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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琴》八,我的处精与小琳投仙(图)

九哥 (发表日期:2008-11-12 10:12:40 阅读人次:3208 回复数:0)

   八、本书第一高潮

  
(我的处精)

  
从60年代过来的中国人都知道,在那个年代,繁重的家务劳动是每个家庭的头疼。当时没有如今的电饭煲,每天都要烧煤火做饭。烧煤火当然需要买煤。买煤又需要借板车。买好煤还要做煤球,后来进步到做藕煤(我们长沙人管那叫“打藕煤”)。光烧煤火这一件事,就形成了一个系统工程。当时也没有冰箱,几乎每天都需要去菜市场买菜。也没有洗衣机,一件件衣服都要靠刷子刷。直到现在我仍记得那种感觉,那种在寒冷的冬天,一双红萝卜似的小手一进到水里就像被千万颗钢针扎得剧痛的感觉。除此之外,补衣服,甚至撬袜底等一切女人专利的活我们兄弟都得自己做,因为我们家惟一的女人、也是惟一能照顾我们的人、即我们的母亲天天要上班,有时还要加班补班。我今天在这里唠叨这些,并没有责怪母亲的意思,我甚至没有责怪社会责怪时代的意思,谁叫我出生在那个时代那个国家那个家庭呢?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大家,一个14岁的少年,除了上学做家务和玩耍,还要挤出时间来练琴实在是不容易。虽然直到那个时候,通过自己的努力,基本能平衡“上学、做家务、玩耍、练琴”之间的矛盾的话,但认识江浪沙后,事情就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因为从他那里,我似乎可以借到读不完的书:《罗密欧与朱利耶》、《哈玛雷特》、《悲惨世界》、《斯巴答克斯》、《安娜卡涅尼娜》、《战争与和平》、《红与黑》、《巴黎圣母院》等等。那其中最让我爱不释手,最受影响,或者说“中毒”最深的莫过于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读着读着,我仿佛觉得自己就是书里的那个约翰、克利斯朵夫。几次看书看呆了把饭烧焦,边挨母亲的打我嘴巴里还在边念念有词地背诵着书里精彩的句子。

  
江浪沙借书给我看,而我给他的回报是每天黄昏带着提琴站在铁轨当中拉上几曲。那便是他每天的精神食粮和感情营养。

  
我当时除了看书,另外还有一件乐事,那便是偷听美国之音里面的音乐。我们家没有短波收音机,是我的一位何姓同学,家里比较有钱,给他买了个红灯牌短波收音机。我们经常躲在他的房间里偷听。一天,我们一直听到深夜。好不容易等到夜班车,公共汽车售票员因我买票少了一分钱而中途把我从车上赶了下去。我只好走着回家。途中,天下起大雨来,我一路小跑,跑到家门口,全身已经没有一根干纱。但我感到一阵欣慰,因为我终于可以换身干衣服睡觉了。至于那双湿润的汗脚,洗不洗就等明天再说了。可无论我怎么敲门,母亲就是不开。我只好去敲后门希望哥哥发善心。但我听到母亲对哥哥喊到∶“你敢开,我叫你也一起滚出去。”

  
我哆哆嗦嗦只好又往江浪沙的小木棚跑。但奇怪的是,那天不管我怎么敲,江浪沙也就是不开门。我知道,他因为每天要扳道,是不可能离开那小木棚的。敲不开门,我只好坐在小木棚前面的铁轨上发抖。

  
不知道抖了多久,小木棚的门打开了,江浪沙披了件雨衣出来扳道。看见我,他十分惊讶∶“你还在这里!”

  
我对他喊叫到∶“你真不够朋友。”站起来就往小木棚里冲。

  
江浪沙“别……”话音未落,我已经进了他的小木棚开始脱掉身上的湿衣服。

  
木棚里没有电灯,只有一盏微弱的煤油灯被风吹得蹦跳。这时,我听到火车“轰隆隆、轰隆隆”的声音。还没等火车离去,我已经钻进了他那张小木床的被子里。

  
“啊呀!”我听见一声喊叫,一声女人的喊叫,随之从被子里钻出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屁股。我一惊,赶紧抓住被子的一角遮住羞部,那女人也一样,抓住被子的另一头遮住羞部,但有半个奶子,在摇晃的灯光下时隐时现。

  
这时,江浪沙扳好道走了进来。看见这幅情景,不由一笑,对我介绍到∶“我妹妹褚小琳。”又对她介绍到∶“这就是你一直说想要见的小九哥,每天拉提琴的那个天才。现在你们相见了,完全彻底地、毫无保留地、相见了。”他忍不住笑出声。觉得不妥,便控制住笑声,接着说∶“我不管了,你们看着办吧。”说完,他脱下他的军大衣,坐靠在他那张木靠椅上,又把军大衣盖在身上,干脆连头都包住,睡他的觉了。

  
我和褚小琳不知所措,僵持了片刻,我说∶“我的衣服都湿透了。”

  
“我的湿衣服也还没干。”褚小琳答。

  
“那……那还是我走吧。请你转过身去。”我无可赖何中带着几分懊愤。

  
“其实,其实我不会占太多地方的。”她的语气里露出对我的怜悯和心痛。说着,她卷了个很小的被子角,侧着身子睡下了。我实在又冷又累,且还没有成熟到需要装绅士的年龄,也就顾不得那么多,抓了个被子角侧身倒下。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没有看见江浪沙,却发现自己紧紧抱着睡熟的小琳。那是我生来第一次接触异性。我先是一惊,下意识松开她。但那少年对女性朦胧的欲望又使我再度一点点轻轻把她抱住。她的皮肤虽不是特别光滑柔润,但很富有弹性。这时,我觉得自己双腿中间长出一根小竹笋。那奇妙的小竹笋越长越长,越长越粗,越长越壮,一直顶在了小琳的大腿上。我的全身不由一阵颤抖,顿时像吸了鸦片一样。小琳一转身,手碰到了我双腿间的延伸物,也吃了一惊。原来她是在装睡!我吓得滚下床来,满地找我的救命内裤……

  
我穿着还没有干透的衣服跑回家。可家里没有一个人,母亲上班哥哥弟弟上课,我还是进不了门。正当我冻得围住我们那栋平房团团转的时候,我们厨房的后门打开了。那开门的当然只可能是胡玫妹。见我哆哆嗦嗦的样子,胡玫妹说:“还不快换身衣服,要不就和我一样感冒上不了学了。”

  
我进了两家共用的厨房,可还是进不了自己的屋,只好叫胡玫妹在厨房等着,我在她的房间里脱光后躺在她被子里才叫她把我的衣服拿到厨房去烤干。我边等边回忆着刚才和小琳睡在一起的感觉,加上胡玫妹的被子里涌出的那股女人味,使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我昏昏沉沉,仿佛感到胡玫妹走进房间,掀开我的被子,抓住我的命根子。我顿时全身抽筋,“哇”地一声惊醒过来,发现我的双腿周围一片湿润。我的全身还在不断地抽动。我掀开被子,发现那湿润的东西不是尿,不是血,而是乳白色黏糊糊的半固体物质。我“喔”地哭了出来。胡玫妹闻声从厨房跑了进来,问我出了什么事。我赶紧又用被子遮住我的羞部,说:“问了又有什么用,我跑了元气,就要死了。”

  
胡玫妹不知道我在胡说什么,再三追问。我只好又解释到:“我的骨髓跑出来了,我活不了多久了。”说着,我把她被子湿润的部分漏出来一点给她看。胡玫妹一看,满脸通红,飞也似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她又跑了进来,手里拿着几张黄草纸,揭开被子死劲擦,见我用双手捂住羞部,她把剩下的一张草纸往我那里一盖,说:“赶快擦干净走人。中午我姐姐回来看见了会以为我们……”

  
那便是我的处精。

  
那以后,我经常在江浪沙的小木棚里碰见小琳。偶尔,我会在门口听见小琳的叫床声。那声音别提有多诱惑了。

  
有一天,我听到他们在里面吵架。吵着吵着,门打开了,小琳冲了出去。我站在门口犹豫着,见江浪沙向我招手,才走了进去。

  
江浪沙双手抱着头,哭丧着脸,半天没有出声。当我犹豫要不要走时,他突然站起来,发疯般地把我抱住按在床上。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弄得不知所措。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裤子被他扒掉。我拼命挣扎,但仅十四岁的小九哥哪里是他的对手。我只感到有什么东西从我后面插入,痛得我一声惨叫。我顺手抓住他床上的一本莎士比亚,拼命朝后砸去。江浪沙顿时放开我,捂住眼睛哇啦哇啦乱叫。我乘机提起裤子,夹紧屁股忍住痛跑出了他的小木棚。

  
回到家里,见家里没有人,我便跑到厨房去叫胡玫妹。胡玫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进了我的房间。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就把她按在了床上,接着就是扒她的裤子。胡玫妹被我弄的莫名其妙,等她反应过来,她没有反抗,只是满脸通红地说:“饭要烧糊了。”

  
当我把她的下身拔光,看见她小肉包般的女性私处时,我不禁又惊呆了。胡玫妹趁机把裤子提上,连走带跑出了我的门。我抓住我身上那失控了的零件不断地搓揉,没过几分钟,我就对着厨房喊到:“玫妹,快弄几张黄草纸来。”

  
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去江浪沙的小木棚了,就是路过,也要尽量绕道。

  
不见江浪沙倒没什么了不起,可了不起的是,我从此就没有书看了。那把我变成只没有头脑的苍蝇,惶惶不可终日。

  
有一天,我偶然碰到小琳。讲错了,应该不是偶然,因为她似乎一直呆在小木棚的前面等着。她虽只比我大两岁,但像个大姐姐一样把我带到了湘江边,讲述了自己和江浪沙的故事,一个当时的小九哥很难理解的故事。

  
小琳的父亲重男轻女,一心想要个儿子,可母亲在生她时大出血,以后一直身体脆弱,只能坐在轮椅上生活,当然不可能再生孩子。于是他们在小琳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决定了要找一个上门女婿。这便是为什么他们欣然接受还在读小学的江浪沙为养子的原由。而两个孩子,以兄妹相处,丝毫没有别的想法。直到江浪沙要下乡当知青,小琳的父亲怕他从此远走高飞,才向他们摊牌。

  
小琳的父亲把他们关在他们的房间里。他递给江浪沙一条白毛巾,说:“不完成任务不准出来,不见红不给吃饭。”

  
两个人被关累了就睡,睡醒了只觉得肚子饿。最后,小琳撑不住了,求江浪沙到:“江哥,我肚子饿了。你就快完成任务吧。”

  
两个少男少女就那样进行了他们的第一次。

  
随之,父亲拆掉了高低床上床的床板,对他们说:“以后你们就一起睡。听说过‘童养媳’吗?我们这其实就是‘童养女婿’。要是在旧社会,你们早就可以成为夫妇了。可惜现在是新社会,只好等小琳到了年龄,才能给你们完婚。”

  
江浪沙在这种畸形的家庭关系中感到窒息,以至逐渐变态。每当他触及小琳的肉体,他都会强烈地感到犯罪和厌恶。而小琳则相反,她渐渐熟悉和习惯了江浪沙的肉体。她的性欲也逐步被激起,竟而发展成主动向江浪沙讨爱做。那使得江浪沙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要不是养父那份养育之恩,他可能真的会找个借口逃命的。

  
好在这个时候,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救了江浪沙的命。在乡下,他看见女人就躲,所以没有交过女朋友。倒是乡下的小白脸赤脚医生和他混得不错,两个人称兄道弟,以至发展成性爱伙伴。

  
江浪沙的养父得知江浪沙在乡下搞同性恋,暴跳如雷,跑到乡下把养子抓了回来。而当时,江浪沙也觉得乡下并不像伟大领袖所说的那样“大有作为”,不但不“大有作为”,简直就是毫无作为。便也顺水推舟回到城里。养父搅尽脑汁想找个地方能把他时时捆住,于是通过种种关系,终于给他弄到了这份扳道夫的临时工作。

  
想不到江浪沙一到这里就认识了小九哥,并对本人产生了暗恋。当小琳得知此事,一来是出于自己的性需要,但更主要的是为了把哥哥,也是自己的男人从变态中拯救出来,便时常去小木棚找江浪沙。而每次江浪沙被迫做爱的难受劲就可想而知了。

  
听了小琳的故事,我惶然不知所云。要知道,小九哥当时还只是个十四岁的黄花少年。

  
小琳最后求我到:“江哥一天见不到你,听不到你的琴声,就像疯了一样。这样下去要出事的。我已经和他讲过,他答应以后再不碰你,还是像过去的朋友一样,只要你每天去玩玩就行。至于他的性变态,我会继续想办法的。”说完,小琳像有点不放心,又补充到:“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们没把你当外人才告诉你的。你可得为我们保密。”

  
“我向毛主席保证为你们保密。”我很庄严地宣誓到。

  
尽管如此,我仍没有再去见过江浪沙,因为那屁股痛的记忆实在太顽固。但是,我少年朦胧的性欲被唤起,时常一个人躲在被子里玩自己,等玩出来了便大声对着厨房叫:“玫妹,快弄几张黄草纸来。”

  
我虽不再去见江浪沙,但小琳我却时常见,为的只有一件事,借书看。通过小琳,我还得知,江浪沙的小木床底下那个箱子里全是书,而那些书便是他父亲留给他唯一的遗产。也难怪江浪沙把那些书看得和自己的生命一样宝贵。

  
“江哥一直对我很好,但就是从来不让我动他的书。他肯把书借给你,可见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小琳的口气里带着几分妒忌。

  
小琳的话,使我感到非常沉重。于是,我不再好意思通过小琳向江浪沙借书了。而我不借书,反而使得小琳为难了,三天两头在铁轨前等我路过,反反复复问我出了什么差错。当我不得不说出我真正的心情时,小琳笑了。她说:“如果仅仅是不好意思麻烦江哥,我另有办法。我的姑妈在省图书馆工作。自文革开始图书馆封馆后,她一直没事做。最近,图书馆要开始清查整理,我正想去帮着做点临时工。”

  
“是吗!?”我顿时兴奋起来。“其实比起小说来,我更需要琴谱,小提琴的琴谱。”

  
于是,我给她列了个清单,从《开塞》、《克莱兹尔》到《罗德》、《帕格尼尼》,还有许多小提琴协奏曲,如《巴赫》、《莫扎特》、《贝多芬》、《门德尔松》、《柴可夫斯基》等等。

  
果不然,小琳每次跟我见面都会给我带一到两册琴谱。每次她把琴谱交给我时,都要强调同一句话:“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江哥。要不是为了讨他喜欢,我想都不敢想我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虽然有人说偷书不算贼。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谁在乎书,都不知道烧了多少,现在堆在那里不给人看,跟垃圾有什么区别?”

  
那使得我越来越感动,连屁股的痛都开始淡忘了。有一天,我终于上街买了两毛钱的麻花,想放在江浪沙小木屋的门口,不是表示我对他的原谅,而是表达我对他的领情。可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江浪沙和小琳的吵架声。

  
“你今天是怎么啦?”小琳的声音。

  
“不是今天,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江浪沙的声音。

  
小琳:“什么?你说你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

  
江浪沙:“不是不喜欢你。是不喜欢跟你做那种事情。”

  
小琳:“不喜欢跟我做那种事情,不就等于不喜欢我吗?”

  
江浪沙:“不喜欢跟你做那种事情,不等于不喜欢你。相反我很喜欢你,因为你是我的妹妹,我唯一的妹妹。喜欢你和不喜欢跟你做那种事情是两码事情。”

  
小琳:“那你以后就不跟我做爱了吗?”

  
江浪沙:“不做,如果能不做的话。”

  
小琳:“结婚以后也不做吗?”

  
江浪沙:“你是装傻还是真傻,我根本就不会跟你结婚。不光不跟你结婚,我不会跟任何人结婚,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小琳的哭泣声。

  
江浪沙的安慰声。

  
小琳:“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那个九哥。可他是个男人。其实他还不是个男人,还只是个小孩子。他怕死了你,你不要去弄他了。”

  
江浪沙:“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个有将来的人。我只希望能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推他一把。所以我才希望你能跟他接近,希望你能代替我满足他的需要,满足他的一切需要。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就应该按我的希望去做。”

  
听到这里,我飞也似地跑开,连特意买的那小包麻花都忘了放在那门口。

  
几天后,小琳在路上挡住我,说要带我去看一件好东西。我跟着她来到一栋在文革中搞武斗时被烧掉了的建筑废墟。在一间空房子里一堆零散的建筑材料后面,小琳拖出来一个麻袋。我打开麻袋一看,我的天!里面全是谱子。不光是小提琴琴谱,还有交响曲,钢琴曲,歌曲等等乐谱。

  
“给你装了一麻袋,够你用一阵子了,因为我怕以后不能为你找谱子了。”小琳说。

  
我为眼前的景象所惊呆。这时,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小琳安慰我说:“没事,是冯大伯,我认识的。”

  
那个叫冯大伯的很快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长得很高大,年龄在50前后,眉毛很长。小琳把我介绍给他。那冯大伯没作太大的反应。小琳补充说:“东西放在他这里没事。你需要用时随时来拿就是了。他这里除了我没有人来。

  
走出那栋废楼,小琳告诉我,冯大伯是她小的时候因挨父亲的打,跑出去躲起来的时候认识的。冯大伯在长沙房屋修建公司的一个施工队当付工头。他无儿无女无家,修房子修到哪里住到哪里。小琳特别叮嘱我:“别看他一副大老粗样子,其实人很好,很善良。以后有为难的事情可以来找他帮忙。”

  
走到与小琳分手的路口,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小琳突然说:“去吃碗面吧。”

  
看着我为难的样子,小琳安慰我说:“没事,今天我为东,是头一次请你,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请你了。”

  
我要了碗肉丝面,小琳说口里没有味道,便要了碗酸辣面。但真正吃面的时候,她说她还是没有胃口,只喝了两口汤,便把面碗推到我面前。我头也没抬就把那两碗面都唆掉了。

  
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小琳暗暗流下了泪。等我吃完,站起来,她边数着自己手板上零散的硬币,边叹了口气说:“活着真累。”

  
见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补充解释说:“我想离开这个地方,去寻找另一个世界,另一种存在。”

  
就那样,我们分手了。那,便是我们的永别。

  
下面,是我后来从不同的人那里听来,自己总结出来的场面。

  
小琳回到家里,还没进门就看见她父亲拿着鸡毛杆子在家等着。这一回她没有逃避,而是迎着那飞舞的鸡毛杆子走进家门。她父亲边抽打边叫骂到:“你偷东西,叫我没脸面,我打死你这没出息的死丫头。”

  
小琳的母亲见打得过分,过意不去用手滚动自己的轮椅挡在他们之间。她虽然挡住了父亲的鸡毛杆子,但也十分气愤地质问小琳:“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到底为了谁拿图书馆的书?弄得治安指挥部来了好些人……”

  
没等母亲说完,小琳说:“为了哥哥,我什么都可以做。为了哥哥喜欢的人,我也什么都可以做。”

  
父亲:“你不是我的女儿,我家没有这样的种,你去死吧。”

  
“那好,你不要我,我又得不到江哥,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小琳说。

  
母亲越听越不对:“你倒是把话讲清楚,什么叫‘得不到江哥,活着也没有意思?’”

  
“江哥说他永远也不会跟我结婚的。”小琳讲到这里,“哇”地哭了出来。

  
“跟你闹着玩的吧,江崽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伢子呀!”母亲说。

  
“我早就看出那小子不是东西。你们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都不是东西。我恨不得你们都死掉。”

  
“那好,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了你。”小琳平静地说。

  
“嘿,还敢吓唬我!你去死你去死。”小琳父亲边喊叫,又边举起了鸡毛杆子:“你不死我都要打死你。”

  
小琳站在镜子前面,梳了梳头发,又在头发上插了一支花,然后她走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自己所有的相册,来到窗口,把照片一张张撕碎从四楼往下丢。等照片都丢完了,她便自己也爬上了窗子。

  
小琳的母亲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她坐在轮椅上喊叫:“不要啊,不要。”

  
“别信她的,能吓唬谁?我量她也不敢……”

  
父亲话音没落,小琳打开窗口的鸽子笼,鸽子们“扑扑”地奔向了自由。小琳闭上眼睛,展开双臂,随着鸽子们一起飘向了无限的时空。

  
小琳父亲一屁股从椅子上滚下来。小琳母亲则“啪”地从轮椅上站起来,拼命朝窗口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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