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乱游欧洲（十一）│九哥│东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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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乱游欧洲（十一）
九哥 (发表日期:2006-06-01 10:55:41 阅读人次:2401 回复数:0)
十一，布达山顶的两起荒唐事　　“你的提琴拉的真好。”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就是那种感觉，那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是吗？谢谢。”我当然“提琴拉得真好”，要不怎么叫搞专业的。　　“但就是味道不够像我们吉普赛人。” 她那很刺激的评价，把我的得意中止在逗号上，，，，　　她说自己没有名字，要我就叫她“Z”，因为“Z”是英文字母排列的最后。她是个吉普赛女人，是为了好卖才戴着金色的假发。她说：“我才懒的搭理那些光占嘴巴便宜的男人。真正要买的男人，是不多罗嗦的。”而当我问为什么有人训斥她，她的回答是：“就因为我是吉普赛女人，怕我偷东西。在这里做的女人一般都有靠山，但我没有。　　敢说我琴的味道“不够像吉普赛人”，那就让我尝尝你吉普赛人的味道，看有什么特别。“去哪里好些？”我问。　　“哪里都一样，对我都一样。”她答。　　开着车带着“Z”过了河，爬到了布达山坡的顶端。　　和“Z”做生意时，没觉得她的味道有什么特别，除了她从头到尾都像堆没装电磁的玩具，一声不啃一动不动。　　生意成交后，她没有急着要下山，而是坐在车外的岩石上，像她几分钟前上班时一样安静。等到我问她要不要下山，她才说了句：“21个年头，还是头一回这样看这个城市。”接着，她哼起吉普赛小调来。顿时，在我眼前出现了另一个吉普赛女人，一个与几分钟前工作时毫不相干的吉普赛女人。　　本来以为和“Z”，只是一挡生意的买卖，但下山时我的车撞在岩石上，把车头的一角撞鳖一块。而那个小小的事故预示着以后会发生的故事，一段和吉普赛人群共同生活的故事。　　送走“Z”，我又按老路回到布达山坡的顶端。照常把水桶放在车顶上冲了个淋浴，倒头便睡。　　第二天一大早，很早，天刚蒙蒙亮，我发现车外有一对青年男女，坐在离我车不远的岩石上。再一看，那女的坐在那男的身上。再仔细一看，Oh, My God!他们是在进行男女交流摩擦运动。　　匈牙利和过去的中国一样，同属社会主义国家。90年初国际社会主义阵营解体后，如饥似渴的人们就用各种行动来补偿回那些失去了的春光岁月。有些人，甚至把西欧美国性工业为了挣钱制作的假性爱当真，也去模仿实验，比如群交兽交野交。那对男女大概就是受害者其中之二。　　我一来是本能的害臊，再说也不好打搅人家的好事，所以没有盯着人家看，只是偶尔实在忍不住，想知道他们进入到了哪一级阶段，才把头抬起来窥探窥探。突然，我的眼光和他们的相遇，我急忙把头低下，像偷了人家的东西一样。等我再抬起头，那对男女已经在我的车门外。看看那男人跟我打招呼的样子，不像是要找我的麻烦，才打开车门让他们进来。他们都很年轻，大约20刚出头。那男的很一般，那女的却实在美丽动人。由于语言不通，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通过手势，我得知他们是想借我的沙发继续他们的活动，我赶紧坐到驾驶室去了。借着车里的反光镜，我观摩着一场生动的真矛真盾的战斗。那男人几乎不出声响，只是一个劲地冲杀，而那女人的喊叫就让我后悔车里没有装隔音设备。正当我担心那女人的尖叫会惊动全世界时，发生了别说是写出来，就是我回忆起来都不敢相信的事情。那女人突然抱住那男人的头，说了几句悄悄话，那男人便向我手一挥，竟然示意我不要闲着，要求我也参加战斗！还没等我来得及戴上钢盔，我的龟头就被那女人咬住、、、、、、接下来的细节就不能再详细下去，否则真要入另册了。可以说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在进行中，车外站着个老头，穿着套运动服，大概是早上起来做运动的，一直透过车窗观战。直到那女人再次咬了那男人的耳朵，那男人向那老头挥手示意请入，那老头才表示自己的局部已经退化，但并没有因此而消失。　　等战斗结束，那对男女已经走开好几步，我才突然想起值得照张相留念。但拿起照相机，却只剩下半张胶卷，要感谢我那手动照相机，我绊蛮把胶卷转了过去，总算留下了那靓女，虽然有一点点重叠，但不影响看清她的美貌。　　　　那也该算我人生中最最荒唐刺激、罗曼蒂克的接触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