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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是用来否定的 --《东洋镜· 铜雀鸣》(116)

weilin (发表日期:2022-11-13 09:20:08 阅读人次:1322 回复数:0)

  《东洋镜· 铜雀鸣》(116)历史是用来否定的

  
点评《開放社會及其敵人》(11)

  


  
柏拉圖的描述社會學

  
第四章 變動與靜止

  
(点评1:对于尚处于以感官观察、心灵体验、主观臆想(缺乏科学的手段和方法)来认知周遭、构建假说的两千多年前的人类来说,所谓“變動與靜止”完全是因为当时的人对时间轴的感性化感知和运用。那个时候的人类都认为马是跑得最快的。

  
古人因为只能用眼睛所见来认知时间(一秒之内的变化不能超越24次)而无法将时间单位细微化(现代电子数字技术则是用纳秒,将一秒钟分成一百万个单位,来使用。)古人无法考察和认知处于细微地变化中的无所不在。因此“變動與靜止”对于古人只属于宏观感性表面化肤浅的认知他们永远无法理解“一切皆处于變動之中”的绝对性。

  
古人无法站在因存在的无限性而“无限发展”的宇宙观与世界观来认知推想并因此而必然地陷入自己设计的理想牢笼。理想是个牢笼将人的思维低级简化而让人愚昧。

  
除了佛陀那类的天才,古代东西方其他的一切几乎都可以用科学和文字证明皆属于,不是毫无逻辑的胡言乱语、肤浅的常识,就是有限条件下的“假说”。文字书写的“历史”将古代留下思想的人放在“圣人”的排位之下,直接导致人类背对未来,这不叫“文明”和智慧而应该称之为“人类最大的自残自害”。“为历史而骄傲”直接导致的僵化腐朽难道还需要证明吗?

  
描述人际关系和人类生态的社會學就更加不存在所谓的“變動與靜止”因为一切皆处于流变之中。每一个自然人犹如一个被其所处的生存文化和环境所塑造的“单位向量”,而处于丛林的个体时刻生存于不是互助、就是互相领随、否则就是互相敌对的人际关系之中完全彻底的受着相关的个体和群体力量的左右。

  
力量决定一切。为了生存,丛林人必须不断地壮大自己的力量同时控制、削弱、消灭一切不属于“我的”“非我”的力量。

  
唯有法理上不偏不倚、平等公正的社会力量,才能最大可能的建立互惠互利的人际关系并不断地的推动整个社会走向持续的进步、创造共拥的福祉,在这样的环境中,才有所谓符合道德的社會學。

  
显然,正是那些“理所当然的”(被历史被前人正确了的)“历史述说”将人固化在历史的腐朽污秽中让整个受其影响的个人和社会变态而不能自知。

  
反过来所,历史,特别是对历史的崇尚,或许是人类最大的自害自残之根源。这可以反正为什么美国能领先全人类吗?我坚信,如果美国社会继续一如既往地向前看,没人有时间和爱好为过往而骄傲,美国人一定会继续领先全人类。

  
爱历史的朽物永远无法认知历史是已经沉沦的过桥板它上面的一切都该当永远成为历史否则就会像中国社会永远处于让中国人自嚎自淫自残自害的两千年不变的“灿烂辉煌的大中华的伟大历史之中”。中国人的一切灾难难道不是,以愚为智,以恶为德,以耻为荣?

  
美利坚是不是因为“没有历史”而能让绝大多数社会精英投身于创新造异,并成为现代社会科技与知识创新绝对的全面的处于顶层领先?

  
如果历史将一个种族的全部精英变成永远走不出坟墓的僵尸,世世代代不仅毫无创新造异而且刻意地阻碍一切开拓创造的意念和尝试,他们就只能自淫、自豪、自灭于“灿烂辉煌的历史”之中。

  
如何面对历史?

  
这么重大的问题,中国人是不是“无比骄傲地”不用想、不用问、也不敢问呢?)

  


  
今天,如果我们看见一个人说出或者表达出类似“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的思想,阁下,您会怎么看?这就是一个人渣!中国古人却称之为“圣人”。

  
反过来说,中国人还在将人渣残货,称为“圣人”而不知羞耻!

  
我们对古人,为什么会忒麽滴从“宽宏大量”到盲目崇拜?

  
我们为什么会对加了“引号”被权力背书的胡言乱语从“宽宏大量”到盲目崇拜?

  
历史如果是一坨屎,爱上它的人浑身一定会散发出屎臭。

  
当然历史不是一坨屎,然而对于人类来说,历史的毒性却远远超越任何毒药。历史绝不会含有多少值得效法的圣智和至善,它只能让一个种族活成彻底的傻逼,因为

  


  
历史是用来否定的。

  


  
如是可言:人的最大不幸,莫过于,以历史为骄傲,将过去当成明天,将愚妄当成智圣。)

  


  
柏拉圖是最早的社會科學家之一,無疑也最具影響力。就穆勒、孔德、史賓塞等人所理解的「社會學」一詞而言,柏拉圖的確是個社會學家;也就是說,他把他的理型論方法,應用在分析人類社會生活、社會發展法則以及社會穩定性的法則和條件。柏拉圖的思想雖然有莫大影響,但是很少人注意到他這方面的思想。這似乎是由下列兩種因素所造成:一、柏拉圖提出的社會學,大抵上和他的倫理和政治的要求息息相關,以致於人們忽略了描述性的元素。二、柏拉圖的許多思想都被人視為理所當然,大家只是不自覺而不加批判地接受他的思想。也正是如此,他的社會學理論的影響力才會無遠弗屆。

  
(点评2:如果“社会学”被称为“社会科学”那么人类的傻逼不是被称为“社会科学家”就会被冠以“圣人”之名而使得人类制造出更多的傻逼。同样的道理,

  
正是因为“柏拉圖的許多思想都被人視為理所當然”,极权主义到了今天,还有土壤而人类的愚昧还能返祖到两千多年之前一样地受到崇尚。

  
历史就像一潭死水。只能看,不能喝。谁喝,必然会立马变成傻逼。)

  


  
柏拉圖的社會學是一種思辨和對於事實的觀察入微的巧妙混合。當然,其思辨基礎是關於理型、萬物流轉和壞滅、生成和沒落的理論。但是,在這種理型的基礎上,柏拉圖卻建構了一種驚人的實在論社會理論,既可以說明希臘城邦歷史發展的主要趨向,也可以說明當時盛行的政治和社會力量。

  
(点评3:崇尚的情怀,对任何有名之“人”的崇尚,会让任何人有更大的机会变成傻逼吗?

  
这个问题的倾向性,在逻辑上,可以证明,毫无疑问!)

  


  
1

  
我們概述過柏拉圖的社會變遷理論在思辨或形上學上面的基礎。該基礎就是不變的理型世界,時空中流變事物的世界是理型界的兒女。理型不僅是不變的、不會壞滅或腐朽的,也是完美的、真的、實在的、善的;事實上,柏拉圖的〈國家篇〉把「善」解釋為「永存的事物」,而說「惡」是「會壞滅或腐朽的事物」註58。完美的、善的理型先於摹本(可感知事物),它們是流變世界中一切變動事物的先祖或起點註59。

  
柏拉圖以這種觀點來評估感覺事物世界中一切變動的趨勢和主要方向。因為如果一切變動的起點是完美且善的,則變動就只會是遠離完美和善的運動;它必然是朝向不完美、惡和腐敗的運動。這種理論可以詳細開展。可感知事物和它的理型越相似,就越不會腐化,因為理型本身是不會腐化(不朽)的。但是可感知或被造的事物並不是完美的摹本;事實上,沒有任何摹本是完美的,因為它只是對於真正的實在界的模仿,只是現象和幻相,而不是真相。因此,任何可感知事物(或許最優秀者例外)都不可能完全肖似其理型而永久不變。柏拉圖說:「保持同一、穩定、靜止,是最神聖的事物才能擁有的特權。有形體的事物的本性並不屬於這個等級。」註60

  
一個可感知的或被造的事物(如物體或人的心靈)如果是善的摹本,則最初的變動也許就會極微;因而最古老的變動或運動(即心靈的變動)迄今仍是「神聖的」(相較於第二等和第三等的變動而言)。但是,每一種變動再怎麼微小,都會使靈魂和它的理型有所不同,比其理型不完美。在這種方式下,每個變動都會使事物更加變動不居而壞滅,這是因為它遠離了理型;如亞里士多德所說的,理型是事物「不動的原因,靜止的原因」,他把柏拉圖的理論闡述為:「事物因分受理型而生成,因喪失理型而壞滅。」這種沒落的歷程起初很慢,然後漸漸加速。柏拉圖於其最後一篇偉大的對話錄〈法篇〉中,就以戲劇的方式描述了這種壞滅的法則。其中有一段主要在探討人類靈魂的命運,不過柏拉圖說該法則適用於一切具有靈魂的生物。他寫道:「一切具有靈魂的事物都在發生變化……他們在變化中按照命運的法則運動著。如果它們性質變化是不重要的,微小的,那麼它們只是在大地的表面行走,如果它們朝著罪大惡極的方向發生變化,那麼它們就會墮入深淵或所謂的地獄。」(柏拉圖又談到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靈魂出於自願或者受到其他靈魂的潛在影響而接受了更多的美德或邪惡,神聖的善使它本身變得更加像神,那麼它一定會去一個完全神聖的地方。」我們在第八章將討論有關能夠使自己或他人擺脫命運法則來的特殊靈魂問題。)在〈法篇〉開頭的地方,柏拉圖概述其變動理論如下:除了從壞變成好以外,變化總是高度危險的,不論是季節的變化,風向的變化、攝生法的變化,精神習慣的變化,都是如此。

  
為了強調這種說法,他又說:「總而言之,一切變化都是危險的,除了我剛才提到的從壞變成好。」簡言之,柏拉圖主張說:變動是惡的,靜止是神聖的。

  
我們現在看出來,柏拉圖的理型論其實包含了變動世界的發展趨向,這種趨向形成一種法則:變動世界中一切事物的壞滅必定會不斷增加。但是它並不是個壞滅不斷增加的嚴格法則,而是壞滅的可能性不斷增加的法則;也就是說,危險或壞滅的可能性會不斷增加,但並不排除其他方向的發展可能性。因此,如前引段落指出的,可能有個至善的靈魂,可以不服從變動和壞滅,而一個極惡的事物,例如罪惡的城市,也可能經由改變而改善。(為了使這種改善有價值,我們就必須使這個改善變為永久,亦即阻止任何接下來的變化。)柏拉圖在〈蒂邁歐篇〉的物種起源故事完全符合這個一般理論。依據那個故事,人是由神所造的最高等的動物;而其他物種則是人在腐化和墮落的歷程中產生的。

  
首先有些人,懦夫和惡棍,他們墮落為女人。那些缺乏智慧的人,則逐步墮落為低等動物。他說,鳥是由無害而懶散的人變的,他們太信任自己的感官了;「野生爬行動物這個物種來自那些思想上從來沒有哲學,又從不考慮天空性質的人」;而魚類、包括甲殼類動物,是由「最從愚蠢的、最無知的人變形而來的。」註61

  


  
很明顯的是,這種理論可以應用到人類社會及其歷史上。它也可以說明赫希奧德悲觀主義的發展法則註62,也就是歷史沒落的法則。如果我們相信亞里士多德的說法(前一章所概述的),則柏拉圖是為了方法學上的要求,要求純粹或理性的知識,才會引進理型論,因為在

  
流變的感覺事物中,是不可能有純粹知識或理性知識的。我們現在看到,這種理論的目的不僅如此。除了方法學的需要外,它也提供一套變動理論。它說明一切感覺事物流變的一般方向,以及人類和人類社會向下沉淪的歷史傾向。(除此之外,在第六章中我們會看到,理型

  
論也決定柏拉圖政治要求的傾向,甚至決定實現政治要求的手段。)我相信,如果說柏拉圖和赫拉克里圖斯的哲學是源自他們的社會經驗,特別是階級鬥爭,對於社會分崩離析的難堪感受,那麼我們就能理解,何以當柏拉圖發現理型論足以說明墮落的傾向時,它就在其哲學中佔了重要地位。他必定是迫不及待要拿它來解決最神祕的謎題。

  
赫拉克里圖斯對政治的趨勢無法直接提出道德譴責,而柏拉圖則在他的理型論中為赫希奧德思想中的悲觀判斷找到理論上的基礎。不過作為一個社會學家,柏拉圖的偉大,並不在他對於社會沒落的法則有普遍而抽象的思辨,而是在於他的觀察入微和博學,以及他的社會學直觀的驚人敏銳度。他看到前人所沒有看到的許多事物,而這些事物也只在我們的時代才重新被發現。例如:他提出有關社會的原始起源、部落的父系社會的理論,他也企圖描述社會生活發展的典型時期。另外一個例子是柏拉圖的社會學的和經濟學的歷史定論主義,強調政治生活和政治發展的經濟背景;這種理論在馬克思的「歷史唯物論」底下復活了。

  
第三個例子是柏拉圖最感興趣的政治革命的法則,依照這種法則,一切的革命首先都要預設一個分裂的統治階級(或「菁英份子」);這種法則構成他分析防範政治變動及建立社會均衡的方法的基礎;近年來關於極權主義的理論家(特別是帕累托〔Pareto〕)也重新發現了該法則。現在我要更加詳細地討論這些論點,特別是第三點,亦即革命的理論和社會均衡的問題。

  


  
2

  
在柏拉圖對話錄中,討論這些問題的對話錄依年代序排列有:〈國家篇〉(後來其中的一大部分獨立出來稱為〈政治家篇〉)以及〈法篇〉,後者是他最後也是篇幅最長的著作。這些對話錄雖然有些微差異,但說法大抵上都是一致的,在某些方面很類似,而有些方面則互相佐證。例如在〈法篇〉中註63提到人類社會沒落和瓦解的故事,以說明無史可徵的希臘史前時代現象。在〈國家篇〉對應的段落中則以更抽象的方式,有系統地概述政府的發展;〈政治家篇〉又更加抽象,對於政府的形態提出合乎邏輯的分類,只有少數地方涉及歷史事件。同樣的,〈法篇〉則明顯透露歷史定論主義的一面。在這裡,柏拉圖問「什麼是國家的起源或原型?」以及另一個相關的問題:「設想國家的成長為趨向善或趨向惡而變化,這難道不是為這問題尋求回答的最好方法嗎?」不過在社會學學說裡,唯一最大的差異,似乎是在於柏拉圖最感困擾的思辨上的難題。設定一個完美的、不會腐敗的國家為國家發展的起點,使柏拉圖發現難於解釋國家最初的變化,即啟動一切事物變遷的「人的墮落」註64。

  
在下一章我們會看到柏拉圖如果解決這個問題;不過,首先我會概要考察他的社會發展理論。

  
依據〈國家篇〉,社會的原本或原始理型,同時也是和國家的理型相似的國家(「最好的國家」),是最擬似神的、最聰明的人的王族。這種幾近完美的理想城邦國家如何會產生變化,實在匪夷所思。然而,的確有變化發生;而且在變化中有赫拉克里圖斯所說的推動一切運動的力量,也就是鬥爭。根據柏拉圖的說法,由於自私、特別是物質或經濟上的自私所煽動的內部鬥爭(階級鬥爭),是「社會動力學」的主要力量。馬克思的說法則是:「一切迄今存在的社會的歷史,都是一部階級鬥爭史。」註65這個說法適合馬克思的歷史定論主義,也相當符合柏拉圖的歷史定論主義。柏拉圖以下列的順序描述四個最顯著的歷史時期,或稱為「政治墮落史的里程碑」,以及「現存國家最重要的種類」註66。

  
(点评3:“馬克思的說法則是:「一切迄今存在的社會的歷史,都是一部階級鬥爭史。」”

  
然而,馬克思有没有想过,被训练成各类产品与机器中的“标准工作时间”、失去了独立人格、失去独立思维能力的人群怎么可能成为人类的“先进阶级”呢?

  
更何况任何类型的“政党”,又叫“团团伙伙”“黑帮”,以集团利益高于一切的工具人,他们更加下贱,他们怎么可能成为人类“先进阶级”中的“先锋队”呢?除非马克思在那个时间段里吃错了药。

  
人皆有变成傻逼的时间窗口,包括柏拉图、马克思、、、,在其中造孽,让奸恶得逞。)

  


  
首先,在完美的國家之後有「榮譽政治」(timarchy or timocracy),由追求榮譽與聲望的貴族統治;其次為「寡頭政治」(oligarchy),由富有的家族統治;再其次「誕生了『民主』(democracy)」,自由的統治意謂沒有法紀;最後是「是高貴的僭主政制(tyranny)……是國家最後的禍害。」註67從上述最後的摘述中可以看出,在柏拉圖眼裡,歷史是一部社會墮落的歷史,歷史彷彿是一個病症的歷史:社會是病人;同時,我們在後面可以看到,政治家應該是一位醫生,治病的人,救主(反之亦然)。正如對於疾病的典型過程的描述不一定適用到每個病人身上,柏拉圖也不想把他的社會墮落理論應用到每個城市的發展上。但是,

  
他卻想將這理論用以描述發展的原始過程(政體墮落的主要形式即是由此過程而產生)以及社會變化的典型過程註68。我們知道,柏拉圖旨在建立一套由演化法則支配的「歷史階段系統」;換句話說,他要建立一種歷史定論主義的社會理論。後來盧梭復辟了這種企圖,而孔德、穆勒、黑格爾及馬克思使它風行一時;不過,若考慮當時可資運用的歷史證據,則柏拉圖的歷史階段系統其實比之近代的歷史定論主義者毫不遜色。(主要的差異在於對歷史過程的評價。身為貴族的柏拉圖,譴責他所描述的歷史發展;而上述那些歷史定論主義者卻是稱讚這種發展,而相信歷史有個進步的法則。)

  
(点评4:这类胡说八道的“理论”变成书籍充实着人类社会并非因为人类的愚蠢而是人类的奸恶之人利用愚蠢来愚弄、捕获、控制渴望理想、渴望救星、渴望救赎,思维只剩下渴望的走肉性人类。)

  
在仔細討論柏拉圖的完美國家之前,我會扼要指出柏拉圖所分析的,在國家四個墮落形式的轉變歷程中,經濟動機和階級鬥爭扮演的角色。第一個使完美國家墮落的形式是「榮譽政治」,由具有野心的貴族統治,據說在各方面都與完美國家非常相似。重要的是要注意,柏拉圖說這種美好而古老的政治相當於當時存在的國家,也就是斯巴達和克里特(Crete)的多利安政體(Dorian constitution),而這兩個部落的貴族政治,其實也代表著希臘政治生活在當時的最古老形式。在柏拉圖描述最好的或完美的國家的某些段落,對於這兩個國家的制度讚不絕口,而「榮譽政治」就是和完美國家非常相似的政體。

  
(柏拉圖認為斯巴達和完美國家相似的學說,使他成為影響深遠的「斯巴達大神話」最成功的傳聲筒,也就是肯定斯巴達制度和生活方式之優越性。)最好的或理想的國家和「榮譽政治」的主要差別,在於後者具有不穩定的元素;貴族統治階級團結在一起,接著卻分裂了;由於這種分裂,導致接下來的墮落,成為「寡頭政治」。分裂是由野心所導致的。柏拉圖在談年輕的榮譽政治家時說:「起初,他老是聽到他的母親在抱怨他的父親不當統治者……。」註69因此這位年輕的榮譽政治家便野心勃勃,渴望出人頭地。但是接下來變化的決定性因素,則是競爭以及貪婪的社會傾向。柏拉圖說:「我們要不要先說明一下榮譽政制如何變成寡頭政治……。這種變化的性質甚至連瞎子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私人擁有大量的金錢會摧毀榮譽政制,因為他們會想方設法揮霍金錢,違法亂紀,不僅他們自己這樣做,他們的妻子也依樣效尤。……;他們相互影響,相互效仿。」在這種方式下,產生了第一次的階級衝突,產生了道德和金錢之間、或舊有封建的淳樸和新興致富手段之間的衝突。當富有的人建立了下述法則後,由榮譽政治到寡頭政治的轉變就完成了:「凡是財產不能達到規定標準的人不能從政。他們用武力強制通過這條法律,或者是在用恐怖手段建立了自己的統治以後再來實施這條法律……。」

  


  
寡頭政治一旦建立,國家在寡頭執政者和貧窮階級之間便形成了潛在的內戰:「每個人生病都像身體發生一場內戰。國家也一樣,這種類型的國家只要稍微有一點事情,比如一個黨派從寡頭制的國家引進盟友,或者另一個黨派從民主制的國家引進盟友,這時候國家就生病了,就會發生戰爭。有時候甚至沒有外部的原因,也會發生內亂。是這樣的嗎?」註70這種內戰產生了民主:「然後窮人取得了勝利,把敵黨的一些人處死,把另一些人流放國外,但是保障其他公民享有同等的公民權以及擔任公職的機會……我想,民主制度就是這樣產生的。」

  
(点评5:柏拉圖想象的“民主”与中国人渴望的“铲平”是不是可以划等号?

  
返过来说,在柏拉图所处的时代,

  
一万个柏拉图加起来一起思想,也想不出到底“什么是民主”。

  
那么,什么人才会给柏拉图之类戴上高帽子呢?FOR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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