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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宗师 2

haiyang8 (发表日期:2011-01-01 02:14:37 阅读人次:853 回复数:0)

   惊人吗?所以我的故事,只能自己写。我有不少的作家朋友,不止一个对我说过他们可以写我。但是怎么写呢?我连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都是逻辑不通的故事。让我表述,他们会觉得我很会装,或者是真傻子。但是自己写就不要紧,通不通都照写。别人不理解只是一时片刻的事。读着读着,就理解了,读到最后,会全部理解的:知道辛茜娅就是这样的,不是这样,就不是她了。

  
几年前,我和本地一位著名的汉语作家、也是英语老教授,坐下聊天。他从前生过我的气,觉得我邀请他去参加我在多伦多的作品研讨会,是对他不恭:你才写了几天的东西,就要开什么研讨会了,还敢去邀请他?

  
那时,我俩在不同报刊撰文。很多报纸是免费发行的,所以供稿者一般无酬。但是我俩有酬,算是个异数吧。依年龄,他是我的父辈。今天二代人可以轻松地坐下,甚至聊一聊豪嫁衣,他都没事,令我好感慨!

  
他说:你是一个Rare。三毛就是文章好,你却能把其它事也一样做得很好。你还跟人不同的是:一般人觉得自己是花,别人是豆腐渣,你相反,你常常批评的是你自己。

  
曾经的我太糟啊,5岁就做爱了;7岁照顾父母;9岁在家造反;10 岁活恹了,想自杀了。婚后20多年不跟父母往来。来到加拿大多年学不会英语。二次婚姻出问题,身体还曾经很差、、、、所以我不说自己有多糟,别人的眼睛也不瞎的,就不如自己说了,省得别人来费神。

  
尚未完成的家族传记,最初只是一些书信。传给朋友们看后,大家都特别喜欢。于是我起一个书名叫:《智慧女人的傻子人生》,觉得以后可以编成一本书。

  
一位精英朋友告诉我说:书的内容很棒,但是书名太平了,你要改。结果几易书名都不理想,才想到家族背景的。取名《上海法租界第一家庭的三代女人》。

  
一位外交官朋友马上打来电话投反对票。他说:你想一想,有哪一部世界名著是取长书名的?

  
可是辛茜娅对于整个华人文坛,都还不算名家,更不要说是世界文坛了。这个事实我还是要面对的。起《茶花女》,《红与黑》,谁买我的帐?给你换书名出版可以吗?让你的书躺在书市里,卖你不动可以吗?世界是不按规则出牌的。不然我们的曹雪芹大人,不会死后才有盛名。我不如取一个长书名,直白是直白,世俗是世俗,但是有人愿意看,看后还觉得并不亚于名著,那倒很现实!

  
可是外交官眼里的这部传记就是 “名著”。他都不怕我嫌他烦,反反复复跟我拧一个理。我不听他建议,他就不挂电话。

  
难忘他的固执。一天,一个念头跑出来了:加一个短标题吧。当《道法无痕——上海法租界第一家庭的三代女人》一经出现,几乎所有的朋友们都大呼其好。

  
唉,书名是好,我被击倒,写不下去了。给自己下了猛药,这样的书名怎么写?失败如我,道法写我还差不多呢。我的书信就像是迷魂汤,让所有朋友们都相信我是有道法的。于是我像得了脑血栓,心理上产生了极大的障碍。又开始昏睡了,忧郁症再一次回来。

  
就这样,我特坚强、又特脆弱。一件事击倒我,十件事,再让我爬起来。我想我是怕了这标题,怕了这个家史,家史是我的软肋。太多的眼泪,曾经一直都让我活不下去。一遍苦分二遍尝,怎么受?

  
我一生最大的优缺点都是太善良。善良让我尝尽人间之苦。历史这一页都翻过去了,今天要去再翻回来,压力太大了。

  
谁不骄傲?谁又不娇贵?但是生活不让我骄,也不让我贵。当年没有自杀,不纯是怕死,老在捉摸呢:我死了,Ms. H怎么面世?传记写不下去,也不纯担心自己,老在嘀咕呢:我怨恨的包袱卸了,Ms. H怎么安寝?她的老命会不会被我送掉?

  
善良让我甘愿为他人受难,装完菩萨,再装基督。我不躲对自己的不利,却很会躲对他人的不利。说起来,我真笨得可以。自己没有顾全,就老想着去保护别人。但是我从小就受了这一种教育,思想完全是工工整整的。

  
我想:我不会永远都躲,那么多朋友认可的好书,怎么可以不写完?只是我要换一口气,要让我沉淀一段时间。我不做怨妇,也不是。生活拿走我多少,会还我多少的。灾难是财富,我只想笑谈昨天和历史,但是要找到这一个基点,然后让这一本书写出来更有意义。

  
那段时间,我不是特清醒。清醒很痛苦。我骨子里很性情化。也暗含着理性。二极都有,实在忍无可忍不发作要爆炸时,人们才发现辛茜娅简直是一座火焰山!

  
然而,不清醒的我,恐怕潜意识里还是清醒的,我没有真正地糊涂过。举例:现任的加拿大总理,当年竞选时,我说他可能会赢。于是果然。2008年奥巴马和希拉里叫板,我又说:奥巴马可能会赢。又果然。其实我没有大的道理,只是潜意识常常很准,我觉得直觉这一样东西,很可能就是神觉。

  
一个家里永远的灰姑娘,怎么说也算弱智。聪明人谁取《道法无痕》这一种书名去惹人骂?然而,偏我这个小女人大言不惭。于是我这个除了很会做事, 还不知道很会做什么的小女人,就糊里糊涂又做起了画神。教都不用人教,居然画什么,大家就夸什么,甚至就连英语都拿了起来。

  
灰姑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高贵吗?是!卑贱者最高贵!很多君王来自草民。不然毕加索的那一种画,凭什么可以成为世界的名画?他不过是行销了一种理论。

  
写不成《道法无痕》,就不如自励。是这样,才开始瞎画史的,并去英语学校混。做不了画家,也拿不下英语,都比躺在床上昏睡强,所以我的思路,没有完全混乱。思维秩序一直是对的,从正出发,到正的平方、立方,无次方、、、。

  
朋友们看见我从E-mail传过去的画,都惊讶极了,《健康时报》的总编来了一封E-mail说:你的画简直达到了登峰造极的水准。

  
我没有习作,每一幅画,都很成功。后来画国画,也都一气呵成!不用老的运笔法。神奇吧?

  
我的某任律师,是渥太华的名律师,她曾经不胜明白地问我:你才学了英语二个月,就能跟我对话了?(她看了我的画也发过E-mail给我:说好得要让她晕过去。)

  
她问我,我问谁?她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我在英语班里是最笨的。移民时间最长,黑板上的语法句子只有我一个人是看不懂的。我不是以前没有碰过,碰得比谁都勤呢。早晚碰,寒暑假碰,只要学校门还有开着的,都去碰。连渥太华大学的英语班都进过,付完了学费就听课,我想强逼自己的,结果怎么样,我都是白痴一个,什么词我都记不住。

  
那段时间我象是跌进了一个时空,疯子似的,画全是疯出来的,朋友们像我身边的拉拉队。一直到今天,我都不敢保证:那时,大家是否对我都很清醒?

  
年轻时,大家对我的背后夸奖,无非是对我整体素质的欣赏,辛茜娅像是一道特殊的景观,是一个令人神往的女人。但是今天,辛茜娅还是好作家,又成为画神。但是朋友们很多都是英杰呢,谁不知道历史的无情,现实的残酷?谁不曾拼命地努力过?他们拥有今天,都不能算是幸运儿的,然而你辛茜娅,在这个年龄里能走多远?历史巨轮是可以碾过一切而荡然无存的。

  
是啊,我能走到多远?我跟朋友们说话常常是胡说的,我说我会走得很远。因为我会“胡来”。我的奇迹是“胡”出来的,所以我的胡说,未必是真胡说。我说话从来认真。“认真”是我的血液,是拿不走的。

  
绘画和英语这二件事,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初期转折点,我的不自信,开始瓦解了。“劣质”女人有了一些正面的积分。

  
在西方做一个好的中文作家,基本上看不出前景,因为你不可能进入主流。但我的西洋画和英语,一下拆掉了我和西方世界的一睹厚墙,这时候,我已是老人。

  
做画家我没有过程,用英语跟我的律师谈话,是去学校后的二个月。回想这一些奇迹,都在我的单身期里。刚做导演,也是单身。做作家,是洋丈夫看不懂中文,如果他懂,我做不成的。他说过的:写什么文章?你写100篇,101篇没人会登。而别人一见他,就必夸他太太的文章好,一开始他脸色极难看,像挨了骂了。现在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跟Ms. H、孺子牛的太太一样,夸他们可以,夸我不行,小保姆夸她什么?

  
我的皮肤曾经黝黑。从小黑孩到大黑女人。今天我的肤色大部分时间是白的。隐性忧郁症,曾经将我的血液全部改换,我的血液里全部都是毒。(中国以前没有忧郁症一说的)

  
我几乎没有小时候,从小就是大人,担的都是大人责,却连最起码的母爱也享受不到。上帝今天那么慷慨,一赏就赏我特大的桂冠!做画神了,怎么来消受?

  
谁不从孩子做起?再做夫妻,再做父母的?简单生活。我一件没有处理好。那种挫败感,曾经是压得我特深特痛。世上未必是什么人都能做导演、作家、画家、歌王、神医的,然而这一件件,我的浆糊都捣得挺棒!

  
我的画,毫无疑问惹人喜爱,但是我的绘画史,毫无疑问无人有兴趣。作为女人,我毫无疑问让男士们都喜欢,作为妻子,又毫无疑问让丈夫们提不起精神。

  
我不逃走,会有今天吗?会不卑微?会像今天这样了解自己,了解他们,了解社会,还了解人类吗?可是我一逃再逃,就逃出一件豪嫁衣,可以去嫁给世界了!

  
为什么是这样的?做太太,错在了哪里?有特殊的绘画经历,又错在了哪里?会给别人有很大的可比性,让人感觉很有压力?

  
是的!所以,不是丈夫们对我提不起精神,也不是别人不肯信我的绘画史,而是大家知道你好,行。你不要知道,你要懵里懵懂的,不知自身价值的,等到你走了,死了,别人再来背后夸你,那是人类无所谓的事。

  
于是我不懂,就付出极高昂的代价,一起聊天的英语教授善意地说:你要避开吃苦。我说:大凡成功者都吃过很多的苦。他说:当然啰。不然怎么叫做“天降大任于斯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所以嫁过了二次凡人,嫁够了。闭眼再嫁,娶的人一定会有。我能成为世上结婚最多,也离婚最多的女人。但是不需要豪嫁衣。而穿上这一件豪嫁衣,是我想嫁给世界了。

  
孙中山、鲁迅都学医,最后都弃医。50多岁去世。我也在这个年龄里了,还闹嫁,还穿什么俗不可耐的豪嫁衣?不俗行不行呢?

  
不行。要俗,非常俗,因为世界太俗了。我不拼命自夸,谁知道我有豪嫁衣?谁又知道我那么出众?连笨蛋都敢欺负我,横着追我,骚扰我的生活都很久了。

  
嫁给全世界?这可是一个超级的大梦啊!“全世界”娶你?“全世界”根本就不认识你!

  
是的,这是一个特现实的话题。谁把我介绍给全世界?权威人士?社会团体?各类不同的媒体?

  
都可以的,我都努力过。有人还多次主动跟我提,只是未见任何动静。或是有动静的,但是我拒绝,因为对方没有真把我当一回事。

  
都不否认我有超然的智慧,但是每个人心里不是惶惶然,就是有小算盘。这件事情人类没有经历,历史没有记录,拿你辛茜娅怎么办呢?没有人心里有数。把你定位定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上,是要有很足够的心理准备的。

  
这样的心理准备,恐怕这一辈子我是等不到的。不然梵高的故事,就会改写。不会生时凄凉,死后才有殊荣的。

  
有人会同意我的这一观点:一个人的成功要建立在别人的提携上,这种成功,十有八九归零。为什么别人提携你?就是夫妻好,都得好在对方的脚下。不然,对方会装着看不见,或者穷凶极恶地贬低你,结果越智,越苦, 巨大的智慧,成了一个受巨苦的巨大通道。

  
不惶惶然的人有没有?有的。有二类:一类是国家,一类是民众。 国家和民众至高无上,他们是整体,他们不会患得患失,计较你高,还是他们高。

  
爱因斯坦说过:他智力成熟得比较晚。但是他一生创建无数。我50 岁以后创奇迹,比爱因斯坦不知晚了多少年,但是我毕竟创立了,也是多种奇迹。爱因斯坦一直是一个丰碑,似乎就没有人再能超越他了。但是今天,如果爱因斯坦活着,他会对我汗颜。

  
有人会问:为什么你一定要做大英雄,而不甘于当普通人呢?本质上,大英雄也是普通人在做,只是他们创造了奇迹,但是奇迹就不该归属个人。毕加索成功的背后有党派的力量。他不是艺术上的成功,是理论和商业炒作的成功。可是毕加索以后,世界画坛的人都死了吗?如果还没有,有一位华裔,没有被主流社会真正地挖出来,我们怎么办?是把她掐死了?活埋了?自生自灭了,还是把她立起来?为我们的21世纪争一口气?

  
国家和民族的考量,以人类的观点是取决于你有多少英雄?英雄是时代的代言,是人类最高智慧的象征。21世纪的世界画坛,至今基本上是一座空山。 我这个加拿大华裔,若能得到数量庞大的华人和加中二国的支持,他们可以把我风风光光嫁出去。辛西亚. 夏这个名字是中英文的联合体,这个名字,可以为二国争光。让世界画坛从此为有这个名字,让凋零的世界画坛恢复一次生机。让男人们独领风骚的艺术圣地,在21世纪,因为一个超级勤奋的加拿大华裔女性,而去问鼎一次!

  
因此我要学习战国时期的毛遂,自荐自己。不要“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就象总统竞选一样,要把自己的优势,毫无保留地都说出来。让国家和人民,对我做一次抉择:我是不是世界大英豪?我能不能嫁给这一个世界?

  
我问过自己的:辛茜娅不是我,我会不会写她?

  
当然,问都不用问!我会为她骄傲,并为认识她感到庆幸。

  
那么辛茜娅是我,就不能写了吗?到了这个份上,这人是不是我还那么重要?我有没有这份胆量去打破这一种旧规?不把辛茜娅看成是自己,有勇气写她出来?只要写,世界不仅多一份荣耀,还有救了。那就是从正点出发,到正的平方、立方、无次方、、、、

  
我可以用牛逼的方式,说出不牛逼的话。但是Mr. X 说:你怎么能与郭沫若比,与斯诺比。我为什么要比?真的要比,又为什么不能比?即便今天还不能,明天能够比了,可以吗?

  
后人都不超前人,是前人有荣耀?还是后人有耻辱?历史静止了,不发展了? 我是女人有关系?还是父母不宝贝我有关系?不是权威,不识时务都有些什么关系?世界的跑道,你认,它就有。你不认,它就没有。乱跑乱冲都不行时,我是可以飞的!飞都飞出来它一条航道来!看看谁再来踩住我?

  
我从不踩人,总提携人,总扛住人,为什么别人非要踩我?你们要踩,我就让你们看看我是不是你们脚下的蚂蚁?一踩十踩,我成大象,百踩千踩,我成高山。我的思路跟你们不同,瞄不准我的,更踩不住我。我本来就是超级小天才,只是被Mr. X 夫妇压了几十年,发现晚了。

  
维持一份政权要靠枪杆子;维持一份尊严,笔杆子是要用的。跟有些人打交道,我需要穿上俗不可耐的豪嫁衣,这样,对方才会懂得对我放尊重!

  
大总统是竞选出来的,大英雄是狠命打出来的。算不算一个真英雄?是有标准的:一,你能否将复杂的事当简单的做?二,你能否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大英雄一般自甘辛苦,不在乎苦。有大爱大恨的情怀,像火凤凰诞生于苦难里,人生拥有传奇的色彩。

  
我虽然身体孱弱,却比健康人更刻苦勤奋。民族和天下,装满我的心胸。我曾经写过的几本书里,有一本是《活跃在加拿大上层社会的华人》。那是我为同胞们做嫁衣。 萨斯时期国内京城大乱,我写过“在祖国为难的时刻”,将西方治理萨斯的有效成果告诉国内的同胞,那也是为中国的安宁做嫁衣; 后来为了西藏和奥运,给加拿大的总理写信,那可又是在为加中二国友谊做嫁衣。

  
哪一件嫁衣,我可以不呕心沥血?我很少为自己着想,所以曾经一身是病,都是累出来的。可是今天,我直直想为自己做一件嫁衣,而且是豪嫁衣,让那些不知深浅的家伙们看看:我可不可以成为这样的一位准新娘?!

  
跟家伙们打仗,是不能雅打的。 所以我的嫁衣要非常俗。这是我的新判断,要奇俗到让他们完全吃不消,不然这些家伙们是绝不会对我买账的。

  
我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深藏着无人可比的骄傲。只是我修养好,别人看不出来。我骂过不少“社会精英”,挨了我的痛骂后,大部分跟我道过歉,个别也有装傻的,还有个别会说:哎,没有办法,辛茜娅就是一个性情中人,她是想骂谁就骂谁的。

  
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我可以随便骂人的?我只不过是觉得:世界如果一定要鱼肉强食,索性就让我先压倒了他们,是强是弱,打过之后再辨经纬。

  
肯定有人想知道我5岁的性爱是怎么回事。才 5岁,怎么可能?这件事我写进了《道法无痕》,其实早忘了,差不多忘了半个世纪。有一天是突然间想起的,而且所有的镜头,都一一过滤。这里我简述:

  
Mr. X 说他不知此事,他是否撒谎,只有他的前妻知道。Ms. H也可以否认此事的,因为确实被她掩盖得像没有发生过,死无对证了。但是我能拿出很多的证据,来证明有过此事的。

  
这确实又是一个天方夜谭。Ms. H的工作是不出纰漏的。所以反革命的帽子戴不上去。这一件事她也照样没出过纰漏。在这一点上,可以看出她的资格。一般人遇有这样的事,这辈子就算是完了。不仅女儿终身被人耻笑,嫁不出去。自己也都无颜再做人。

  
然而Ms. H 是谁?她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去沸沸扬扬?所以Mr. X不知此事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那时候我在全托,大约四岁。周末Ms. H 值班,会带我去她的单位。我小,不识字,还能进去。但是她工作,就给我几本孩子的书,我一翻就完了,于是我想去探索新世界。

  
Ms. H 不让我走出办公室,她指着走廊里的标语说:外人不得入内。可没把我挡住。在她专心工作的时候,我想下去看看就回来,不会影响她的。于是我检了个小纸片放在楼梯口就下去了,确实是马上回来的,但是小纸片不见了,被什么人扔掉了。我不知她的办公室在几楼,于是惊动了她。

  
这以后,她再值班,就派给我工作做了,让我帮她抄秘密文件。我不识字又怎么抄?她说你依样画葫芦。于是只有几个不同写法的“的、地”看不清楚,去问过她外,其它我都抄对。

  
四岁,就帮她抄秘密文件,还全部都抄对!(这里可以看出我依样画葫芦的本事)后来再值班,抄完秘密文件,她休息时,就教我唱京剧。Ms. H 早年家里经常有京剧红伶在走动,她拜过京剧名师杜景芳,自己又是单位里业余京剧团挑大梁的女主角。我多次看过她的演出。

  
后来,我好多次就在幼儿园的联欢晚会上用京剧就唱压台戏了。问题就出在了这里。一次联欢会后,大约那个小男孩对我的演唱着迷了,对我产生了恋情。

  
有人不会相信,4、5岁的小男孩,会有恋情?

  
事情只能这样解释,因为不但他懂,后来我也懂了。几乎是刹那间懂的。我的歌能把Mr. X唱年轻十几岁,唱京剧,把一个小男孩唱成熟十几年,甚至唱出爱情来,一定没有可能吗?不就是奇迹?我都创下那么多奇迹了!

  
男孩是日托生,晚上回家的,所以事情出在中午。那时是夏暑,中午我们都就地而睡,他连续二天睡我的身边,一般没有这样的事,就地而躺,每天身边人都不同。第三天,他又想过来睡时,我突然之间长大,懂他了。以为他成熟,像大人,那我也得成熟,像大人。还要更成熟。是争扮大人扮出来的事。他懂、我要更懂,就出事了。

  
管午睡的老师一走开,我们就做了大人的事。老师回来后,发现大事不好,还发现我有血迹,就惊动了双方的父母。我这一方确实只有Ms. H到场。其中他们说到了赔钱,但是我说:是我主动。

  
后来Ms. H跟我认真地谈过一次。我还说是我主动,可能那个男孩就没有赔钱。我自然说的是实话,因为我想表现得更成熟嘛。

  
记得那一次谈话是在上海锦江饭店旁边一栋楼里的高级咖啡厅,一般人是不会知道里面也有咖啡厅的。(这应该是旧上海遗留下来的格局)那天Ms. H 回答了我很多的提问,出血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看不到伤口?是不是我残废了?为什么未来的婆家会计较?我看不见伤口,他们又怎么看见?是不是大人能看见?孩子不行?既然都看不见,又怎么计较?Ms. H 说:这里有文化的原因、、、还告诉我伤口的名字,我记不住,只知道三个字,我想应该就是“处女膜”了。(我都记起来了)

  
Ms. H如果看到这一些记录,她一定晕倒。就像我5岁破处一样,让她再震惊一次。她都瞒得那么好,谁也不知道的事,怎么被我全部回忆起来,还自己都说了出来?(我孩子的思维,可能对她后来的保密工作,也是起作用的。确实谁也看不见伤口,又怎么来计较呢?)

  
我怎么没忘?都忘了,只是没有永远忘!时光倒流了、、、、

  
所以新婚之夜我没有见红,前夫并不怀疑,他知道我极保守。所以我们搬去了穷区住;所以我从全托出来,送到恩奶那儿去了;所以再回到上海上学,我一句上海话都不会说了;所以一生总批评我,却对我的婚姻选择,选了出身不好的人,竟然一反常态不批评,还说她去做Mr. X 的工作。

  
Ms. H对这事是气馁的,一般她不会气馁,但是这件事她馁。 在那一个年代,这一个真相真要被桶出去,我们一家是可以天诛地灭的。

  
今天回想当年的破处经历,居然历历在目。一次我回国,路过那一条街时,还看到那个幼儿园在那里。我们家当年就在附近。我们搬家后,还有亲戚在那里住的,所以我有机会过去度假。

  
为什么只有五岁,懂成人的事?我一生没有看见过成人做爱,更别说那么小了,为什么会懂?Mr. X 夫妇永远都对我紧闭他们的房门,那时我恨透了那一扇房门,不是对我紧闭,就是出来的人特严厉。想一想看,这样父母多可怕?哪里还有什么亲情?还规定我写信要称他们:“亲爱的爸爸、妈妈”。为什么我就不是他们“亲爱的”?今天我知道,他们关门的原因部分是怕我看见他们做爱,因为我那么小就做过了。

  
应该是宇宙之中有信息的传播。就像织布,哪一个国家都一样织。做爱也是。跟实际年龄其实无关。那时候性封闭,即便婚后,谁又告诉过你做爱的事?但是谁也会做。小动物不几年就独立了,人类不及小动物吗?不然那个男孩不会到了睡觉时,才来我身边的。

  
梅兰芳反串唱女人调,唱得风靡中国。我现在是男女调能一人唱,集龙凤于一身,不能唱得风靡于世界?全托的时候,父母对我的压力还没有全部形成,因此,我有一个类似的金嗓子,(那时我有严重的百日咳,所以只能是“类似”的金嗓子)是可能的。就是那个好听的嗓门唱了京剧,把一个5岁小男孩的爱情,提前催开了。这样解释能通吗?能通!

  
在以后漫长的几十年中,我是另一个女人,那是文化起了作用。让我变得极保守,对性极茫然,是人为移化的结果。二难推理就让人糊涂了。不然,以我精灵般的本色,是可以让男人们为争夺我而发动战争的;也可以让女人们为争夺我成她们至友而开仗的;更可以让父母们为把我抢去做他们的女儿,照样大打出手的。只要你说那不是坏事,还会光宗耀祖,我就会成为那一类的女人。

  
而今天的我,是对美好事物总在穷追不舍。追不到,那就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老心者与劳力者,都是我一个人在做。似乎我就是做事的,领奖总也与我无关。我不去多想领奖的事,领奖的信息就对我不利。所以我必须厚积薄发。正常人生的路,我不走了,路反而在渐渐地变宽。4、5岁我就在舞台上唱压台戏,以后几十年的中国提倡做无名英雄,我就无名。到了西方社会,鼓励争名,鼓励个人英雄主义,舞台在渐渐又回到我的脚下,我能否唱好人类的最后一场压台戏呢?

  
这一些年来,我象在贽伏,没有人有这样好的耐心,来等待我的成功,但是我自己也没有,就不会再有。所以我就无为而无不为。治病中我唱歌、看英语小说、听音乐、写养生日记、想出各种土方为自己治病,日子过得很充实。散步中我闲看商情,于是渐渐就发现了市场规律。

  
我曾经想过:有一天我会坐下,好好看一看《资本论》的。现在知道不会了。很少人敢说自己是政治经济学的专家。但是随着我对市场的了解,发现自己懂了商学和经济学。本来我连商店都不会逛,满目琳琅的货,眼睛不知往哪儿放,不觉得自己要什么?要,就直奔那个货柜。我不会看价牌的,全部都英语,进位多少根本搞不清。一见数字,眼睛就乱跳。(我不喜欢数字也跟应用题有关。Ms. H还不能在背后叫我的,她背后叫,我一定魂灵出窍,吓得直直惊跳。可见心理阴影对我的影响有多大了?)

  
但是养生后,我看货价是练英语,练阅读,眼睛乱跳的毛病不治而愈。还买回下不少价廉物美,很早就想要,却不知哪里有的东西。我发现买东西可以让钱升值,升值的幅度还很大。

  
如果有一天,我写出一本《政治经济论》,相信太多、太多的人看了以后会拍红了自己的胸脯说:我就是政治经济学的专家,我是,我也是、、、,我们都是!

  
所以,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有秘密的,秘密都是故意为之。就象人造卫星,放一颗上去多了不起,其实你让民间放,不要那么多钱就上去了。不就是用燃烧器一节一节把它推上空?然后开飞机一样开,因为万有推力,轨道是天然的,电源是太阳能。卫星上的设施,是前人和后人的智慧结晶,一些集成块而已。复杂是胡里花哨,跟大学教材一样的,是懵学生的,是故意走的远路。

  
曾经我想把《道法无痕》写成一部端端正正的经典之作,让它流淌在世界文学的长河里。但是今天我的想法完全改变。我就想让它成为草根型文学,因为在本性上,我确实是一个灰姑娘。

  
很早就有人说:以你的个性和胆略、勇气,就是让你做加拿大总理、总督、联合国秘书,你也不会趴下的。我说:不会。至少我知道我的脑子很管用, 而且我对人民有强大的责任感。所以小保姆与灰姑娘,是卑鄙者最高贵。

  
只是昨天的我,是谦虚的,相信别人多过自己。 生活就像一个坏透了的顽童, 在有声有色、有滋有味,嬉笑怒骂,生死之间恶恶地徘徊。

  
与历史相比,我的人生就简直如履平川,可是曾经的我,却觉得太惨烈,生不如死。但是知道了历史要比我更剧痛,我的心伤愈合了。那么《道法无痕——上海法租界第一家庭的三代女人》这个书名还会把我难住吗?不会。我把长标题抽掉了就是。以我今天的成就,不再需要这个长标题做广告了。第一代女人我知道什么,那时说都不敢说,恨不得把这一段历史擦掉了呢?第二代女人,是可以把我写病的,(我的牙齿已经不多了,一张口就是缺牙的老太太,我还不想装,想让牙齿自己长。)如果我写出后二代人的关系,牙齿就全部没有了。

  
算了吧。看我的家族史,不如看国史,更邪门呢?《道法无痕》等我的养生日记写完,就结束了。这部书以《道法无痕》为书名,今天,我觉得自己受之无愧。

  
以后就轻松地过日子,如果大家支持我,给我千千分之一,万万分之一的爱,使我不再忧郁,歌王的声音经常回来,我给大家出唱片,把大家都唱年轻。

  
肯定能年轻的!我对这个情况做过了分析:一般我们听阳春白雪的歌,需要精神比较饱满,普通的流行歌曲就无所谓。原因在于:阳春白雪的声部很高,要使足了劲才能唱。信息又是对流的,因此听众也会在暗中帮着演员使劲。甚至牙根会不知不觉咬住,听这样的歌,吃精神,身体疲乏的时候,是吃不消的。

  
但是听歌王的歌完全不同,声带宽度极大,声音的流动游刃有余,唱歌一点儿不累,信息又是对流的,所以听歌人也不累。相反歌声婉转而华丽得让人陶醉,一陶醉人就松弛,歌王的气很足。这种极饱满的气,就随歌声一起进入了听歌人的体内,跟抽着鸦片烟一样,身体的气场打开了,微循环迅速地变好,人一瞬间就年轻起来。

  
如果大家信任我,现在也开始养生治病,二个十年后,大家就都是歌王的歌王,宗师的宗师。神类的脑运量开发到那一个阶段,不知会超过我今天多少。

  
有二位女性,都长得很好看的,一次来我家看《伟大的落基山》。其中一个脸上有不少细细的皱纹,但仍不失其为美丽,令我非常惊讶的是:当她看完了画要走的时候,满脸的细皱纹消失了,脸变得很平展,很白,年轻了。

  
百米画卷《伟大的落基山》是有一种壮阔的美丽,那种美也许是含有精神光焰的,能把看画人照亮,使人感到有一股子力量在提升自己,气就变顺了,微循环瞬息之间便打开,人年轻了。

  
有很多人会经不起长相处,处久之后就会发现毛病挺多的。但我不是,跟我相处越长,发现我身上的优点越多。所以,我是一个可以让大家都晕过去的女人。我希望大家以后也能常常让我晕。我们都晕来晕去的,腾云驾雾,那就是神类了。

  
神类的身体可能是香的,因为我身上有时有香味。西方狐臭的人很多,恩奶这一代到我,三代都是油耳朵。油耳朵的人有狐臭,但是我们的丈夫们都不说我们臭,反说我们香。杨贵妃有体香,估计都属于狐臭一类。为什么有人臭,有人香呢?大约跟吃有关。以后不吃了,臭就变香。花不谢以后,自然界是香的,因为有香花。神类是香的,因为有香人,世界多么地好?(我早年身体不好,这类荷尔蒙早没有了。是健康以后,又回来的。)

  
我创造的所有奇迹,会跟我的内心很灿烂有关(第一个丈夫就说过,你内心的美丽远甚你外表),由此推理,神类可能是发光体。我当歌王时,声音极灿烂。灿烂是光。我内心的光发不到体外来,是气场有问题。以后变好了,没准就发出来了。歌可以那么亮,画也能照亮人,人体是应该可以那么亮的,那就是精灵了,有光芒的神类!

  
“天下第一文”,我就把自己写成了“天下第一人” 。我以前总是夸我的洋丈夫,明明给他欺负得要死,还夸,不是讨好,是真以为他好。这一点上可以看出我忍辱负重和非常公允。但是分财产,他在法庭造我谣,我当时确实想不通:又不离婚,又把财产会还给他的,造我谣干嘛?

  
现在我懂了。他担心我不还,或者即便还,也希望我得到的数字小,那么还得数字也就小。而且他极其轻视我:造你的谣又怎么样?他没有想到我会为此而离婚的。如果分财产有一场预演,他就不造了,知道他会败,因为我珍惜自己的声誉。再有,他可能根本想不到我的英语能力会提高到这一个水准,能听懂他很多的话了,于是他通过造谣是保卫住了一部分的财产,却失去了婚姻。

  
这样也是好的,我以前认为他高尚,是他自己说自己高尚时,我信。他行为不耻时,我又自己背黑锅,以为这一切都是我投资失误造成的。所以懂他的好处是:我自由了,凤凰涅磐之后,我重生!(其实投资不是失败,是我在海外以后,国内有人故意要吃掉我,是黑幕。我要是早就懂人,这样的困境,就困不住我了。)

  
也许有人还要问:你英语都不会说,怎么敢去嫁给洋人的?

  
就因为我简单:他会说一些中文,始终标榜自己高尚。那我跟好人在一起,担心什么呢?我不是还曾梦想跟统治者交往?也是我的思维简单:天子必爱民。那我是民,他们就必爱我。

  
简单吧?所以我的思维逻辑,别人根本就想不到的。

  
但是无论Mr. X夫妇,还是我的二任丈夫,还有我其他的朋友们,我用他们举实例,他们没有失面子,因为“人人有错,人民不伟大”,都为他们挡了架。相反他们终究被我这个“天下第一人” 都事无巨细的关爱过,想到这一点,没准有一天也象我的儿子一样,躺在地毯上会发一会儿颠呢,得意极了。今天还跟随我的这二篇文章,又成了世界的名士。

  
希望他们内心会对我有忏悔,有一天,跟我道歉!

  
12. 28. 2010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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