汉：“为什么不问问这位丹尼（丹尼是我的英文名）有没有兴趣帮帮我们。”约汉应和到：“我也这么想，其实我一直在找一个既懂英文又懂音乐还懂广播的大陆中国人。” 　　我觉得机会到了，于是告诉了他们我虽计划去美国伊斯曼音乐学院深造，但如果他们实在需要，先去澳洲帮他们一段时间也不是完全不可以考虑。　　“你有护照吗？”文化秘书问。　　“有。”我答。　　“带在身上了吗？”他又问。　　“带着的。”我又答。　　“你在澳洲有朋友吗？”他问。　　“有。”我答。　　“你银行里有存款吗？”他又问。　　“有，我的意思是会有的。”我又答。　　“你什么时候可以去澳洲？”他再问。　　“立刻可以。”我再答。　　“那好，你能把护照留在我这里吗？”他最后问。　　“留到什么时候？”我问。　　“留到明天，明天上午10点。好，我们就这样定了。” 　　接下来，我与约汉具体谈起打算做一个介绍澳洲音乐的系列广播节目。约汉再三警告我，那只是一份钟点工，不要指望靠那吃饭。我也反复请他放心，说我有别的本事吃饭。　　第二天上午10点，我准时拿到了我的签证！我顿时觉得飘然，不记得从大使馆是走出来的还是飞出来的。　　我有意从大使馆来到签证处，对着那堆仍在拥挤的人们，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在人群中，我又发现了那个人，那个人叫朱什么来着？叫猪什么来着？对了，叫朱忠。我对着他用最大的动作挥动着我的手臂。他发现我，朝我走过来。　　“你好，忠朱。”我友好而居高临下地叫到。　　“嘿，你干吗骂人，叫我‘种猪’？”他显得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没有等他在靠近，只挥动挥动手里的护照，大声喊到：“我们澳洲见。” 　　去了澳洲几年后，我又移民挪威，不久成为了挪威公民。从那以后，“签证”这个词汇，就不再对我老九有意义。一本小红本本，一双鞋一个背包，坐飞机如同公共汽车，全世界满天飞。　　让我们把话题回到东京。当绕道经过美国大使馆的时候，我故意把步子放得很慢，对着那些被寒风冻僵的人们，满脸一幅小人得志的神情。　　九哥　　于东京　　（文章里的内容取材于本人的自传长篇小说《父子琴》）　　　　出国时的小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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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31]: 谢谢书记的安慰！ 小林 (2008-02-09 17:07:29)

　　给您拜个晚年！

　　还是向局长唱的那个革命歌曲方向发展，《我擦好了三八枪》：

　　“我娶了一个，离了一个，娶了一个，离了一个……”

　　

回复[32]: 书记什么时候安慰你了？ 我是局长 (2008-02-10 01:38:29)

回复[33]: 小林 (2008-02-10 10:21:27)

　　局长深更半夜不睡觉，莫非是与我同病，失眠了！

　　书记在29楼鼓励我；“离婚再找，在离再找。。。小林不要悲观，你也做得到。”

　　感动地差点掉出眼泪。

回复[34]: 给小林哥纠错 九哥 (2008-02-10 11:18:45)

　　谢谢小林哥一直鼓励.不过已经不是4太座,是5太座,6太正进行中.其中一半以上与九哥还没有结果.还没结果的太一个跟了9年,一个6年,最小的太比老九小30岁,(大家见过照片的)才跟了不到一年.6太嘛,等我2亿的故事有了结果再写出来.

　　哎,有些人啊,怎么说呢?嫉妒是正常的,也是允许的,但??就不好了.??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呢?就是躲在暗处,当别人说"那颜色真好,像金子一般"的时候,??的人就会蒙住脸从暗处跳出来大喊"有什么好,我看那颜色跟大便没什么不同." 跟这样??的人,可能在一个层次和境界上讨论问题吗?小林哥知道我说的??的人是哪一类人吗? 你的明白?

回复[35]: 九哥哥不必在意那些吃不到葡萄的家伙 陈某 (2008-02-10 11:22:14)

他们肯定说葡萄是很酸的东西，嘿嘿。

回复[36]: 么也叫？？？ 書記 (2008-02-10 12:00:26)

　　本来，有几个女人，2亿官司都是极其隐私的问题，正常人是不愿意然人知道的，但有人愿意公布。愿意扮野，愿意表演，裆然也愿意有观众，就有义务让对次有兴趣的观众做一个完整的交代。自己说得不清不粗，遮遮掩掩，还怪观众看不清粪便，埋怨观众层次太高，就很无道理了，

　　送你一句话：“做的老举，不怕茨大”好好品位一番吧，

　　

回复[37]: 陈某请慎言。 我是局长 (2008-02-10 12:54:42)

　　葡萄是甜还是酸，与是否吃到，没有必然的联系。

　　呵呵呵。

回复[38]: 局长怎么缩回去了 陈某 (2008-02-10 13:02:22)

刚才还看到

回复[39]: 能伸能缩 我是局长 (2008-02-10 13:04:18)

　　方显大丈夫本色。哈哈。

　　别人怎样，与我何干。

　　

　　你看到就行了，点到为止，不必造成伤害。

回复[40]: 局长大人，请进。 九哥 (2008-02-10 13:05:47)

　　其实并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我在东京有过一个姓吾的朋友）如果你不是我那位朋友，我们毫不相干。你可以继续朝自己喜欢的方向自由地想像与发挥。如果你是我的朋友，那就让我对你说，试着跳出自己的思惟圈子和价值观念，用其他人格想一想，就算是大脑运动也行。下次，有机会见面，我再请你喝酒吃饭。

　　顺便也对书记表示感谢，感谢你跟着看热闹。但是，不是本九哥遮遮掩掩，是还不到时候。就像看戏，要慢慢品味才行啊！你的，大大的明白！还有，我们大家出国久了，都要注意保护祖国文字的正确使用，对吗?

回复[41]: 書記 (2008-02-10 13:10:01)

　　那就化干戈为玉面吧。握手言和！

回复[42]: 局长说的对!陈某要注意!九哥歉品味! 大象 (2008-02-10 13:22:32)

　　陈某再堕落,有正义感的同学一起与你决裂.

　　

　　看过老九一些文章,一直有乡下人进城的感觉,也许内心空虚,屁大的事喜欢夸张炫耀.

回复[43]: 9哥请进 我是局长 (2008-02-10 13:38:51)

　　我就是吾丁，咱俩在东京见过面。

　　

　　即便是朋友，也不必完全同意彼此的意见或生活准则，不同的意见和想法，拿出来讨论，甚至争吵，也是可以的，对吧。

　　

　　我们的年龄有差距，经历有差距，教育有差距，身体结构有差异，很多地方思维方式不一样。

　　

　　我有一个朋友，比我大几岁，也是做生意的。现在经常回中国，每次回东京以后，总要向我极力炫耀他在国内的艳遇，玩了多少女人，3飞，4P等等，津津乐道，跟你那劲头儿差不多。对此，我一笑置之，他还很鄙视我：你怎么回事儿啊，一个大男人，难道不想玩女人吗？

　　

　　你跟他的区别在于，他只是在喝酒的时候跟我一个人炫耀，而你，则通过网络向全世界人炫耀。

　　

　　湖南人的性欲或许很强烈，其代表人物就是你们的毛泽东主席。他老人家为什么那么拼命打江山呢?为了进京称帝，为什么一定要称帝呢？因为称帝以后想跟那个女的睡觉就能跟她睡觉。这就是最重要的原因。你看看他在称帝以后的作为，除了跟女人上床以外，基本没干过什么别的。

　　

　　坦率地说，我看了你的那些男女经历，唯一的印象就是:这家伙身体构造异常啊，怎么性欲这么强烈啊？其他的感觉，比如你说的嫉妒啊什么的，一点也没有。有什么好嫉妒的呢，我不是没有过女人，不就那么点事儿吗，谁不知道啊？你最多花样玩多一点，性交时间3个小时以上……这些也没什么嫉妒的，够用就行啦！

　　就如同汪东兴他们私下里评论你们毛泽东主席：那么大年纪了，哪儿来的那么大劲儿啊？

　　

　　其实，湖南人也有不这样的。我的一个校友，湖南人，毕业时一起分到广东工作的，跟我关系很好，结婚前一起玩，婚后就非常安分。他现在有很多钱，但是也不会像你这样到处玩女人，生活很严谨。我很敬佩他，到现在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

　　

　　再说一句，葡萄这个东西，吃到也好吃不到也好，葡萄本身该甜就甜该酸就酸，当然吃到的人最有发言权。你的那些女人，一个接一个地换，到底是谁玩谁，其中详情我们不知道，个中甘苦，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这样想起来，我不但不嫉妒你，反而很庆幸。

　　

回复[44]: 猴子花钱操B人类恋爱 九哥 (2008-02-10 21:37:50)

　　为了不进一步产生误会，让我解释一些什么叫“用另一种人格思考问题”。比如书记说“本来，有几个女人，2亿官司都是极其隐私的问题，正常人是不愿意然(让)人知道的”。但是，九哥是“正常人”吗？答案是九哥不是正常人，而是 “非常人”。演艺人，政治家, 还有九哥都不是正常人。正常人把自己的个人隐私兜出来是脑子有毛病,十三点(上海话),是炫耀,而非常人这样做便是娱乐大众。为了娱乐大众(而且是无偿的),不惜泄露自己的隐私, 这难道不能算是一种非凡的无私吗?

　　所以, 从今以后,遇事可以跳出正常人的思维圈子和价值观念,试着用非常人的思维和价值观念考虑考虑问题吧。

　　另外, 吾友,男女的问题是人类最复杂的问题,人类的社会构造,一切政治经济文学艺术都离不开男女问题。而我的吾友还停留在远古猴子的水平,竟然把花钱操B和恋爱以及建立不同形式的家庭等同。跟你说层次境界不同你还不服气。在这一点上,怕是教你换个什么人格都是白搭了。看来我们朋友一场,要变得半句多了。

　　好了,我要修提琴了。再见。

　　从此还是像过去一样不参加讨论。我go on编我的故事,你继续追着看我的热闹.

　　

回复[45]: 苍白 (2008-02-10 15:47:27)

　　一个号称写手的人，除了写点自己的性经验类似的隐私之外，写不出其他，又和猴子有什么区别吗？

　　签名：看了之后只想呕吐的感觉。。。。。。。。。

　　“太太”多了，意味着很男人嘛？如果仅仅是为了写点什么才有了这么多太太的话，那就是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