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论坛 >> 读书
字体∶
人间弱者是邪恶社会的基础 -- 《东洋镜· 铜雀鸣》(117)

weilin (发表日期:2022-11-16 05:20:43 阅读人次:1490 回复数:1)

  《东洋镜· 铜雀鸣》(117)人间弱者是邪恶社会的基础

  
点评《開放社會及其敵人》(12)

  


  
柏拉圖對民主的描述相當生動,但對雅典的政治生活,以及在柏拉圖出生前三年由伯里克里斯以一種前無古人的方式表現的民主信條,卻抱有強烈的敵意和不當的歪曲(我們會在第十章討論伯里克里斯的民主方案)註71。柏拉圖的描述是一種最好的政治宣傳,如果我們考慮一下,就連編著《理想國》的傑出學人亞當,都難以抗拒柏拉圖斥責自己故土城邦的「美言」,我們就可以理解柏拉圖的政治宣傳造成了什麼弊端。亞當說:「柏拉圖對民主人士產生過程的描述,是古往今來浩瀚如海的文獻中最輝煌閎偉的著作之一。」註72當亞當接著說

  
「民主人士是人類社會中的變色蜥蜴,隨時在掩飾自己」時,我們就可看到,柏拉圖至少使這位思想家反對民主,如果不加批判地把柏拉圖有害的作品呈現在頭腦簡單的人面前,我們更難以想像會造成多大的傷害。

  
(点评1:上面最后的这句话可以扩展为,如果不加批判地把古往今来所有有害的作品呈現在頭腦簡單的人面前,我們更難以想像會造成多大的傷害。

  
事实上是,人类对于呈现于社会的“作品”一直受到公权力极大的干涉并且被粉饰抬高成为公权力洗脑化奴、控制大众的工具。

  
在依靠暴力专制的等级社会中影响和塑造人的“作品”一直是统治者最廉价和最重要的统治“工具”却戴着“思想”“知识”的“文明面纱”受到普遍性的尊重崇尚而成为人间影响深远的最大的“毒物”。只要想想,是什么污染蒙蔽了婴儿原本纯清的灵魂?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

  
被粉饰抬高、受到崇尚、倍受热爱、对人造成真实影响塑造的“邪恶的作品”,它们与权力和利益交媾催生邪恶的手段,它们用美言喂养虚弱而贪婪的人心,它们在任何时期都能精准地捕获和满足人性之恶而法力无边、力量无穷。

  
它们才是人间的“原罪”是污染人类灵魂的人类自造自害自残的精神毒药。这就像将三聚氰胺参和着牛奶制造成毒奶粉。)

  


  
用亞當的語詞來說註73,當柏拉圖的寫作風格成為「充滿傲慢的思想、意象和字眼」時,他似乎是極需要一種偽託來掩蓋其論證上的破綻,或掩蓋(如本章所說的)完全不合理的論證。他大肆譴責民主,認為自由和無法無天、自由和放縱、法律之前的平等和無秩序,其實是一回事。把民主描寫成放蕩和吝嗇,蠻橫、不法、無恥,像捕食野獸的可怕和兇猛,滿足於各種幻念,只為享樂,以及為不必要的和不淨的慾望而生活(「多數人像畜牲一樣狼吞虎嚥」是赫拉克里圖斯的說法)。柏拉圖指控民主人士:「把尊敬和敬畏說成是『傻瓜』……。節制被他們說成是『欠缺男子氣概』……。他們把適度有序的消費說成是『鄉巴佬沒見過世面』和『不大方』。」註74當柏拉圖譴責的口吻稍為緩和時,他便說「此外還有這樣一些類似的事情」。(上面的話是「學院」校長柏拉圖借蘇格拉底之口說出來的,他忘記蘇格拉底沒當過校長,即使蘇格拉底年老時,也並未被冷落和挾持。蘇格拉底一向照顧青年,但並不迎合年輕人,而是像自己的同伴和朋友一樣對待他們,例如對待年輕的柏拉圖就是如此。我們有理由相信,柏拉圖本人是比較不容易「迎合」年輕人,也不容易和自己的學生討論問題的。)柏拉圖繼續說:「大眾的自由在這種城邦裡達到頂點,你看花錢買來的男女奴隸與出錢買他們的主人同樣自由。……所有這些事情加總起來使得這裡的公民變得非常敏感,只要有誰建議要稍加約束,他們就會覺得難以忍受。」在此,柏拉圖畢竟尊敬他的國家,即使這種尊敬是不自覺的。雅典仁慈地處理奴隸,這永遠是雅典民主最大的勝利之一;不管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這類哲學家怎樣無情地宣傳,他們自己也知道雅典即將要廢除奴隸制度註75。

  
(点评2:是谁最先造出“轴心时代”这四个字?还是中文翻译的习惯性意淫?人类的思想难道是以那个时期为轴心向后来辐射?还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慢慢成长成熟?

  
人类如果将“原初”误认为“中心”人就会变成蜘蛛永远被围困在自己编织的扼杀自我的人网里。

  
东西方几乎没有多少区别的、对所谓的“轴心时代”、绝大多数是充满妄想的人,在数千年里为什么会一直都被粉饰抬高?唯一的解释是,他们都因为代表了“自以为特殊”、自以为高人一等的邪恶人性和各种形式的统治集团的最高意志才得以保留传承发扬光大。

  
在竞争中因为能力不够、没有把握、缺乏自信而渴望特权,这是人间弱者的共同需要。一切遏制进步的专制统治都必须封闭自守而趋于堕落和虚弱并渴望特权,渴望永远的特权来维持永远的专制统治。人类从原初走向成熟,从妄想走向理性,这本是自然和常识。美化和原初和妄想这是为了权力和利益。

  
如是可言,什么是人间弱者?

  
人间弱者是失去了创新的意志与能力的群体。虚弱的个体以活着为目标。虚弱的群体以“维稳”为根本。

  
走向堕落和邪恶是人间弱者的必然归宿。可见,意志薄弱属于人性的邪恶面。)

  
柏拉圖較大的功勞是他對僭主政制、特別是過渡到僭主政制的轉變的描述;雖然這種描述也是基於他的憎恨。他堅稱他所描述的事物是親眼所見註76;無疑的,這是指他在敘拉古專制君主老戴奧尼索斯(Dionysius)的法庭上經驗到的。柏拉圖說,從民主到僭主的轉變,是很容易由群眾領袖推動的,因為群眾領袖知道如何利用民主國家的貧富階級對立,並且建立自己的保鑣或私人武力。原先歡呼這位領袖為自由鬥士的人民,不久就被奴役;然後人民必須為他戰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挑起戰爭,好讓民眾需要一個領袖。」註77僭主接著就造

  
成最不幸的國家。

  
(点评3:事实证明,任何个体,包括所谓僭主、独裁、霸主,都不是一个国家不幸的根源。一个国家不幸的根源的根源是什么呢?是整个国家种族共享施行的核心价值观所决定的知行习惯和人生追求将整个民族自残为“人间弱者”的结果。

  
如果只爱食色就会不折手段唯利是图而罔顾灵魂。如果完全彻底的否定肉身沉迷于死后的天堂就可以用儿童的身体所炸弹摧毁人间的一切。这都是对人格的先自我践踏再互相践踏。

  
人类文明是对身与心的“追求快乐”的尊重、喜爱、互惠、赞誉。

  
人类趋炎附势的动物性决定了,永远有人会为了成为统治世界的“特殊种类”而集结。这种集结有现存的千年传承的从被“倒悬”的所谓“轴心时代”开始的宗教基础和思想基础。这便是人类极权体制、专制思维、企图高人一等的人性中的动物性基础--原罪中的最大原罪。

  
整个人类从原初开始就走上了“自残之路”却以为是“文明”并因此而承受了两千年的苦难直到各种利益群体强大到不得不为了和睦相处互相共存而制定公平规则。

  
整个知识阶层似乎完全看不见,尊重和捍卫人格的人类文明,到今天超过一半的地球人还未能实现。

  
所以,人类各个种族文化中价值观的邪恶才是根本的邪恶是造成不幸国家的根本它们都产生于原初的那个所谓的“轴心时代”。

  
人间的邪恶无外乎两类,一类是用身体来替代心灵,另一类是用精神来践踏身体。

  
后者是文人与权力勾结的必然产物,是人类最难以认知、最难以消除的根本愚昧。)

  


  
在〈政治家篇〉也可以發現,柏拉圖對各種形式的政府有極為類似的考察,其中討論到「僭主和國王的起源,寡頭政治與貴族政治及民主政治的起源等」。註78此外我們發現,柏拉圖將現存的各種政府形式解釋為國家的真正模型或理型(即完美國家)墮落後的摹本;完美

  
國家是一切國家的標準,據說在古老的克羅諾斯時代,曾經有過這種國家(克羅諾斯是宙斯的父親)。其中的一個差異是,柏拉圖在此區分了六種型態的墮落國家;但是如果我們記得柏拉圖在〈國家篇〉中提到所討論的四種型態的國家是不完全的,其中還有中間的階段,這

  
種差異就沒有那麼重要了註79。〈政治家篇〉提到六種國家的型態,這六種國家首先區分為三種政府形式,即一人統治、少數人統治、多數人統治三種形式。其中每種形式又分為兩種型態,一種是比較好的,另一種是比較壞的,而區別的標準端看是否透過複製及保留其古代法律而模仿「唯一真正的原本」註80。在這種方式下,就分別出三個保守的或合法的國家,和另三個極為腐敗或不合法的國家;依價值的高低排下來,君主政體、貴族政體、保守形式的民主政體三者,是合法的國家。但是,民主的國家變為不合法的形式之後,就形成由少數人不法統治的寡頭政治,再進一步腐敗,就變為一人不法統治的僭主政體,這便是柏拉圖在〈國家篇〉中所說的最壞的國家。柏拉圖在〈法篇〉曾提到(其中部分和〈政治家篇〉重複,部分則相關),這種最邪惡的國家(僭主政制)不一定就是歷史發展的終局註81。柏拉圖大聲疾呼:「給我一個由一位獨裁者統治的社會,但這位統治者要年輕些……這種幸運僅僅在於由於機遇使一位傑出的立法者有機會從事立法工作。神把大量的幸福賜給這個共同體也是偶然的。」最邪惡的國家,僭主政體,或許可以用這種方式來加以改革。(這點與上面所引的〈法篇〉要點一致,即「除了從壞變成好以外」,一切變動都是惡的。無疑的,當柏拉圖說到偉大的立法者和年輕的僭主時,他一定想到他自己以及他與一些年輕僭主的不同實驗,特別是他企圖改革年輕的戴奧尼索斯在敘拉古施行的僭主政制。我們會在後面討論這些不幸的實驗。)柏拉圖分析政治發展的主要目的之一,是要找出一切歷史變遷的推動力。在〈法篇〉中,對歷史的考察明顯有此意圖,柏拉圖說:「你必定會承認在這段時間裡有成千上萬城市誕生是嗎?……各種形式的制度都在這個或那個城邦裡反覆出現……。如有可能,我們必須尋找這些變化的原因。我相信,在這個地方我們可以找到一把鑰匙,打開這些制度的最初起源及其改進的關鍵。」註82這些探討的結果使柏拉圖發現了下述的社會學法則,那就是:內部的分裂(即由於階級之間的經濟利益衝突產生的階級鬥爭),是一切政治革命的推動力。但是,柏拉圖對這項基本法則還有更進一步的說明。他堅持說,只有在統治階級本身之中的內部叛亂,才能削弱、進而推翻其統治。「各種統治形式中,所有變動全都起於統治階級本身意見分歧。」註83這便是柏拉圖在〈國家篇〉中的說法;他也在〈法篇〉中說(可能是引用〈國家篇〉裡的那段話):「除了被自己所推翻,你認為有沒有哪一位國王曾經被打倒,有沒有任何政府曾經被推翻?這就是我們在開始討論這個觀點之前的立場,你們已經忘了嗎?」這種社會學法則以及所觀察到的「經濟利益是分裂的最可能原因」,是柏拉圖探討歷史的線索。不過除此之外,這法則也是他分析建立政治均衡(即防範政治變動)之必要條件的線索。他認為在古代最好的或完美的城邦中,這些條件曾經實現過。

  
(点评4:当人类的“国家”还是个婴儿,人类的政治才刚刚起步,人类还无法理解“法”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只有不能自知自身愚昧的人,或者一些狂妄的人,才会振振有词地大谈〈國家篇〉〈政治家篇〉〈法篇〉并由此构建自己的“理想”这并不特别,特别的是后人会将这种臆想当真,继续当真,还在当真,“认真学习,深刻领会,指导未来”,残害自己。)

  
3

  
柏拉圖對最完美或最好的國家的描述,通常被詮釋為進步主義者(progressivist)的烏托邦方案。雖然柏拉圖在〈國家篇〉、〈蒂邁歐篇〉、〈克里底亞篇〉中一再強調他所描述的是遙遠的過去,在〈法篇〉的相關章節中也明白表現其歷史敘事的意向;但通常還是認為柏拉圖的用意是要對未來提供一種假託的描述。不過我認為柏拉圖所說的,以及其「最好的國家」的許多特徵,特別是在〈國家篇〉卷二到卷四中所描述的(就像他在〈政治家篇〉和〈法篇〉中對原始社會的論述),還是旨在作歷史的或史前的探討註84。這點或許不能適用於最好國家的所有特徵上。例如,關於由哲學家治理的王政(見〈國家篇〉卷五至卷七),柏拉圖就指出這可能只是永恆的理型界或理型界(天國)的一個特徵。柏拉圖特意描述的這些非歷史性的因素,我們將在後面與他的倫理、政治的要求一起討論。當然,我們必須承認,在柏拉圖對原始或古代政體的描述中,他並不是想提出一種嚴格的歷史論述;柏拉圖深知自己並沒有足夠的史料為之。然而,我相信他的確曾經盡其所能,認真地重建古代部落形式的社會生活。我們沒有理由懷疑這點,特別是因為在許多細節上,他的這項企圖是非常成功的。我們不得不如此想,因為柏拉圖的確透過對於克里特和斯巴達等古代部落貴族政體的理想化描述,而獲得了他的想像。憑著他敏銳的社會學直觀,他看到了這些社會形式不僅是古老的,而且是僵化的、停滯的;並且是一種更古老的社會形式的遺跡。柏拉圖也斷定說,這種更古老的社會形式一定更穩定、更牢固。柏拉圖企圖重建這種古老的、因而是至善而穩定的國家,他也明白指出這樣的國家如何免於分裂;包括如何避免階級戰爭,如何把經濟利益的影響降低到最小的限度,並保持良好的控制。這就是柏拉圖重建最好國家的主要問題。

  
(点评5:将井底之蛙的幻想当着真理,这可能是人间最普遍的社会精神病。)

  
柏拉圖如何解決避免階級戰爭的問題呢?如果柏拉圖是個進步主義者,他應該會不經意地想到那種沒有階級差別的平等主義社會觀念;因為,在他對於雅典民主的冷嘲熱諷中,我們仍可以看到當時雅典有很強的平等主義趨勢。但是他並不汲汲於建立一種可能出現的社會,而是要建立一種曾經是斯巴達之「父」的國家,這種國家顯然不是個沒有階級差別的社會。那是個蓄奴的國家,因此柏拉圖心中最好的國家,是建立在最嚴酷的階級差異上面。這種國家是世襲階級制度(caste)的國家。這種國家中,為了解決避免階級戰爭的問題,不是要消滅階級,而是賦予統治階級難以顛覆的優越性。例如在斯巴達,只有統治階級才有軍階,也只有統治階級才有政治的或其他權利,只有統治階級才能受教育,亦即教導統治階級如何管理有如牛羊一般的人民的特殊訓練(事實上,統治階級極端的優越性有點使柏拉圖困擾;他害怕統治階級的成員「攻擊和傷害羊群」而不照顧牠們,「倒像是豺狼而不像牧犬了」註85。我們會在本章稍後討論此問題)。只要統治階級團結起來,他們的權威就得以鞏固,也就不會有階級戰爭了。

  
(点评5:“但是他並不汲汲於建立一種可能出現的社會,而是要建立一種曾經是斯巴達之「父」的國家,這種國家顯然不是個沒有階級差別的社會。那是個蓄奴的國家,因此柏拉圖心中最好的國家,是建立在最嚴酷的階級差異上面。這種國家是世襲階級制度(caste)的國家。”

  
这就是为什么,东方的孔丘,能与西方的柏拉圖齐名,皆为完全相同的害类。)

  
柏拉圖的最好國家分成三個階級:國家的監護人、軍人或戰士,以及勞動階級。不過實際上只有兩個階級,那就是軍事階級,軍人和有教養的統治者,以及沒有武力且沒有教養的被統治者,即有如羊群的人民;因為,護衛者並不是獨立的階級,而只是軍隊裡縉紳士宦的年長而聰明的戰士。柏拉圖把統治階級分成護衛者和戰士兩類,而沒有對於勞動階級作同樣的劃分,大抵上是由於他只對於統治階級有興趣,對於工人、商人等等則興趣缺缺。他們只是如牛羊一樣的人群,唯一的功能在於替統治階級提供物質的需要。柏拉圖甚至更禁止統治階級為勞動階級及其瑣屑的問題立法註86;這是我們之所以對於他們的下層階級所知不多的原因。不過柏拉圖並非一直對下層階級保持沉默,他曾經問:「我相信還有其他為我們服務的人,這種人在智力上雖無長處可以充當我們的夥伴,但卻有足夠的力氣可以幹體力活,因

  
此這些人按一定的價格出賣勞力。這個價格就叫工資,所以這種人可能稱作『掙工資的』,不知你意下如何?」這種乖張的說法,使人可以牽強附會說柏拉圖不允許奴隸進入他的城邦;在此,我要指出這種看法是錯誤的。的確,柏拉圖不曾明確討論奴隸在其最好的國家裡的

  
地位,也曾說過最好能避免「奴隸」這個名稱,而以「供應者」或「雇工」來稱呼工人。不過,這只是因為宣傳的理由才這樣做的。我們無法找到任何跡象顯示要廢除或減少奴隸制度。相反的,柏拉圖一味譴責支持廢除奴隸制度運動的「軟心腸」雅典民主人士。例如,在他描述從最好的國家轉變生成的國家(榮譽政治)時就說得很清楚。他談到榮譽政治家時說:「他對奴隸會很嚴厲,而不像一個受過充分教育的人那樣僅僅是責備他們。」但是,只有在最好的國家中才有優於榮譽政治的教育,因此我們可以推論說,在柏拉圖的最好的國家中一定有奴隸,對待奴隸並非殘忍而只是輕蔑。柏拉圖並沒有明言他對於奴隸的輕視。上述的結論可以由〈國家篇〉的一段記載得到印證,柏拉圖在那裡批判希臘人奴役希臘人的流行作法,結尾則明白表示支持奴役蠻族,甚至建議「雅典公民」(即最好城邦的公民):「至於對付野蠻人,他們應該像現在希臘人對付希臘人那樣。」〈法篇〉的內容也可以佐證,其中談到以最不人道的方式對待奴隸。

  
因為只有統治階級才擁有政治權力,包括管理如牛羊一般的人民的權力,以防止人民變成危險分子;因此,維持國家的整個問題,就化約為維持統治階級內部統一的問題了。如何維持統治階層的統一呢?答案是要透過訓練和其他心理上的影響,此外還要削減各種可能導致分裂的經濟利益。於是柏拉圖提出共產主義(亦即廢除私有財產,特別是金銀珠寶),來達成並控制經濟上的戒絕(斯巴達就禁止私人擁有金銀珠寶)。這種共產主義只限於統治階級,唯有統治階級必須免於分裂;被統治者之間的爭吵則是不值得一提的。既然所有的財產都是共有財產,女人與兒女也就必須是屬於大家的。統治階級中,任何人都不可以自認為是某人的父母親或某人的子女。家庭必須打破,而以整個戰士階級為一家。否則對家庭的忠誠很可能就是導致分裂的根源;因此,「所有人屬於一個大家庭。」註87(這個說明既不新奇,也沒有什麼革命性;我們必須記住,柏拉圖時常提到斯巴達人禁止私人家庭生活,廢除私餐,以「公共餐食」為制度等。)不過即使女人和兒女為公有,也並不足以保證統治階級就可以免於一切經濟上的危險。避免富有和避免貧窮是一樣的重要;兩者對團結都有危險:貧窮迫使人民鋌而走險來滿足他們的需要;而大部分的變動又都產生於富裕,因為財富的累積使人有資本從事冒險。只有在一個吃不飽餓不死的共產主義系統裡,才能把經濟利益滅至最小限度,並保障統治階級的團結。

  
(点评6:一个变态的傻逼,因为最先表现其变态而被奉为“哲学家”,这就是人类巨大部分的“知识”与“思想”中专门培养傻逼和变态的内容,还在为人类继续制造傻逼和变态。

  
因为权力和利益,使得东西方附庸权贵的文化人对“圣人”和“哲学家”之类的名称的使用毫无区别,都是为了制造“傻逼”和“变态”便于统治。)

  
如此,柏拉圖自其基本的社會學變動法則,推論出他最好的城邦統治階級的共產主義;統治階級的共產主義是政治穩定的必要條件,而政治穩定則是最好的城邦的基本特徵。但是,共產主義雖是重要的條件,卻不是充分條件。為了使統治階級全體團結一起,感到像一個部落,亦即像在大家庭裡一樣,來自統治階級以外的外在壓力也是促使他們團結的必要條件。而強化並加深統治階級和被統治者之間的鴻溝,便能獲致這種壓力。統治者越感到自己不同於低下的被統治階級,統治者之間就就越有團結感。按此推論,我們便可得到柏拉圖的基本原則(不過他在說此原則時仍多少有點遲疑),那就是各階級之間不可混合;柏拉圖說:「三個現存等級的人相互干涉、相互取代他人的事務,這是對國家的最大危害,可以最正確地確定為主要危害國家的事情。」註88不過,主張這種涇渭分明的階級區別,就必須自圓其說,而要說明這種劃分是正當的,就只有主張統治者優於被統治者。

  
(点评7:这就是为什么作为统治者的共产党人在中国自称为“先进份子”“领导核心”,源于“轴心思想”,打造成为现代的真理,指导人类共造“人类命运共同体”。)

  
因此,柏拉圖便提出三重理由,說明統治階級在三方面遠優於被統治者,這三方面即:種族、教育以及價值標準。當然,柏拉圖的道德評價標準和所謂最好的國家的統治者是同一的,我們會在第六至第八章討論這點;因此,在此我僅限於描述關於統治階級的起源、養育、教

  
育的觀念。(在描述之前,我希望說出我的信念,我深信任何個人的優越性,無論是種族的、理智的、道德的或教育的優越性,都不可作為在政治上享有特權的依據,即使大家都知道有這種優越性,也不能如此。

  
(点评8:弱者才需要抢夺“优越性”来获得罔顾规则的统治特权。这是世界政治斗争中普遍地现象与制度无关属于人性最深层的价值观。哲学意义上的弱者构成社会邪恶的基础。而真正的强者热爱公平竞争,并在其中收获最高的审美体验。

  
可以验证地说,只有无能之辈在竞争中才会以“天选之人”与“先进分子”自居并在弱者群中获得成功。

  
哲学意义上的弱者(见本文的定义)构成社会邪恶的基础。)

  
今日大部分文明國家的人,都承認種族的優越性是一種神話;就算種族優越是個既成的事實,也不可為優越的人創立特別的政治權利,反倒是可以要求他們擔負特殊的道德責任。同樣的要求也可加在知識、道德和教育上優越的人身上;相反的,某些知識份子和道德家所作的相反主張,使我不得不感到,他們的教育是多麼失敗,因為教育並未使他們理解到自身的有限及其法利賽人式的虛偽作法。)

  




 回复[1]: “当我真正开始爱自己” weilin (2022-11-18 07:35:45)  
 
  https://digest.creaders.net/2022/11/17/big5/2547886.html

  
人的思想是一张网,只要还有一句忽悠,就会将自己忽悠回原点。

  
特为卓别林补充一句:

  
当我真正开始爱自己,

  
我不再在意所谓完美。

 敬请留言(尚未注册的用户请先回首页注册)
用户名(必须)
密 码(必须)
标 题(任意)
内 容(1000字以内,图片引用格式:[img]图片连接地址[/img])
    添加图片
    
 
Copyright ◎ 2006-2010 东洋镜工作室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