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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比荣誉更珍贵 黑白子 (2008-05-30 10:29 阅读人次:6012) |
ZT真相比荣誉更珍贵——四川教育厅副巡视员请求转让火炬手
《南方周末》记者陈敏/本月23日，四川省教育厅副巡视员林强上书四川省委宣传部及2008奥运火炬传递四川组委会，请求转让其火炬手及观摩北京奥运会资格。本报记者闻讯，就此专访了林强先生。
南方周末：做火炬手和观摩北京奥运会是很高的荣誉，而你居然要求转让自己的这些荣誉，这是一个让人震惊的事件。你这个举动主要基于什么考虑？
林强：主要基于我现在的心情。我现在的心情很沉重。
南方周末：为什么这么沉重？
林强：因为大地震。那么多学校倒塌，那么多孩子无辜牺牲，我想只要有一点点良知的人，都会受不了的。何况我是一个教育行政官员。
南方周末：也就是说，作为教育行政官员，你认为自己负有特别的责任？
林强：当然。学校倒塌是一个社会事件，全社会都有责任。但是教育系统的责任最大。我作为一个教育行政官员，应该有一份负罪感。
南方周末：你的这种感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强：从我目睹悲剧现场的那一刻开始。
南方周末：能介绍一下具体情况吗？
林强：我可能是四川第一个直抵重灾区的教育行政官员。13号上午我接到命令，把海南来的一支专业救援队安全送往北川。到了设在北川中学的救援指挥部，已是14号凌晨5点多。救援队马上投入战斗，我插不上什么手，就带着摄像机走到县城去。那时指挥部到县城的交通还没有恢复，大型机械进不去，救援队伍主要集中在北川中学。我想一个人去看看县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南方周末：你看到的最震撼的场景是什么？
林强：我看到一个家长在痛哭。一座五层楼塌了，把孩子压在下面爬不出来，又没有救援队，家长看着自己孩子的生机一点点地流失，但完全无法可想。我赶到的前四个小时，孩子就在家长眼皮底下去世。家长一直哭，一直喃喃地说那是我娃娃，我娃娃成绩多好多好。
南方周末：这样的场景，你到现场之前有过心理准备吗？
林强：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准备。心里特别难受。
南方周末：当时你直接的反应是什么？
林强：我马上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那天走得急，钱带的也不多，就一两千块钱----我全部掏出来塞给她，她不要，说娃娃都死了，还要钱干什么。旁边的人把钱接过去帮他塞到口袋里。我也知道这钱对她没有意义，但我就这一个安慰方式，我当时没有别的办法。
南方周末：实际上只是反映你的一种自我救赎的本能。
林强：对。是一种自我救赎。我当时特别自责。作为教育行政官员，我固然没有直接责任，但在良心上，我对不起那个学生，对不起那个家长。
南方周末：你也可以不这样自责，毕竟，这是八级地震，你可以把原因都归为不可抗力啊。比如四川教育部门就刚刚宣布校舍倒塌五大原因。一是地震超过预计强度。二是灾情发生在上课期间。三是学生集中的教室和走廊属于薄弱环节。四是校舍陈旧落后。五是学校建筑在抗震方面有设计上的先天缺陷。总之主要是天灾造成的，这么一来，自然就无须问责了。
林强：当然有天灾因素，但天灾并不必然导致悲剧，把悲剧推诿于天灾，在道德上是一种偷懒的做法。
南方周末：具体到你看到的那个场景而言，到底是天灾还是悲剧呢？
林强：我认为主要是悲剧。因为那个学生并不是非死不可，他所在的那个学校，并不是非倒塌不可。我拍了一个学校，离北川中学也就七八百米的距离，根本就没有倒，一个人都没有死，就伤了三个。
南方周末：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天壤之别？
林强：原因很简单。那个没倒的学校是中科院捐建的一个希望小学。有捐赠人的监督，质量就有保证。倒塌的学校，大多数应该说不存在这样的监督机制，质量也就没办法保证。
南方周末：这就是说，不完全是天灾杀人。缺乏监督的体制惯性，放大了天灾的杀人效应。
林强：天灾人祸总是相辅相成的。这一点我原来在理论上并不是不清楚，但原来想象的后果，最多也就是一些经济上的损失罢了，很少跟生命上的悲剧联系。这次亲眼见到这么惨烈的生命悲剧，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也决不过分。这对我的心灵冲击，实在太大了。就从这一刻起，我容不得任何对生命悲剧的推诿。面对那么多孩子的亡灵，面对那么多破碎的家庭，如果生命的价值还不能战胜官场潜规则，我们还要官官相护，还要你好我好大家好，那我们就太没有良心，就太无耻了。那我们就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更谈不上做一个教育工作者了。
南方周末：所以你要请求转让你的火炬手及观摩北京奥运会资格？
林强：对。从一定意义上说，我是个罪人，我应该向那些冤死的孩子，向他们的亲人，向社会负荆请罪，应该向他们下跪，而不应该披上荣誉的长袍。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赎罪，只好用转让火炬手来自我救赎。
南方周末：你的请求会得到批准吗？
林强：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希望我的这个小小愿望能够得到尊重。而且我不只是要转让自己的资格，我更希望张艺谋先生能够体察大地震造成的特殊的社会氛围，体察大地震对国民心理的巨大震撼，对他导演的奥运会开幕式做出相应调整。
南方周末：你认为主要应该朝哪个方向调整？
林强：奥运会开幕式应该隆重，但更应该素朴，更应该庄严，更应该体现我们民族悲天悯人的情怀。在当前这个大背景下，一个没有悲悯元素的奥运会开幕式是很难想象的。当然不止是开幕式，北京奥运会的整个基调，现在都需要调整。我们伤痛，但我们坚忍不拔，这应该是调整的主要方向。
南方周末：这个创意很好。但是怎么落实呢？
林强：就从火炬手人选的调整开始。把担任火炬手和观摩奥运会开幕式的机会，尽可能让给抗震救灾的英雄代表，死难者亲属以及灾区人民代表，这更能彰显中华民族的不屈精神，让奥运火炬传递成为心灵和生命的接力。
南方周末：你的思考极具价值。但这种思考在教育界有代表性吗？
林强：实话实说，没多少代表性，只是我个人的想法。
南方周末：我听到的一个声音或许可以佐证你的判断。这个声音是说，过去一些人总骂中国教育这不好那不好，但现在他们可以闭嘴了。这次大地震中，中国教育交出了一份非凡的成绩单，很多老师舍己救人，为保护自己的学生付出生命的代价，甚至很多孩子也挺身而出，冒着生命危险抢救自己的同伴，这么多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说明中国的教育是成功的，没有做错什么。
林强：这个声音在教育行政系统确实比较突出，但它的突出恰恰说明我们的教育行政系统问题很大。其实换个角度思考，从人道的角度思考，就会得出完全相反的答案。那些老师确实伟大英勇，那些孩子确实伟大英勇，但伟大英勇并不一定要用送死来表现。如果我们做教育行政的都尽职尽责，让腐败在教育领域没有多少空子可钻，我们的校舍就不难跟我在北川看到的那所希望小学一样坚固，那些老师、那些孩子就不会白白送死，现在已经发生的那么多的生命悲剧就可以尽量避免。最应该得到保护的人反而得不到保护，反而夭折了，这是我们做教育行政工作的耻辱。我们应该反思，我们应该忏悔，而不能用英雄的生命悲剧来为我们自己推卸责任，来给我们自己贴金。
南方周末：我注意到你特别强调悲悯两个字。
林强：我这么强调悲悯，是因为教育系统现在最缺乏的，就是缺乏悲悯。
南方周末：这有些什么样的具体表现？
林强：时至今日，我们还没有积极对校舍倒塌进行系统分析和总结，还没有积极对悲剧责任主动调查取证，更没有积极对死难者家属道歉；所有这些对生命负责的态度和措施在我们的心目中份量并不重，这都是具体表现。
在大地震中失去孩子的父母，正含着眼泪，没日没夜地在倒塌学校的废墟中寻找建筑材料，作为以后评估的依据。他们不单是为了让自己死去的孩子在天堂得到安息，更是为了以后千千万万的孩子不再遭遇这样的悲剧。作为教育工作者，作为人民的公务员，我们本来应该在歉疚的前提下感激他们的这种行为，我们不但要尊重他们，而且要用全力支持他们的行动。但现在教育系统很少人愿意这么想，很少人愿意这么做。当然大家现在都很忙，要安排灾区考生高考，要塑造抗灾模范，要统计物质损失，要规划灾后重建。这些工作确实都非常必要，大家为这些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完全可以理解。但无论怎么忙都不能忽视，孩子们的亡灵需要一个说法，家长和整个社会期待一个说法。如果发生了那么大的悲剧，我们却一点反思都没有，一个说法都没有；如果我们总是把自己的名誉和前程看得比孩子们的生命更重要，这样下去，怎么可能有心灵的提升和机制的重建？又怎么可能永绝后患？
林强简历：
林强，四川资中人。1973年入伍，1987年转业到四川省教育厅工作，历任副处长、处长、四川省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办公室主任。现为四川省教育厅副巡视员。
据中央媒体介绍，到地方工作后，林强20年如一日，始终心系基层、心系群众、心系贫困山区教育，在平凡的岗位上做出了不平凡的成绩。特别是2005年3月以来，他先后12次徒步翻越海拔3000多米的高山，深入到被称为麻风村的凉山彝族自治州布拖县乌依乡阿布洛哈村，帮助村里解决了办学、修路、用电等大量实际问题，受到当地民众的广泛赞誉。
2007年，中组部、人事部、中宣部、解放军总政治部、国务院军转办等五部门联合授予林强“全国模范军队转业干部”称号，中宣部等三部门授予林强“全国中青年德艺双馨文艺工作者”称号，中共四川省委授予林强“优秀共产党员”称号。胡锦涛总书记并作出重要批示，号召广大干部向林强同志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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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 黑白子 (2008-05-30 10:36) | >我作为一个教育行政官员，应该有一份负罪感。
>面对那么多孩子的亡灵，面对那么多破碎的家庭，如果生命的价值还不能战胜官场潜规则，我们还要官官相护，还要你好我好大家好，那我们就太没有良心，就太无耻了。那我们就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更谈不上做一个教育工作者了。
>缺乏监督的体制惯性，放大了天灾的杀人效应。
>从一定意义上说，我是个罪人，我应该向那些冤死的孩子，向他们的亲人，向社会负荆请罪，应该向他们下跪，而不应该披上荣誉的长袍。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赎罪，只好用转让火炬手来自我救赎。
>伟大英勇并不一定要用送死来表现
>最应该得到保护的人反而得不到保护，反而夭折了，这是我们做教育行政工作的耻辱。我们应该反思，我们应该忏悔，而不能用英雄的生命悲剧来为我们自己推卸责任，来给我们自己贴金。
>如果我们总是把自己的名誉和前程看得比孩子们的生命更重要，这样下去，怎么可能有心灵的提升和机制的重建？又怎么可能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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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中央政治局以上干部组织学习并写出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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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 至少这个“优秀共产党员” 四海为家 (2008-05-30 10:52) | 是名副其实的。 
如果有千分之一这样的党员，中共还可以再多执政五十年。
胡总如果聪明的话，应该批示全国党员干部再向林强同志学习一次。  |
| 回复[3]: 蛇 (2008-05-30 11:04) | | 为什么总要揭露阴暗面呢？这些是当政者自己要做的事，我们小老百姓就没必要了嘛！要做好人！！ - XX之锦囊妙计之善良篇 |
| 回复[4]: 黑白子 (2008-05-30 10:57) | 可以看出，即使在中共内部，也有“明白人”——承担责任并真诚悔过最是难能可贵！
很多年前（三十年？），与小说家陈建功聊天，我讲了一个听到笑话：一个工人和朋友办事情，最后朋友没有守约，还找各种接口搪塞推诿，那个工人对朋友说：你他妈的怎么跟共产党似的，不仅说话不算话，还死不认错！
陈建功听罢大笑，说一定要把这段写到小说里——也不知道最后写了还是没写？ |
| 回复[5]: 嘿嘿。 我是局长 (2008-05-30 11:12) | >>为什么总要揭露阴暗面呢？这些是当政者自己要做的事，我们小老百姓就没必要了嘛！要做好人！！
This is how slaves are m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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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6]: 王者非王 (2008-05-30 11:18) | 我看到了“自我救赎”这四个大字。如果把这四个字继续放大，全人类都得救了。
回４楼，你们终于明白“在中共内部，也有“明白人””了。并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回３楼，林强是当政者之一，必须面对黑暗面，正视黑暗面以求解决之道。
回２楼，《如果有千分之一这样的党员
我相信这样的人物不止千分之一。有的人说了，有的人没说但在默默地做，也有人心里这么想，但迫于周围形势没法做。事情会慢慢好起来的。比如说，看了这篇文章的人中肯定有一部分人会变好的。
向林强致敬，也向写了这篇文章的陈敏致敬。
哦，怎么搞的？陈敏？与我看着死去的那个一年级孩子同名同姓？ |
| 回复[7]: 陈敏好像就是笑蜀， 四海为家 (2008-05-30 11:26) | 出身四川的青年文人。
这次他抓对了典型，赞一个！ |
| 回复[8]: 王者非王 (2008-05-30 11:33) | | 陈敏也是我第一次任教时带的班的最聪明的孩子。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好动，看上去很顽皮，但时不时的给你一点惊喜。但，死了，死了，给大土蜂咬死了。哀悼。 |
| 回复[9]: 待于泥/ (2008-05-30 11:34) | 终于出来一个够爷们儿的人.
应运而生啊! |
| 回复[10]: 黑白子 (2008-05-30 11:38) | 如果真出了白乌鸦，那肯定不能见容于同类黑乌鸦——就像中宣部不会见容于林强一样。中宣部可以授予林强“全国中青年德艺双馨文艺工作者”称号，同样也可以剥夺这个称号，并进一步扣上一顶“不和谐”的帽子来修理他。
林强，因为他的人性还没有被泯灭，因为他的脑袋还没有被洗干净，所以才会发出这不和谐的音调来。
信不信，王者非王，林强的戏演完了——衷心希望他的人生不以悲剧结尾——该中宣部出场了…… |
| 回复[11]: 待于泥/ (2008-05-30 11:42) | 黑白子,我们可以从林强来一叶知秋.
假如他没完,那么就说明李长春快完蛋了,假若他被和谐了,我们就可知中共的改革快完蛋了.
静观其变. |
| 回复[12]: 黑白子 (2008-05-30 11:49) | 中共的改革完蛋不完蛋，还真不知道——先不说别的，仅仅这拒绝火炬手的行为就已经宣判了自己的“死刑”。
拒绝——犹如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中共的脸上！ |
| 回复[13]: 待于泥/ (2008-05-30 12:01) | 现在的情况跟5.35特别象,林强,很象那个挡在坦克前的白衫青年,他们俩人有同样的勇气和
正直的心灵.
加油,林强! |
| 回复[15]: 王者非王 (2008-05-30 12:10) | 我想你们都看歪了。
回１０楼，林强并不是白乌鸦，刚才我已经说过“这样的人物不止千分之一。有的人说了，有的人没说但在默默地做，也有人心里这么想，但迫于周围形势没法做。事情会慢慢好起来的。比如说，看了这篇文章的人中肯定有一部分人会变好的。”
回１０楼和１１楼，我想林强应该不会象你们所说的“完了”了，而且我觉得你们不应该把他和李长春对立起来。我认为他们本来就是和谐的，因此谈不上因为和谐而造成“中共的改革快完蛋了”。
回１２楼，我觉得“仅仅这拒绝火炬手的行为就已经宣判了自己的“死刑””这句话可能不会实现。虽然这会使有人感到很难堪，但不会变“死刑”的。最后一句更是不可接受。他本人就是一名中共党员吧，他也代表了许许多多的这样的党员。这句话有点荒唐，自己打自己？不会吧。
还有，就象你们所提供的资料“2007年，中组部、人事部、中宣部、解放军总政治部、国务院军转办等五部门联合授予林强“全国模范军队转业干部”称号，中宣部等三部门授予林强“全国中青年德艺双馨文艺工作者”称号，中共四川省委授予林强“优秀共产党员”称号。胡锦涛总书记并作出重要批示，号召广大干部向林强同志学习。”我觉得一个正直的人是不会一下子就变得很快的，他在得到这些荣誉前也应该与现在的表现相差不会很大。对于同一个人是不会从这么多的荣誉中一下子就被判了“死刑”的。
这是我的理解。
怎么你们总是往暗的方向去看，而我总是往亮的方向去看呢？ |
| 回复[16]: 向这位教育行政官员献花: 龍昇 (2008-05-30 12:12) | 向这位教育行政官员献花 
向这位采访记者献花
向转帖者黑白子献花 |
| 回复[17]: 王者非王 (2008-05-30 12:14) | | 对，刚才忘了，也应该向转帖者致敬。 |
| 回复[18]: 待于泥/ (2008-05-30 12:17) | 怎么你们总是往暗的方向去看，而我总是往亮的方向去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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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很简单,你比我们都聪明.你以后改名叫聪明的老王 好了. |
| 回复[19]: 老狼 (2008-05-30 12:20) | ＞怎么你们总是往暗的方向去看，而我总是往亮的方向去看呢？
老头，你要是依然回到祖国怀抱，再说这样的话，本狼土下座向你表示敬意。  |
| 回复[20]: 王者非王 (2008-05-30 12:29) | | 老狼，难道你希望所有生活在日本国外的日本人统统都唱衰日本吗？或者你想把那些人统统都弄回日本吗？可笑！ |
| 回复[21]: 老狼 (2008-05-30 13:20) | 我就想让你这样的，一边自己绝对不回去，
一边不厌其烦地告诫别人说，祖国很光明啊，你们应该很自豪啊
就是希望你这样的人给我们现身说法！
日本少了你们这样的人，衰不了。
就算衰了，说明你们能量很大，那不是更应该贡献给你热爱的祖国呀？
嘿嘿嘿 |
| 回复[22]: 简答 我是局长 (2008-05-30 12:40) | 〉怎么你们总是往暗的方向去看，而我总是往亮的方向去看呢？
关注阴暗面的人，是希望国家真正进步的人。
或许在批评的时候，他们本人也很痛苦，但是他们相信痛苦是进步的前提。
喜欢看到光亮的人，是希望寻求心灵安慰的人。
他们容易为一时的光亮所陶醉，而忘却了黑暗是一种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
故意忽略黑暗面，是一种心灵软弱的外在表现，也是一种得过且过的逃避心理。
境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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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3]: 又有点糊涂了 蛇粉 (2008-05-30 12:42) | | 俺就不明白：非要回国才可以爱国么？这是什么逻辑？ |
| 回复[24]: 蛇粉说得太对了。 我是局长 (2008-05-30 12:46) | 一次又一次的现实，越来越表明，爱国的，都在海外呢！
在中国国内，如此连篇累牍的爱国叫嚷，根本就听不到。
相反，中国国内到处是怨声载道。没有人叫嚷爱国。
他们不如你们这些自由自在地生活在海外的人爱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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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5]: 蛇 (2008-05-30 12:49) | 难到爱国也是“距离产生美”了?  |
| 回复[26]: 反正没有局长的事儿 蛇粉 (2008-05-30 12:51) | 现在的局长是局外人士
中国跟局长不搭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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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7]: 王者非王 (2008-05-30 12:51) | | 老狼，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了吗？ |
| 回复[28]: 家庭妇女式的逻辑又来了。 我是局长 (2008-05-30 12:53) | | 26楼。 |
| 回复[29]: 蛇，那大概的妄想症得出的结论 蛇粉 (2008-05-30 12:52) | | |
| 回复[30]: 蛇，这是哪儿跟哪儿？ 蛇粉 (2008-05-30 12:56) | 上班时间不准喝酒！
爱国跟距离关系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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